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田薇薇跟魏曜,都紛紛將責任從自己身上攬,唐瑜低下了頭。
其實,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誰對誰錯。
田薇薇他們之所以那樣說,也只是因為怕自己太過於擔憂,太過於自責,讓自己減輕一點壓力罷了。
更何況這件事情,魏曜也已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現在呢,沒有那麼多好追究的了。
可是,既然唐瑜已經開口了,就沒有那麼好收回剛才的話了。
她也並不想辜負田薇薇跟魏曜的好意,也就扭轉測心思。
“司徒,你看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還害的我們替你擔心,要是你當時小心一點,肯定你也不會受傷了。”唐瑜假裝責怪著司徒寒。
看著唐瑜這個樣子,田薇薇當然知道唐瑜的用意是什麼,也就什麼都沒說,笑了笑而已。
而坐在沙發上面的司徒寒,也聽出來了唐瑜的意思。
自然也知道,唐瑜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責怪自己的。
只是,她不想辜負田薇薇跟魏曜的好意罷了,所以也就只能把自責給推到自己身上了。
他可是比讓呂文軒偷襲還要冤,但是他又不能說什麼,哭笑不得的。
“好了,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以後我肯定會小心一點的,我保證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司徒寒柔聲安撫著唐瑜。
“你知道就好,以後一定要小心一點,特別是對付像呂文軒那樣卑鄙小人的時候,可一定不能粗心大意了,這一次就是個教訓。”
唐瑜“語重心長”的教育著司徒寒。
而司徒寒夜,樂在其中。
不管唐瑜說什麼,他都照單全收。
他知道,唐瑜是在關心自己。
而且,剛才她給自己包紮的時候,就因為看到了自己的傷口還在流著血,眼淚流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現在讓她這樣“教育”兩句,又何妨。
“以後我不會再給任何人偷襲摸的機會的,我之分你會擔心的,這次事情就過了,好嗎,不要再提起了。”司徒寒還是在繼續安撫著唐瑜。
“既然你都答應我了,這件事情我也就不再提了。”唐瑜笑著說。
一旁的兩個人,心裡面跟明鏡似的。
但是,他們誰也沒有多說半句話。
田薇薇自然是瞭解唐瑜的。
而魏曜,覺得唐瑜是個好女孩。
既然她要欺負司徒寒,就讓她欺負了。
反正,這也是增進感情的一種方法。
“薇薇,你覺得呂文軒接下來會怎麼做,會不會找麻煩。”唐瑜又開始擔心起呂文軒來了。
畢竟,那個人陰險狡詐。
“我覺得他接下來應該不會再做什麼,就算他要做的話,也就只會在他的訂婚宴上面對我們作為做手腳了,他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在做什麼。
雖然,他為人卑鄙,但是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人。”
田薇薇分析道。
聽了田薇薇的話之後,唐瑜也覺得田薇薇說的有道理。
“那麼他的訂婚宴你還要不要去參加?
既然你覺得他會在訂婚宴上面做手腳,那肯定也是有陰謀的了。”唐瑜皺了皺眉頭,看著田薇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