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上回說到,夢溪巧遇的法場劫人的劇情,赫然是某部影視的初始劇情。

書歸正傳,肥胖縣令一晃三搖,看著眼前痞子青年的做派,有些不知所措,重新施禮道:“臣,馮雪清恭請聖安。”

小混混明顯不知道這是官員,對待代表皇帝欽差的一種敬語,還在那裡,拉著驢臉說道:“聖安,聖什麼安,莫名其妙。”

縣官馮雪清看著欽差臉上的茫然,一臉的黑線…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去看混混青年,生怕自己會把持不住,叫人弄死對方。

混混青年絲毫沒有感覺到羞恥,還在那裡大放厥詞,雖然聽著還有些道理,只見他用手中的紙扇狂敲大腿道:“放著那能多災民你不就,洪水決堤你不理,跑這放炮明號殺人來了,這是那個孫子王八蛋的主意啊?”

馮縣令一臉無奈地聽著小混混的狂噴,哆哆嗦嗦道:“回聖差的話,這些刁民都是江南道御史被殺一案的重犯、要犯,三審供押,報有司衙門驗定的。”

青年混混聽著馮縣令的話後,大罵了一聲道:“真是扯蛋,你這些撒謊撂屁的話,騙別人行,騙得了我嗎?”

夢溪聽完這句不著四六的話語很是意外的看了混子一眼,暗戳戳的想到,莫非眼前之人還是從東北來的,這鄉間小話說的挺溜啊。

馮縣令跪地拱手說道:“大人有所不知。”

還沒等他辯解,小混混說了一句:“我不知嗯?你跟我來。”

說著話走下看臺,來到邢臺之上。

混混兒青年指著一被綁住雙手用布塞口的老婦人說道:“此人姓羅名玉秀,李氏,是個以要飯為生的要飯婆子,對不對?”

然後他又來到一個小孩子面前指著孩子說道:“他才十二歲,名叫嶽小滿跟要飯婆子一塊兒要飯的,其他人我就不一個一個說了。”

在次來到馮縣令跟前,混混青年手拿摺扇輕點馮縣令的肥頭,說道:“我知道的比你多,比你多得多的多。”

師爺在旁邊搭腔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請大人屈尊過府容我們詳稟。”

馮縣令賠笑道:“對對對,過府、過府。”

師爺又說道:“來呀,來人吶,速速為欽差大人擺駕,咱們回府衙。”

混混青年見狀這情況,不對呀,自己的劇本不是這樣子的,得及時改過來連忙說道:“慢著,慢著,這次我臨走的時候……

皇上他老人家對我說,江南的官差,一個一個都闊的流油,你想吃什麼、喝什麼對他們來說都是灑灑水啦。

但是你最好不要吃他們的東西,想要點什麼,你就跟朕說,朕會滿足你的。

這個官府啊,能不進就不要進去了,一旦讓人家用金銀珠寶,珠光寶氣,大魚大肉把你的嘴給塞住了,就不好替朕巡查四方,也不好替老百姓講話了。

馮縣令你說皇上他老人家說的對不對啊?

馮知縣點頭哈腰的說道:“恭聆聖訓恭聆聖訓,本縣一向廉潔,絕無大魚大肉之事。”

混混青年聽罷,冷哼一聲道:“哦,是嗎?那你剛才讓我過府打算幹些什麼?廢話少說先把這些人給我放了。”

只見師爺趴在縣令大人耳邊輕聲說了些話後。

馮縣令獻媚的對著混混青年說道:“不知大人離京之前,東宮對此事有何交代?”

捧劍青年見混混青年沒有聽懂,便趕忙上前一步,對著混混青年的耳邊小聲說道:“東宮就是太子的意思。”

混混聽後大受啟發,連忙給自己加戲加詞,然後把馮縣令拉到一旁,低聲細語道:“本官跟太子關係不錯,不過你說我是聽太子的還是聽皇上的。”

馮雪清縣令忙道:“當然是聽皇上的,聽皇上的。”

混混青年又道:“那既然聽皇上的,還不趕快給本官放人。”

馮知縣聽後無法只得下令放人,師爺上前一步說道:“大人請慢,此案關係甚大,請大人細查後再行發落。”

那個混混青年假扮欽差,隨即打算跟這兩個官員繼續胡攪蠻纏,插科打諢。

但是夢溪已經看的很是厭煩了,隨即一揮手道:“來了這麼久了,戲也看的差不多了,該咱們表演了,阿大你派人把那個老太太和那個小孩給我截了,咱們今天來個大鬧江都縣,法場截人。”

正當夢溪安排人手之際,場上看臺又有了新的變化,也不知道那幾個官員是怎麼說的,竟然開始往臺下撒錢。

夢溪隨即聽到身後十米開外,有人喊道:“快快快!趕緊保護主子。”

法場行刑臺下早已混亂不堪,那個小混混也打算就此動手,趁著法場動亂,夢溪帶人後撤。

阿大領人衝上前方,用麻布口袋一人一個,把一對老少裝上麻袋,扛著就走。

夢溪跟老三低聲說道:“你上前把那把寶劍也搶奪過來,那個大內侍衛不是你的對手,搶了寶劍馬上回宅院不要停留。”

