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上回說到,釋天頂著一顆大光頭,身穿灰袍僧衣,披袈錦斕裟,足踏雲月撒鞋,開啟了一段具有傳奇色彩的江湖之旅。

釋天慢步走出了杭州城,一路漫無目的行走,瀟瀟灑灑放浪不羈。

渴了就飲山泉溪水,餓了野果配烤肉充飢,不在乎世人眼光,真正做到了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這天嘴裡哼著小曲兒的釋天,漫步來到了兵家必爭之地雄偉壯觀的襄陽城。

頂著出家人的面貌,釋天越過人群進入城門,來至襄陽城內一家豪華酒樓。

跑堂小二上前一步道:“這位法師請了,可是一位就餐否?”

“不錯灑家一人,找個靠窗的位置,上些好的齋菜,銀錢少不了你的。”

“二樓視窗法師一位,上好素齋一席。”店小二向樓下後廚喊了一句道。

不一會兒桌子上便擺滿了各種佳餚,釋天走走停停是真的餓壞了,風捲殘雲一般消化著滿桌佳餚。

就在這時突然一隻大手伸了過來,直奔桌上的素鴨而來。

釋天頭不抬眼不睜,反手就是一巴掌,般若掌順勢打出,將來人的大手拍掉。

“呦呵,大和尚不要這麼小氣嘛?老叫花子好幾天沒吃飯了,都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難不成你就打算眼睜睜的看著叫花子餓死不成嗎?

身為出家人,怎麼可以這樣狠心呢?你說是吧。”

叫花子說完話,便不再理會釋天,自顧自的伸手抓菜。

釋天抬頭看了對方一眼,感覺自己也吃完了,縱身一躍從視窗飛了出去,幾個起落便消失不見。

老叫花子見狀頓時傻眼,起身剛要去追對方,未曾想被身後站立的店小二一把抓住衣襟。

店小二明顯也是退隱好手,抓住老叫花子的衣襟後,開口說道:“洪七你又來騙吃騙喝了,沒成想今日丟人了,這餐齋飯屬於飛魚宴,共計二十兩銀子。

不把賬結了你休想離開我這太白居,你這老小子自己看著辦吧。”

店小二說完之後,也不鬆手就那麼看著眼前乞丐頭子洪七公,老乞丐無法只得自認倒黴,從懷中掏出銀兩進行結賬,最後憤憤不平的離開了太白居。

成功擺了對方一道的釋天,離開太白居後,在城中閒逛了一圈,隨後從城西走西門出了襄陽城,悶頭扎進了大山之中。

洪七本來在襄陽城中閒逛,中午十分抬頭便看見明晃晃一個大光頭徒步走進襄陽城,一看就是外地來的,本著蹭頓白食,跟了對方一路,進了美食店鋪太白居。

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是一個武林中人,拍向自己的大手明顯有著邵麟的路數,好似從般若掌中演變而來。

本著不浪費,不吃白不吃的態度,沒經過對方允許,就上手吃了對方的齋菜,沒想到對方進門前的好爽都是騙人的,轉身跳樓溜掉吃了一頓霸王餐,讓自己平白背了黑鍋。

太白居乃是杭城太白樓的分店,六扇門附屬產業,蹭吃蹭喝的洪七公可不敢隨意在此打白條吃白食,坐鎮的掌櫃的都是有品級的高手。

隨便一個店小二都是退隱江湖的名捕,所以洪七只能憤憤不平的結賬走人。

來至大街之上,洪七越想越氣,來到一群乞丐周圍,乞兒連忙起身給幫主行禮。

洪七開口問道:“白七這一片都是你的轄區,剛剛有沒有看到,從太白居二樓跳下來的那個和尚哪裡去了?”

白七撓了撓頭髮,輕聲說道:“回稟幫主,那個禿瓢和尚在城中轉了一圈,往西門去了,看樣子好像是出城了。”

洪七琢磨半晌後,轉身直奔西門而去,轉瞬間出了西門,沒走官道看了看日頭,轉而也進了大山之中。

釋天走著走著便有些迷失了方向,輪迴幾世路痴屬性算是徹底的點滿了,走到哪裡都能迷路。

悶頭行進扎進了一片叢林之中,腳下一閃躲過了一條飛射而來的雞冠蛇的襲擊。

看來是這裡沒錯了,釋天心中暗暗想到,擒龍手發動隔空取物抓住了地面準備逃跑的雞冠蛇。

掐住蛇之七寸,用力一按一扣,蛇膽便被挖了出來,果然是金色蛇膽,張嘴一吞蛇膽順著釋天的喉管滑了下去,雖然口感略微有點發腥,不過身體確實強健了一絲。

釋天敏銳的感覺到自身強了一絲,力量加強了二斤左右,關鍵是這條三尺小蛇明顯還沒有成年而已,抓到王蛇肯定會讓自身得到更大的加強。

一路走走停停抓了菩斯曲蛇不下二三十條,來至山澗處,釋天也不顧地上乾淨埋汰盤膝而坐。

從空間中取出一口大黑鍋,飛雲掏空爪,隔空取物抓來了些許樹枝,點火架鍋隨後將菩斯曲蛇剝皮去骨。

隨手分成幾段,起鍋燒油下蛇肉,取出鍋鏟不斷翻炒,點入紹興黃酒祛除蛇肉腥氣,扔入桂皮八角花椒香葉,填入山澗中清澈見底的溪水,蓋好鍋蓋坐等蛇羹出鍋。

洪七一路奔波早已將飯食消化掉,腹中飢餓咕咕直響,迎面一陣香風襲來。

洪七順著香氣一路找了過去,右手食指隨著越來越重的香味,愉悅歡快不停跳動,隨著接近目的地跳動越來越快。

正是洪七出名的招牌動作,食指大動美食必現,腳踏逍遙遊步伐,快速向著香氣處衝了過去。

釋天算好時間剛剛將鍋蓋揭開,嗖嗖兩道響聲由遠及近,瞬間便到了身旁。

釋天抬頭一看,身旁一道黑壓壓的身影,赫然是一隻巨大無比英俊帥氣的大雕,另一道人影便是太白居上遇到的要飯花子。

四隻眼睛看都沒看釋天,直勾勾的盯著大黑鍋中那三十多條菩斯曲蛇做成的美味蛇羹。

釋天無視了兩雙盯著蛇羹不停觀看的眼睛,掀起開鍋蓋拿起羹匙,美美的掏了一勺,慢慢的放入口中。

“滋滋滋,真是鮮美啊!”

