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上回說到,大爺林朝興在太湖解散了林家莊,帶著妻兒家小,舉家在次遷移,來到了金國腹地,中都黃龍府。

在林朝東大把銀錢開道,林朝瓊強大武力威懾下,林家總算是徹底擺脫了宋廷兵馬的追殺,算是在此落地生根,大宋之地此生卻是再也回不去了。

林家大爺林朝興時常,長吁短嘆唏噓不已,自己曾經也是宋廷的一員,堂堂正三品的金華郡守大人,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真乃時也命也運也。

“大哥,你又想阿姐了嗎?其實阿姐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你說是不是啊?不要怪她了。”林朝瓊在一旁低聲說道。

“么妹,大哥我從未怪過她,自從她學藝歸來,哥便知道她的心已經不屬於這個家了,遠走高飛是遲早的事情,可是大哥未想到,她竟然會不辭而別,去找什麼王喆。

咱們現在住在金國的土地上,雖說這裡宋人地位低下,不過也不像在宋地那般,苛捐雜稅猛於虎,讓老百姓活不下去。

辭官歸隱後我想了很久,發現宋廷真的已經腐朽不堪了,連嶽元帥那般可以力挽狂瀾的英雄人物,都容不下,這朝廷還有什麼希望。

遇到外族入侵不是割地就是賠款,歲歲納貢稱臣,何曾想起過,咱們曾經那天朝上國的威嚴。

他老趙家得位不正,太祖杯酒釋兵權,弟弟謀害哥哥,兒子老子互掐,將大宋江山徹底斷送,這是咱們的恥辱啊。”說道這裡,林朝興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他不是為自己而流淚,他是為大宋的百姓淚流,為江山社稷淚流,為流離失所痛失家園,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人兒淚流。

可惜在這個父父子子,君君臣臣悲哀的時代中,卻顯得那般渺小不堪。

就在林氏兄妹徹夜長談之際,宋金戰場上,一隊起義士兵們正在奮力拼殺。

“王將軍你快撤吧和林姑娘一起走,不要讓弟兄們的血白流,你好好的活下去,才能在次招集抗金義士,這樣我們的犧牲才更有價值,走啊!”百夫長一樣的男人,大聲喝道。

隨後他便和一個金軍的將領,同歸於盡了,看的王喆雙眸通紅,雙手顫抖險些拿捏不住,手中的秋水寶劍。

“喆哥,咱們走吧,不能讓弟兄們的血白流啊,你給我振作一些,你看看你現在還像一個男人嘛,走啊!”林朝瑛揮手劈倒一個衝到近前的士兵,反手給了王喆一巴掌後,怒吼道。

“呵呵,咳咳,我不是一個男人,我對不起兄弟們,我把弟兄們帶出來,卻通通戰死,我對不起家鄉父老,對不起對不起啊!”王喆哽咽著嗓音,痛哭流涕道。

“走啊!留的有用之軀,才能東山再起,你如此這般沒用,怎麼為弟兄們報仇,你就這樣白白犧牲了,就算對得起那些掩護你逃出來的弟兄們嗎?

王喆,別讓我瞧不起你,為了和你一起抗金,我林朝瑛有家不能回,為了你的理想抱負,我留書一封,不顧人們的閒言碎語,陪你共同抗金。

你如今卻要陪你的兄弟們同生共死,你究竟致我林朝瑛於何地,你難道看不出我對你的感情嗎?

你個混蛋,王喆你就是個大混蛋,你不是說金國不滅,何以成家嗎?

你老王家都斷子絕孫了,還跟我談什麼理想抱負,你只有留下性命才能有朝一日,驅除韃虜復我山河,你要是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你給我醒一醒啊,清醒過來啊王喆。”林朝瑛大聲的叫罵道。

任憑林朝瑛一遍遍的叫喊著王喆的名字,這位抗金將領王喆,明顯是被兄弟們的犧牲,打擊的崩潰了。

手中持劍不斷的劈砍著,周圍衝上來的士兵,不管林朝瑛如何拉扯,堅決不曾後退。

林朝瑛真想一走了之,再也不見這個混蛋東西了,可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情感,只能暗自嘆息道:“算了算了,算我林朝瑛上輩子欠你的,要死咱們就死一塊吧,生不能同寢,死咱們同穴吧。”

想到這裡,林朝瑛也不在拉扯王喆了,爭取在有限的生命裡,多多斬殺金國士兵,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

