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聖皇和聖皇相顧無言,而兩株永珍草則是木露兇光,誓要將冰傾城斬殺於此。
名為林齊天的永珍草怒喝道:“殺了她!我要以她血肉為食,晉級更強境界!”
冰傾城望著林齊天,冷冷道:“就憑你?你還不配,跟我走!我讓你在這世界上留名!”
“殺你足矣!”
林齊天轟出一掌,演化森羅萬象,隨後永珍齊齊轟向冰傾城,威勢驚天,只是一掌餘威,便讓大地龜裂。
“哼~”冰傾城冷哼,化象手打出。
化象手平平無奇,直接森羅萬象化解,被氤氳光輝包裹的手掌,直接與林齊天對上一掌,將林齊天轟飛出去。
永珍草乃是神草,演化森羅萬象,活了數萬年,修為早就登峰造極,與冰傾城不相上下。
但很不巧,冰傾城有化象手,此靈技平平無奇,但卻非凡,像是專為針對永珍草而研發。
林踏天上前,阻止正要攻上去的林齊天:“大哥莫急,那是化象手!專門剋制我們的靈技!我們在她手裡討不到好!”
“化象手!”林齊天氣得牙癢癢!聽到這名字的瞬間,整個臉便拉了下來。
“失傳萬年的靈技,怎麼出現在這裡?她顯然是有備而來,竟連失傳的化象手都能找到,不知道覬覦了我們多長時間。”
“絕不能留他的命,一定要將他斬殺於此!”
老聖皇和聖皇走出,直面冰傾城,氣勢不落下方:“兩位老祖歇著吧!我們來!”
就在老聖皇和聖皇走出的那一刻,天地間沉浸已久的金色鐵鏈再次飛速流轉起來。
天宇聖山內部的大殿。
失去了琴音的加持,沒有了背後的眾神,天瀾無再戰之力,倒在地上,暗金色鮮血自嘴角溢位。
薛雲和龔羽也不好受,被林憲打得吐血,只是比起天瀾來,要好上不少。
外出的天宇聖山修士終於回來,他們回到大殿中,同時還帶來三個鐵籠,同樣是深海鐵母製成,堅固無比,散發出凌厲的寒氣。
“滾進去!”
林憲走到天瀾身旁,像提小雞似得將天瀾提起,隨後將他扔進鐵籠子裡!
林憲緩緩走來,望著龔羽和薛雲,露出陰森的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林憲手掌落下,搭在龔羽肩膀上,將龔羽抓起,一步步走到牢籠處,輕輕地放進籠子中。
“噗通!”
就在此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入所有人的耳朵裡,待到林憲回頭,薛雲已經消失,只有血池還在泛起波瀾。
林憲嘴唇抖了抖,表情一瞬變得滑稽,望著站在周圍天宇聖山的修士,一臉懵逼道。
“跳下去了?”
站在周圍天宇聖山修士有些尷尬,齊齊點頭道:“對啊!跳下去了!”
“你們守在這裡,都能讓人跳下去?要你們有什麼用?”
林憲其實也沒想到,血池是修士鮮血構成的!正常人怎麼可能跳下去?唯一的解釋便是。
這人是腦子有病吧?
“我倒要看看,你能在底下呆多久?我就不信,你不出來!”
林憲不屑,親自守在血池旁,等待薛雲冒頭,他絕對不會讓薛雲輕易離開血池,他要把薛雲摁在血池裡,讓他喝飽。
林憲望著周圍天宇聖山修士,微笑道:“你們去準備吧!先把準備工作做好!覺醒了帝血!每個人都有重賞!”
“是!少主!”
天宇聖山的修士皆是心裡一喜,將周圍一切都收拾乾淨,而後各自去做準備工作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剛開始的時候,血池內還有氣泡冒出,到現在,血池連氣泡都沒有了,這讓很是費解。
“難不成死在下面了?”
林憲自言自語,說完便不再繼續看守,而是命令一人守在一旁。
林憲走到牢籠前,望著關在牢籠中的天瀾,得意道:“喲!挺硬氣的嘛!到了這個時候,還這麼淡定!當真是不怕死啊!”
天瀾也被喂了藥,此刻靈力全失,對林憲而言,沒有一點威脅。
天瀾淡淡笑著,望著林憲,很是自信:“你覺得我會死嗎?”
林憲也很自信,認為天瀾絕對不會逃脫自己的五指山:“都這時候了,你莫不是還認為自己能逃過一劫不成?”
林憲回過頭,對一名天宇聖山的修士命令道:“先做實驗吧!我要用他們的血!抽取他們的鮮血做實驗!用他們的鮮血成功率應該更高!”
林憲說完,一天宇聖山的修士直接開啟鐵籠,手拿匕首,割開了天瀾手腕,放出一瓶暗金色的鮮血,隨後便是龔羽。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淡定!你究竟是哪裡來的自信?你已經敗了,徹底敗了!”
林憲說著,變得近乎瘋狂,他看不慣天瀾身處險境卻還悠然自得的表情。
人在陷入絕境,不應該是惶恐不安嗎?就像其他人一樣,面如死灰,眼裡除了恐懼,再無其他。
“你想知道嗎?”天瀾望著林憲,微笑道:“我偏不告訴你。”
林憲伸出手,抓住天瀾的領子,一掌轟出,打在天瀾的胸口上,讓天瀾噴出一口鮮血。
“你說!你說!”
