狗皮膏藥這個詞,或許本身就是用在李美思這種人身上的。

一旦被她纏上,那真的能要了人的命啊!

反正丁凡現在算是吃盡了苦頭了,一路上對她是說也不是,打也不是,死活就賴在他的身邊說什麼都不走。

只要丁凡開口趕她走,李美思馬上就會倒在地上,裝作要死的樣子。

還說丁凡之前打傷了她,硬是賴在他的身邊,寸步不離的跟著,就算上廁所她都在外面等著。

萬般無奈之下,丁凡也只好垂頭喪氣的回到了招待所,希望自己回去休息了,她能放過自己。

誰知道李美思知道了丁凡住在什麼地方,竟然直接拿著身份證到前臺給自己也開了一個房間,而且就在丁凡的隔壁,兩個房間就只有一牆之隔,她要是想過來,直接從窗戶就能進來。

對此,丁凡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她想住哪裡自己也說不算,反正招待所也不是自己家開的,誰想住進來就叫她住去吧!

回到招待所之後,丁凡第一時間就是洗澡,身上雖然可有怎麼出汗,但是衣服上面的腳印總是要清洗一下的。

而且今天在街上跟李美思過招的時候,丁凡無意間發現一個怪事,自己的手臂似乎已經有所恢復了。

這就奇怪了,之前在醫院的時候,手臂的肌肉撕裂十分嚴重,好長一段時間都用不上一點力氣,甚至就連吃飯的勺子都拿不起來,就更加不要說活動了。

想不到今天在街上,為了擺脫李美思的不斷攻擊,丁凡用了一招八極拳中的鐵山靠,竟然意外的發現,手臂力量似乎恢復了一點。

雖然不是很明顯,但丁凡對自己的身體可是十分瞭解的,這種反應明顯在證明他的雙手已經在逐漸恢復了,就是不知道這是因為這段時間的靜養起到了效果,還是因為今天做了什麼,這種感覺出現的十分突然。

但不管怎麼說,這對於丁凡來說至少是一件好事。

之前為了身上的傷他還是傷神了好長時間的,現在有轉機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身體有了好轉,丁凡甚至就連睡覺都比之前香了很多,這一晚上睡下來,簡直神清氣爽,要是沒有隔壁的呼喊聲,或許他能睡的更加舒服更長的時間。

也不知道李美思這個丫頭在隔壁鬧什麼,這一大清早的,她就在房間裡面好鬧個不停,也不知道她在那邊發什麼瘋,但不管她發什麼瘋,至少丁凡心在不想搭理她,到是可以趁著這個時間,趕緊出發,千萬不能被她發現了。

不過丁凡終究還是沒有躲過去,前腳出門後腳李美思就跟了出來,好像一根小尾巴一樣跟在後面。

真不知道這丫頭是怎麼跟出來的,難道她一直都在偷偷看著自己的房間?

其實事情並不奇怪,李美思從一早就知道丁凡想要甩開她,所以她也一直都在防備,在丁凡的房間裡面做了一點小手段,用了一根細長的絲線就能搞定。

只要丁凡出門,連線她房間裡的這一根絲線就牽動裡面的啤酒罐子發出響動,她好緊跟在後面出門。

只要丁凡出門,她就能第一時間發現,然後緊跟著追上去。

這一點丁凡是萬萬沒有想到,被這個狗皮膏藥緊跟在身後,看來是甩不掉了。

本來以為到了刑警隊之後,李美思就沒有辦法了,至少進不了門。

可誰知道,丁凡回到辦公室一看,李美思竟然直接坐在了刑警隊的門口,這來來往往的人看到,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生怕再傳出什麼謠言來。

丁凡自己到是不在乎,可這裡是晉安的刑警隊,總不能給人家找事吧!

無奈之下只好將李美思叫進來了,只是給她約法三章,叫她進門可以,但坐在辦公室裡面,不許她說話。

李美思到還算是聽話,進門之後就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面躺著,假裝自己是個石頭人,來來往往的警員都會好奇的看她一眼,畢竟她那個穿著實在有點標新立異。

“師傅……”

“閉嘴。”

“原來你是警察呀!”

“再不閉嘴我叫人送你去審訊室!”

“哦。”

李美思不知道丁凡的身份,但是進了辦公室之後,這才明白自己這一次算是真的撿到寶了。

這個在街上遇到的高手,竟然還是警察,難怪伸手那麼牛。

只是丁凡不想跟她說話,每一次她開口,都會被嚴厲的打斷,最後外加一個嚴厲警告的眼神甩過來。

上班時間已經到了,警局裡的警員也越來越多了,孟歡也帶著手下的人早早趕來,處理一些之前調查的線索,只是在路過丁凡的辦公室門口時,也有點吃驚。

畢竟丁凡這段時間做叫人吃驚的事情,實在有點多,之前的突然結婚,這才過去不到兩天的時間,現在辦公室裡面又多了一個衣著裸露的女人,搞的人一頭霧水,簡直都不像她之前認識的師傅了。

好在時間不長,周豐就從外面進來了,昨天他跟著吳鞏去了一趟煙花鎮調查,還真的找到了一點跟案子有關的東西,今天就帶著吳鞏過來彙報了。

只是前腳進門,隨即又將腳退了回去,有點尷尬的看了一眼沙發上躺著的女孩,眼神中帶著詢問的看著丁凡。

“有事你就進來說!”

