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好似流星一般迅速向西北之地航行,眨眼間便跨越星辰大海,驚的黃蓉一隻手死命的抓著釋天的衣襟,另一只手拼命地揮舞,彷彿自己飛起來了,歡快的像只百靈鳥一般。

道靖小和尚卻十分淡定,不過那快要皺到一起的眉毛,顯示其主人的內心並不平靜,楊康並不知道自己的結義兄弟郭靖,也是一名穿越份子,只不過性情木訥,偽裝性極強,所以包括釋天在內都沒有發覺而已。

郭京本性純良救人遇險後,靈魂穿越此界,正趕上李萍難產,郭京便被李萍母體所吸納與郭靖魂魄合二為一,從此郭京變成了郭靖,一個帶有現代記憶的古代人。

早在孩童時期,郭京就發覺自己的發小楊康很不一般,不經意間帶出的細節,頗有現代氣息,看來又是一個現代穿越者。

可是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因為某些人的強加干涉,命運的軌跡走向,已經變得不一樣了,郭嘯天沒有死,郭楊兩家還住在牛家村。

金國六王完顏洪烈死在了牛家村外,段天德也早已作古灰飛湮滅,郭楊兩家的大仇人都已經不在人世了,五歲左右就要上終南山古墓派學習武藝,拜大伯張釋天為師。

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應該是名強大的穿越者,到了古墓才發現,古墓主人也從林朝瑛變做了林朝瓊,全真派的太上掌教王喆也早已化為飛灰,神通不敵天數嗚呼哀哉。

就在郭京想著自己這些年的所見所聞之時,釋天突然開口說道:“徒兒們準備好,咱們要降落了,目的地已到達。”

說著話在一片大草原上降落下來,遠遠就看到一群騎馬的士兵由遠及近,向著自己三人一路狂奔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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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就聽到馬上之人在高聲叫喊道:“來者止步,法師可是我家首領鐵木真的安達洪武禪師?”

釋天瞪大眼睛觀瞧,只見來人身掛長弓虎背熊腰,好一條威猛大漢,胯下汗血寶馬,迎著陽光好似一團火焰衝來,不愧是鐵木真的手下,各個都是精英。

釋天帶著兩個徒弟,隨著前鋒勇士札木合一同來至首領營帳面見孛兒只斤鐵木真。

鐵木真早已準備好了美酒佳餚,等待著多年未見的安達霹靂和尚張釋天,兩人相見恨晚,連幹十大碗馬奶酒才算作罷。

鐵木真把自己的兒子女兒介紹給了釋天,“安達你看這是我的小兒子拖雷,小女兒華箏老年歲應該和你家徒弟相當,讓他們多親近親近,也算是延續了咱們之間的情義。”

釋天沉吟片刻道:“此言大善,靖兒、蓉兒你們二人要與拖雷華箏好好相處,我與大汗還要敘舊,你們去外面玩耍吧,你們有功夫在身要保護好他們二人去吧去吧。”

釋天與鐵木真在大帳內杯盞交錯,喝的好不熱鬧,營帳外四小也玩的痛快,拖雷與道靖小和尚結為安達兄弟,延續了父輩交情,華箏與黃蓉也成了最好的玩伴。

就在這時遠處來了一陣黑風,向著四小處刮了過來,道靖抬頭一看就知道那並不是什麼黑風,而是兩個人影,只不過跑的飛快帶起了陣陣黑色煙塵罷了。

來到近前黃蓉怪叫一聲道:“呦這不是梅弱驊還有陳玄鳳嗎?他們怎麼會到這裡來了?”

“蓉兒你認識他們嗎?”道靖小和尚在旁邊搖晃著小腦袋,輕輕的問道。

黃蓉聽到靖哥哥的問話,連忙回覆道:“嗯嗯,他們便是江湖上有點名氣的黑風雙煞,之前想要在桃花島拜我父親為師。

可是我母親看出陳玄鳳心術不正,家父也看出他們身上另有傳承,好似從宮中流傳出來的九陰真經下冊。

家父曾經獲得了逍遙派密傳,所以對九陰真經並沒有看上眼,隨手便打發了他們二人,沒想到他們兜兜轉轉竟然來了大漠,看他們後面好似有人在追趕他們,咱們靜觀其變吧。”

七個黑點般大小的人影由遠及近,很快便將黑風雙煞圍在戰圈當中,為首一人手持烏鐵棒,眼睛被一塊黑色布條蒙著,其餘六者彷彿都以其為中心之意。

為首之人將烏鐵棒狠狠地向地上一戳,頓時入土三分,惡狠狠地說道:“黑風雙煞你們這次跑的可是真夠遠的,我們兄妹七人從江南大地一路追趕至漠北草原,就是要為我家兄長,飛天神龍柯辟邪報仇雪恨一雪前恥。

