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前文,上回提到,釋天看了白駝山之美景,頓時心中暗自驚奇自言自語的說道:“三世輪迴又迷路,這路痴屬性何時才能好轉,真是沒誰了,一路行進至此竟然又走反了,真是有夠丟人的。”

順著山路釋天慢慢騰騰的來至白駝峰的山腳下,便見到白駝山主歐陽兄弟,在此建立的無數支來往於西域與東方和西方的陸上商隊,為其在山腳下的村莊市集提供生活所需。

在不遠處的大道上還建立著驛館,提供給相應的人才為來往東西方之間的官員、商旅和遊客提供運輸、引導等需要的服務。

為了防止被到處流竄的強盜劫匪或殘餘部隊搶掠劫殺,歐陽家主還建立了無數支強大的陸上部隊,按需要分成了好幾支兵團駐守在白駝山周邊地區。

以及往來於西域通往東西方的交通要道上,保護旅客不受騷擾,透過多年的苦心經營,白駝山莊在歐陽氏的領導下已顯露出強勁的實力。

無論是財力、物力方面還是人力方面,都已經穩居西域地區的頭把交椅位置。

其影響力除了覆蓋西域廣大地區,還遠播至西藏等邊遠落後的地區。此時的白駝山莊,可謂是豐衣足食。

釋天遊覽完周圍的景象,心中暗道:“是時候去拜訪一下,當地白駝山莊的主人歐陽氏了,看看青年版的歐陽鋒有何不同。

歐陽鋒未來的老冤家王喆已經身死終南山上,今後他是否會走曾經的老路,一切都是未知的,順其自然吧。”

行至白駝山莊門前,釋天被擋了下來,看門護衛上前問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來白駝山莊所為何事?”

釋天跨坐馬上雙手抱拳道:“霹靂和尚拜會白駝山莊主人歐陽氏,請代為轉告,見與不見全憑貴主人心意,好了你去通報吧。”

家丁門衛看釋天穿著講究,胯下坐騎竟然是汗血寶馬,更是不敢怠慢,急忙向莊內跑去彙報。

護衛來至內堂看向大莊主歐陽烈與二莊主歐陽鋒,護衛上前一步道:“見過莊主、二莊主,山門外來了一個騎馬的和尚,稱自己為霹靂和尚,途徑此地想要拜會兩位莊主。

他還說見與不見全憑莊主心意,二位莊主究竟是見與不見,小的好去答覆於他。”

歐陽烈剛想開口答覆,不成想旁邊的歐陽鋒介面道:“不見不見,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和尚,到此來打秋風,咱們又不認識這個和尚見他作甚。”

說完話歐陽鋒一抖袍袖,快步走出內堂向著莊子梅園揚長而去,留下莊主歐陽烈在這裡尷尬不已。

莊主歐陽烈沉思良久後,開口說道:“二弟最近練功廢寢忘食,好似有了走火入魔的徵兆,我二人習武較晚,錯過了最佳年齡。

既然他不願見那和尚,我這做大哥的也不好多見,李四你代為轉告那和尚,就說莊內事物繁忙,不便接見外客,叫他哪裡來的回哪裡去吧。”

話音落地歐陽烈長嘆一聲,轉身回內宅去了。

李四見狀搖了搖頭說道:“真是多事之秋啊,看來莊內要亂起來了,希望不要波及到我吧。”

重新回到山莊門外,李四看了眼馬上的釋天,將莊主歐陽烈的話轉告給這位青年法師。

李四抱拳拱手道:“霹靂法師請了,俾莊主說莊內事務繁忙,不便款待貴客,叫您哪裡來的就回哪裡去吧。”

紅塵滾滾兩茫茫,忍辱柔和是妙方。歷來強弩弦易斷,自古鋼刀口易傷。人為貪財身先喪,鳥為奪食命早亡。任你狡猾多取巧,難免荒郊土內藏。

白駝山莊內二莊主歐陽鋒提議,反對接見那無名之輩的霹靂和尚張釋天,大莊主歐陽烈也不好反對,只得命守門護衛李四代為轉告。

回到內室的歐陽鋒看了看藏於秘匣中的星宿毒經,拿在手中轉了一圈,然後暗自下了決心,秘籍是和大哥一起得到的,但大嫂的情意不可辜負。

看來只能辜負大哥對自己的兄弟之情了。

歐陽鋒下定決心後,頓時覺得舒爽了很多,看來遵從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果然沒錯。

想到此處,歐陽鋒起身將星宿毒經放回秘匣中,藏於暗格之內啟動機關,隨後轉身出門,尋找大哥而去。

歐陽鋒找到大哥歐陽烈後,在後面偷襲一刀砍死了自己的親生大哥,隨後將其裝入準備好的蛇皮袋內,偷偷運送到白駝山後峰掩埋。

釋天聽聞李四的轉告後,絲毫沒有放到心上,拱了拱手道:“既然貴莊有事,那貧僧就不打擾了,告辭告辭!”