天瀾望著林憲,揩幹嘴角的血跡,繼續微笑道:“你知道地底下藏著什麼東西嗎?”
“你知道什麼?你不是今天才來天宇聖山的嗎?你究竟是誰?”林憲咆哮著,目光變得冰冷。
林憲也想知道地下到底藏著什麼,只是他父親從不讓他看一眼,對此事也絕口不提,連他都不知道,天瀾又是從什麼地方知道的?
“你也不知道吧!”
林憲想了想,終於確定,天瀾應該只是比常人知道得多一點,但至於地下的結界中究竟有什麼,他也不知道。
天瀾淡淡一笑,並未顯得有多惶恐不安,只是淡淡道:“你還真說對了!我也不知道!只是想看看你知不知道!”
天瀾疑惑道:“你也不知道?”
見林憲不回答,天瀾便嘲諷道:“你不會是林宇撿的吧?地下藏著什麼他都不願意告訴你,還親生父親呢?”
林憲望著天瀾,冷笑道:“地下藏有什麼我並不關心,我只想知道,待會兒那具屍體自血池下浮起來時,你還能不能保持現狀的表情?”
“浮起來?你說笑呢?”天瀾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望著林憲,隨後繼續嘲諷道。
“林宇還真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不成?連血池連結著什麼地方都沒有告訴你?”
林憲也是一愣,隨即疑惑道:“血池連結著什麼地方?”
關於這點,林憲確實不知道,自從他接手此地那刻起,血池就存在。
林憲見血池無用,就將研究用剩下的廢血、廢料倒入血池,他一直以為林憲以前就是那樣做的,所有一直沒有深究,如果不是天瀾提起,林憲不會去想這個問題。
難道那小子沒有死,而是透過血池去到了其他地方?
林憲心裡一驚,連忙追問:“他究竟去了什麼地方?血池究竟連通著什麼地方?”
天瀾冷笑道:“自己去看啊!自
己下去一探究竟,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天瀾一臉神秘道:“而且我提醒你,血池連結的地方,是一處寶藏,是一場大機緣,人人都想得到,別派你手下去,他們會私吞的!”
“大機緣?你不就是想讓我去嗎?我偏不去!”
林憲打死都不相信血池連結著大機緣,他只是想弄清血池連結著什麼地方而已。
林憲指著一名天宇聖山的修士命令道:“你下去看看,看看血池究竟連結著什麼地方?”
被林憲指著的修士雖不情願,但卻不想死,捂住口鼻,直接跳入血池中,濺起陣陣血浪。
“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隨便說什麼都有人相信!還直接讓人跳進去了!”
天瀾大笑,引得周圍那些一臉愁悶的修士,皆是露出笑容。
“你找死!”
林憲大怒,咬牙切齒地望著天瀾,隨後打出一掌,讓天瀾噴出一口鮮血。
君逸塵笑得最歡,隨後無情嘲諷道:“對啊!對啊!說不定!人家真不是親生的呢?老子什麼都不告訴他!”
“你也找死!”
林憲大怒,直接一掌轟出,將君逸塵打傷,見此,被關在籠子裡的修士立刻禁聲。
君逸塵揩乾淨嘴角血跡,隨後望著一眾修士道:“愣著幹什麼啊?笑啊!”
“他要真有本事,就打死我們!但你們覺得他願意嗎?人家可是要覺醒帝血的!打死了我們,他拿什麼去覺醒帝血?”
“你個狗東西!你那蠢爹也是個狗東西!你全家都是狗東西!”君逸塵第一個破口大罵。
周圍天宇聖山的修士皆是一臉錯愕,想笑但又不敢笑,只能強咬著牙!做出一副憤怒的表情。
又有人起身,望著林憲的鼻子大罵道:“你生孩子沒*屁*眼!就跟你爹一樣!”
“一看就是野生的,他爹能找到女人?想多了吧!”
又有修士出聲,大殿中充滿了歡快的氣氛,只有林憲一個人黑著臉。
將這些人打死吧!他捨不得,覺醒帝血的機會就在眼前,要是這些人死了,豈不是一切成空,林憲只能將這些人打成重傷。
但重傷又能怎麼樣?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他們就會爬起來繼續罵他。
跳下血池的天宇聖山修士無法將靈力擴散,也感受這血池中的一切。
血池是個葫蘆形,而不是圓柱形,地下的空間很大,幾乎整個大殿下方都是血池,並不只是表面看起來那般大小。
血池中能見度很低,只能看清周身一丈方圓的一切,再遠就看不到了,薛雲沒有靈力,天宇聖山修士根本無法找到他。
天宇聖山的修士轉了一圈,未能找到薛雲,皺著眉潛到血池的底部,想要看看薛雲是否已經死在了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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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結果讓他有些毛骨悚然,下方並未看見薛雲的身影,應該說,整個血池都未看見薛雲的身影。
他不知道薛雲究竟去了哪裡,他只知道薛雲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他明明看見薛雲跳了下來,但為何在血池中卻沒有薛雲的身影?這著實有些詭異,那修士不敢久待,直接浮上。
林憲被罵得狗血淋頭,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見潛入血池裡的修士探出頭來,皺眉道。
“怎麼樣?找到了嗎?是不是已經死在了血池底下?”
“沒找到!整個血池中都沒有他的影子!”那修士驚慌道。
“什麼?”不只是林憲,在場的人都是一愣,包括天瀾。
人呢?人去哪兒了?血池下真有秘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