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天按下心中些許不安情緒,轉而繼續打坐,靜等事態發展,時間在不經意間,悄然滑走慢慢接近了午夜子時,萬物寂靜漆黑的魅影像是閃電一般,嗖的一聲快速從山坡滾落。

釋天開啟天目一瞧,頓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漫山遍野鬼哭狼嚎,山坡上下漂浮著一堆動物殘魂,配合著地上血肉模糊的動物殘骸,讓人眼前一片血色世界甚是駭人。

就在這時一個黑洞從空中開啟,一隻毛茸茸的大手,從黑洞裡伸了出來,手裡抓著一個招魂袋,一股龐大的吸力從中湧現出來,地上殘魂被其一掃而光。

隨後毛爪帶著招魂袋縮回黑洞中,剎那間便消失不見無影無蹤,看的釋天就是一愣。

就在丑時剛過,一群身著玄色道袍的道士,出現在風門村外,為首一名老道開口說道:“無量天尊!二十年的赤色洞天,血月橫空血流成河,奇景再現真是壯觀。

這批金甲屍終於可以出籠了,不枉貧道費盡心機,血祭了一個村莊,今日終於到了收穫的季節,真是令人開心到窒息。”

釋天看著風門村外出現的這群老道士,便知道幕後黑手終於出現了,果然昨晚那輪明月染血,動物滅亡,血流聚河,金甲屍成是應了某些特定的條件形成的,並非天意如此,實乃人為。

這下子貧僧動手便再無顧忌,可以放手施威了,真是快哉啊。

就在釋天胡思亂想之際,一群道士已經開拔,快速的進入了風門村中,黑光一閃迅速消失不見無影無蹤。

這時釋天發覺自己好像將人跟丟了,但並未懊惱自己,反正村子就那麼大,那群黑衣道士還能跑到哪裡去,遲早會找到他們。

這可是一村人的性命啊,貧僧發誓一定要將這群兇徒,物理度化送他們去靈山陪伴我佛如來,聆聽他老人家的教誨。

釋天許完誓願便腳踏七星邁步前行,進入了風門村中,緊接著黑芒再次出現,一閃而過同時釋天也從原地消失不見蹤跡。

畫面一轉天昏地暗,等釋天擺脫眩暈後,定睛觀瞧發現自己仍然站在風門村外,不過進來時是夜晚,可是這裡竟然是白天。

開啟天目朝村內望去,只見一片白茫茫的村落,到處充滿歡聲笑語,絲毫沒有詭異之處。

不信邪的釋天決定親自入內觀察,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裡難道是什麼洞天福地不成,進去看看便知,我張釋天何時怕過,真當暴躁神僧之名是浪得虛傳不成。

給自己打氣完畢,釋天踏步入內,就當釋天剛剛進入村口,便被兩名老者攔住去路,只聽一人問道:“閣下可是打算入村?”

釋天聞言後答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貧僧的確打算入村,不知這位老人家有何說法?為何攔住貧僧去路,這究竟是何道理,請老人為貧僧解惑。”

老人彷彿沒有聽到釋天的回答,又好像只是提前設定好的影像而已,再次開口問道:“閣下可是打算入村?”

釋天見此情況只能選擇回答對方問題,不然連門都進不去,還談什麼其他問題,暴力闖關並不可取,先看看再說吧。

隨即釋天答道:“彌陀佛!貧僧入村!”

老者得到答案,向後退了一步,給身旁老者留出位置便不再言語,另外一名老者開口道:“既然入村就要回答我的問題,答對了即為有緣。

可入村有機緣得到你想要的東西,打錯了哪裡來回哪去,想要硬闖當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釋天沉吟片刻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僧願意試一試,請長者出題。”

黑袍老人彷彿沒有看見一般,自顧自地說道:“既然閣下打算回答問題,那請閣下聽好了。

請聽第一題,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蜈蚣百足行不及蛇;雄雞兩翼,飛不過鴉。馬有千里之程,無騎不能自往;人有沖天之志,非運不能自通。

