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時候婢女匆匆而來,說是太子洛見軒剛來過,等她許久等不到便走了。臨走前留下一句,後日進宮為皇后賀壽。

一想皇后不就是殺死郭貴妃和厲貴妃的嫌疑人,頓時覺得這其中沒什麼好事。

可太子洛見軒特意來通知,想來到時出席的還有其他王公大臣,若是不去定然會以大不敬的罪名治罪。

恰好洛見荀回府,說起這事,洛見荀也是一臉震驚疑惑。只知每年皇后壽誕都是去京都的天寶寺祈福,還是頭次聽說要舉辦宴席,而且洛見軒是直接過府通知,想來其中有詐。

很快到了鍾皇后壽誕當天,即便再不願意,兩人還是一早起來,穿戴整齊後趕往皇宮。

酒宴設在後宮聽香水榭,與想象不同的是,只有賓客寥寥,除去那些個生面孔的,只看到洛見澈和凌若雪。

一見他倆也在,她撇下洛見荀忙欣喜的過去打招呼。

“老天保佑,我還以為今兒都是不認識的,還好你倆也在。”

洛見澈一臉怪模怪樣,撇了撇嘴,忽然走去和洛見荀說話。

她疑惑的皺起眉頭,喃喃,“我又什麼時候得罪他了?”

凌若雪挽住她的手到一邊無人處說話,“澈很怕見到鍾皇后,本想稱病不來,可又怕皇后和太子藉機生事……真別說,這一走進皇宮就感覺頭重腳輕脊樑骨發涼,總感覺陰風陣陣,能再這種鬼地方住了三十餘年,想來鍾皇后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別說澈了,我也怕……蘇姐姐很是鎮定啊,果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

她窘迫一笑,手心全是汗。像凌若雪說的,一走進皇宮就感覺陰風陣陣。也難怪,有多少人無辜慘死這裡,能不有大白天見鬼的感覺。

無意間轉頭看到凌湛也來了,一身白衣襯得他豐神俊朗英偉不凡,特別是抬手舉止間的天生王者之氣,即便她不是花痴也忍不住多看幾眼。

“哥哥你怎麼來了?”

凌湛快步來到跟前,“太子府發來請柬,說是皇后壽誕,我便來了。”餘光一點不落的將她看得仔細。

自打那天後,一直沒有見過面。而且洛見荀三令五申不準再和凌湛有來往,沒想到在這個場合碰到了。

眼神下意識躲避,卻看到洛見荀正怒目盯著,瞬間如熱鍋上的螞蟻,突然走開怕尷尬,不走又怕洛見荀能殺人的眼刀。

正縮手縮腳猶豫之際,太監扯著公鴨嗓喊了句‘皇后娘娘駕到’,瞬間所有人都過去朝拜,她才忙回到洛見荀身邊,難免又被他瞪了幾眼。

今日大壽,鍾皇后穿著一身喜氣的紅,由宮女攙扶下審視跪在眼前的眾人,當看到蘇清俞的臉時,著實嚇了一跳,實在和那個女人太像了!很快恢復平時的不苟言笑,擺手讓眾人起來。

等鍾皇后入席後,其他人才敢入席。

她偷偷打量了眼鍾皇后,長得和洛見軒真像,不由拉了拉身邊洛見旬的衣袖輕聲調侃,“一看皇后和太子的長相就是親生的,同樣一張戾氣睥睨天下的臉。”

洛見旬瞪了她一眼,再三警告接下來不要亂說話。

她委屈的撇撇嘴,心想不就是和凌湛打了個照面,而且當時一句話也沒說,何必吃這個飛醋。

鍾皇后掃了眼四周,發現不見洛見軒,忙喚來小安子,“太子呢?”

“太子殿下說給娘娘準備禮物,想必耽擱了點時間,正在來的路上——”

話音剛落,洛見軒昂首闊步的走來,直奔鍾皇后,擺手作揖,“兒臣給母后祝壽,願母後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鍾皇后開心的忙擺手,“軒兒快起,快快入座。”

“兒臣還給母後準備了賀禮……呈上來。”

她百無聊賴的看,錯愕發現手捧禮物的人是殷霏,按理說殷霏只是個藩王郡主,若非皇后或太子授意根本不可能出席,她又是怎的來了?

“晉王之女殷霏拜見皇后娘娘,祝皇后娘娘年年歲歲青春永駐。”

鍾皇后開心的合不攏嘴,讓小安子收下賀禮,忙讓洛見軒和殷霏入座。

臺上歌舞正熱鬧精彩,她卻完全沒心思看,又拉了拉洛見旬衣袖。還沒說上話,洛見旬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示意她乖乖的看歌舞,不要搗亂。

無奈,只能求助一旁洛見澈。

“殷霏和皇后太子的關係很密切嗎?”

洛見澈不解的搖搖頭,“從不曾聽說過。”

而且殷霏回京不過兩月,太子洛見軒的脾氣古怪,更別提他老孃,殷霏又如何攀上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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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困惑中,小安子忽然來了句,“聽聞七王妃文采卓然,琴棋書畫無一不通,今日恰逢娘娘壽誕,不如請七王妃寫詩助興?”

所有視線刷一聲過來,她頓時目瞪口呆的站起來,看著鍾皇后窘迫不失禮貌的乾笑。

她哪會什麼琴棋書畫,想來是殷霏那個賤人在從中作梗!

文房四寶桌案已經備好,她卻一臉懵逼的愣在原地,鍾皇后臉色霎時陰沉,“莫非七王妃是覺得本宮配不上你的詩句?”

此言一出四周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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