你們今日是如何也逃脫不掉了,不如束手就擒,看在多年相識的份上,我柯鎮惡做主就你二人一個全屍,否則必將你們五馬分屍,碎屍萬段。”

飛天蝙蝠柯鎮惡用狠毒的語言,刺激著戰圈當中的黑風雙煞,彷彿是為了尋求其的破綻,好用鐵菱進行偷襲。

飛天蝙蝠柯鎮惡在多年前與梅超風交手時,被其傷了雙眼從此失明,之後便練習秘術聽聲辨位之法,一身武藝更勝從前,達到了江湖二流水平。

其人仗義是江南七怪的老大,出入比武皆是七人出手,以至於一般一流好手與其交手也會落入下風,此舉更是助長了柯鎮惡的囂張氣焰,彷彿自己天下無敵了一般。

黑風雙煞中的梅超風聽到敵人猖狂發笑後,撇了撇嘴角道:“我說是誰在胡吹大氣,原來是江南七怪中的柯鎮惡啊,你這只臭蝙蝠還沒死呢,不如早早下去陪你那死鬼大哥如何。”

聽到這麼惡毒的聲音,本來脾氣就不好的柯鎮惡,肺都氣炸了,抬手一甩就是五枚鐵菱鏢。

梅超風耳聰目明,閃身避過鐵菱鏢,兩方人馬頓時戰在一處,混戰開始了。

就在柯鎮惡聽聲辨位,發出又一組鐵菱鏢時,好死不死打在了拖雷的胳膊上,疼的拖雷頓時慘叫不已。

道靖見自己新結拜的安達受創,頓時怒不可遏,運功療傷幫拖雷止住血後,大叫一聲衝入戰圈之內,不管不顧的衝向再次打算偷襲雙煞二人的柯鎮惡。

七怪老二朱聰率先發現一個小光頭向大哥衝了過來,頓時便知不妙,抬手運用分筋錯骨手,擒拿道靖小和尚。

道靖不慌不忙,右臂微微一搖,使出的正是降龍十八掌之亢龍有悔,一道龍型真氣,託著金燦燦的龍軀直奔朱聰而去。

朱聰見狀不好,閃躲不及被龍頭真氣直直撞在胸口之上,一口逆血如泉水一般噴射而出,倒地便不省人事。

眼見著自己二哥在身旁受到重創,身材矮胖脾氣暴躁的馬王神韓寶駒頓時怒火攻心,手持盤龍軟鞭運用金龍鞭法,攻向道靖小和尚的下盤。

看到韓寶駒的盤龍軟鞭纏住道靖的雙腿,一旁不聲不響的南希仁手持純鐵扁擔,衝著道靖的光頭就是一擊力劈華山。

張阿生手持牛兒尖刀與陳玄鳳打的不亦樂乎,兩人均有硬功在身,往往都是硬打硬進,看到旁邊的小禿驢用掌法重創了二哥朱聰,心中也是惱火不已。

看到三人打到自己附近,張阿生用臂膀猛烈撞擊陳玄鳳,將其撞開後,操持牛耳尖刀捅向道靖小和尚的後心。

全金發因為身材瘦小,善於算計並沒有和眾人一樣圍攻道靖小和尚,而是採取迂迴戰術,偷偷摸向黃蓉等人,打算將剩餘三小拿下,好讓道靖小和尚投鼠忌器,不敢妄動。

越女劍韓小瑩與梅超風戰在一處,一人使劍一人使鞭,打鬥的難捨難分,雖然張阿生攻擊道靖小和尚,屬於偷襲行為,但是在韓小瑩的眼中並不屬於過失行為。

江南七怪向來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可不是說笑玩鬧的,雖說根本原因是柯鎮惡誤傷了那個小南蠻子,但這並不是道靖小和尚重傷二哥朱聰的理由。

江南七怪就是幫親不幫理,要怪就怪對方弱小,又與眾人恰逢其會罷了。

道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眼見後方牛耳尖刀避閃不過,不慌不忙運起獨門硬功虎嘯龍呤金鐘罩,一口閃爍著金芒的大鐘,緩緩浮現在道靖小和尚的身上。

牛耳尖刀與純鐵扁擔一前一後殺到,撞擊在金鐘之上,轟隆一聲巨響,張阿生與南希仁頓時被金鐘的反震之力彈飛,落在地面生死不知。

場中變化瞬息萬變,全金發看的眼皮亂跳目瞪口呆,韓小瑩也是驚訝的愣神兒片刻,被身旁的梅超風抓住機會一舉重創,大腿上中了一記九陰白骨爪,抓出來五個血洞,瞬間脫離戰鬥倒地不起。

全金發已經來至黃蓉等人身旁,剛一動手便被黃蓉運使天山折梅手所擒下,江南七怪只剩下罪魁禍首的老大,飛天蝙蝠柯鎮惡不知所措站立當場。

馬王神韓寶駒的盤龍軟鞭早已被三層龍象般若功震斷,道靖也不是心慈手軟之輩,跟著師傅釋天早已學會該下手時不留情,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不負責任。