請問下一句是什麼?”老者問完便站立在旁不在言語,等待釋天作答。

彷彿回答問題沒有時間限制一般。

釋天卻陷入了沉思當中,時間一點點流逝,村內仍然人聲鼎沸,熱鬧非凡,時間在這裡彷彿失去了意義。

釋天不曾注意到,村頭的那個界碑上書已經不是風門村了,而是‘封門福地屍家洞天’八個血淋淋的大字,被一層青煙籠罩其中。

就在釋天沉思回想自己在哪裡讀過這篇文章之際,不遠處的另一空間中,卻上演著同樣的故事。

不過卻比釋天這裡慘烈許多,可能是這處洞天福地,非常排斥他們身上的血腥幽冥之氣。

回答錯誤的老道士,突然被空間擠壓,變為了一灘爛泥,不一會兒便被福地洞天吸收,成為了洞天福地的養料。

一隊十五名道士從龍虎山陰級殿出發,由玄幽子帶隊前往風門村,接手邪級殿三十年前在這裡的佈置,利用動物拜月後充盈的氣血,供養一村的行屍突破銀甲進入金甲殭屍之境。

手段及其殘忍,行為極其惡劣,不過作為龍虎山河御氣通,遙瞻帝闕五雲紅的幽冥道,這些都算不了什麼。

畢竟他們就是替龍虎山幹私活的黑手套,雖然不至於用完就丟棄,但也好不到哪去,全部資源都靠掠奪而來,龍虎山不提供一分一毫,任其自生自滅。

玄幽子站在原地不動,把那氣抖冷發揮的淋漓盡致,怎麼也想不到,一次普普通通的接收任務,會演變成如此境地。

是洞天福地衍生出了靈智,還是這根本就是邪級殿的一場陰謀,這次帶來的其餘十四人,都是陰級殿幽冥戰隊的高手,一下損失了這麼多,玄幽子心疼的說不出話來。

只能渾身發抖站在原地,等待命運的審判,可能是這些年作惡多端的報應吧,玄幽子徹底認命了。

釋天腦海中不斷翻騰,終於靈光乍現,突然想起了前世作為藍星芸芸眾生時,聽過的一段相聲,其中有這麼一段和剛剛老者說的很像。

釋天利用過目不忘的特性,回憶起當年記下的詞句,開始複述道:“人生再世,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文章蓋世,孔子厄於陳邦;

武略超群,太公釣於渭水。顏淵命短,殊非兇惡之徒;盜蹠年長,豈是善良之輩。堯帝明聖,卻生不肖之兒;”

這時老者突然抬手,釋天閉口不言,另一處玄幽子突允的被空間碾壓成了隕粉,悄然無聲的被空間吸納,了無生息魂歸幽冥。

風門村外再次來了一隊二十人的道士隊伍,如果玄幽子還活著,必定可以認出這隊領頭之人,正是將自己騙來接收福地的邪級殿首座玄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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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子帶領手下來至風門村外,拿出法器觀瞧一番後,得出結論血月橫空已經發生,一村百頭金甲屍已經形成。

風門福地洞天竟然產生靈智,不過這樣也好,自己從龍虎山得到外派任務,時限五十年。

這裡今後就是自己的根據地了,將這裡發展好了,稱王稱霸誰還願意回去龍虎山,給他們做狗呢。

玄冥子想到此處,快步上前,手掐印決,連續擊打風門二字,共擊打九次後停手,等待機關啟動。

可是等待良久後,卻不見任何動靜,玄冥子便知道壞事了,一定是洞天福地的境靈啟動,開啟了答題模式,而且吸收了足夠生靈魂魄,機關已毀壞不能在用了。

洞天福地內,二號老者再次開口問道:“張良原是布衣,蕭何稱謂縣吏?晏子身無五尺,封雲齊國宰相,孔明臥居草廬,能做漢王第一謀主軍師。

請問閣下後面該做何答?”

釋天心中已經明了,這是進入了第二階段,自己如今修為已夠,但紅塵歷練還有些欠缺,就從這裡開始吧。

想到此處釋天開口回道:“楚王雖雄,敗於烏江自刎;漢王雖弱,竟有萬里江山。李廣有射虎之威,到老無有封賞。馮唐有乘龍之才,一生懷才不遇。

韓信微起之時,一日三餐不飽,及至遇行,腰懸三尺玉印,一旦時運衰退,死於陰人之手。

有先貧而後富,有先富而後貧,滿腹經綸,白髮不第,才疏學淺,少年登科。

蛟龍未遇,潛身於魚蝦之間。君子失時,拱手於小人之下。

天不得時,日月無光,地不得時,草木不生,水不得時,風浪不止,人不得時,利運不通。

人生在世,富貴不能移,貧賤不能欺,此乃調理迴圈,終而復始者也。”

老者聽罷釋天言論仰天大笑,隨後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見。

空中迴盪起一年邁聲音道;“天道昭彰,日月無光,洞天福地,齊現光芒,形成共主,風門村主現!”

釋天感覺到一股偉力加持於身,隨後感知到自己竟然得到了這個洞天福地的所有權,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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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天繼續前行遊覽洞天之時,玄冥子利用自己多年盜墓經驗,利用洛陽鏟等工具,挖開了石碑下的機關,破除封印帶著一百名金甲殭屍,浩浩蕩蕩的衝入了洞天當中。

釋天走到洞天乾坤劍位,發現了一座古墓,墓碑上竟然刻有“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這難道是秦始皇陵不成?可是不對啊,秦始皇嬴政的墓穴不是在驪山嗎?就算是假墓也不應該在這個洞天福地當中啊,真是奇哉怪也!”

