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放下手中關於源天道的資料,而後一臉微笑地望著洛風聲道:“岳父大人,我想要一萬份這樣的資料,需要多久的時間?”

洛風聲一臉微笑道:“給我三個時辰,我給你十萬份。”

薛雲一臉感激道:“多謝岳父大人!”

薛雲說完,源天道便傳出密令,而後,二人下方地下宮殿中的所有人便開始忙碌起來。

待到洛風聲傳完密令,薛雲才輕聲道:“輕語呢?怎麼沒見著輕語?”

洛風聲道:“輕語在閉關修煉,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件事還是別告訴她了,省得她擔憂。”

薛雲輕輕點頭,隨後便與洛風聲攀談起來,也就在大約三個時辰後,關於薛雲所需的十萬份源天道的資料抄寫完成。

先前青年修士進入殿中,將手中儲物戒指雙手呈上,洛風聲給了薛雲一個眼神,薛雲意會,伸手將儲物戒指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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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雲望著洛風聲,一臉感激道:“小婿還有要事要辦,就不打擾岳父大人清淨了,待到此事處理完畢,小婿再登門拜會。”

洛風聲點點頭,一臉認真道:“小心一些,源族和嗜血宗可不是善茬,若是逼急了,或許會直接對三宗出手。”

薛雲輕輕點頭:“還請岳父大人放心,我一定會安然無恙地迎娶輕語過門。”

說完,薛雲就欲離去,也就在此時,洛風聲擋在薛雲前方,一臉嚴肅道:“是入贅!”

薛雲心一驚、臉一變、腳一滑、腿一軟,險些直接栽倒在洛風聲面前。

見薛雲如此,洛風聲當即聲若蚊蠅道:“我就只有輕語一個女兒,你當然得入贅,我還指望著你帶領風語閣邁向輝煌呢!”

薛雲訕訕笑道:“好、好吧!”

說完,薛雲也不再耽擱,直接抬起手,想要撕裂虛空,卻未能如願。

洛風聲見此,當即笑道:“別白費功夫了,風語閣所在天地的虛空法則無比強悍,空間更是堅固不已,根本無法被撕裂,進出都只能依靠傳送陣。”

薛雲愣了愣,隨之回過神來,他化作一道流光,徑直掠向將自己傳送至此的傳送陣。

大約百息後,薛雲抵達傳送陣所在,兩個修士見此,齊齊上前一步,畢恭畢敬道:“見過薛公子。”

顯然,溫韜的話給兩個侍衛提了個醒,薛雲的確是風語閣的上門女婿,但少閣主夫人這個稱呼顯然會傷到一個男人的自尊心,所以,兩人改變了對薛雲的稱謂。

薛雲見此,淡淡一笑,望著二人道:“二位大哥無需多禮,還請二位大哥啟動傳送陣,送我離開。”

說完,薛雲輕輕一躍,直接落在傳送陣上,而後緩緩閉上雙眼。

也就在薛雲閉上雙眼的瞬間,其中一個侍衛輕聲問道:“請問薛公子想要去往何處?”

薛雲道:“千霄酒樓!”

薛雲說完,兩侍衛便合力,將靈力注入傳送陣中,以靈力激發傳送陣,將薛雲送走。

大約二十息後,伴隨著視線昏暗下來,頭暈目眩的感覺不再,薛雲才緩緩睜開雙眼,而此刻,他已落在千霄酒樓內的傳送陣之上。

薛雲並未離開傳送陣,而是站在傳送陣的陣基上,直接抬手撕裂虛空,遁入虛空內部,回到飛雪谷。

回到飛雪谷後,薛雲並未在莫愁閣內久呆,而是直接化作一道流光,掠向外谷。

內谷九峰,外谷四院,四院之中,東院是飛雪谷的正院,飛雪谷的正門也是東院大門。

薛雲還未抵達東院的大門,便看見了凌空而立、遮

天蔽日的人群,亦看見了與他們對立的飛雪谷弟子和冰傾城。

聽到身後傳來的破風聲,卻未感知到任何靈力波動,不用多想,冰傾城知道是薛雲來了。

薛雲落在冰傾城身旁,順著冰傾城的視線望去,看見了將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一眾修士。

冰傾城側過頭,一臉凝重地望著薛雲,擔憂道:“可有找到破局之法?”

薛雲自信一笑:“這是自然,還請奶奶開啟結界,讓我出去。”

冰傾城皺著眉道:“你確定?現在的他們可是怒在心頭,只要你出去,他們鐵定會群起而攻,殺你洩恨。”

薛雲一臉認真道:“自然確定,若非如此,我也不會來。”

冰傾城點點頭,隨之便朝掌控外谷的長老傳音,令他開啟外谷的結界。

外谷結界開啟,薛雲隨之化作一道流光,出現在一眾對薛雲咬牙切齒的修士面前,面露淡淡微笑:“都是來找我的吧?”

薛雲話音剛落,距離薛雲最近、來飛雪谷討個說法的所有人中的至強者開口:“你還有臉笑?你也好意思笑?”

南宮肅,水坎州二等勢力太上長老,修為無上幻境,可謂真正的一方巨擘。

薛雲依舊笑道:“我為什麼沒臉笑?我為什麼不好意思笑?為何這樣認為?給個理由!”

南宮肅一臉陰翳道:“你斬斷我九州通天塔,陷我九州於不義,令我九州人族深陷水火之中,只要稍微有點廉恥之心,便笑不出來。”

薛雲抱拳,對南宮肅恭敬一拜,隨之一臉誠懇道:“敢為閣下名諱!”

南宮肅一臉鐵青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天凜南宮肅!”

薛雲道:“南宮前輩年歲幾何?”