抬手就是一招雙龍出海,將韓寶駒與柯鎮惡擊飛至三丈開外,典型的留力不留手,法外開恩了。

至此江南七怪團滅,黑風雙煞見狀非但沒有逃走反而聯手偷襲道靖,釋天從大帳出來之時正好看見,道靖真氣迴流體力不支,眼看就要殞命於此,頓時睚眥欲裂怒目圓睜。

抬手便是一記擒龍手,將遠處的道靖小和尚拖到身邊,隨後二話不說就是一招大威天龍。

裂焰滔天渾身是火的魔龍騰空而起,隨著釋天的咒語散發著陣陣兇威。

釋天口中怒喝道:“大威天龍!大羅法咒!般若諸佛!世尊地藏!般若巴嘛空!誅邪殺!”

隨著一聲‘誅邪’,殺字落地,魔龍瞬間便從黑風雙煞的身上透體而過,兩人連遺言都沒留下,便化身為隕粉消失在茫茫草原之上。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久久無言,同時出帳的鐵木真更是眼皮突突直跳,半晌後面無血色返回了營帳,交代手下人安頓釋天等人,稱自己不勝酒力回營休息去了。

釋天見狀也未發表意見,安頓好徒弟後也去休息,留下興奮不已的四小和躺了一地,搞得雞毛鴨血的江南七俠,好不諷刺淒涼悲乎哀哉。

拖雷明知道自己的安達已經為自己報了仇,可是仍然高興不起來,於是乎他命人將倒地不起的江南七怪捆綁起來,押送至一處牢房營帳之內,等候他們的最終審判。

道靖看到拖雷的處理方案,嘴角上揚微微一笑,心中很是滿意這樣的解決辦法,畢竟雙方已經成了仇人,什麼冤冤相報何時了,冤家宜解不宜結,通通都是放屁,既然已經結仇,就應該一不做二不休,通通弄死以絕後患,這叫做斬草除根。

自己是出家人,不易過多殺生,這種事還是交給小肚雞腸的拖雷安達吧,相信他會比自己做的更好。

想到此處道靖詭異一笑,隨後便和眾人離去休息。

遠遠看到小賊禿的邪笑,被攙扶起的朱聰和張阿生,頓時覺得一股寒意襲來,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心中暗道不好,得想辦法逃脫才是,不然自己等人非得魂喪大漠不可。

夜深人靜眾人因為一身疲倦,紛紛入眠可是有些人確是睡不著的,江南七怪怕自己被清算,畢竟雙方恩怨已經種下了仇恨的種子,等待著開花結果。

重傷之仇不共戴天,何況偏激之人從來不認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總是將過錯強加於他人身上,江南七怪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現在對方還沒動手,不是說就不會動手,可能在尋找時機罷了,自己等人不能坐以待斃,想到此處兄妹六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只有可憐的柯鎮惡,雖然戰力未曾失去,可惜眼盲心瞎,眾人只得將其刨除在外。

孛兒只斤鐵木真的大帳之內,鐵木真臉色鐵青陰沉的看著相對而作的拖雷,此時的拖雷絲毫沒有白日那童貞的模樣,彷彿夜幕降臨後,人也徒然長大了一般。

只聽拖雷輕咳一聲後道:“父汗,您還在猶豫什麼?

咱們不可在坐以待斃了,白日那妖僧呼風喚雨不可一世,眼下是什麼時候,現在可是諸神黃昏啊,神佛不存咱們的狼神也在長生天內苟延殘喘。

那妖僧現如今就是人間仙佛,戰力滔天不可力敵,不過不知道他怕不怕毒藥和火攻,咱們南征的計劃由來已久,不能因為一人而放棄。

父汗下命令吧,想想那窩闊臺,不也是您的安達嗎?最後您還不是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將其處死了,何況這個和尚也未必和您交心。

白天他明明可以一招解決那兩個南人,可是他非要用最極端的仙術,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他在敲打父汗,不要忘記當初的誓言,如果父汗南下侵宋,到時候就是兄弟反目之時。”

拖雷說完之後,便靜靜地看著鐵木真不再說話,等待著自己父汗的最終決斷。

父子二人在營帳內的一舉一動,都通通映照在釋天的思感之內,釋天仰望蒼天無言以對,時間過得太久了,鐵木真不愧是塞外梟雄,已經成長到如此地步。

釋天揮手間開啟穿梭之門將道靖小和尚還有丫頭黃蓉送回北宋大本營之內,隨後關閉穿梭之門,靜靜等候鐵木真最終的決定。

那拖雷說的沒錯,釋天早已經是人間頂級戰力,但兩個小家夥可是擋不住,那包藏禍心的陰毒父子,還是送走為好,自己也能靜下心來,安心應對即將到來的陰謀詭計。

拖雷與鐵木真一同去了一座大帳,裡面同樣住著一位僧人,不同的這位僧人竟然是藏邊的黃教喇嘛。

只聽黃教喇嘛閉目開口道:“彌陀佛!大汗此來所為之事,貧僧已經盡知,噬神者必將死無葬身之地,人間仙佛不是那麼好殺的。

大汗如今已經得了天數,如今卻是南下定鼎中原的大好時機,正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大汗打算拔出攔路之虎,就得先犧牲點壽數,否則貧僧的咒術之法,也不可能將其法力封印,具體所需多少壽數,就要看對方究竟是什麼層次了,大汗你真的想好了嗎?”

