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俞連喊帶拽,眾人只顧沉浸自己的世界中。陡然感覺身後風聲有變,警惕轉身,只見一個精瘦,留著八字鬍的中年男人,眼睛冒著如同餓狼般的精光,讓人不禁打了個寒噤,身後跟著七八個打手模樣的男人,一行人正饒有興趣的打量她。

“哪來的小丫頭,長得挺俊~”

打手們的眼神如狼似虎,她自是不客氣的迎上去。

“聽說賢能山莊的莊主呂行是已故大學士呂道儒之子,理應幼承庭訓,熟讀四書五經,深知禮義廉恥,怎可縱容賢能山莊成為掛羊頭賣狗肉的淫窩!”

“放肆!你個無知女子怎能大放厥詞,莫不是不知死字怎麼寫……”

“我說的不過是實話,若呂道儒在天之靈,看到辛苦所創的賢能山莊變成這副模樣,定會從棺材裡跳出來教訓呂員外。我說的對吧,呂行呂員外?”

八字鬍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呂行。他可沒心情關心什麼淫窩,什麼老父從棺材裡跳出來打他一頓。倒是眼前這女子,引起他莫大的興趣。無論是她的長相打扮,還是談吐氣質,絕不像尋常家的女子。

就看第一眼,就已經開始想入非非,翻雲覆雨什麼的。

“姑娘,你似乎對賢能山莊,還有呂某有什麼誤會。賢能山莊是廣利單身男女之所,豈會是姑娘所說的淫窩。”

這老男人,證據確鑿還敢矢口抵賴,真是丟了他老爹呂道儒的臉!

剛要回應,無意間撇見花圃中的男男女女已不見,頓時打了個激靈,難以置信盯著呂行,比想象中要有能耐。

“好,非常好。能趁我不注意,將所有人轉移,想來呂員外手下高手如雲。”

呂行捋著鬍鬚淺淺一笑,“姑娘說笑了,從始至終,呂某都不知姑娘說的是什麼。呂某不才,在朝中任過幾年官職。後厭惡了官場生活,索性辭官歸隱,過著閒雲野鶴的生活。姑娘的衣著打扮,還是言談舉止,不像普通人。呂某斗膽。不知姑娘芳名為何?”

“我不過是一個讀過幾年書的小女人,父母皆是做小本買賣的普通人,不過爹孃自幼教我禮義廉恥。呂員外出自書香世家,定然比我更清楚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

“你這小女子,敢這麼跟我家老爺說話,你……”

呂行不在意的擺擺手,看著她時的笑容愈發詭異深邃。

“姑娘說的,正是呂某人平常教導手下的。呂某向來深居簡出,鮮少和姑娘這等年輕人交流,都有些老朽了。不知呂某是否有這個榮幸,能交姑娘這個朋友。”

“小女子命薄福淺,不敢高攀呂員外。”

蘇清俞說著要離開,豈料手下們攔著不讓走。

她淺淺一笑,轉而正色盯住呂行,此人的虎狼之心,昭然若揭。

“天色也不早了,生恐家中爹孃等急了,我也該告辭了。”

“姑娘且慢,過門即是客。方才聽姑娘一番教訓,讓呂某很是敬佩。不如坐下同呂某喝杯酒水再走?”

“不必了,我滴酒不沾……”

“誒,這莊子裡的酒水是呂某人親自釀製的果酒,一兩杯並不礙事。”

話音落,一個婢女端著酒水走到她面前。

看著架勢,不喝這杯酒就走不了。她猶豫片刻,端起酒杯,“多謝呂員外好意”,勾唇淺笑,忽而潑到一邊的打手臉上。

“抓住這死丫頭!”

打手們二話不說拔刀上來,她冷靜自若打量,正要動手,洛見荀忽然縱身而來,不費吹灰之力秒殺打手們。

看著眨眼間倒地痛苦哀嚎的手下,呂行吃了一驚,還沒反應過來,被洛見荀掐住喉嚨。

“你是什麼東西,連本王的女人都敢動!”

“王?”

她有些無奈喊道,“洛見荀,收著點,別一出手總死人。”

“你……你是七王爺洛見荀??”

呂行像見鬼一般,臉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更是一臉驚恐的看著她,“那你便是蘇清俞??”

她淺笑點頭,感覺到四周草叢中的異動,至少藏了不少二十個打手。不過無妨,還不夠洛見荀活絡下筋骨。

“本王早聽聞過關於賢能山莊的事情,看在呂道儒份上,本不想多管。如今你竟連本王的女人也敢動,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洛見荀說著微微加重手上力道,掐的呂行痛苦的臉色瞬變豬肝色,急忙作揖求饒。

這時忽然傳來郎慧心的驚叫聲,她頓時心頭一緊,和洛見荀交換了下眼神,忙循聲跑過去。洛見荀勾唇冷冷一笑,扔下呂行,快步跟了過去。

一直到了前院,只見幾個家丁七手八腳扛著郎慧心往後頭走。

“放下她!”

蘇清俞縱身而去,豈料中了陷阱,失去重心猛地往下墜落。

“丫頭!”

洛見荀縱身而來抓住她,正要飛出深坑。一塊巨石突然砸下來,他躲閃不急,結結實實被砸了回去。

緊接著巨石封死,呂行帶著眾打手神氣活現的走過來。

“即便你是七王爺又如何,在這賢能山莊,我呂某人便是王!若是沒我呂某人的命令,誰也無法活著走出賢能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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