釋天說完話後,收攬韁繩調轉馬頭,向南一路急行,轉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遠在金國境內一座黑暗之山,全真七子中的丘處機,赫然出現在高峰之上,等待著山寨主人的接見。

馬鈺是不主張與釋天交惡的,畢竟輝煌一時的神鏡寺,就是毀於師尊王喆之手,現在王喆已然斃命還賬,沒有必要在節外生枝多生事端。

可是丘處機卻並不這樣認為,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師尊雖然已經故去,但滅師之仇怎可不報。

既然你馬鈺不想報仇,那就隨你而去,作為全真教第二真人長春子,勢要為師尊討要一個公道。

記得在黑暗之山金龍寨的寨主與師傅乃是八拜之交,要人有人要錢有錢,武藝超群名家之後,一定可以為師尊報仇雪恨一雪前恥。

黑暗之山神洞內,忽然傳開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矬個子矮胖的男人閃身衝進神洞之內,對著神像下的寨主躬身行禮道:“啟稟寨主,全真教王喆座下弟子,長春子丘處機特來拜會。”

金龍寨主聽聞稟報之後,緩緩收功睜開雙目,頓時一道閃電劃過,正是目劍最高境界虛空生電。

寨主楊廣安用低沉沙啞的聲音開口說道:“丘處機嗎?……劉老三你去帶長春子進來,讓他過來答話。”

楊廣安很早以前便和王喆結識,後來透過王喆與全真七子也有了交集,不過只認識三人,全真七子之首的馬鈺和他的道侶孫不二,還有就是長春子丘處機了。

想不到時隔多年,竟然還能見到故人,也不知道這個丘處機不在他們終南山納涼,來我這黑暗之山幹什麼?

不一會兒功夫劉老三便帶著一人走了進來,楊廣安坐在神像之下的寶座上,往下觀瞧,只見一名三四十歲左右的道人,身後揹著一柄寶劍,進入山洞後目光平靜中帶有一絲激動的看著面前這位老者。

楊廣安坐於寶座上端詳著丘處機,便見長春子上前一步,行了一禮道:“末學後輩丘處機,拜見師伯。”

楊廣安聽罷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不錯,一晃經年,你的功夫又進了一步,你師父進來可好啊?”

楊廣安作為將門名宿之後,曾經與王喆結拜兄弟,共同抵禦金兵,如今丘處機這名王喆的二弟子見到楊廣安尊稱一聲師伯也不算亂了規矩。

丘處機神色微動,嘆了口氣說道:“家師前些時日在終南山被歹人所害,雖然其中家師有些責任,但不可否認敵人實在太強大,非我全真七子可以抵抗。

特此前來黑暗之山拜訪師伯,希望師伯念在與家師八拜之交的份上,可以為他報仇雪恨。”丘處機話畢歷時一躬倒地。

楊廣安見狀便知對方所言非虛,長春子丘處機歷來何其高傲,什麼時候見他拜過他人,今日如此做派必定被逼到一定程度,不然高傲的長春子必然不會如此惺惺作態。

想道這裡楊廣安伸手虛扶,一股無形無相的真氣,自楊廣安右手噴射而出,將一躬倒地的丘處機扶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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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處機見到此情此景,頓時覺得自己這次真的是來對了,楊廣安必定可以為師尊報仇雪恨,不枉自己千里迢迢從終南山趕過來,真是不虛此行啊。

楊廣安扶起丘處機後,看了一眼劉老三道:“真是沒有規矩,劉老三還不趕緊給長春子搬把椅子過來,傻愣愣的站在這裡幹什麼?”

劉老三這才醒過神來,為丘處機道長搬來椅子,等丘道長落座後,隨即端上茶水,隨後躬身退下。

看到劉老三離開的背影,楊廣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開口問道:“雖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但是王喆的功夫也是不差,怎會被歹人害了性命。

全真七子還有小頑童周伯通,就在一旁看著,你們都是死人嗎?天罡北斗陣是擺設嗎?

為何不去助你們的恩師一臂之力,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在你們面前,真是枉為人子,王喆真是瞎了眼,收了你們這群忘恩負義之輩。

你們對的起他,傳道受業解惑之恩情嗎?”

丘處機被噴的體無完膚,只得躬身再拜道:“師伯批評的對,我等辜負師恩罪該萬死,可是賊人勢大,我等無可奈何,周伯通師叔與師尊意見不和,早已離開終南山不知所蹤。

而且現如今想著給師尊報仇雪恨一雪前恥的人,也就剩貧道了,丹陽子馬鈺等人,都說錯在師尊,不應該找賊人報仇。

還要與對方共享終南,小道看不過眼,才遠赴大金到黑暗之山,請師伯出山,為我恩師清理門戶,一雪前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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