釋天暗自想道,隨後又覺得可能是自己想錯了,轉到墓碑後側發現上面竟然還有一首詞賦,正是剛剛進門時與老者的問答。

人不得時,限運不通。

人生在世,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

有先貧而後富,有老壯而少衰。

非我之能也,此乃,時也,運也,命也。

嗚呼!人生在世,富貴不可盡用,貧賤不可自欺;聽由天地迴圈,週而復始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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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碑文上的時運賦,釋天一片坦然,時也命也運也,一切皆是天道定數罷了。

釋天在心中感慨之際,只見遠處黃沙滿天飛,一道道閃電般的身影出現,血煞之氣撲面而來,赫然是一群金甲屍,不愧是不入六道輪迴,天地厭棄之輩。

領頭的竟然是一名道士,看衣著打扮與之前見過的老道相似,像是出自同一門派,不過看面相就知道是一個陰險狡詐之輩,雖不在乎但不可不防。

老道士玄冥子遠遠的看到了,站在墓門石碑旁的青年和尚,頭戴毗盧冠又名五佛冠,象徵五智如來的寶冠。中央有五化佛,用以表示五智圓滿之德。

中央乃是大日如來佛,四方皆是安照四方位分別是:“阿閦佛,寶生佛,阿彌陀佛,不空佛。”

再像面上望去,只見其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眉清目秀,端是一表人才,身上煞氣比自己都重,只是一瞬間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好似剛剛不過是幻覺一般。

但玄冥子知道自己是遇見高人了,要不然誰會無緣無故,將滿身煞氣隨意放出又收放一瞬間,只是讓你見識一下。

不識相就幹掉你,讓你成為血煞中的一員,誰讓你不識好歹非要和這種存在硬鋼。

再往身上看,玄冥子又是一驚,這是哪家寺廟的和尚,剛剛怎麼沒看出來,這麼騷包竟然穿著錦斕袈裟。

錦斕袈裟上嵌七寶,刀槍不入百毒不侵,這袈裟,龍披一縷,免大鵬蠶噬之災;鶴掛一絲,得超凡入聖之妙。但坐處,有萬神朝禮;

凡舉動間,常有七佛隨身,上邊更是有如意珠、摩尼珠、闢塵珠、定風珠。又有那紅瑪瑙、紫珊瑚、夜明珠、舍利子,偷月沁白與大日爭紅。

在看那青年和尚手中所持兵器,玄冥子覺得自己不在愛了,這都是什麼情況,這和尚竟然手持九環錫杖。

此款九環錫杖與平常無異,此時遇到煞氣侵襲,卻是大放異彩,只見此杖上有九環,持在手中不遭毒害。

摩柯五祖遊天闕,羅卜尋娘破地關,九環錫杖是件能進入地獄的神兵,手持此物地獄鬼畜皆不可傷害,且遇險均能化險為夷,有神鬼莫測之能。

玄冥子只覺得自己大勢已去,和這樣的存在爭鬥,純屬自己找不痛快,別到時候對方沒咋滴,自己可能先下地獄了。

玄冥子覺得自己大勢已去,就算是帶著一百多金甲殭屍,也給不了自己想要的安全感,這種非人存在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突然古墓大門從內向外開啟,飛出來一個身著帝王服飾的青面獠牙之人,打破了一僧一道之間的和諧關係。

玄冥子頓時眼前一亮,自己的機會來了,真是天不亡我啊,這秦王出現的剛剛好,和尚離他最近可以看看對方成色如何,如果對方強悍自己馬上離去,這洞天福地不要也罷,什麼也沒有自己命來的重要。

只見飛屍秦王嬴政,身著黑色帝王冕服,腰中懸掛天子寶劍,臉色陰沉的看向場中二人。

嬴政嗯嗯啊啊半晌後,好似許久不用嗓子發音,都有些不會使用了,突允地開口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為何擾亂朕長眠之所,意欲何為還不速速道來。”

玄冥子沉吟片刻,因為距離原因,並未開口答話,反倒是離著最近的釋天開口回道:“阿彌陀佛!回秦王閣下,朕乃大明帝國開國之君,明皇朱元璋。

今日通關獲得風門村福地洞天,實非朕之所願,但這名道士將一村無辜百姓,用邪術煉化為金甲殭屍,就是罪大惡極了。

等先除去他,咱們兩任帝王再來敘話可好啊?”

