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天尊!是誰?在我重陽宮撒野,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還打傷吾徒,老道與你誓不甘休。”

釋天抬頭一看出現在眼前的,正是重陽宮話事人全真七子,胡吹大氣的正是長春子丘處機。

釋天隨手一招擒龍控鶴,龐大的吸力從掌中傳來,丘道長還沒回神,便被釋天卡主脖子,拎了起來。

望著釋天的死亡凝視,丘處機彷彿回到了那晚,臘月寒“”冬冰雪覆蓋的牛家村,不經意間打了一個深深地冷顫。

丘處機這時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不知神僧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萬望恕罪。

不過我全真七子同氣連枝,天罡北斗陣也不是好惹的,尊駕是否要和我重陽宮過不去,還望三思而後行。”

聞聽丘處機的狂吠,全真六子齊刷刷的向後退了三丈,心中暗道:“丘師兄莫不是得了失心瘋吧,這該死的禿驢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發起瘋來誰人控制的住,師尊都敗亡在其手中,你心裡難道就沒點數嗎?

一個大威天龍下來,別說你一個長春子了,天罡北斗陣都不夠給人家塞牙縫的,惹誰不好非惹他,何苦來哉,難道還要我們陪葬不成。”

明知事不可為而為之,那不是哥們義氣,而是腦瓜有屁,茅房點燈,壽星公吃砒霜找死。

老丘在全真教內人緣一向不好,其人心高氣傲,就算是對待掌教馬鈺真人也不是很恭敬,所以現如今落難敵手,也無人救援於他,這也怪不得旁人。

釋天則沒什麼顧忌,做事要麼不做,做了就要做絕,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就像當年弄死王喆一樣,當時要不是全真七子早早地與其斷絕關系,說不定現在墳頭草都有三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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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釋天二話沒說,手指用力一擰,咔嚓一聲過後,全真七子之一,性如烈火的長春子,就此煙消雲散,喪命於暴躁神僧之手。

全真掌教馬鈺見此,微微搖頭嘆了口氣,還未開口說話,便見釋天再度使出擒龍手,隔空取物將地面上癱倒的趙志敬一把抓了過來。

釋天抬手下劈一掌,用的正是大力金剛掌,趙志敬的六陽魁首便被拍進了胸腔之內。

馬鈺還未反應過來,孫不二便跳了出來開口說道:“神僧是否有些過分了,你滅殺丘師兄,吾等不便多言,因為是他先招惹的你。

畢竟宗師不可辱,辱必殺之!

可是志敬師侄已經被你徒弟重傷,你身為前輩高人何必與他你個孩童置氣,平白丟了顏面,未免太下作了一些。”

待馬鈺回神發現自己的髮妻,不二散人把能說和不能說的話都給說了,可是把全真掌教真人嚇了個半死,急忙上前去扯住了還要說下去的孫不二。

馬鈺拉回孫不二後,上前一步深施一禮道:“洪武禪師我家師妹不通教化,如有得罪之處,作為師兄貧道責無旁貸甘願受罰。

還請看在多年相鄰的份上,饒恕她這一次,請禪師開恩。”

說著話馬鈺躬身下拜,此情此景看的孫不二眼圈發紅,因為鈺哥是為了自己不受到傷害才會如此,是自己的暴脾氣使他受辱。

情之所起一往而深,相濡以沫夫復何求,今後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不然會再給全真帶來災禍的。

就在這時一陣沉重的馬蹄聲由遠及近,眾人抬眼望去,只見一隊黑衣騎士,從山門處衝了進來,為首一人白鬚白髮,腰挎金刀威風赫赫。

很快一行人便來到了包圍圈外,為首老者勒住馬高聲問道:“這裡可是全真派,叫長春子那名小賊出來答話。

就說他家師伯來了,叫他趕緊過來請安。”

馬鈺上前一步,手揮拂塵打了一個道家稽首道:“無量天尊!請問老人家姓甚名誰?貧道馬鈺填為全真掌教,道號丹陽子。”