聽完老喇嘛桑克之語,鐵木真久久無言,時而覺得有些愧對自己的釋天大哥安達,時而又覺得自己天命所歸,時而不取必受所咎。

罷了罷了!誰讓對方阻擋道路,就讓兄弟用壽數送你一程吧,今晚之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切都看天數吧。

就在鐵木真下達最終決心的時候,誰也沒看見喇嘛桑克與拖雷詭異的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釋天閉目盤坐在營帳之內,利用思感神識探查著周邊的一切,鐵木真與桑克法師的談話也都收入腦海記在心中。

眼見對方討論完畢,釋天站起身來早做準備,隨即從內世界中取出早已封存多年的金鑾袈裟,九環錫杖還有布履踏雲撒鞋,換裝完畢靜靜地等待著。

就在這時突然間一股浩蕩天威由遠及近,猛然間釋天身上一重,法力被收攏封禁在體內,背上的魔龍也閉上了猩紅的眼眸。

仔細感受一下後,釋天得到了一個結論,黃教喇嘛桑克利用某種手段,獵取了黃金家族,孛兒只斤鐵木真身上的壽數與真龍之氣,將自己的法力封禁起來。

看來一代莽僧又要重現世間,多事之秋啊。

釋天感慨完畢,運起體內磅礴真氣,龍象般若功十三層,虎嘯龍吟金鐘罩、易筋經神功、阿羅漢神功、紛紛運轉起來。

多層內外神功加持下,釋天猶如吹氣一般,瞬間達到三丈三尺高,渾身肌肉隆起,氣血好似狼煙一般直衝天際,久久不曾消散。

隨後釋天開啟傳送之門,召集三千鐵甲僧兵前來助陣,既然鐵木真執意南下侵宋,不顧念兄弟之情,不惜壽數龍氣也要封印自己,那麼釋天也不會束手就擒,坐以待斃,唯有大開殺戒還世間萬世太平。

國師營帳內,桑克早已施法完畢,鐵木真直接被吸成了皮包骨般的老頭,垂垂老者命不久矣。

這時的鐵木真突然醒悟過來,自己是中了兩人的奸計,不過悔之晚矣大錯已經鑄成,自己壽數無多只能聽天由命了。

劫取的真龍之氣被桑克灌輸到拖雷體內與其神魂接壤,成就新一代草原之天可汗,一時間風起雲湧異象頻發整個草原為之震盪不安。

鐵木真最終沒有撐住,嚥下了最後的氣息,一代草原雄主煙消雲散,死在了陰謀詭計之下,何其悲乎,草原猛虎雄霸一方的時代落下來帷幕。

拖雷趁機下令在營地內放火,製造混亂弄出鐵木真遇襲身亡的假象。

江南七怪趁機逃跑不知所蹤,隨後整座營地都籠罩在濃密的毒煙之中,桑克則是揹著新任可汗拖雷,悄然離去轉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釋天的營帳燃起了熊熊大火,毒煙瀰漫在空氣中飄蕩,三千無敵僧兵早已整裝待發,絲毫沒有人覺得等待是枯燥乏味的。

因為寺主已經發話,命令自己等人可以縱情殺戮,今日起無敵羅漢堂正式更名為修羅堂,為寺主開疆拓土屠戮眾生以證殺道。

大火被雨水熄滅,毒煙被狂風吹散,修羅道蕭峰正式出場,只見他大手一揮,面無表情道:“修羅軍隨本座殺!屠戮天下有我無敵殺!”

三千鐵甲修羅眾擺開一字長蛇陣,殺向大元朝的鐵騎部隊,沒有一人掉隊,有的只是無情的殺伐。

一夜之間整個漠北草原,被血染成了烈火平原,大元朝眾將士魂歸長生天,剩下的老幼婦孺呆呆的望著草原哭泣,拖雷這個得到九真龍氣的新可汗也死於戰亂之中,漠北被修羅軍一統,大元朝御龍昇天,稱霸天下的美夢被徹底破滅。

袈裟本無清淨,紅塵不染性空。幽幽古剎千年鍾,不過痴人說夢。

回返中原後釋天左思右想,還是不解,世界變化無常,世人心思更是多變異常一切轉頭空,隨他去吧。

就在這時西北天空起了烏雲,電閃雷鳴一派風雨交加之奇異景色,釋天心中猛然一驚,因為自己突然間被此方天地鎖定動彈不得。

不知為何漠北草原的兵馬都被抹除,但是自身法力卻並沒有恢復過來,反而身上的束縛卻更加緊湊了。

剩餘的老幼婦孺則是高聲叫道:“是長生天,狼神下界除魔了,這個光頭魔鬼的死期終於到了,大汗的仇有希望報了,嗚嗚嗚嗚!”