飛僵嬴政聽罷點了點頭用拉鋸一般的聲音說道:“此舉大善,就依閣下所言,畢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與朕平等對話的。

不過那些金甲殭屍你不能動他們,因為他們已經成為了朕的子民,他們的性命都歸朕所有,其他的都隨閣下之意如何?”

釋天沉吟片刻之後,搖了搖頭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貧僧不可放任金甲殭屍為禍世間,所以陛下之意不可達成,貧僧愛莫能助。

而且陛下不過是黑龍化身而已,真拿自己當回事了,你是太懼怕秦王嬴政,所以才會幻化成他的樣子,出來招搖撞騙的吧,孽畜貧僧說的對嗎?”

不等黑龍飛僵言語,釋天縱身而起,飛到空中口誦佛號:“大威天龍大羅法咒!般若諸佛!世尊地藏!般若叭嘛哄!

黑龍殭屍滅!夜叉惡鬼滅!金甲殭屍煙消雲散!邪魔外道殺!神龍誅邪殺!”

隨著一聲龍吟響徹雲霄,大威神龍沖天而起,萬道金光閃過,包括玄冥子在內,通通被神龍金光化為灰燼。

金色神龍出現的。一刻,黑龍飛僵便化為灰燼,彷彿看到了天敵一般,通通化為隕粉被風一吹灰飛煙滅了。

“阿彌陀佛!帝道寶劍歸來!”

伸手一招,剛剛黑龍飛僵身上的天子劍,嗖的一聲飛到了釋天手中,細細感悟後才發覺,這哪裡是什麼天子帝道神劍,明明就是一把斬妖除魔的鍾馗寶劍罷了。

一個妖邪如果不是在洞天福地內,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擁有這把鍾馗寶劍的。

有了洞天福地的遮掩,斬妖除魔劍得不到天地靈氣加持,也就形同裝飾物品而已。

釋天手掐法決心中默唸一聲‘收’,隨後便退出了風門福地洞天,出現在一片荒蕪的村落面前,而那洞天福地則被收入了內世界中,兩者合為一體,從而再不分彼此。

出得風門村釋天恍如隔世,一切彷彿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釋天明了自己恐怕在這個世界也呆不長可。

突破位面而去,究竟是追尋夢溪的腳步,還是會到另一處空間抵禦外寇侵襲,釋天表示自己如今心態平和,隨遇而安順其自然。

再度踏上江湖的腳步,心情卻不再相同,如今一切都變得不在一樣,監國親王永樂朱棣,不愧是造反專業戶。

趁釋天不在宮中,朱棣聯合鐵膽神侯朱無視,一同舉兵發動兵變,一舉拿下了皇城,並聯名發帖公告天下。

開國皇帝洪武皇帝朱元璋,閉關修煉時受心魔滋擾不幸離世,進太廟尊封為太祖洪武皇帝,新任帝王由親王朱棣繼承國號永樂。

開創一代盛世,編撰永樂大典,派貼身太監鄭和下西洋,揚大明國威,實際上是為了尋訪外出私訪的洪武皇帝。

畢竟作為開國皇帝,雖然已經被稱為走火入魔死亡,可是以對方的功力如果想要奪回帝位,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登皇位不知其美好,享受過皇權的美妙,朱棣越發不願意放手。

從而只能一條道走到黑,秘密派人尋訪洪武太上皇,或遊說或暗殺無所不用其極,為了皇位已經走火入魔,淪為皇權的奴隸。

釋天得到訊息後改換裝備,化身一代劍仙行走江湖,等待下一次穿越開始,從來沒有一次是這樣渴望位面穿梭,因為這個大明帝國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地方了,有的只是無盡的哀傷與哀愁。

但不知為何一直不能離去,可能是沒有觸發位面節點,也有可能是還要接觸一些人和事吧,誰又能說得清楚呢,釋天如實般的想到,唯有苦中作樂而已。

看著眼前清澈的湖水,其中倒映出一個劍眉星目的大帥哥,身著白色錦袍,身後漏出一段劍柄,黃橙橙的劍穗在劍柄之上隨風飄蕩,好不歡快自在。

釋天憂愁的面容,再次出現在倒映的湖水中,是那樣的刺眼與諷刺。

釋天喃喃低語道:“這般模樣還算什麼得道高僧,雖然劍伴吾身即為劍仙,可是本座乃是暴躁神僧洪武禪師啊!

不行不行,不能在這麼混下去了,憑什麼讓本尊替那兩個癟三買單,老子辛辛苦苦打下的大好河山,不是讓你們糟蹋朕名譽的。

朱鐵膽很好!朱棣也不錯,都是野心家,大明帝國朕封賞給你們,才是你們的,朕不給你們不能搶,怎麼搶的就怎麼給朕吐出來。

所以既然朱棣與朱無視膽敢犯禁,那就是死路一條,朕說的神也留不住他倆,真以為掌控了大軍,威逼朝堂大員就範。

這樣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真是白日做夢兩個卑鄙無恥的叛徒,就不能等一等嗎?