看著老三前去搶奪寶劍,夢溪輕笑了一聲道:“亂起來了,越亂越好,亂吧亂吧,渾水才好摸魚啊。”

夢溪視力超群望向後方,剛剛十米開外聽到喊保護主子的那幾個人。

只見一圈護衛圍成的戰圈當中正站著兩個青年男子,一個酷似冷麵閻羅,另一人臉上帶著放浪不羈的笑容,好似對這混亂的場面毫不在意,一看就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區區小事絲毫不能亂其心神。

好似有心靈感應一般,那個冷麵閻羅突然望向了夢溪所在之處,夢溪與之遙遙相望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戲看完了,不好看,砸戲臺,大家都別看了,撤。”

說完話夢溪看也不看那兩個人,轉身就走了。

冷麵閻羅看著那消失在眼前的倩影,感覺那不屑的目光十分的刺眼,回頭吩咐了一聲道:“亮工,你回去查一查,剛剛離去的那隊人馬是哪裡的?

重點是那個小姐,她給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似親近的人才能有的感覺。”

不羈男聽到哥哥的話,仔細想了想說道:“亮工啊不用去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了。

我想起來,她是誰了?”

冷麵閻羅低聲問道:“十三弟,你說知道她是誰,為何我沒有印象呢?”

十三弟回道:“我的四哥呦,你不是看她面熟嗎?

你仔細回想一下,她是不是和那個拼命十三妹很是相像。”

隨後四哥有些憤怒的說道:“你還真別說,她倆臉型容貌還真是相差不多,就是身高比若曦矮了些許,她難道和若曦有什麼關係不成?”

老十四想了想低聲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先回客棧,小弟慢慢與兄長道來。”

那名四哥沉思片刻道:“亮工,咱們先回吧,真沒想到今天竟然看到了一場鬧劇,真是晦氣。”

說完話之後,兄弟二人與護衛們擠出人群,向著客棧而去。

話分兩頭各表一枝,且說阿大和兩名手下,用麻袋套走了一老一少,捧劍少女剛要攔截,沒成想阿三到了,阿三一個墊步衝拳崩飛了少女手中的寶劍。

隨後阿三飛身接劍,寶劍歸還劍鞘,剛要迴轉,只聽後面有人叫喊道:“站住,休走,把劍留下!”

說時遲那時快,後面兩人分別出掌出腿向阿三攻來,少女看阿三被纏住,連忙追擊前面的阿大,畢竟自己的弟弟被對方擄走了,也不知是不是歹人,小混混早已不見蹤跡。

阿三且戰且退,後面終於沒有了擋路的行人,不過後面卻是高高的圍牆,阿三連揮兩拳,把那大內二人組逼退了一步。

阿三轉身右腳尖輕點圍牆低端,身子扶搖直上,運用的正是自己的獨門絕技壁虎遊牆功,上至房簷使了一個燕子三抄水,輕輕鬆鬆把那大內二人組徹底甩在了身後,一轉眼就不見了。

大內二人組一看人徹底跟丟了,很是無奈沮喪但事已至此,只能回去領罪認罰別無他發。

誰讓自己二人技不如人,甘拜下風。也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強人,身手輕功具是上乘。

突然其中一個大內侍衛說道:“糟糕,主子除了讓咱們把劍帶回去,還讓把那二人看住,可是現在真是人、劍兩空,回去如何交代啊?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回去向主子領罰吧。”

少女追著前面三人緊緊不放,跟到了一個院落剛到門前就被人三招拿下,自己究竟到了什麼地方,對方高手這麼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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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被罩了頭套,推進了院落,門剛剛關上又被開啟,阿三帶著寶劍推門走了進來。

夢溪正大馬金刀的坐在院中一把太師椅上,阿三手託寶劍道:“回稟主子,屬下幸不辱命,寶劍拿回來了,請您過目。”

說完躬身施禮,寶劍前託送到夢溪的面前,夢溪左手把寶劍拿了起來,一按蹦簧,倉朗朗寶劍出鞘。

夢溪打量了手中的寶劍道:“寒光乍現,的確是把好劍。”

隨後站起身來在院中舞了一套遊龍劍法,劍走游龍勢不可擋,最後一式龍歸大海,寶劍歸鞘。

隨手扔給了阿三道:“替本小姐好好的保管起來,這把尚方寶劍這可是難得的珍藏品,千萬別弄丟了。”

悶悶的響聲從門口處傳來道:“你們是誰?抓我到底要幹什麼?”

夢溪揮手命令手下人,除去了青年女子的頭套,讓下人們帶著那個老要飯婆子和小小少年進內室沐浴更衣,另外準備飯食供她們就餐。

青年少女看著眼前的一幕,眼睛紅紅的,抿著嘴怕自己哭出來,最終還是淚水橫流,抱著自己的弟弟,姐弟二人抱頭痛哭。

哭夠後二人來到夢溪的面前,跪下後說道:“多謝小姐搭救舍弟,無以為報我們姐弟給您磕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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