一陣陣的鬼哭狼嚎,看的釋天怒目圓睜,真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對待這些刁民就不應該,心慈手軟最終害人害己。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有些晚了,就在草原王庭被焚燬之後,釋天已經開啟穿梭門,讓蕭峰率領羅漢堂改建的修羅部返回了北宋位面,等待下一次的召喚。

現在身邊竟然沒有一個可用之人,真是氣煞我也,可惜自己被此方世界定住,要不然天下間誰可殺我。

就在釋天咬牙切齒,憤恨不已之際,天空烏雲當中突然出現了一隻碩大的狼頭,口中噴出一道巨型閃電,直接將釋天所在之地劈成隕粉。

就此一代狂俠暴躁神僧,被這道閃電正面擊中,猛然間空中出現了一個微小的黑洞一閃而過,隨後釋天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彷彿被閃電徹底撕碎了一般,巨狼頭看著下面的一切,滿意的點了點頭發出一陣狼嚎後,消失在草原的天空之上,隨後烏雲盡散便是一派碧水藍天之相。

遠在北宋紅袖城的夢溪突然間心中一陣驚悸,閉目推測一番後得出了一個令自己睚眥欲裂的結論,那就是張釋天出事了,究竟是誰可以幹掉人間仙佛的他。

難道是那方天道出手了不成,隨後夢溪不顧眾人反對,強行帶著李莫愁等人返回了南宋位面的古墓派。

將李莫愁打發出墓,探聽訊息,自己也沒閒著,在次開啟穿梭之門,接引了自己治下的眾多將領,既然那個老和尚已經不在了,這方天地便由本座守護又何妨。

一番調兵遣將後,夢溪身著紫羅袍,胯下騎乘萬里煙雲照,手持擂鼓甕金錘,領兵出征直逼黃龍府,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當年自己被金國禁衛重創,今日便到了,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的時候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統統報銷。

林沖、武松等人紛紛帶領戰團緊隨夢溪左右,為女帝保駕護航,不敢有絲毫差池。

一路之上群邪辟易,宋廷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自己治下何時出現了這麼多兵將,若果他們起兵造反可如何是好。

夢溪一路順風順水,很快便將大金從南宋位面的版圖上扣了出去,接下來宋廷擔心之事還是發生了。

夢溪認命林沖為討伐宋廷大元帥,武松等人為開路先鋒率領大軍十萬,十日之內必須打下宋廷皇宮所在地杭城。

十日一到皇城破滅,皇帝與趙氏子孫消失的一乾二淨,滿朝文武等待著新主人的到來,正所謂只有千年世家,哪有萬世皇朝,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

這些大臣早已習以為常,不論趙家還是柴家當皇帝,都離不開這些朝臣,滿心歡喜之下等來的確是一場別開生面的屠殺。

夢溪帶來的不止有十萬兵將,還將朝廷當中的文武百官都遷移到了此方世界,那些宋廷官員的如意算盤打空了,所以等待他們的便是勇士們的屠刀被屠戮一空,何其悲哉。

南宋位面被夢溪徹底統一,女皇君臨天下,李莫愁與小龍女的地位隨之水漲船高,江湖上再沒有了赤練仙子李莫愁,有的只是紅袖國的公主殿下,譜寫著新的傳說。

楊康從邵麟寺如願以償得到了易筋經以及洗髓經,修煉後總是不得其法,久而久之性情大變,最後被行走江湖的李莫愁帶回了皇宮。

夢溪觀察後得出結論,功法殘缺不全,且有人為更改痕跡,隨後廢除了楊康的武功,重新修習混元功。

經過這次大難,楊康大徹大悟,翻盤醒悟珍惜眼前人,最終和李莫愁成婚,畢竟兩人都具有現代人的記憶,不存在隔閡,從小一起長大的,還是很有默契。

婚後兩人仗劍江湖載酒行,在襄陽城外找到了菩斯曲蛇和威猛神鵰,譜寫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被後人稱為神鵰劍侶,公主駙馬江湖行。

正常來說駙馬一生只可以迎娶公主一人,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楊康與李莫愁兩人因為穿越者的身份,導致靈魂與軀體不相匹配,始終無法懷孕生子。