這點耐心都沒有,等本座走了,離開此位面,這天下還不是你們的,到時候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現在好了,還得本座出手清理門戶。

既然朱棣皇位做到頭了,就讓朱鐵膽上位吧,不過話雖如此,但是朱棣接受傳功時,明明已經被度化皈依本座,究竟是誰解開了他的封印?”

釋天想到此處,頓時頭痛萬分,暴怒情緒升騰,好想就地發洩一番,就在這時意外出現了。

河水中一個黑影徒然變大,猛的發出一掌,打了釋天一個措手不及。

釋天正在發散精神,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掌蹦飛出去,好在釋天功夫在身,空中兩個翻滾便穩穩落地。

一群黑衣光頭圍了上來,為首一人雙手合十放在胸前,開口說道:“阿彌陀佛!洪武陛下久違了,貧僧找你找的好苦啊。

看剛剛的情形,您似乎已經厭倦了江湖,打算從新出世,奪回屬於您的大明江山,不過這可不行,本座今日便是來送陛下回返西天,面見如來佛祖。”

自我介紹一下,貧僧便是人稱“黑衣宰相”姚光孝字斯道,法號道衍。

釋天打量了對方一眼後沉思片刻道:“沒想到啊,前來襲擊本座的竟然會是你,那朱棣身上的封印,也是你等解開的嗎?

朱棣造反逼宮也是你的傑作吧?你們就如此不顧天下安危,不顧黎民百姓的死活,是否太冷血了一點,你們真是枉為人吶。”

黑衣宰相姚光孝,聽罷輕蔑一笑道:“洪武禪師此言差矣,您隨打下了江山,誅滅了外族,可你畢竟只是一個和尚,一個過客罷了。

從來無心朝堂之事,這從你讓燕王監國就可以看出,你對於皇位並不留戀,既然如此何不直接退位讓賢,自己得那清靜自在。

而且貧僧只知天道,不管民心民意,這並不影響貧僧的所作所為。

而且你以為解除度化封印的會是貧僧這樣的凡夫俗子嗎?你錯了,大錯特錯,出來吧!

讓洪武大帝死的明白一些,不至於做一個糊塗鬼。”

就在道衍和尚話音落地之際,河水中剛剛偷襲之人,慢慢浮出水面,釋天定睛觀瞧頓時一驚道:“孽障竟然是你,你還活著?”

來人也是一身黑衣,頭頂光禿禿一片,只是那血紅色的雙眸出賣了他的身份,不錯偷襲釋天的正是消失已久無相天魔之魔主弒天。

當初自釋天體內分裂而出,帶走了一半昊天鏡的能量,可謂是魔中之魔。

雖然後來昊天鏡陰謀暴露,隨後被釋天分解融合到劍仙系統之內,但不可否認的是,作為上古神器之一的昊天鏡,半數威能也是很可觀的。

不然多年過去了,魔主弒天的功力不可能增長這麼迅速,不過其卑鄙成性善於偷襲的毛病一直沒有更改。

魔主弒天開口笑道:“哈哈哈哈!釋天禿驢,沒想到這些年不見,你倒是越來越年輕了,從當年融合的智深和尚,再到後來的洪武禪師。

你的融合附身之旅簡直和開了外掛一樣,現如今更是融合了位面之子朱元璋的少年身軀,骨子裡確實一個老怪物,整天裝嫩你不嫌噁心嗎,本座都替你害臊,恥與你為伍啊。”

釋天看到魔主弒天的一剎那,什麼都明白了,為什麼接受傳功度化的朱棣會突然反水,那可是系統功能啊,從來也沒有失手過。

現在清楚了是昊天鏡搞的鬼,只有上古神器昊天鏡,擁有破除詛咒度化功能,當年昊天神鏡沒有破碎之前,度化功能就是它的基礎配置,現如今與鏡子融合在一起的弒天,當然可以破除傳功度化之能,真是大意了。

釋天懶得在與其說話,反正到最後都是要打,早打比晚打好,那還說什麼呢幹就完了。

想到此處釋天一秒完成換裝,玉虛袍替換掉身上的武者錦袍,釋天輕笑開口說道:“是時候讓你們見識一下本尊劍仙的實力了,魔主弒天咱們今日便來個了斷。”

身後飛劍星魂隨著釋天號令,從劍鞘中自行飛出,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隨即演變萬千。