老者翻身下馬,七個不服八個不憤道:“本座乃是金龍山大寨主,楊廣安是也,聽小邱說你家師尊王喆被一個禿驢滅了。

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家師尊的結拜大哥,今日來此就是替重陽子王喆報仇的,快去知會那個禿驢前來受死。”

釋天聽著聽著覺得不對勁兒,這不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嘛,和著是來找自己晦氣的,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幹就完了。

釋天轉過身來定睛觀瞧,待看到老者面相後頓時一驚,好一個七殺貪狼之相,煞氣可是夠重的。

仔細一看原來有一頭狼妖魂魂魄附體,半妖半人難怪妖氣深重。

釋天也不在廢話,伸手扯掉身上的僧袍袈裟,漏出健壯的脊樑,一頭猙獰的魔龍赫然出現在眾人面前。

楊廣安被釋天驚人的舉動,震了一下,隨即開口笑道:“允那禿驢,莫不是得了失心瘋,這瑟瑟寒風中,不覺得冷嗎,看來是病的不輕啊,趕緊去看大夫吧,別一會兒被凍死了。”

釋天擰眉倒豎,開口喝道:“大膽妖孽,貧僧早就看出你不是人!

貧僧面前也敢大言不慚,如此放肆,看本座收了你。

大威天龍!大羅法咒!般若諸佛!世尊地藏!般若巴麻空!誅邪!”

一聲龍吟震天,釋天背後的魔龍彷彿活了一般,從龍紋化作神龍飛天,正是飛龍在天,直衝雲霄隨後反身直撲下面的楊廣安。

楊廣安大驚失色便要逃跑,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快,誅邪神龍從天而降來的飛快,想躲閉已經來不及了,只能選擇硬抗,可是抗的住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神龍從楊廣安身上透體而過,連帶著那一隊黑衣勁裝的騎士也被誅邪神龍一併掃過,頓時化為灰燼,伴著寒風拂過,隨風而逝什麼都沒有留下。

神龍在天空盤旋,吸納著空氣中為數不多的仙靈之氣。

釋天見狀開口喝道:“孽畜還不歸來更待何時。

大威天龍!大羅法咒!般若諸佛!世尊地藏!般若巴嘛空!收!”

龍吟震盪萬里無雲,神龍在天空盤旋幾圈後,迫於咒語壓力,只得反身迴歸釋天後背之上,重新化為魔龍紋身,龍目怒睜煞氣逼人。

釋天從內世界中取出新的僧袍袈裟套在身上,一代大德高僧形象顯現在眾人面前,隨即口誦佛號道:“南無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妖孽已收,眾位道長告辭了,靖兒咱們走吧。”

說著話釋天帶著道靖小和尚,踏上了通往牛家村的路程。

可憐金龍寨大寨主楊廣安,千里送人頭,禮重情意更重,仗著自己武藝大成,打算替義弟王喆報仇雪恨後,收編全真教,結果意外丟失性命嗚呼哀哉。

牛家村經過多年發展,人員還算興旺,曲家酒館老掌櫃早已去世經年,少掌櫃也已經娶妻生子,孩子與郭靖楊康差不多大,不過是個丫頭,所以不是很得寵愛。

釋天帶著郭靖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的走到了臨安府牛家村,意外在楊家見到了迴歸多日的楊康。郭靖頂著光頭與楊康敘話。

釋天則向郭楊兩位弟兄,表明自己的來意,商量許久最後郭楊兩家表示同意與大哥釋天同去門派駐地,這些年雖然生活安逸,但邊境戰爭從未從未停歇。

蒙人金人戰鬥不休,保不齊哪天就來攻打大宋了,到時候可能就不是割地賠款那麼簡單了,興許就到了國破家亡的時候了,早些離去也好保全家人。

就在眾人決定好了去往神鏡寺總院之際,一陣戰馬咆哮聲由遠及近,原來朝廷徵兵的官員又來到了牛家村,點名要徵召郭嘯天與楊鐵心,如若不從滿村皆殺。

望著征討使得寸進尺可惡的嘴臉,釋天怒火上升便要發作,似乎看出釋天的不爽,負責招兵的征討使吳友嘉蔑視的望了釋天一眼。

隨後用馬鞭抽向釋天,開口大罵道:“哪裡來的野和尚,真沒有規矩,見了本官也不行禮問安,想要找死不成。”

