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也耐心的慢慢講解著,直到蔡琰又再次的問道。
“陛下應該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樂而樂。怎能因為我們幾個人,就放下眾生不管。陛下這樣做有想過。黎民百姓嗎?”
面對這個十分嚴肅的問題,另外三個丫頭有些不敢說話了,夜風也糾結著開了口。
“琰兒說的對,但是適當的休息。有益於,孩子的成長。對於孩子的成長,我並不想缺席。而且,朝政那邊我已經有了人選,至於宮內的事情,就暫時放一放。”
蔡琰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另外三個丫頭這才高興起來,追在夜風身後問。
“陛下,陛下,我們去哪裡呀?”
“就是啊,而且要帶些什麼呀?”
“萬一在路上生了怎麼辦呀?
丫頭們的小腦瓜裡,裝滿了很多的疑問。
很快,區區三日,彈指之間就過去了。
太陽落山,夜幕降臨。
一輛輛馬車穿過了朝臣上朝的甬道,趁著尚早就進了大殿,因為帶著家屬,還要一彼此寒睻起來。
蔡琰一襲正紅色的宮裝,隨著夜風走了進來,黃舞蝶,馬祿,孫尚香三人緊隨其後。
一時間,殿內的眾人立即安靜了下來。
大殿上,隨著夜風入席以後。
眾臣才帶著自己的妻女叩拜在地,口中直乎,“吾皇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
大臣們起身後,這才紛紛入席。
而夜天王帝國的都城的皇宮內,歌聲才伴隨著絲竹之聲逐漸飄了起來。
隨著夜風端起手邊的酒,站了起身,說了一番關於這次貴霜投降的話,才將整個慶功宴推向了頂點。
與此同時,慶功宴,也算是要正式開始了。
瓦倫率先走了出來,行了禮以後,才開口說道。
“貴霜帶來了一段舞蹈,希望陛下喜歡。”
夜風點了點頭,瓦倫才輕輕擊了三下掌。
猶如穿花一樣,從殿外進來了一批舞姬。
貴霜的舞蹈,熱情又奔放,衣
料極其少,霎時間就吸引住眾大臣的眼光,瓦倫輕輕抬眼看向夜風。
只見夜風的注意力壓根不在舞蹈上,他正忙著給四個丫頭佈菜,四個丫頭各有各的挑食,至於舞蹈,他又不是沒有見過穿的比這個更少的。
隨著舞蹈越來越往後,舞蹈中間的女子也越來越耀眼,只見她足尖輕點,竟然可以直直的立在地面上。
眾大臣看的是驚嘆不已,反倒是夜風,還是一臉的平淡,甚至有些冷漠。
中間的女子,媚眼如絲的看著夜風,舞姬伴隨著女子的腳步,一步一步的向夜風的寶座上走去,夜風的眼中已經蘊含了厭惡。
但女子不知收斂,到了夜風和蔡琰的座位邊,女子伸出手想要撫摸夜風的臉。
但她的手還未觸及到夜風,就已經被馬祿抓住了。
女子試了試想要掙脫,卻始終甩不開馬祿的手,隨著她掙扎的力氣越大,馬祿用的力氣也越發的大了起來。
女子眼中漸漸含起了淚水,楚楚可憐的往向了夜風,夜風端起茶盞,寵溺的給蔡琰喂了一口水。
還是瓦倫見場面過於尷尬,這才站了出來,向夜風請罪道。
“陛下,阿娜琳不懂貴國禮數,還請陛下不要介意…”
夜風揮了揮手,馬祿才用開了阿娜琳的手,瓦倫一臉尷尬的帶著舞姬退了下去。
舞姬紛紛退到了大殿兩邊,以便於留給聖上跟大臣交流的時間,也可以等候吩咐。
“咦,周泰大將今日沒有來嗎?”目光擔過右邊靠中的位置,夜風憑藉著良好的記憶力問道。
“回皇上,周泰在準備今日的才藝,怕是馬上就到了。”孫策恭敬地回答。
夜風點點頭,轉頭看向周瑜說:“聽聞這次,周泰火燒糧草營,上次隨著大軍,倒是並未領略到這少年英雄的風采,這次,朕可是要好好領略領略。
周瑜微微頜首,並未多言。
雖然周泰還未到,但慶功宴並不會就這樣停下腳步。
大臣們的女兒紛紛表演才藝,而不少公子也展示了自己的武藝。
不多時,周泰就來了。
進了大殿以後,周泰先向夜
風行了禮。
夜風才開口問道。
“聽說周大將字幼平?”
周泰應了聲是。
“那朕就喚你一聲幼平吧。”
隨著夜風的話落下,周泰只覺得十分激動,這次征戰貴霜,他的功勞並不小。
夜風看著緊張的周泰,只覺得,倒是還小,還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不由得出言安撫道。
“不必緊張,聽孫策所言,你今日還準備了才藝?”
周泰再應了一聲是,這才讓夜風不禁有些失笑。
“怎麼,朕是會吃人嗎?幼平這般緊張,不過,幼平的才藝既然準備好了,那好,那幼平便表演一下,也讓朕見識見識幼平火燒糧營的風範。”
夜風頗有些開玩笑的感覺,但周泰卻正兒八經的開始準備表演自己的才藝了。
周泰準備的才藝,竟然是一副畫。
而且,還要現場畫。
只見周泰研好了墨以後,雙手執筆的對著紙飛舞起來。
初時,眾臣連著夜風,只覺得這畫平平無奇,周泰所畫不過山水。
等到周泰收筆時,將指尖扎出一滴鮮血,彈在了畫上,血暈染開,形成了一副夕陽血色,而後周泰又用茶水淋在了畫上。
這幅畫,才算是成型。
周泰派人將大殿裡的大多數的油燈都熄滅,大殿裡暗了下來。
派人將畫立了起來,周泰又執了一盞油燈放在了畫的邊上,オ從背後抽出一把鋒利的劍。
輕輕用手指敲打著劍,發出嗡鳴聲。
不多時,畫居然輕輕震動起來,好似活了過來一樣。
配合著劍的嗡鳴聲,好似將人引進了沙場中,細細紛說著那刀光劍影,鮮血直流的場景。
周泰輕輕哼唱起一首夜天王帝國都城都會的童謠。
青山埋忠骨,鐵血進大軍。
為得功名利,放棄安於寧。
一陣陣鳳從大殿外向內吹來,心軟的女孩子們早已經抽出手帕哭泣起來,哪怕是堅強如武將的黃舞蝶,馬祿,孫尚香,也不由得想到了家裡人受過的傷,跟著一起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