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凌一,飛雪秘境長老之一,修為無上幻境巔峰,飛雪秘境太上長老水延庭之子,曾經飛雪谷谷主候選之一,在飛雪秘境擁有不小的話語權。

有皇甫博指路,水凌一很快便發現了薛雲一行人的蹤跡,而後,水凌一落在薛雲正前方,一臉陰翳地望著薛雲,眼中滿是凌厲殺機:“小鬼,你們可知身下大地所屬哪一宗?”

皇甫博方才離開,水凌一隨後便至,且到來之時,一不問來歷,二不問緣由,直接開門見山,將薛雲等人劃入闖入者之列,薛雲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到是皇甫博將水凌一找來。

薛雲望著水凌一,微笑道:“老前輩,我們在飛雪谷領地內尋跡天王境後期魔獸的蹤影,自然知曉身下大地所屬哪一宗。”

“敢問老前輩找到我們可是有什麼事?是我們哪裡做得不對?開罪了老前輩嗎?”

薛雲的話,讓水凌一愣了愣,隨後,水凌一厲聲道:“你們既然知曉這是飛雪谷的領地,為何要破壞規則?進入我飛雪谷的領地?”

薛雲笑道:“前輩,我們是飛雪谷的弟子,為何不能進入飛雪谷的領地?”

“飛雪谷弟子?”水凌一愣了愣,一臉疑惑道:“你們真是飛雪谷弟子?”

薛雲一臉嚴肅道:“這還能有假?我們又不是不知死活之輩,豈敢盜用飛雪谷的大名?”

“前輩,您就放心吧!我們真是飛雪谷之人,否則的話,我們也不敢有恃無恐地站在您面前,面不改色地與您交談。”

也就在薛雲話音落下的瞬間,遠處一道流光疾馳而來,落在水凌一身旁,此人正是躲在遠方望著薛雲一行的皇甫博。

皇甫博聽見薛雲和水凌一的交談,見水凌一舉棋不定,終於還是忍不住,直接現身。

皇甫博站在水凌一身旁,望著水凌一道:“長老,此子並非是我飛雪谷之人,他是天乾州某一宗的宗主,其餘人都是他宗內的門人,將他喚作師傅。”

皇甫博說完,水凌一皺起眉頭,臉色逐漸陰沉:“他所言是否屬實?”

薛雲輕輕點頭,臉上掛著風輕雲淡的微笑,望著水凌一道:“他所言的確有一部分屬實,他們的確是我的弟子,但我們卻並非是天乾州的修士。”

“我是飛雪谷弟子,他們是我的弟子,他們自然也是飛雪谷的弟子。”

“荒唐!”水凌一怒喝一聲:“我飛雪谷可沒有授權飛雪谷弟子在外收徒的資格,而且揹著宗門在外收徒之事,乃九州宗門之大忌。”

宗門弟子學習宗門功法,若是在外收徒,鐵定會造成宗門功法洩露,所以,此為大忌。

薛雲皺著眉,疑惑道:“是嗎?可這是谷主親口承諾我的啊!她讓我收徒的啊!”

薛雲話音剛落,水凌一的怒喝聲再度傳出:“荒唐,師妹乃一宗之主,豈會不知弟子在外收徒的危害性,豈會讓你在外收徒?”

“師妹之所以能成為谷主,全是因為鐵面無私,連給至親開後門的事都不願意做,豈會給你開後門?”

薛雲一臉無奈道:“可就是她親口答應我的啊!您若是不信,您可以回飛雪谷去問啊!”

薛雲話音剛落,皇甫博當即道:“長老,您千萬別相信他,他是一個築界師,築界術在第八境界,若真是飛雪谷修士,鐵定在飛雪秘境內修煉。”

“我已成為秘境修士多年,卻從未見過他,如此說來,他根本就不是我秘境修士。”

皇甫博說完,水凌一便冷冷道:“

莫說是你,即便是我,也從未見過他,他若真是第八境界之上的築界師,不可能在秘境內默默無聞。”

說完,水凌一再次將冰冷的目光放到薛雲身上:“你究竟是誰?冒充我飛雪谷弟子是否是為了方便闖入我飛雪谷領地?”

薛雲笑道:“我就是飛雪谷的人,可不是盜用飛雪谷之名的宵小,我不是秘境弟子,而是內谷弟子,長老您不認識我情有可原。”

“內谷弟子?”皇甫博冷笑道:“內谷弟子和秘境弟子的劃分為第六境界,只要修為達到第六境界,便能自動晉級為秘境弟子,你連這都不知道嗎?”

薛雲冷冷道:“九年前我離開的時候還是內谷弟子,豈會知道進入飛雪秘境的規則?”

“九年前?”皇甫博眉頭緊鎖,而後冷冷道:“你逗我吧?”

“你說你是第八境界築界師,可外谷弟子最高境界不過第六境界。”

“當初為了應對大會,在大會上取得好的名次,各峰強悍的弟子我都有所瞭解,可其中卻並沒有你。”

“我瞭解的範圍是界王和大界王,其中沒有你也就說明你曾經不是二者之一,由此說來,你當初的境界最多不過第四境界。”

“內谷千界峰修為最高一人乃時芊,天賦最佳的築界師也是時芊,上一屆大會開始之時,她是第六境界,現在,她是第九境界。”

“幾年時間,你從第四境界躍到第八境界,由此說來,你的天賦遠超時芊,可比肩萬界宮驚世天驕。”

“你若真有如此天賦,為何沒有得到千界峰主的重視?為何沒能出現在大會之上?你是覺得我們好騙?還是覺得自己的謊話沒有破綻?”

