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承厲聲嘶喊!

黃巾賊軍紛紛哀嚎:“不!”

關羽風目圓睜,一股凜然的氣勢直接爆開:“雜碎!”

陣中房喬心急如焚,厲聲喊道:“關將軍,你弓箭可能夠得著?”

關羽滿嘴鋼牙緊咬:“不行!大遠了,弓箭夠不著!”

張飛握緊蛇矛:“軍師!讓我們衝進去,殺了此賊!”

房喬當即拒絕:“不行!如今賊寇正希望咱們進攻呢,可一旦進攻,大戰必不可免!”

張飛氣得吹胡子瞪眼,怒吼道:“難道咱們就眼睜睜地瞧著此賊濫殺無辜?”

關羽緊握著青龍偃月刀,心中暗暗估計:“這距離至少也有五百步遠,雖然他能在大軍中疾馳而行,快如閃電,但正如軍師所言,一旦出陣,賊人必反!”

“該怎麼辦?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關羽在心中不知默唸了多少遍!

突然!

在黃巾陣中響起一個聲音:“賊子!泰山夜風在此,休傷及無辜。”

泰山官軍放眼瞭望,就只見青州黃巾大軍身後,夜風策馬飛入,厲聲嘶喊!

而在其身旁不遠,正有一驍將匹馬殺出,手持復合弓大黑之鷹,括弓搭箭,瞄準數百步以外的管承本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蓬菜猛將太史慈。

瞄準鏡中,管承的身影被放大到眼前,太史慈策馬逼近,隨手拉得滿月!

箭矢如星!

忽閃而至!

張飛當即嘆息:“誒!這是什麼鳥人,這麼遠的距離,竟然放箭,真是個鑫貨!”

於此同時,關羽抓住戰機,策馬狂奔而出,手提青龍偃月刀,直撲管承。

雖然只是短暫的一瞬!

但關羽敢保證,那弓箭手爭取來的時間,他絕不會浪費!

即便沒有射中又如何,自己立刻一記補刀,必定可以完敗賊廝!

嗖!嗖!嗖!

說時遲,那時快!

太史慈一箭爆出,緊跟著又是兩箭,接踵而至!

他出箭的速度實在太快,三支箭矢,竟像是一支箭一樣,前後追擊,打著旋轉,掛著尖

銳的嘯聲,直撲賊寇!

張飛頓時驚詫:“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在他印象中,箭矢很少有能飛過兩百步遠,可對方飆射出的這一箭,眨眼間便飆出兩百步遠,而且絲毫沒有影響它的穩定性,繼續狂飆而至!

管承、張饒、邱平頓時愣怔,雙眼瞪如銅鈴。

他們方才意識到有賊寇來襲,回眸瞭望的那一利那,一支打著旋轉的箭矢,竟已經直撲面前,其大如鬥,躲閃不及!

噗!噗!噗!

三支神箭忽閃而至,竟直接射穿了三個黃巾渠帥的頭骨!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力道似乎大大,竟直接將賊人帶離戰馬,倒飛而出,迎著策馬奔來的關羽撞了過去!

關羽風目圓睜,青龍偃月刀揮出一道寒芒,武聖技能赫然爆發,強大的力道,在刀鋒之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蓬!

一聲炸響!

管承的屍體,竟被關羽一刀爆開!

頓時黃的、白的、紅的血漿濺撒而出,化成血霧,擴散開來!

張飛大叫一聲:“那他娘的弓箭手是誰,好樣的!”

陣中房喬大喜,立刻扯著嗓子嘶喊:“降者不殺,排隊喝粥。”

全軍將士,齊齊山呼:“降者不殺,排隊喝粥!”

一時間,聲音如潮水般漫向整個青州黃巾。

即便是那些頑固份子,在見識了對方的兇悍之後,紛紛丟掉兵器,高舉雙手。

夜風勒住戰馬,回身望去:“子義三箭定黃巾,好樣的!”

太史慈搔了騷後腦勺:“沒有主公賞賜的大黑之鷹,末將焉能立下這不世之功!”

旁關羽見大勢已定,策馬上前,警了眼太史慈,由衷讚道:“小將軍箭法驚人,古今難覓,關某佩服!”

太史慈趕忙抱拳還禮:“關將軍,末將蓬萊太史慈,如今已投靠主公,日後還請多多關照!”

關羽大喜:“那是自然!”

“你叫什麼名字!”

“牛二蛋!”

“可會什麼技藝?”

“會編筐算嗎?”

算!

“俺會養

豬算嗎?”

算!

“俺除了會耕田,啥也不會,咋辦?”

“耕田也算!”

登記處共有二十列,全都是孔融發動書生前來幫忙的。

畢竟夜風是因為要幫他救親人,這才率領一支兵馬,間入青州北河的。

如今不過是需要些會寫字的書生,孔融自然會極力相幫。

可二十列登記處在三十萬大軍面前,根本是不夠用的。

沒辦法!

鄭玄親自帶著老師,愣是給小朋友放了一天假,近乎一百個老師,一人一張書案,方オ加快了登記效率。

這三十萬青州黃中,感覺跟餓死鬼頭胎一樣,足足吃掉了一萬多石泰山存糧,方才滿意的按照分配,跟著縣令離開。

夜風倒也大方,畢竟開荒種田,給他賺取了不少天子之運,區區ー萬多石糧食,對於此時的他而言,根本不是什麼大事。

青州黃巾路過田畝時,眼瞅著一株株即將成熟的莊稼,心裡別提有多高興,那感覺像是自家的莊稼一樣親切。

排排汲水翻車緩緩轉動,將水壩中的水,持續灌溉到了稻田中。

即便是在幹早的土地上,也能看到莊稼一茬接著一茬。

這樣的場景,是他們這一路走來,根本看不到的。

果真像是泰山黃巾所言,這裡就是大賢良師張角所說的太平盛世。

人人有田種,人人有衣穿,人人有房住,人人有錢花,這樣的日子,簡直不要太美!

當孔家人平安回到泰山時,孔融父子抱頭痛哭。

這段時間,他每天都在做惡夢,夢裡有黃巾摸額的惡賊,正手提一柄鋼刀,朝著他訕訕發笑,而在其倒下,躺著的正是他的兩個兒子。

“父親,這一路上多虧了侯爺,若是沒有侯爺,您可就見不到我們!”

“是啊父親,侯爺把自己的水給我娘喝,而他自己卻寧肯渴著!”

孔家人對夜風是一通狂誇,恨不得把他誇到天上去。

但他們卻不知道,夜風是不可能把自己渴著的。

畢竟隨便花點天子之運,一瓶農夫山泉就到手了,還能渴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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