釋天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抬手就是一巴掌,一把抓住了揮舞而來的馬鞭,奮力一拽將吳友嘉從馬背上拽了下來,一路拖到自己身旁。

吳友嘉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大聲叫罵道:“反了天了,禿驢造反了,襲擊朝廷命官,罪同謀逆,來人吶,給本官放箭射死這個禿驢,如有脅從者,一律格殺勿論!”

隨著吳友嘉話音落地,弓箭手紛紛拉弓上箭準備將釋天萬箭穿心。

郭嘯天與楊鐵心相望對視一眼,紛紛退入人群返回家中拿取兵器,打算與釋天共存亡,以全兄弟結拜之情。

何況釋天還是二人孩兒的師尊,於情於理都不可能袖手旁觀,取回兵器二人向著官兵處衝殺而去。

釋天看到兩人的舉動,頓時松了口氣,暗歎沒白結交兩位弟兄,二人是可以託付生死之人,不是白眼狼就好。

就在這時吳友嘉已經被官兵救回軍陣之內,揮手便要放箭。

釋天縱身而起浮在半空之上,口中大喝道:“爾等狗官草菅人命,簡直枉為人子,今日貧僧便超度你們。

大威天龍!大羅法咒!般若諸佛!世尊地藏!般若巴嘛空!雷來!魑魅魍魎火殺!誅邪!”

隨著釋天霸氣外露,一頭魔龍從釋天背後升起,一聲龍吟震天,空中頓時電閃雷鳴烏雲密佈。

吳友嘉見狀哪還不知道自己撞到了鐵板,惹到的還是修士,這時攻擊釋天已經毫無意義,頓時下令道:“禿驢妖僧罪不容誅,牛家村民犯上作亂,弓箭手給本官屠了這牛家村,為咱們陪葬,殺!”

離弦弓箭好似暴雨傾盆一般,射向手無寸鐵的牛家村民,半途之中與釋天的大威天龍不期而遇。

箭雨頓時被火龍一掃而光,釋天右手一揮,時乘六龍加持到大威天龍之上,火龍頓時分列成六條,將徵兵團一掃而空灰飛湮滅。

釋天隨後開啟了傳送之門,帶領著整座牛家村做了集體穿梭,不走也是不行的,屠殺官兵可是要殺腦袋的大罪,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沒等釋天吩咐眾人便拖家帶口走進了傳送門,去往了另一個世界。

傳送門開在了終南山下,一群接待人員早已準備完畢,將一眾村民安排完畢後便各自散去。

郭楊兩家則由蕭峰親自安排,去了家屬院與喬三奎夫婦做了鄰居,這樣也方便郭靖回來探親。

安頓好郭楊兩家親眷,釋天帶著少年道靖和尚,透過傳送門再度來到了南宋位面的牛家村。

躲避在不遠處的楊康見二人從時空黑洞中返回,便悄然離去絲毫沒有想與之見面,自己還是找個地方將石壁上的功法修練完畢再說吧,沒有自保能力的穿越者,是沒有好下場的,楊康如是的想著。

釋天順著思感方向,遙遙的看了一眼,隱隱看到楊康的身影,隨即便當做沒事發生一般,帶著道靖小和尚,踏上了去往東海的路途。

目的地便是當年那座開滿桃花的海島,也不知道黃藥師如何了,就去看看他吧,按照時間推斷,他應該找到馮衡了,黃蓉降生應該不遠了。

現如今沒了九陰真經,同樣沒了王喆,周伯通不知所蹤,射鵰大幕徹底報廢,郭靖成了道靖小和尚,再也沒有去過大草原,一切的走向早已脫離原著,像小船一般衝著未知的方向航行越走越遠。

正所謂千里之行始於足下,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你會發現眼前的景色是多麼的怡人。