就在二人準備同生共死之際,天空中突然電閃雷鳴,烏雲密佈,咔嚓一聲巨響,空中出現了一道漆黑的裂縫,一個人影從裡面跌了出來。

只見此人身著灰色僧衣,外罩錦斕袈裟,腳穿撒鞋,手持一柄九環錫杖,長髮披肩,劍眉星目,穿著雖然有些不倫不類,不過面貌卻清秀異常。

這人從天而降剎那間便砸出了一個巨大無比的陷坑,金兵瞬間被高溫融化,死傷慘重,金軍統帥見此情況,不知對面是人是鬼,只能下令撤退。

人影雙腿陷入土裡,整個身子也半埋在土中,不得已右手九環錫杖,猛的向地面一戳,利用反震爆發之力,從土裡彈了出來。

一抖叟便是塵土飛揚,輕輕偏頭便看到肩頭上,披散著烏黑亮麗的頭髮,伸手摸了一下頭髮,頓時覺得順滑無比,好似綢緞一般。

只見此人眉頭輕皺,抬手晃動了一下九環錫杖,又用左手撤了啊身上的錦斕袈裟,最後無奈的閉上了雙眸,無語對蒼天,欲語淚先流。

只聽那人開口道:“罷了罷了,既然如此,貧僧從了便是,看來這英俊少俠是與貧僧無緣了,其實做個和尚也是挺好。”

說到此處,只見這怪人揮手斷青絲,刷刷刷三記掌刀,便將那一頭烏黑濃密的秀髮,剃了個乾淨,明晃晃的一顆光頭,出現在王喆和林朝瑛的面前。

看的兩人愣了半天沒有說話,這名怪人正是剛剛從,時空亂流裂縫中,跌落而出的釋天。

玄元劍仙系統吞併功德輪迴穿梭系統後,泯滅了系統中天帝張言壹留下的分魂,並成功的演化出一個全新的板塊,叫做隨機穿梭系統。

在三元重水層層包圍中,釋天無奈之下只能,點選了隨機穿梭功能按鍵,沒想到在時空隧道中竟然遇到了時空亂流,劍仙裝備掛件全部返回了系統空間。

身體也是最早藍星時釋天那五勞七傷的本體,剛剛接觸時空亂流就被崩得粉碎,利用北冥重生之法,迅速利用時空之力,重塑了一具身軀。

之前洪武禪師身上的裝備,通通給新的身軀來了一套,這才有了跌出空間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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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天站在陷坑之中,默默沉思心中暗道:“這個時空真的好奇怪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可是卻沒有感知道任何仙靈之氣。”

這個世界又是哪裡呢?釋天百思不得其解,決定問一問陷坑外那一雙青年男女。

釋天剛想運起神足通,卻愕然發現,神足通竟然失效了,釋天連忙運使法力將自己託上去,尷尬的一幕發生了,釋天只覺得身體裡空空如也,什麼能量都沒有。

對了這具身軀是重新塑造而成的,而且是還原了二十二世紀,藍星時期的那尊身體。

雖然病痛全消,利用北冥重生法,完善的軀體還帶有時空穿梭之氣,怎麼也算是仙靈之體了,可是奈何沒有任何能量,想轉化內力真氣都轉化不了。

不過力量但是蠻大的,感覺了一下自身的力量,釋天覺得雙臂晃動間,應該可以達到單臂力有千斤。

怪不得剛剛用九環錫杖一戳地,就能將自己從土地裡震顫出來,武功沒了可以在練,只要記憶還在,那就沒什麼可怕的。

想到這裡,釋天便不在糾結這個問題,利用一身蠻力,一步一個腳印,慢慢向上而去,轉眼間便邁步出了深坑。

“阿彌陀佛!貧僧這廂有禮了,請問兩位施主,這裡是哪裡?今夕是何年?”釋天走到青年俠侶面前單手行了一記佛禮,輕聲問道。

王喆這時已經從悲痛中甦醒過來,看了一眼前面的陷坑,又看了看眼前的這位僧人,一切都是那樣的不自然,半晌沒有開口說話。

釋天並不在意這些細節,轉身看向旁邊的女施主,只是一眼便有種熟悉的感覺,好像似曾相識一般。

林朝瑛被釋天看的頭皮發麻,看了看面前的深坑,足足有十米深,又看了看毫髮無損的釋天。

哦對了,也不能說是毫髮無損,畢竟之前這位還是有頭髮的,不過卻被其揮手斷情絲了,頭髮通通斬斷了。

輕瞥一眼旁邊的王喆,林朝瑛覺得自己真的是無愛了,自己真是眼瞎了選擇了這麼一個優柔寡斷的廢物。

這位法師也不知道是什麼仙人佛陀,竟然從天而降,一看就不是一個凡人,仙人嘛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代也是情有可原的。

畢竟生活時空不一樣嘛,對的這些奇怪的話語,都是小妹林朝瓊聊天時,說出來的。

想到這裡,林朝瑛開口說道:“這位法師請了,現在是大宋寧宗皇帝趙擴剛剛登基,今年是慶元元年。

敢問法師從何處而來,要到何處而去?”

聽完林朝瑛的解答和問話,釋天在心中默默算了一下,“宋寧宗趙擴,慶元元年那現在就是南宋時期了,南宋第五帝,第五任皇帝,慶元元年,就是剛登基一年了。

還好還好,歷史知識沒有全都還給老師,還能捋清楚自己到底在哪裡。”釋天暗自松了口氣。

思及至此開口回道:“貧僧自南宋高宗皇帝趙構在位時來過這裡,那時嶽帥還在抗擊金兵,對抗完顏兀朮。

現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滄海桑田一代新人換舊人啊。”釋天說罷,輕輕的嘆了口氣道。

預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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