對待自己第一世輪迴衍生出來的魔主弒天,在小心翼翼是沒用的,只有拿出全部實力,才能戰而勝之,征服一切不服,本尊才是專業的。

一柄飛劍腳下懸,身罩乾坤玉虛袍,木華傘伴本尊,火雲令牌顯威能,守禦盾護全身,金雷鼎浮頭頂,手中所持土渾印,幻化千丈天崩地裂。

釋天將手中土渾印向地面砸下,黑衣宰相道衍等人紛紛被困其中,場中只留下魔主弒天一人與釋天對峙。

“哈哈!釋天這才是你真正的手段嗎?本座期待異常啊!今天咱們就來個了斷吧!”魔主弒天瘋狂大笑後,張狂的說道。

釋天面色微冷,手臂連續揮動五次後,開口說道:“接本尊一式五氣連波。”

五道光華奪目耀眼的神魂劍芒,隨著釋天手臂揮動,破空襲來直逼魔主弒天的六陽魁首。

神魂劍芒的速度太快了,瞬間突破了音障出現在魔主弒天的眼前,剎那間天地黯然失色,陷入了一個詭異的黑暗環境當中。

魔主弒天抬手打算阻擋,未曾想這璀璨奪目的劍芒,隨著釋天功力加深早已脫離凡俗,進入了仙靈之境。

魔主弒天抬起的手臂,被五氣連波瞬間刺破,隨後頭顱被刺個正著,哼都沒哼一聲,便被炸的粉身碎骨四分五裂,濃密的黑氣從空中飄過,彷彿炸裂的煙花轉眼間便煙消雲散。

釋天眼角抽動一下,猛的轉身向後閃出一個身位,一條粗壯的大腿橫空而擊,掃過釋天剛剛站立的地方,空間壁迅速抖動了一下,可見這清淡的一擊必殺究竟有多強。

“哼!就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死,想不到你還有這種招數,且看本尊九轉不滅,萬劫不毀,大夢無痕,永珍天訣。”

隨著這句話音落地,釋天的身體瞬間膨脹起來,達到了萬丈身軀,讓人看到便恐怖非常,只見釋天猛的踏出一步,黑衣宰相道衍和尚,便被巨型大腳踏成隕粉,與之相隨的還有一批黑衣僧人,通通死無葬身之地。

釋天再度大喝道:“永珍神訣,法天象地。”

隨著法決發動,釋天再度拔高身形,終於成了遮天蔽日浩瀚無垠的存在,只聽他聲如洪鐘一般,震的空間璧紛紛冒出火花,彷彿下一刻就會碎掉一般。

釋天龐大的頭顱突然開口喊道:“太乙生風,劫後餘生,法天象地,無所畏懼,旋風無極劍之萬劍歸宗。”

只見滿天劍影鋪天蓋地而來,將眼前空間攪碎,魔主弒天突允的從隱形狀態中掉了出來,想要再次隱身已經不可能了。

看了一下自己與釋天的距離,魔主的暗自垂淚道:“天道為何如此不公,就差一點點而已,自己絕對可以將其六陽魁首剪斷。

自己得到的秘密武器就是當年封神之戰的金蛟剪,別說區區一個阿羅漢金身,大羅金仙也可以剪給你看。”

空間被疾馳而來的飛劍分割成無數塊,首當其衝的就是魔主弒天,隨著空間破碎,捲入了空間亂流中,隨著空間復原消失不見。

只留下一個漸漸遠去的聲音:“我還會來找你的,等著我吧張釋天,本座會回來的。”

釋天也隨之變為普通大小,換回原來的服飾,再度踏上了回京之路,誓要剷除叛逆之人,哪怕是自己來當皇帝也在所不惜,就當是積累經驗了。

京城內皇城御書房內,朱棣身著龍袍坐於龍書案後,低頭批閱著奏摺,突然間朱棣龍目一睜,一本奏摺突允的憑空出現,黑皮硃批顯示著四個大字,赫然是‘八號當鋪’。

朱棣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近傍晚申時,宮燈已然點亮。

朱棣手執御筆開口向旁邊的曹漢卿問道:“道衍法師與弒天尊者還未回來嗎?”

曹漢卿躬身下拜道:“回陛下,道衍法師昨日來信說已經找到洪武和尚的落腳之處,今日便會動手送其去他該去的地方,請陛下放心。”

朱棣聽罷點了點頭道:“你可要盯緊一點,他們回來立刻馬上讓他們來見朕,聽清楚了嗎?

另外這個八號當鋪是什麼鬼東西,怎麼出現在龍案上的?”

曹漢卿聞言抬頭看了一下後,迅速低頭回道:“啟稟萬歲,奴婢並未看到奏摺,也沒人來過御書房,奴婢這就去宮門口侯著,道衍法師歸來,第一時間帶他前來回話,奴婢告退!”