皇甫博信心滿滿地說完,也就在他話音落下之後,薛雲將目光移向他,眼底滿是疑惑:“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你!”皇甫博怒不可遏,正想怒罵,可薛雲的嘲諷之音也在此刻響起。

“為了應對大會?為了在大會上取得好的名次?你對各峰強悍弟子都有所瞭解!”

話到此處,薛雲話鋒一轉,用滿是不屑的目光望向皇甫博,冷冷道:“皇甫博,何必呢?何必為自己臉上貼金呢?你是什麼人?難道我會不清楚嗎?”

“當初峰主問誰願意參加大會,你不參加就算了,還出言嘲諷大師兄,你以為我忘了嗎?還是說,你比我還健忘?”

薛雲說完,皇甫博臉色驟變,心跳一瞬加快,呼吸也隨之變得急促起來:“你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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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皇甫博腦海中隨之浮現出一道身影,一個可能也隨之在他腦海中浮現。

能如此清楚地知曉天主峰之事!能從第四境界跳到第八境界!是個築界師!體內沒有任何靈力波動!雙道第一天驕!

想到此處,皇甫博再難保持鎮定,他顫顫巍巍地望著薛雲,終於還是將心頭所想一字一頓地說出:“你是~薛雲?”

皇甫博說完,水凌一神情一瞬定格,他死死盯著薛雲,眼底滿是噴湧的怒火:“他所言,是否屬實?”

薛雲笑道:“是與不是,就要看你是不是真的相信他了。”

說完,薛雲便望向皇甫博道:“皇甫博,我不希望我是誰的事走漏一點風聲,否則的話,你必死無疑,我說到做到。”

水凌一用冰冷的口吻道:“如此說來,你還真是我飛雪谷的叛宗之人?”

“叛宗就算了,居然還敢在叛宗之後打著我飛雪谷的幌子在外招搖撞騙,洩露我飛雪谷所修

功法秘籍,若是不除掉你,後患無窮。”

水凌一話音落下,其體內精純靈力一瞬震盪開來,將其周圍除薛雲之外的所有人掀翻。

薛雲頂著重壓,穩住身形,望著水凌一道:“你是真傻?還是在裝傻充愣?”

“難道極寒沙漠的消息閉塞到如此程度了嗎?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嗎?”

水凌一冷冷道:“我當然知道你是誰,雙道第一天驕又如何?在我眼裡,你狗屁都不是,我可不管你究竟如何不凡,我只想要清理門戶。”

聽到水凌一的話,薛雲忍不住破口大罵:“你個弱智,源族不是都透過靈紙傳訊告訴九州所有修士我在飛雪谷嗎?”

“我為什麼會在飛雪谷?你是腦子有病嗎?想不到為什麼嗎?”

薛雲說完,水凌一這才後知後覺地皺起眉頭:是啊!既然是叛宗之人,為何谷主還會收留他?難不成其中有什麼隱情?

想到此處,水凌一便望著薛雲,眼底的殺意消散大半,疑惑道:“你為何會叛宗?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薛雲輕輕搖頭:“倒是沒什麼難言之隱,只是覺得好玩,所以就叛宗了。”

說完,薛雲還不忘給水凌一一個眼神,水凌一見此,當即望向一旁皇甫博道:“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皇甫博回過神來,用滿是忌憚的目光瞥了薛雲一眼,隨之朝水凌一恭敬一拜,而後離開。

待到皇甫博的氣息徹底消失在自身的感知範圍內,水凌一才望向薛雲道:“現在沒了外人,可以說了吧?”

薛雲輕輕搖頭,望著水凌一道:“說倒是可以說,但我要如何才能相信你?你又要如何證明你不是外人?”

水凌一道:“我是飛雪谷五大太上長老之一水延庭的兒子,我叫水凌一,傾城是我師妹,你覺得我是外人嗎?”

“哦!”薛雲點點頭,望向水凌一道:“道理其實很簡單,四宗雖然聯盟,但谷主也不知道萬界宮究竟如何想,所以才與我商議叛宗之事,演了一場戲,讓我加入萬界宮。”

“演戲?”水凌一半信半疑:“真的假的?傾城的城府有這麼深?”

薛雲笑道:“這是自然,她好歹也是一宗之主,又不是一張白紙,豈會沒有城府?她若是沒有城府,豈能坐得穩谷主之位?”

“也對!”水凌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望向薛雲道:“也就是說,你明面上是萬界宮的弟子,其實是我飛雪谷插入萬界宮的釘子?”

薛雲點點頭,輕聲道:“長老,話說明了就沒什麼意思了,這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若是將來某天東窗事發,我豈不是最遭殃的一個?”

水凌一點點頭,望著薛雲道:“傾城允諾了你什麼?怎麼保證你沒有被萬界宮策反?萬界宮難道就從來沒有懷疑過你?”

薛雲笑道:“萬界宮如何懷疑我?源族不是都昭告九州了嗎?我是雙道第一天驕,可在飛雪谷,我僅僅只是天主峰的弟子,我懷才不遇,所以叛宗,有什麼值得懷疑?”

“也對!”水凌一輕輕點頭,可也就在隨後,他皺起眉頭:“不對!”

“當初你叛宗之前,也就是大會之後,我聽過你的名字,也對你頗為感興趣,但卻沒有更多與你相關的訊息,所以不了了之。”

“我對你有更深認識的時候,是你叛宗後,當時流言四起,傳聞你和莫愁容貌相似,弟子們都說你是莫愁的兒子,你究竟是不是莫愁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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