南宮肅皺著眉,眼底滿是不耐煩,對薛雲的忍耐似乎也達到極致:“問此作甚?我的年紀與你斬斷通天塔有什麼關係嗎?”

薛雲笑道:“倒是並沒有什麼關係,只是有些許疑惑而已。”

南宮肅銀牙緊咬:“既然無關,問此作甚?”

薛雲道:“思維如此簡單,被人牽著鼻子走,沒有自己的思維和想法,我覺得你的容貌和你的閱歷互不匹配,因此而惑。”

薛雲說完,南宮肅的臉色當即陰沉到極致:“小鬼,你是在找死麼?”

薛雲輕輕搖頭:“世人皆想活,我自不願死,你作為領頭羊,膽敢與谷主對峙,想來也是水坎州上聲名赫赫之流,可你卻如此可笑,當真令人捧腹。”

南宮肅咬緊的牙險些崩碎,望向薛雲的眼中已被濃烈殺機覆蓋,若非冰傾城體內靈力刻意擴散出,他定一躍而起,直取薛雲首級。

薛雲望著怒不可遏的南宮肅,皺著眉道:“你怒?你因何而怒?”

南宮肅目眥欲裂:“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難道你的所作所為不值得每一個九州修士憤怒嗎?”

薛雲笑道:“我的所作所為?我做了什麼?”

南宮肅握緊雙拳,咬牙切齒道:“水坎州通天塔,是不是被你斬斷?”

薛雲笑道:“你覺得我有實力斬斷水坎州通天塔嗎?你的訊息,是從何處聽聞?”

南宮肅怒喝道:“源族靈紙傳訊!”

“源族?”薛雲滿臉嘲諷道:“原來是源族!我就說呢!誰與我有如此深仇大恨!原來是源族賊人!”

說完,薛雲便一臉認真地望著南宮肅:“源族說我斬斷通天塔你就信?我說我沒有斬斷通天塔,你信不信?”

南宮肅眼底殺意漸散,微微皺起眉頭:“有何憑證?

薛雲一臉鄙夷道:“憑證?你為什麼不去問源族要憑證?源族不是說我斬斷了通天塔嗎?去問他們要憑證啊!”

“問我要憑證?不就是看著我好欺負嗎?什麼聲名赫赫之流!不過是一個欺軟怕硬的狗奴才而已!”

薛雲說完,南宮肅眼底剛剛消散的殺意,此刻再一次凝聚,且更甚之前,被當著如此多對自己推崇備至的修士羞辱,南宮肅恨不得將薛雲碎屍萬段。

薛雲笑道:“你似乎很憤怒?你有資格憤怒嗎?沒腦子的狗東西!”

南宮肅怒道:“你給我閉嘴!”

薛雲眼底怒火一瞬洶湧:“我為什麼要閉嘴?你有資格讓我閉嘴嗎?難道我連為自己辯駁的機會都沒有嗎?”

“想當源族的狗,想殺我立功,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你算什麼東西?敢在谷主面前大呼小叫!”

“你這樣的人,當真是失敗至極,即便是一個普通人,到了你這個年紀,也懂得心如止水,無論遇見什麼事都面不改色。”

“可你呢?你易怒、易燥、易衝動,你無腦、無知、無實力,你不像是一個聲名赫赫的強者,更像是一個弱智。”

“今日,你們找上門來,在我飛雪谷前大鬧一番,若是不給個說法,休想離開。”

“說法?”南宮肅一臉陰翳道:“你想要什麼說法?我們才是要說法的人!”

薛雲笑道:“你們要什麼說法?說來聽聽!我看一下能否為無知的你們解惑!”

南宮肅沉聲道:“飛雪谷收留斬斷通天塔之人,我們想要看看飛雪谷如何解釋。”

薛雲皺著眉,隨之轉過頭,將耳朵對準南宮肅,疑惑道:“說什麼?再說一次!”

南宮肅表情扭曲到極致,先前之語更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自他牙縫裡蹦出。

聽完,薛雲便轉正頭顱,一臉悲哀道:“怎麼還在說我斬斷通天塔?證據呢?我要證據!”

“沒有我斬斷通天塔的證據,你說什麼?沒有我斬斷通天塔的證據,你們憑什麼往我身上潑髒水?沒有我斬斷通天塔的證據,你們憑什麼來飛雪谷鬧事?”

薛雲說完,不僅僅只是南宮肅楞在原地,跟隨南宮肅一起來到飛雪谷的所有人都愣住。

薛雲望著愣住的所有人,大聲吼道:“愣著幹什麼?都傻了嗎?來了千兒八百人,就沒有一個人拿得出證據嗎?”

“證據呢?給我看看證據,看到證據,老子自盡,沒有證據,你們給老子就地自盡。”

薛雲說完,先前怒視著薛雲的所有人齊齊將目光移向別處,不敢再與薛雲凌厲的目光對視,南宮肅亦再也強勢不起來。

薛雲扭了扭脖子,一臉冷笑道:“果然都是源族的狗,來這裡只為找飛雪谷的事,既然都找上門來了,就這樣讓你們離開,算是什麼事?”

說完,薛雲便回過頭,遞給冰傾城一個眼神,冰傾城見此,當即打出一道靈力,化作堅固囚籠,將前來討要說法的所有人籠罩。

薛雲望著驚慌失措、眼底已被恐懼之色籠罩的一眾修士,臉龐上掛著淡淡微笑:“你們想死嗎?”

“不想死!”

“不想死!”

“不想死!”

······

一眾修士齊齊爭先恐後地呼喊道,他們望著眼前近在咫尺的薛雲,眼底滿是懇求與恐懼。

薛雲輕輕搖頭:“我也沒有要殺你們的意思,但前提是,你們必須幫我一個忙,只要你們願意,你們汙衊我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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