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的安排也還沒有著落,這方面倒好在有慕容秋狄。
當夜風忙完這些東西時,已經是十點了,總算是能休息了,旋即去往了慕容秋狄的住處。
路上。
士兵來到了夜風的面前,道:“啟稟太子,高元帥所部,韓元帥所部,史元帥所部都已到達京城,現在城外準備紮營。”
“好!下去吧。”
是!
夜風旋即改變了方向,去往了韓擒虎所在的地方,夜素可是在他軍營裡的。
在韓擒虎的引領下,夜風再度見到了夜素。
現在的夜素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銳氣,被綁得結結實實和一個粽子差不多。
而夜風看向他的態度也有了點變化,“靠山王,晉王兵敗退往了天津,京城已經被本王拿下了。”
夜素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夜風,他是一直被封閉的,連現在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晉王可是有二十多萬大軍的啊,守衛京城該能守很久。”
“ニ十多萬?呵呵,你以為你的士兵是你肚子裡的蛔蟲?知道你嫉賢妒能?在你沒命令的情況下知道選邊站?”夜風冷笑道。
夜素秒懂了,卻也不是個儒夫,“大勢已去,既然如此,太子就請殺了我吧。”
“不。”夜風晃了晃手指頭,道:“你還有用,那就是帶著你的大軍以後聽本王的調遣,現在帶你的屬下來表示下忠心,如果這事情辦好了,本王可以原諒你的過錯,既往不咎,並重新恢復你的地位。”
“當真?”夜素有些不願意相信。
“呵呵,你看高熲他們不就活得好好的嗎?而且你也沒其他的選擇,不是嗎?”夜風反問道。
夜素的大軍已經被四路大軍圍住,根本沒其他的路走了,只能點頭,“好吧!”
夜風讓人給夜素解開了繩子,放他離開了韓擒虎的營地。
“太子,真相信他嗎?”韓擒虎問道。
“你說呢?”夜風笑而不語,再度走進了軍帳。
時間過了不久,夜素就帶著屬下的副將、兵團長、千夫長們來了這邊的大營,朝見夜風。
一個軍團有上百位千夫長,營帳根本容不下這麼多。
當夜素走進軍帳時,便是將千夫長留在了外面。
進入軍帳,夜素看見的已不再是夜風一個人,五散人,韋一笑,楚留香,陸小風,司空摘星,李尋歡,還有獨孤求敗都在。
看見這麼多人出現在這裡,夜素隱約已經有了一點不詳的預感,卻不敢多問,旋即單漆跪地,道:“罪臣夜素,拜見太子。”
“罪將拜見太子。
”
按照預定的戲碼,這個時間夜風該是會讓他們起來,並給予原諒和安慰的。
但是,事實並非如此。
“罪臣?罪將?不知道你們罪在何處呢?”夜風問道。
這一問,把所有的兵團長都問蒙了。
夜素和他們說的可是太子願意不再追究接納他們。
而夜素自己那不祥的預感越加強烈,但是他不敢動,“太子,臣罪在不該助封為虐幫助晉王,現特來歸順,日後定盡心為太子效力,還請太子原諒。”
“這個可以原諒,靠山王請起吧。”
夜素見夜風如此態度,稍微安心了點,卻還是覺得哪裡不對。
夜風撤銷夜素兵權的心思一直沒變,說過原諒夜素的,即將登基的人,也不能在眾多屬下面前出爾反爾,但是他可沒說原諒夜素手下的副將兵團長們。
糾著他們不放,夜素不參與進來,等於是被架空了,而一旦參與進來,立刻落水。
到時就不怪夜風了。
在夜素起來後,夜風看向夜素身後的人,問道:“你們呢?可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眾兵團長一愣,他們本來以為原諒了夜素,他們這些人也就不用過問了,這倒是沒有想到。
“這個……”眾人是真不知道罪在哪裡。
“不知道是嗎?那本王來告訴你們。”
沒有調令,擅自出營,其罪一也。
圍困京城並威脅掌朝太子,有造反之嫌,其罪二也!
兩者並罰,足以抄家滅門!”
說起來這些人的罪過是大,看起來也像那麼回事,其實也要看情況,他們本身求的不過是個說法,並要見夜素,一切還是以夜素為主導。
現在夜風連夜素都原諒了,他們的事情和夜素本身比起來就沒什麼了。
“太子…… ”一時眾人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拿下!”
夜風直接下令,身邊的一眾高手出手,一人一個。
能當兵團長的,功夫自然差不了,可是夜風身邊的卻是高手中的高手,一對一就跟玩差不多。
也就在命令下達後的幾秒鐘時間,在場的十ー人就被拿下了。
看著親信屬下被抓,夜素急了連忙道:“太子!還請看在老臣的份上,饒過他們!”
“靠山王,你是在替反賊求情嗎?”夜風問道。
“太子,我敢肯定他們是不會謀反的,還請太子明察!”夜素直接跪下。
“他們的行為本王清楚,靠山王,本王已經原諒了你本身的罪行,可你替反賊求情,這罪責可就無法原諒了
!”
夜素現在是徹底明白了,沒要夜風說,自己站了起來,“原來太子根本就沒打算放過老夫!”
夜風笑了,“呵呵,看來靠山王也沒蠢透。”
夜素左右看看,夜風的屬下已經拿著他的屬下了,身邊也沒人,只要能拿下夜風,就能回到自己的營地,再帶大軍突圍去與晉王匯合,未必沒有一線生機。
想到這裡的夜素直接朝著夜風衝了上來。
夜風不免搖了搖頭,“天真!”
且不說夜風本身的功夫就比夜素強,就是屬下們也都是能騰出手來的,根本不用他自己動手。
此時就見李尋歡一把飛刀滑出。
飛刀自夜素後背刺入他的心臟。
“全部殺了,通知任貴,接受靠山王的大軍。”夜風交代了一句,直接走了出去,裡面立刻血花濺射。
而在外面,韓擒虎的大軍也對那上百名千夫長展開了屠殺,夜風也懶得看,直接就要回宮。
“太子!”獨孤求敗先一步走了出來。
“有什麼事嗎?”
“咱們的比武。”獨孤求敗說。
“本王現在正忙,等閒一點吧?”
夜風一直在拖,因為他目前並沒有破解掉獨孤九劍的辦法,比武不是拼命,劍架在脖子上就算輸了,他的復活能力用不上,比較吃虧。
“最好在這兩天內,因為兩天後是個好日子。”獨孤求敗道。
“什麼意思?”
“太子說要登基,而我有看黃曆,兩天後是個吉日,總不能讓太子在登基為帝後還與我這粗野之人比武。”獨孤求敗道。
“好吧,就在這兩天。”夜風也知道是拖不過了。
在當太子時他都不削與江湖草莽比武,當了皇帝更不用說了,除非是興致來了與自己的武將切磋一下還行,外人來了有錢都不行了,只有死。
“草民告退!”獨孤求敗應聲退下。
夜風直接走向了墓容秋狄的房間。
今天晚上的慕容秋狄很迷人,或許是知道夜風要來的緣故,她只穿著一件薄紗。
夜風尋了個位置坐下,對墓容秋狄招了招手。
慕容秋狄也摟住了夜風的脖子!
“問你點事。”夜風道。
“太子請說。”
“你對獨孤九劍知道多少?”夜風問。
“獨孤九劍料敵先機,尋敵破綻,攻敵必救,不得不守,乃是對敵運用之法,教人如何對敵,也可以說它什麼都不是,因為大過繁雜,其中威力,全看施展者了,如令狐沖不就死在太子手上了嗎?法門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