來至東海岸邊釋天將手中酒葫蘆一拋,葫蘆迎風便長很快化為一艘葫蘆艇,抓著道靖縱身一躍便上了葫蘆艇。

釋天一甩袍袖向後猛的拍了一掌,葫蘆艇乘風破浪向著桃花島衝了過去,不成想開的太快,迎面撞上了一條虎頭鯊。

釋天放開道靖抬手就是一記大力金剛掌,虎頭鯊頓時斃命,冒出一陣水泡隨後沉入海底。

轉眼間便到了桃花島的岸邊,釋天仰天長嘯道:“藥師老弟,哥哥我來看你了,還不出來迎接更待何時?”

等了半晌不見動靜,釋天暗道:“難不成黃老邪出門了,並不在島上,那這一趟不是白跑了,不行得進去看看,實在不行就去大草原,看看鐵木真安達。”

想到此處釋天收起寶葫蘆,伸手拽著道靖,腳踏七星越過了桃花大陣,遠遠便望見一座涼亭。

立柱上面的對聯潔淨如新,桃花影落飛神劍,碧海潮生按玉蕭。

釋天看著眼前的一切,彷彿又回到了那青蔥年少的日子,一時間不由得有些痴了。

釋天喃喃低語唱了起來道:“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

時間只不過是考驗,種在心中信念絲毫未減。”

對著大海面對波濤,海面映照著帥氣的臉龐,釋天被自己帥的暈暈乎乎,繼續唱道:“眼前的這個少年,還是最初那張臉,面對再多艱險,從不後退大膽向前。”

就在這時一個小小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積翠亭旁邊,對著釋天嬌聲問道:“喂喂喂!大和尚剛剛的歌聲是你唱的嗎?

你唱的少年是誰?是旁邊的小和尚嗎?你們是如何來到我家的?”

一個三四歲的女娃娃,抬著頭奶聲奶氣的向釋天問道。

釋天微微一笑道:“阿彌陀佛!小施主是何人?為何說桃花島是你家,黃藥師去哪裡了?”

女娃娃歪著頭打量釋天良久,小嘴裡嘟囔道:“爹爹和孃親出島去遊玩了,他們不要蓉兒了,蓉兒這麼乖,不帶蓉兒玩,他們都是壞人,蓉兒不理他們了,和尚大叔你能陪蓉兒玩耍嗎?”

就在一大一小在積翠亭說笑大鬧之際,海面上出現了一艘小船,飛快的衝向桃花島。

船上同樣站立著一大一小兩道人影,中年男子身穿黑衣手持蛇棒,少年身穿白衣手持紙扇,一老一少好不逍遙自在。

小船快速來到桃花島,一大一小兩道身影,腳踏水面縱身飛躍,嗖嗖兩聲便來到了桃花大陣之外。

為首中年男子手持蛇杖,來到桃花陣外高聲叫道:“藥師兄可在島上,白駝莊歐陽鋒攜小侄歐陽克,特來求親,還望藥師兄開啟大陣,放我叔侄進島。”

釋天聞聽此言,頓時怒火沖天,自己帶著郭靖來此,就是為了這對靖蓉CP,現在倒好黃藥師沒在家,還來了一個準備結親的毒蛇,且來看看貧僧手段。

不讓你毒蛇變死蛇,都對不起自己的髮型。

只見釋天騰空而起,幾個飛縱便來到了歐陽叔侄面前,口誦佛號道:“阿彌陀佛!歐陽施主真可謂好事多為啊。

黃藥師現如今不在島上,貧僧乃是他的結拜大哥,如無重要事情,就請歐陽施主返回你那大漠白駝莊吧,貧僧便不留你們了,好走不送。”

歐陽克年少氣盛,見釋天毫不客氣便要驅逐自己叔侄二人,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俯身於地辦做蛤蟆狀,正是歐陽氏獨門秘技蛤蟆功。

還未等歐陽克蓄力完成,釋天頓時大喝一聲道:“叫你們離去,你們偏不走,既然如此,你們便留下吧。

大膽妖孽,一眼就看出你們不是人,原來是區區的蛤蟆精。

大威天龍!大羅法咒!般若諸佛!世尊地藏!般若巴嘛空!誅邪!”

