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用雙指夾住,忘了這招是他教的,他不過微微一震,軟劍劃破手指,鮮血一下子湧了出來。

郎天一看得心疼,忙按住她的傷口,扭頭瞪著洛見荀,“你是不是瘋了,她可是蘇清俞,你的劍難道是對著她的嗎!”

洛見荀卻只看到他二人摟摟抱抱,親密無間的樣子,早被飛醋矇蔽了神志,再次舉劍要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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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忙擋在郎天一面前,若不是他收的及時,她已經死了。

郎天一一看更是氣瘋了,起身要過去和洛見荀說理,被她拉住。

“洛見荀,我發現你真是個神經病,一言不發舉劍就殺!我犯什麼事了,你憑什麼要殺我!即便你捨得她受傷,小爺心裡一萬個不捨得!我真是去你娘嘞!”

洛見荀最忌諱別人說到他娘,郎天一這句直接點燃他心底怒火,怒不可遏揮劍刺去。

可憐蘇清俞拼命擋在郎天一面前,右腳被草地中尖銳的石子劃出傷口,顧不得的吃痛,生怕一不留神他就要了他的性命。

郎天一是個刺頭兒,隔著她,對他罵罵咧咧。無意間發現滿地的鮮血,再一看她出血的腳,急得連忙抱起她檢查。

劍鋒直接刺來,她也耐不住了,噌的一聲站起來。

嗡。軟禁在脖子前一公分處停下。

“你鬧夠了吧!”

看著她一腳的血,他才冷靜下來。焦急想要檢視,無奈她身邊已經有了其他男人,只能收起軟劍冷冷一笑。

“這完婚的大好日子,蘇二小姐和郎世子不在婚禮現場,跑到這荒山野嶺來作甚……”

“打野仗行了吧!”

一句話把洛見荀堵得死死的,雙眼圓瞪臉色鐵青,攥緊的拳頭青筋暴起。

“蘇清俞你的腳在流血,流一地的血很好玩啊,別亂動!”

郎天一趴在地上,小心檢查,急得都快七竅生煙了。

“把腳抬起來。”

她乖乖照做,視線死死盯住洛見荀。

可在洛見荀看來,場面是如此齷蹉不堪。一個女子,任憑底下趴著一個男子,抬起一隻腳,豈不裙下風光大洩。

“是本王多管閒事了,打擾了你二人新婚燕爾的情趣。”

洛見荀說著負氣離開,她差點氣瘋,罵罵咧咧幾句,才意識到腳上的劇痛。低頭一看,郎天一不知拿什麼草葉往上面抹。

“你懂藥理?”

郎天一一臉茫然的搖頭。

“那你往我腳上抹什麼??”

認出是毒草藥,霎時大驚,急忙跳到湖中清洗。

“你是不是傻,不認識草藥還往我傷口上亂抹!還非挑個有劇毒的草藥!老孃若是尹辭半身不遂,定打得你全身癱瘓!”

“哎呀,有毒嗎?我看尹大哥用過這種草藥給人療傷,以為就是這種。我怎知道!它們長得都差不多了,好心當做驢肝肺!”

被洛見荀憋得一肚子氣,抱臂不滿的嚷嚷。

她頓時欲哭無淚,感覺腳上的麻痺灼傷上退得差不度了,拖著疲憊的身子上岸。一屁股癱在草地上,有氣無力的擦著臉上汗水。

“方才洛見荀好像生氣了……”

“那哪是生氣,分明是想殺人!蘇清俞我可告訴你,我心裡可是一百二十個不願意放下你。我都捨不得罵你半個字,洛見荀那王八蛋卻拿劍刺你?即便你我做不了夫妻,站在朋友的立場,我覺著洛見荀這男人一點都不靠譜!你別被他的臭皮囊吸引了,還傻巴巴的往上湊!若是如此,我一定重新把你搶回來!”