丁凡橫了一眼李美思,不耐煩的大聲說了一聲。

而李美思也算懂事,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在這裡聽著了,自覺的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李美思出去了,周豐和吳鞏這才從外面進來,坐在了丁凡的對面。

掏出公文包裡面的一沓資料說道:“我之前看了你們調查到的幾個死者的社會關系,其中有個叫薛往的人,巧合的是五年前尤志達跟他之間有個一次合作,你早知道的,尤志達這個人疑心很重,他曾經叫我調查過這個薛往,我當時基本上將他的所有背景都調查出來了,想不到這一次還真用上了,而你們調查的東西,確實算是很全面了,但有一點你們沒有調查過。”

吳鞏一邊說,順手將手上的一張清單送到了丁凡的面前說道:“這一分是薛往的銀行賬戶清單,不是從他個人手上支出的,而是從他公司出的,當初我就因為這一點,特意的調查過這件事,而這個收錢的人,就住在煙花鎮,名叫付國邦,人我已經見到了,老光棍兒一個,每個月薛往都會給他一筆錢,這麼多年來一直都供養著他。”

一直被人供養,是不是說明這兩個人的關係很好,或許是因為當年薛往沒有發財之前,曾經受過他的恩情,這一來是完全說得通的。

可吳鞏既然調查過這個人,那就說明這兩個人之間,以前並不是那麼簡單的關係。

“我叫朋友幫我調查這件事了,銀行已經幫忙

查過了,薛往給錢已經持續了好多年!”吳鞏之前就已經調查過了,只是當年沒有往深切了調查,兩個公司之間的合作就已經被單方面取消了,剩下的也就沒有在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而這一次,吳鞏之所以將這件事揪出來,根源其實還在時間上:“銀行那邊已經查了最近十年之內的所有記錄,薛往公司的轉賬,從來沒有停下過,而是不是從十年之內開始的,之前的記錄已經找不到了,但是還是有人有點印象,證明他公司這一項怪異的轉賬,是從十幾年前就開始的。”

十幾年前就已經開始對一個人轉賬了,還是從公司走賬,並不是從他私人手上轉賬,也難怪之前的調查會漏過這一項。

可為什麼會用這種方式那?

“人你們見到了沒有 ?”吳鞏既然已經查到了線索,想來他也不會就此罷休了,上門調查是必保的,就是不知道這一次去了有沒有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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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找到了,只是我們被人拒之門外了,只能調查了一下他的周邊鄰居!”周豐坐在一邊,鬱悶了好半天的時間,則才開口說了一句:“這件事吳鞏律師也盡力了,只是那個叫付國邦的人,一直不配合,茅坑裡的石頭,死硬死硬的!”

這種死硬派,確實很常見,嘴硬是他們的慣性,自以為沒有犯事,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與人方便配合工作,只要事情跟他沒有關係,他就絕對不會給你幫什麼忙之類的。

更加不要說事情跟他有關係了,那就更加不會有伸手幫忙的時候了。

“果然跟我想的一樣!”丁凡手上拿著吳鞏之前從銀行調查出來的東西,突然笑了出來,將東西放在了周豐的面前說道:“聯絡當地到警局,將人抓回來!他不想說,就帶他回來說。”

丁凡說完,還在這份單據上面指了一下,上面只是平常轉賬的一個數字,並沒有什麼問題。

可丁凡卻不這樣認為,笑著說道:“我懷疑他,就是殺死薛往的兇手,我們有權扣留他四十八小時,帶他回來配合調查,在家他不說,那就帶回來說!”

吳鞏期初好有點好奇,不是很明白丁凡的意思,但是隨著他的目光落在那一份賬單上之後,他終於明白了著其中的含義了。

薛往這個月沒有給這個賬戶裡面轉賬,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只要是薛往的公司裡面結算工資,這個付國邦的賬戶裡就就少不了要打上一份的。

可就在薛往被害的這一個月中,付國邦的賬戶竟然就在沒有任何進項了。

這樣分析的話,其實付國邦確實有嫌疑。

但之前丁凡不是說這個案子是連環殺人案嗎?

暫時來看,付國邦跟其他的人並不認識,沒有殺人的理由啊。

“我明白了,我馬上就去辦!”

不管吳鞏是不是聽懂了,反正周豐是明白了丁凡的意思,放下手上東西,急忙出去安排這件事去了。

而丁凡也看的出來,吳鞏現在還不明白,這才笑著跟他說道:“我們都知道這個案子是連環殺人案,但是外面不知道,想來付國邦不知道這件事,從這兩個人之間的金錢來往上看,付國邦完全有殺人的理由,因為薛往停了他的經濟來源,為了洩憤付國邦動手殺人,完全合情合理!”

聽起來好像確實很合情理,但不知道為什麼,吳鞏坐在一邊,總是感覺好像不太對,好像什麼東西被自己遺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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