最終李莫愁大手一揮,同意楊康迎娶穆念慈為二夫人,算是順應了位面發展的規律,第二年一名男嬰降世,夫婦二人給孩子取名楊過字改之,寓意有錯能改善莫大焉。

紅袖國漸漸日暮西山,出現了青黃不接,南宋位面也逐漸衰敗,慢慢的進入了倒計時,等待它的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昇華進入高階位面,要麼降低維度苟延殘喘。

這些都不是夢溪所想要的,但是位面的意志是不可能按照人的思維所執行,想要逆天改命,除了真命天子誰也改變不了。

新的征程即將啟航,星辰大海起始於一座山城小廟中,它在歷史長河中有一個響亮的名字,那就是“皇覺寺”只因寺內出過一個皇帝。

皇覺寺內一個小和尚緩緩睜開了雙眸,盯著牆壁上有些發黃的禪字默默發呆,心中一片糊塗茫然,抬手捋須髯發覺下巴上光禿禿一片,什麼也沒有摸到。

低頭看看自己粉嫩的小手,默默無語兩眼淚,暗自道自己怎麼變小了,難不成是那頭狼做的好事。

看來滅絕元蒙的國運,後遺症還是蠻大的,調動一下體內法力,發現竟然可以調動一些,不過照以前來看差了好多。

小和尚覺得很是欣慰,都過去這麼久了,自己的真靈才將這具身體改造完畢,雖然浪費了十年光陰,不過可以調動法力,一切都是值得的,算算時間早課差不多開始了吧。

暗自思量的釋天絲毫沒有注意到,慢慢離去的時間和已經來到近前,臉色陰沉的老和尚。

老和尚輕咳一聲道:“洪武起的挺早啊,為何又沒有去上早課,這樣下去我這小廟也快要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了。”

老和尚說完話,看著眼前的小和尚竟然不為所動,暗自嘆息一聲道:“哎!罷了罷了,你好自為之吧。”

釋天沒做任何回答,天下如今歌舞昇平,雖然紅袖國已經黃昏遲暮,不過倒驢不倒架,瘦死駱駝比馬大,還沒有到民怨四起,百姓還算安居樂業,起兵造反一事還需從長計議。

釋天當世融合之人正是大明開國洪武皇帝朱重八,不過是還未走出寺廟的一個少年罷了。

老僧變小僧世事無常啊,釋天感嘆一番後,便入定打磨法力去了。

翌日清晨微風無雲,洪武和尚留下一封書信,帶著行囊包裹踏上去往邵麟之路。

算算日子那位一代宗師差不多快出事了正好去認識一下,以後說不得還要打很多交道,提前混合臉熟也好。

這樣想著洪武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因為受到天狼襲擊,釋天的內世界至今無法開啟,一身劍仙本領大多使不出來,也不知道系統怎麼回事,是不是被那道劫雷劈壞了,至今好無響應。

還好大威天龍是吸收法海後形成的法術,龍象般若功十三層也是自己按部就班修練而來,雖然換了身軀,不過無傷大雅,重新來過比之前快了很多。

就這樣擁有超強武力的洪武小和尚,重新踏上了尋找真我的江湖路,他不知道隨著位面昇華,歷史變遷早已經物是人非。

多位面融合也造就了不一樣的世界,現如今正可謂先天遍地走,宗師多如狗,大宗師才是宗門支柱,武道金丹才是陸地真仙。

一日過村店洪武來至一處鄉村,村內人不知為何活的好似行屍走肉一般,行動異常遲緩,釋天上前開口問詢,結果毫無頭緒沒有任何答案。

日復一日接連好幾個村寨盡皆如此,洪武只得作罷,繼續埋頭趕路,終於在月末之前趕到了邵麟寺外。

洪武上前向知客僧遞交度牒,並說明來意道:“阿彌陀佛!這位師兄請了,小僧於皇覺寺出家,法名洪武,今日來至貴寺想要拜訪覺遠師傅,不知可否通傳一下。”

看著眼前氣度森嚴,面容嚴肅的洪武和尚,知客僧點了點頭說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師弟遠道而來,本不應該讓你白跑一趟,可惜鄙寺現正處於封山階段。

全寺上下概不見外客,還請師弟多多見諒,如師弟無諶去處,可先行在我寺掛單,然後在去尋覓覺遠師叔,如此你看怎麼樣?”