看著匆忙離去的曹漢卿,朱棣陷入了沉思,難不成這八號當鋪,只有朕可以看到,旁人無法感受的到,那豈不是有些危險,還是不要理會了吧。

空間夾縫內蘊藏著一處古宅,匾額上刻畫著四個大字,正是八號當鋪。

當鋪內老闆椅上端坐著一名肥肥胖胖的光頭僧人,手中執筆奮力的書寫著請帖,也就是朱棣手中的奏摺。

歇了一會再度抬頭時,模樣頓時一變,幻化成一個眉清目秀,飽讀詩書的青年文士,這時一名黑袍人從外面閃現出來,如果釋天在這裡一定可以發現,這名黑袍人正是之前被自己放逐的魔主弒天。

“嘿嘿老家夥,怎麼如此狼狽不堪,莫不是被那個禿驢驅逐了不成,咱們三人本為一體,他殺不了咱們,咱們也滅不了他。

不過卻可以鵲巢鳩佔,取而代之,畢竟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嘛。”

桌案後青年文士看到黑袍魔主弒天后,猖狂大笑道。

魔主弒天一臉陰沉,穆然開口道:“死肥禿驢又變化成這個樣子,你難道不知道對於你我而言,這種幻術毫無意義嗎。

另外我是被那禿驢驅逐了,沒想到幾年沒見他的力量成長到了如此地步,真是給了我這麼大一個驚喜。

還有就是他竟然可以轉換成劍仙,也不知道是後有奇遇還是之前隱藏就這麼深,沒想到曾經那個小和尚成府如此之深,令人感嘆咱們一把年紀,都活到了狗身上了不成。

原以為這次手段齊出,釋天那禿驢不死也得脫層皮,我金蛟大剪刀還沒亮出來,就被破碎空間亂流吸了出來,現在想想真是晦氣,我不甘心啊。”

魔尊戮天解除身上幻術,重新變成之前那肥碩的大和尚,隨即開口言道:“先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來看看我開發出的新產品,這封請柬可以勾動人的七情六慾。

讓其心底慾望不斷放大,最終利用規則之力為我所用,我把這處域外空間改造成了八號當鋪,這裡無所不容無所不收,哪怕是靈魂也不過是你我手中的貨物罷了。

那禿驢就是進來了,也不會是你我的對手,怎麼樣要不要幹一票大的?”

魔主弒天聽罷沉吟片刻後,惡狠狠地點了點頭道:“咱們與他本為一體,奈何他修為不夠,不能斬卻善惡之身,我為惡念,你為執念,他是本尊。

如果咱們沒有先到北宋而是洪荒大世界,如今也不用過這種提心吊膽惶恐不安的日子。

千錯萬錯都是那禿驢的過錯,憑什麼讓你我二人替他的過錯買單,這也太便宜他了,你說吧我聽著,咱們如何幹一票大的。”

戮天魔尊聽後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咱們既然是從釋天禿驢內心分化而出,那麼他的記憶則與咱們共享。

他怕是不知道咱們本為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想方設法地想要除掉咱們。

而咱們則是想要將他封印煉化,最終合而為一,成就大造化、大自在之存在,那麼如今在凡俗的他,還不清楚,咱們已經聯手打算一同對付他,這就埋下了伏筆。

那永樂皇帝朱棣怎麼看都不像是可以屈居人下之輩,要不然也做不出逼宮之事。

這時釋天禿驢歸來,朱棣必然惶惶不可終日,最終一定會想到那封奏摺,也就是咱們的召喚貼,入門八號當鋪的邀請函。

那咱們就坐等這位皇帝陛下自動來到碗裡即可,不論他典當什麼,咱們都可以利用規則放逐釋天那個禿驢,不知弒天兄可滿意在下的構思呢?”

魔主弒天聽後點了點頭說道:“老弟此舉大善,為兄就與你共同承擔一切因果吧。”

釋天來到護龍山莊舊址,悄無聲息地開啟了傳送門,接引了十萬修羅玄甲衛,聯合駐地的十萬玄甲衛,共計二十萬修羅大軍,劍指京城於九月初六午時抵達紫禁城青龍門外。

釋天已然換回高僧打扮,畢竟是奪位之戰,還是不要留下把柄才是王道,只見一帥氣到爆炸的 青年和尚,身穿皂白九龍僧袍,頭戴九龍紫金冠,手持九龍禪杖,腳踏九龍履,高坐於白馬飛龍駒之上。

皇城之上永樂親王朱棣,看著下面整齊有序的二十萬修羅玄甲衛,頓時遍體生寒膽氣驟降,四處巡視一圈發現禁衛軍士氣低下,有些更是萎靡不振,表現出惶恐之色。

朱棣心道終於棋差一招,沒想到這禿驢號召力如此之強,自己的東廠錦衣衛和其玄甲衛相比就是自取其辱,自作多情不可同日而語等量齊觀。

但畢竟事關帝位,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才是王道,就是要與天鬥其樂無邊與地鬥其樂無量與人鬥其樂無窮。

朱棣高聲叫道:“洪武禪師你既然已經離去,又何必糾纏不清,你這是打算起兵謀反不成?何苦呢?何必呢?”