釋天吧嗒吧嗒嘴,輕聲說道。

忽然一道白光閃過,瞬間一人一雕頓時戰到一處,原來乞丐洪七忍耐不住心中對美食的慾望,快速出手搶奪蛇羹。

大雕也是忍耐不住,探頭啄食黑鍋內的蛇羹,兩兩相遇並非偶然,強者對決必出火花。

一人一雕打的好不熱鬧,看著漸行漸遠的二人,釋天無語望蒼天,隨即低頭繼續飲食菩斯曲蛇羹,很快一鍋蛇羹便見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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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雕由遠及近,大雕先行一步,來至鍋旁探頭尋望,不成想鍋內早已沒了美味,頓時雕眼中流露出略帶人性化失落的目光。

“呸呸呸,都怪你這傻雕,要不然我怎麼會吃不到這麼美味的蛇羹。”乞丐洪七憤然對著傻雕大聲罵道。

大雕不甘示弱,嘎嘎嘎的大叫,隨後揚起翅膀橫掃向乞丐洪七,一人一雕言語不通卻心有靈犀,打鬥間將釋天圍在當中。

釋天見狀也不惱怒,運起達摩金鐘罩,坐在鍋旁看起戲來,洪七運起逍遙遊身法,圍著大雕和釋天亂轉,時不時的運起掌力拍向大雕與釋天。

大雕的翅膀彷彿一對鐵質掃帚一般,上下翻飛時而橫掃,時而下劈打的金鐘搖擺不定嗡嗡作響。

乞丐洪七突然哈哈大笑,腳尖點地身體騰空而起,雙手接連揮出六道掌風,赫然是降龍十八掌中的時乘六龍。

“鐺鐺鐺,鐺鐺鐺!”接連不斷六聲連響過後,釋天的金鐘罩穩如泰山,神鵰倒是被壓制的不斷後退。

“怎的叫花子偷吃不到,就要惱羞成怒殺人滅口不成?”釋天頂著金鐘從懷中掏出一個酒葫蘆,美美的喝上一口後,對著洪七調笑的說道。

“哇呀呀,好你個酒肉和尚,殺生食肉飲酒,不知道哪家寺廟倒了八輩子血黴,出了你這樣一個花和尚,遇到你真讓叫花子感到晦氣。”

釋天聽罷撇了撇嘴角道:“你這叫花子好不知禮數,灑家在太白居用膳,你不問自取是為賊也,給你個教訓還不夠,竟然還敢來搶奪灑家的蛇羹。

你忘記了你那根食指是怎麼斷的了,貪杯忘事兒,貪吃誤事兒,真是記吃不記打之輩,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啐!怎麼回事?莫非你認得叫花子不成,你是哪家的小輩,在此尋你家乞丐爺爺開心。”

乞丐洪七輕啐一聲後,對著釋天調笑著問道。

釋天聽完也不惱火,微微一笑道:“好個無禮之人,看來灑家不給你個教訓,你都快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了,貧僧今日便教訓爾一下,讓你知道知道,馬王爺是有三隻眼。”

釋天說罷撤了金鐘罩,對著洪七抬手就是一掌,用的正是招牌動作,降龍十八掌之亢龍有悔。

一道金燦燦的龍頭從釋天掌中魚貫而出,蓋世無雙衝向洪七,洪七見狀睚眥欲裂,隨即也是一記亢龍有悔迎著釋天打了過去。

兩道真氣化形相撞,釋天金龍完美的體現了亢龍有悔的威猛,洪七的掌力赫然體現在悔字之上,後勁十足連綿不絕。

可惜在絕對力量面前,一切都是虛妄,釋天左手畫圈猛然發力,有一道金色龍頭從掌中發出與之前的龍頭合二為一,洪七不敵閃身避過。

金色氣勁龍頭嗖的一聲,撞在了一顆參天大樹之上,只聽咔嚓一聲巨響,參天大樹應聲而倒,龍頭去勢不減,接二連三撞毀五棵大樹後,炸碎了一塊巨石後,終於消散無蹤。

乞丐洪七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冷聲問道:“你這和尚怎麼會我丐幫的降龍十八掌的?”

釋天回道:“你管灑家為何會使用降龍十八掌的,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以為你是誰?丐幫幫主嗎?”

乞丐洪七頓時發怒道:“不錯,我就是丐幫幫主洪七,今日你這和尚要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叫花子和你誓不甘休。”

“原來如此,貧僧的降龍十八掌乃是北宋末年丐幫幫主蕭峰親自傳授的,你待如何?”釋天隨口回了一句道。

“呸呸呸,你這禿驢淨拿叫花子尋開心,你可知道北宋距今已經多少年了,你這和尚才幾歲,怎麼可能,不願意說可以不說。

都說出家人不打誑語,你這和尚滿嘴胡言亂語,真是好生可惡,要不是打不過你,非得替你山門清理門戶不可。”洪七惡言惡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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