釋天思量片刻便答應下來,自此掛單於邵麟寺,事事輪迴皆有數,嫋嫋青煙刮四方,昭昭天理終有報,清清自在日方常。

翌日清晨釋天起了一個大早,在文殊院中與眾僧一同上完早課後,隨眾前往飯堂用餐,期間結識了一名僧人,正是野心家董天寶。

董天寶見釋天面生,以為是新來的便言語挑釁,飯後兩人一同前往藏經閣,武學層面都放在三層以上,有專人負責看守,兩人來至藏經一層,便見到活蹦亂跳的張君寶,在一層中打掃跳躍。

釋天見狀心中有數,看來現如今進入的是太極張三丰劇情,而非是少年張三丰,因為這裡是鼎鼎大名的邵麟寺,而非鄉野道館,沒有鷓鴣仔,沒有秦思容,沒有秦檜與岳飛,當然也沒了飛龍將軍。

這是一個全新昇華的位面,遇到誰都不值得驚訝,可惜此間種種釋天並不知情,反而樂在其中。

董天寶約戰釋天,被釋天用降龍掌打的滿地找牙,最終與君寶二人聯手依然不是釋天對手,最後二人拜了釋天為師兄,三人罷手言和。

面見了覺遠大師後,從其手中得到了印有九陽神功的楞嚴經,記下功法後便和三人告辭,隨即回到禪舍參悟修練完整版的九陽真經。

就在釋天不斷用功力提升九陽真氣之時,邊界又傳來驚天噩耗,隨著位面昇華,多故事融合後,域外竟然組成聯軍,攻打位於中原地帶的紅袖國。

因為種種原因,夢溪在迴歸南宋位面後,並沒有將北宋時空建制的大清帝國般至此時空,而是恢復了最初的名稱,雖然有些不倫不類,奈何其武力天下無敵,當然說什麼就是什麼。

但此時夢溪早已退位並且已經感覺自己已經到達瓶頸期,功力無法精進並且還受到此方天地的多重限制,最後只得在閉關之所,放開心神由接引之光將其帶走,具體飛昇到哪裡誰也不知道。

可是就在夢溪離開此時空後,釋天的氣運直衝雲霄,九陽神功瞬間大成到達大圓滿之境,體內法力混元如一,恢復至巔峰狀態,甚至還有精進之意。

難怪人們常說一山難容二虎,哪怕是一公一母,這下好了夢溪前腳離開,釋天當世之身作為位面昇華後,開創王朝的洪武大帝,氣運驚天再無壓制,氣運形成九龍華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護住釋天周身。

真正做到了福運自來,鬼神辟易再無受到傷害可能,正所謂運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時運來了擋都擋不住。

九陽大圓滿,形成九龍紫陽華蓋的釋天心中並無甚歡喜,他清楚的知道,‘她’應該是飛昇去了其他位面,因為以她絕世武力足以鎮壓一切不服,自己這所謂的真龍天子,位面氣運之子也是無法抗衡的。

她一聲不響的走了,自己心中雖有些許不捨,但更多的竟然是無比的放鬆,自己終於自由了,冥冥之中的束縛得以解脫。

釋天心中默唸道:“心懷善念、行善舉、必得福報,諸惡莫做、眾善奉行,修菩提心身正心安;

正所謂說好話行善事,天知地鑑鬼神欽,一念之慈萬物皆善,心懷慈悲是度人也是度己,遠離邪惡,心存善念做善事,必能改命、修福、避禍。”

隨即開始誦唸《摩訶般若波羅密多心經》促使內心得到永恆的平靜。

畢竟想要徹底平定天下,建立新的不朽王朝,這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達成之事,起兵造反不如解決外患,從而黃袍加身,當年老趙就是這麼幹的,最重要的就是,他居然還成功了。

想到此處釋天覺得自己也得這麼幹,才能使利益最大化,不再想那些讓人心煩意亂的雜事,心緒逐漸平和下來。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

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德,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

故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

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耨� �羅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羅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

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即說咒曰: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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誦經完畢的釋天,身後脊樑上出現了一道金燦燦的龍紋,活靈活現栩栩如生,大威天龍就此涅槃重生。

並未發覺不妥的釋天起身出了禪舍,來至藏經閣一層,找到了覺遠禪師向其辭行隨後又找到張君寶和董天寶,傳了兩人一套龍爪手後,隨即離開了邵麟寺,向著京城趕去。

京城之內自從夢溪破碎虛空離去以後,李莫愁順利的交接了皇位,並未引起任何波瀾,畢竟是女皇的徒弟,相當於子嗣一般,多年批閱奏章見識非凡,朝臣也都接受公主殿下接掌皇位。

可是與朝臣想法不同的卻是被人一直忽略的純親王楊康啦,此時站在寢宮內的楊康覺得自己已經徹底黑化了,多年來因為同為穿越者,一直被師尊排斥。

李莫愁也不拿正眼看待自己,因為兩人之間沒有子嗣,所以牽絆不深,隨著楊過的出世兩人之間分感情更是達到了冰點。

前段時間念慈突然離世,就讓楊康有了不好的感覺,但是並未多想,畢竟年歲不饒人,念慈又沒有精妙武功傍身,只是隨著洪七公學習了一段時間的逍遙遊而已。

畢竟洪七公練就的武學都是由外而內,降龍掌也不是女孩子可以修煉的,可是自從楊康在念慈胳膊上看見了一個細小的針眼,不遠處發現了一根冰魄銀針後,就徹底黑化了。

楊康先是秘密送走而立之年的楊過,仔細告誡一番後,打包一份金銀細軟還有一把神兵碧水秋霜劍,外加一件金絲寶甲,閉毒丹藥一瓶。

從密道中送走了楊過,楊康閉目沉思了片刻,喃喃低語道:“莫愁啊莫愁,咱們是時候做一個了斷,我可憐的念慈啊,等為夫為你報了仇,為夫就來找你,下輩子咱們還要做夫妻。”