她弱弱回,“他拿劍刺的好像是你——”

郎天一一聽立馬暴跳如雷,嚷嚷著要去找洛見荀算賬。以那小子輕功,估計此時都已經回七王府喝茶了。

知郎天一性子,勉強安慰幾句。正吃痛腳底下的傷口,魏方突然出現,看到她和郎天一時,一臉震驚。

“蘇二小姐,郎世子,今日是您二位成婚大喜,怎會在這裡?”

郎天一沒好氣的嚷嚷,“主子問完奴才問,關你們什麼事!”

“爺果真來過這裡。那二人可曾看到爺往哪裡去了?”

“他……”

郎天一直接打斷,“誰有空盯著他看!沒聲沒影的來,嗖的一聲就不見了,活像個幽靈。你要找他趕緊滾去找他,不要在這裡惹小爺生氣!看什麼看!還不快滾!”

“那魏方先行告辭。”

“且慢。”責備瞪了眼郎天一,一瘸一拐走到魏方面前。“你不要怪郎天一,方才洛見荀殺氣騰騰的,險些傷到他。他才收不住火氣,對你發了火。不過這裡是遠離京都的荒野,洛見荀為何會來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魏方刻意看了眼郎天一,她心領神會,讓郎天一到一邊。

“說吧。”

魏方這才面露難色道出,“今兒正好是您和郎世子大婚的日子,魏方一早守在寢宮外,生怕爺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沒過多久,魏方隱約聽到裡頭有聲音,是個男人的聲音,好像跟爺聊著什麼。不一會兒爺怒氣衝衝出來,魏方急忙跟上。本以為爺是去找您,可爺卻直接去了城外。爺的速度太快,魏方跟丟,直到在這裡遇到您。”

“像你家爺那種自閉症患者,一大早能在寢宮裡跟男人說話?你若說是個女子,我還真信了。這人真是一天沒死,都能聽到稀奇的事。”

“魏方剛確定,和爺說話的定然是個男人。”

她自是不懷疑魏方的話,可一大早一個男人出現在洛見荀寢宮中,還能惹怒他,究竟是誰會有那麼大的能耐。

“你也別找了,像洛見荀那性子,此時八成已回七王府。”

“魏方也是這麼想的。”說著刻意打量了眼她和郎天一,弱弱道,“魏方敢問蘇二小姐,今兒不是您和郎世子大婚的日子嗎,您二位為何會在這裡?”

“這不你家爺說了,這是我和郎天一新婚燕爾的情趣。”

“魏方腦子笨,您就別說笑了。無論怎麼看,您二位都不像來此處新婚燕爾情趣來的。”

“你都看得出來,洛見荀那種聰明人,卻跟腦袋裡進了屎的胡亂噴屎。我和郎天一的婚事解除了。”

話音未落,魏方一陣歡呼雀躍,惹得郎天一怒目後,立馬收斂謙和淺笑。

“我都被人拒收了,你還開心的出來?是不是朋友了。”

“魏方只是見蘇二小姐還有閒情逸致和郎世子遊覽風景,二位的心情似乎不錯……”

“本來是挺好,被你家爺那攪屎棍那麼一攪,什麼心情都沒了!除了生氣就是生氣!”

魏方頓時一臉黑線,憨憨賠笑,忽然丟出一句,“若爺知道您和郎世子的婚事吹了,定然很開心!”

郎天一這順風耳一聽到,立馬殺氣騰騰跑過來,“你個狗崽子,說什麼呢!上樑不正下樑歪,主子惹人生氣,奴才也不是省油的燈!你再說一句,小爺我立馬打死你!”

魏方急忙作揖,“蘇二小姐,魏方先行告退”,扭頭看了眼衝上來的郎天一,“郎世子,魏方告退了。哦對,您前面有個坑,注意點”,說罷縱身離去。

郎天一沒反應過來,一下栽到坑裡,倒栽蔥似的掛著。

她不禁捧腹大笑,看了眼幽幽山景,忽而眸子一沉。洛見荀,你似乎有什麼事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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