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自然是十萬百萬沒撈著,倒是被委以另外一件差事,前往雲河尋找一個叫孤朵兒的女子。蘇清俞不住琢磨,哪有孤這個姓,可洛澤淵聖旨已下,而且不許告訴外人,想來這個孤朵兒,就是他魂牽夢縈了二十多年的女子。

不能告訴外人,顯然是不能告訴洛見荀和洛見澈。哪有父親想讓兒子知道,他還在思念二十多年前的老情人。

好說歹說要了一千兩做旅費,剛拿到手上,就被夏月至搶走了五百兩。這傢伙向來順風耳,想來已經聽到高大的傳旨,無奈,只能帶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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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河距離京都路途遙遠,有夏月至做車伕,蘇清俞也省了遇上半道上被土匪攔路打劫的麻煩,鑽進馬車呼呼大睡。

寒冬已至,再過半個月就是洛見荀的生辰。如今一去不知何時才能回京都,想來今年不能陪他慶生了。

顛顛簸簸,搖搖晃晃,終於在第三天的晌午到達雲河。吃了三天的乾渴飲水,肚子裡早沒一點油水,聞著風中食物的香,蘇清俞便被勾去了魂,迫不及待的尋香而去。

夏月至牽著馬車無奈淺笑,刻意留神打量了眼四周,有人在躲閃。果然,從剛進入雲河地界起,就被人盯上了。

悅來客棧,是雲河城中的百年老店,傳說廚子都是宮中和王公貴族府中退役後請來的,因此很多食客慕名而來。

在門口等了大半天才等到座位,蘇清俞忙不迭跑了進去,夏月至將馬車交給店小二後跟了進去。

二樓靠窗座位,將招牌美食點了個遍,蘇清俞才勉為其難的放店小二離開,百無聊賴的打量起街道上的風景。

雲河介於南北之間,街道兩旁房舍建築,既有北方的豪邁大氣,也有南方的清雅別緻,集兩者之大成,看著別有一番風情。

不一會兒店小二上菜,她拿起筷子大快朵頤。真別說,味道確實不錯,忘乎所以的美滋滋吃著。

見夏月至一直不動筷,反而神情凝重的看著街道,拿起筷子塞到他手中,漫不經心淺笑,“沒什麼事比吃美食還要重要。如果真的有,吃完了美食再說。”

原來她早注意到有埋伏。夏月至這才舒展眉頭淺淺一笑,拿起筷子大吃特吃。

不知何時,食客走了一個不剩,取而代之的是一夥穿著黑衣的男人。領頭的是個濃眉小夥,大約二十出頭,長得歪瓜裂棗,一看就不是善茬。正坐在不遠處的桌子上,漫不經心揉著手上,若有似無有餘光打量。

狂風掃落葉,不到一刻鍾時間,兩人便將一桌子的食物一掃而光,不約而同捂著微凸的肚子,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

“看不出來你這小身板挺能吃,一點不遜色男子,嗝~”

“若你請客,我還能吃它一桌,嗝~”

“下回我請,現在咱也吃飽了,該和對面的朋友打聲招呼了。”

說著夏月至一掌震起桌上筷子,快速拂袖掃去。

濃眉小夥用腳勾起凳子擋住,砰砰砰,筷子盡數扎進凳子中。男人們先是一愣,忽而拔出身後鋼刀衝了過來。

“你請吃飯,我包打架。”

把她按到凳子上,夏月至縱身和男人們打了起來。

也好,剛吃完就做強烈運功,容易得闌尾炎。索性坐到視窗,剔著牙,饒有興趣的看著那頭打架。

響聲惹來掌櫃的和店小二,剛上樓梯就被摔下來的男人嚇得大叫一聲,花容失色的跑了。

不得不說,夏月至的身手精進了不少。想來為了打敗洛見荀,一直在苦練。

眼見手下全軍覆沒,以各種姿勢躺在地上痛苦喘息,濃眉小夥右手輕輕拍了下桌子,力從地起,縱身落到夏月至面前,拔出身後長劍打了起來。

下一秒,桌子碎了一地。

不是同一檔次的,根本沒看頭。蘇清俞懶懶打了個哈欠,無意間瞥到正趕來的官差,心想定是掌櫃的和店小二叫來的。

“速戰速決。”

夏月至調皮做了個鬼臉,忽而眸子一沉,也不同濃眉小子玩了,不費吹灰之力剿掉他手中長劍,反手把濃眉小子打趴在地上。見濃眉小子還想起來,一腳踩在他腰上,疼得他嗷嗷大叫,方才屁顛屁顛的走到蘇清俞面前。

“夠速度吧。”

“人家小夥子才二十出頭,你若踩壞了他的腰,他下半生該咋辦~”

“老子一個大老爺們,怎管的了他下半身的事。”

瞥見官差正上樓,夏月至拉住她的手,縱身跳窗落到地面,做了個鬼臉嚇跑圍觀路人,快速上了馬車。

“坐好,老子帶你私奔了~”

蘇清俞扶著馬車坐好,翻了個白眼,從牙縫裡丟出三字,“淨做夢。”

夏月至咧嘴無害一笑,甩了下韁繩,馬兒驚叫一聲快速奔跑起來,嚇壞了不少路人。

而客棧二樓,濃眉小子已被手下扶到一邊坐下,滿臉冷汗,臉痛的幾乎變了形,眼角不斷抽搐,忽而一巴掌用力甩在官差臉上,“全都是些廢物,這都能讓他們給跑掉!”

“偉哥放心,他們定然逃不出卑職的手掌心……”

“有說廢話的功夫,還不如趕緊追!”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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