就在楊康話音落地,一道幽幽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只聽那人道:“好個郎情妾意,好個下輩子還做夫妻,楊康你這樣對那個賤人,你可曾想過是否對得起朕。

咱們都是未來人,本就不屬於這裡,你因為子嗣問題,取了洪念慈,朕也隨了你的心願,你們生下那個孽種楊過,本著位面意志通達,朕也沒說什麼。

可是你楊康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朕的底線,就有些說不過去了,怎麼當親王不香嗎?

你竟然還打算造反,怎麼自己想當皇帝,這樣就可以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了,朕告訴你那是白日做夢。

說了這麼多不是為了與你和好的,朕也做不到那麼大度。

朕.李莫愁自從師傅那裡接掌皇位後,便是真正意義上的九五至尊,不是你這條可憐蟲可以攀比的,所以你就安心的去吧。

至於你們的那個孽種,朕會做到斬草除根的,師妹如果想要幫他,朕便斬情絕性做那赤練女王,不惜一切斬盡殺絕,絕不容情。”

楊康聽完李莫愁的話語,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渾身發抖,使不上力氣,原來李莫愁進來時就已經釋放了十香軟筋散,自己真是大意了,隨即閉目等死,說再多也是徒勞無用的,何必在廢口舌。

就在楊康命懸一線之際,一聲響亮的佛號鎮住了想要誅殺楊康的李莫愁。

“彌陀佛!冤冤相報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且共從容。垂楊紫陌洛城東,總是當時攜手處,遊遍芳叢,聚散苦匆匆。

此恨無窮,今年花勝去年紅。可惜明年花更好,知與誰同?

你二人本是同門師姐弟,何必同門相殘,既然楊康在你眼中如此礙事,不如與貧僧一同離去。

從此寒江孤影,江湖路人後會無期,莫愁你看如何?”

李莫愁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和尚,一種說不出的詭異之感浮現在心頭,不同意的想法,剛要脫口而出,便被一陣無形氣勢所鎮壓。

李莫愁運功衝破穴道,大聲叫道:“你究竟是什麼人?楊康尊駕可以帶走,不過你要留下名號,告知與朕。”

少年僧人口誦佛號道:“阿彌陀佛!相逢何必曾相識,貧僧乃是大威明王,有本事便來找貧僧吧。”

說罷提起倒地的楊康,大步流星出了王府大門。

李莫愁剛剛強運真氣,已經傷了經脈,無力在戰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大威明王和尚,隨手提起跌倒在地的楊康,從容的退出了親王府。

釋天出了親王府將楊康隨手扔到一輛馬車上,隨即轉身離去,楊康還處於渾身痠軟無力狀態也沒多說什麼,不成想馬車開始狂奔起來,將車內的楊康顛簸成了一灘爛泥。

馬車在一處小樹林外停了下來,車簾掀起鑽進一名少年,將解毒丸塞入楊康口中,解毒丸入口即化,不過盞茶時間,楊康甦醒過來,只覺得渾身上下散架一般。

仔細想想應該是被狂奔的馬車顛簸所致,抬眼向旁邊人影望去,頓時大驚失色道:“過兒怎麼是你?現如今咱們所在何處?是誰救了咱們?”

楊康被楊過攙扶下了馬車,便看到旁邊巨石上端坐的青年和尚,恍惚了一下楊康開口問道:“尊駕究竟是什麼人?

救我父子於危難之際,所圖甚大,不知法師所求為何,不知可否先說出來,我父子必當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僧人聽罷輕輕一笑道:“阿彌陀佛!楊康你真的認不出貧僧是誰?還是說你不想承認而已。”

楊康仔細端詳片刻,突然雙膝跪地道:“不孝弟子楊康,拜見洪武師尊,多年不見師尊仙顏,沒想到師尊確是越來越年輕了,弟子一時之間竟然沒有認出您來,真是罪該萬死。

過兒過兒,快來拜見你洪武師祖。”

釋天聽完之後,搖了搖頭說道:“不忙見禮,你明明是朝瓊的弟子,何時拜貧僧為師,你應該稱呼貧僧師伯才是。”

楊康抬頭答道:“師尊容稟,弟子在古墓地下墓室發現了洪武一生不弱於人的留言,還學了上面的武功仙訣,如此才將師伯您認做師尊。”

釋天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貧僧便收下你這個徒兒,反正你家師傅也已經離開了此間世界,今後你們父子倆便跟隨貧僧,一同建立無上偉業,大明帝國指日可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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