釋天僧衣飛上天空,背後魔龍騰空而起,東海之上頓時烏雲密佈,電閃雷鳴。

龍借雲勢從空中俯衝向歐陽叔侄,轟隆一聲巨響過後,魔龍在海中盤旋一會兒後,再度回到釋天的後背,重新化為龍紋等待下一次的召喚。

歐陽氏叔侄所立之處,早已化為一個巨大的黑洞,一代梟雄邪魔化為飛灰,隨著海風拂過,頓時煙消雲散不復存在。

不知何時道靖小和尚與小黃蓉兩人手拉著手,齊刷刷地出現在桃花陣旁,目瞪口呆的看著雲淡風輕的釋天,背影好似天人下凡一般。

一艘大花船由遠及近,快速的開到了岸邊碼頭停靠下來,中年文士和一名美麗的女子,從大船上飛躍而下,很快便來到了釋天面前。

文士上下打量了一下釋天,瞬間兩眼通紅,語氣哽咽道:“大哥真的是你?

一別經年,真是讓兄弟我想的好苦啊。”

隨即轉身拉過少婦之手,互相介紹道:“大哥您瞧,這是我給你找的弟妹馮蘅。

阿蘅,這就是我常和你提到的劍仙大哥,話說回來這座桃花島當年還是大哥先發現,後來讓予我的。”

馮蘅看著面前帥氣的和尚,微微躬身行禮道:“小妹馮蘅給大哥請安了,大哥安好。”

釋天打量了一下面前這位黃夫人,只見其智慧之光直衝華蓋,宛若仙靈降世神通自成,再想想原時空的馮蘅雖然英年早逝,卻過目不忘智慧非凡。

想到此處釋天連忙回禮道:“阿彌陀佛!弟妹有禮了。

藥師能娶了你這麼聰慧的女子,是他幾世修來的福分,望你們百年好合,幸福安康。”

黃藥師見此連忙攜馮蘅還禮謝過大哥。

隨後馮蘅便指著地面大洞問道:“敢問大哥,這裡的坑洞是為何物?”

釋天笑著回道:“剛剛來了兩隻妖孽,被貧僧送去西天向佛祖懺悔去了。”

黃藥師聽罷,圍著坑洞轉了一圈道:“請問大哥那兩隻妖孽是何品種,竟能勞您大駕出手除去?”

釋天撇了撇嘴角道:“不過是兩隻蛤蟆精罷了,沒什麼好談的,不過他們來自西域白駝山莊,自稱歐陽氏前來為侄子提親的。”

黃藥師聽罷臉色頓時突變,咬牙切齒憤聲罵道:“歐陽鋒好個不當人子,竟然趁我夫婦不在桃花島,便來欺我愛女,還說什麼提親,我呸!”

釋天抬頭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他歐陽鋒還打算搶人嗎?真是膽大包天啊。”

“可不是嘛,他侄子一看便知道是個壞痞子,在路上調戲輕慢於我,藥師剛要教訓於他,便和他叔叔歐陽鋒打了一個半斤對八兩,最後只能不了了之,多謝大伯幫妹子報仇。”

釋天連忙伸手虛扶,利用真氣將馮蘅托起,輕輕一笑道:“自家人不必客氣,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咱們也不必在此吹海風了,還是先入島在說吧。”

黃藥師看了看自己的妻女,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哥,一時間感慨萬千道:“不錯,大哥說的對,這寒風陣陣甚是刺骨,還是早些入島,免得被海風吹出病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眾人快步來至前廳,按賓主落座,黃藥師看了看道靖小和尚,然後開口對著釋天說道:“大哥多年未見,竟然也收了徒弟,不如也把小女收下如何?”

釋天看了看躲在馮蘅身後向眾人伴著鬼臉的黃蓉輕笑一聲道:“好一個精靈古怪的丫頭,既然如此貧僧就收了蓉兒為徒弟,爭取早日讓你名揚天下,做一做聞名於世的女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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