釋天騎在飛龍駒上,口發龍吟虎嘯道:“阿彌陀佛!朱棣小兒,朕念你同為朱氏族人,好意封你為親王監國。

打算在朕離去後,將皇位傳承給你,可你竟然狼子野心其志不小,趁朕微服私訪之際,發動兵變聯合鐵膽神侯朱無視的十萬大軍,進行逼宮篡位。

還給朕安排了走火入魔一命嗚呼的稱謂,真是大逆不道,罪不容誅,朕今日就要廢你武功,削你親王之位,貶為庶民永不錄用。

朕的子民啊不要一錯再錯,跟著反賊是沒有好結果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南無阿彌陀佛!”

紫禁城上一片譁然,片刻後迫於城外大軍壓力,守城將士紛紛將兵器投擲於城牆之下,口誦佛號道:“皈依我主,阿彌陀佛!”

朱棣見狀頓時大驚失色心知大勢已去無力回天,轉身便要尋找鐵膽神侯朱無視,畢竟兩人一同發動兵變,罪孽不應該自己一人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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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仔細回想起來,朱無視那個濃眉大眼的傢伙好像壓根就沒有出現在紫禁城內。

朱棣只覺得胸口發悶難受喘不過氣來,想要棄城投降又覺得不甘心,可是抵死不從又無兵無將,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自己已經無力回天了。

就在這時一封詭異的奏摺憑空出現在朱棣面前,朱棣彷彿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死抓不放口中唸唸有詞道:“救我一命,保我皇位,盡我所能,傾我所有,八號當鋪,入內典當!”

隨著朱棣話音落地,奏摺便化為一封請柬樣式,隨風自燃起來轉瞬間便化為灰燼隨風而散,朱棣也在原地消失不見,讓周圍將士大驚失色。

最終無奈之下,錦衣衛指揮使路秉章只得下令開啟紫禁城青龍門的吊橋,迎太上皇洪武大帝回宮,雖然朱棣有棄城逃跑的嫌疑。

但畢竟帝位沒有交接,皇權歸屬也不是他一個小小錦衣衛指揮使可以評論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在釋天帶領大軍重新入駐紫禁城之際,永樂朱棣也踏入了八號當鋪之中。

看著桌後那與釋天相似的面容,朱棣心是拔涼拔涼的,自己這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了啊。

還能不能好好的了,外面那個想要將自己踢下皇位,裡面這個妖僧打算將自己剝皮抽筋,炸成肉乾吧。

胡思亂想的朱棣剛想起身逃跑,就被一隻無情大手給鎮壓了,艱難的轉過頭來,臉上還掛著倔強的神色,兩撇小鬍子劇烈地顫抖著。

瞧著永樂皇帝這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小樣子,瞬間讓旁邊兩個魔頭破功大笑起來,廢了半天勁才停了下來。

朱棣看到了熟人,崩潰的心態才慢慢平靜下來,彷彿又回到了自己的龍椅之上,帝王之氣爆發,感覺漸漸的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朱棣輕咳一聲後開口說道:“不知魔主大人為何在此,跟你同去的道衍法師怎麼樣了,看大人的樣子,道衍法師怕是已經遭了毒手,命喪黃泉了吧。

說說吧這裡既然叫做當鋪,不知道典當什麼才可以讓我保住現在的帝位?”

兩魔頭聞言互相瞟了一眼,然後開口回道:“不愧是永樂大帝朱棣,一句話便說到了點子上,不錯不錯。

這裡名叫八號當鋪無物不收,老闆自然就是我們兄弟二人,你既然想要保住皇位,不如用龍氣來換取如何?”

朱棣聽罷冷笑一聲道:“那可不行,沒了龍氣我還做什麼皇帝,再換一樣吧,這樣我典當大明皇朝五十年的氣運,換取驅逐洪武和尚離開此位面,永世不得迴歸如何?”

二魔聽後沉思片刻,默默地與規則之力聯絡後,得出結論此事可成,既然如此就收他五十年國運,氣運雖然不是國運,但他朱棣又不知道,怎麼操作還不是看咱們的,一份含糊不清的契約逐漸形成,只不過進度很慢。

一張巨大陰謀形成的網,逐漸展開,就等待釋天自投羅網進入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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