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時辰後,外出尋找下落不明的海外獸族極致半神的秦霄等人回到宮天瀾三人所在之地,落在三人身旁,將三人圍住。

秦霄望著宮天瀾,皺著眉道:“喚我們回來幹什麼?難道你們找到海外魔獸的蹤跡了?”

宮天瀾輕輕搖頭,望著秦霄等人道:“你們找了三天多的時間都沒有找到,繼續找下去也是浪費時間,他們既然想藏,就讓他們繼續藏下去吧!不需要繼續找下去了,這段時間養精蓄銳,等你們家少主傷愈,我們便攻打神魔二域。”

聽到宮天瀾的話,秦霄等人的神色皆是一瞬凝重,蒼生淚道:“海外十三尊極致半神下落不明,是不小的威脅,威脅未除就攻打神魔二域,會不會給他們可乘之機?”

宮天瀾道:“這也正是我要說的,此番我們不僅僅要做好攻打神魔二域的準備,還要做好應對海外魔獸的準備,因為他們極有可能在我們攻下神魔二域後對我們出手。”

牧羋仙眼底滿是擔憂:“我們是不是太急了?攻打神魔二域的事是不是可以再放一放?我們是不是應該等到先將海外獸患除去後再攻打神魔二域?”

宮天瀾道:“除去海外獸患後再攻打神魔二域的確是最好的選擇,可現在我們根本就找不到他們的蹤跡,要如何除掉他們?”

“海外五族的極致半神很有可能與玄武二族聯合了,而玄卜有窺探天道的本事,所以,想要找到海外五族極致半神的蹤跡將他們抹除根本就不可能。”

“魔域是魔獸天生的剋星,只要我們將神魔二域攻下,海外魔獸便會沒了天敵,自己就會現身,屆時便是我們抹除他們的最好時機。”

牧羋仙道:“可你不是說了嗎?海外魔獸極有可能會選在我們攻打神魔二域後對我們動手,神魔二域是一塊硬骨頭,想要拿下絕非易事,若是我們傷亡太過慘重,必定讓海外魔獸找到可乘之機,到頭來我們只會白忙活一場,為他們做嫁衣。”

宮天瀾道:“帝韞他們來的時候從神界帶來了神丹,而且數量不少,能助我們在戰後恢復巔峰狀態,海外魔獸不足為慮。”

“沒錯!”帝韞道:“有我帶來的神丹在,你們儘管放心就好。”

帝韞的話,倒是讓牧羋仙等人放下心來,宮天瀾望著牧羋仙等人:“這幾天時間你們好好休養一番吧!爭取將狀態恢復至巔峰!到時候拿下神魔二域也要省力得多!”

說完,宮天瀾便擺了擺手:“行了!散了吧!”

宮天瀾話音落下,牧羋仙等人便散去,唯有小女孩站在原地,千辰用手肘捅了捅小女孩,皺著眉道:“走啊!愣著幹什麼?”

小女孩抬起頭,望著宮天瀾道:“你覺得海外五族和玄武二族聯合有什麼依據嗎?”

宮天瀾皺起眉頭,疑惑道:“你想表達什麼?”

小女孩道:“我覺得海外五族不一定會和玄武二族聯合。”

宮天瀾眼底閃過一縷異芒:“你若是有不一樣的看法,儘管說出來便是。”

小女孩道:“我們與獸族聯盟決戰的當天,前去追擊獸族聯盟的人都是源族的人,沒一個我們的人,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更奇怪的是,源族都追丟了。”

“你好好想想源族究竟有多少強者,我們與獸族聯盟決戰的當天源族又來了多少強者,沒來的都是哪些人?”

宮天瀾眉頭緊鎖:“你的意思是源族在從中作梗?海外五族與

他們聯盟了?”

小女孩輕輕點頭:“源族和血罪二族聯合的事你們都知道,可我們與獸族聯盟決戰的當天,來的只有源族的強者,沒有血罪二族的強者,而且源族的強者也沒有來全,缺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人物,源族族長——源天道。”

“我們與獸族聯盟一戰的當天,沒有出現的源族族長和血罪二族的極致半神究竟去了哪兒,他們自己最清楚。”

“玄武二族表現出來的、讓我們看到的只有不為所動,給人一種九州之事彷彿與他們無關的感覺,如此,僅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他們真的不關心九州之事,另一種可能是他們也在為成為九州至尊做打算。”

“若是玄武二族真的想要成為九州至尊,聯合海外五族倒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但我覺得玄武二族應該是真的不關心九州的事。”

“但源族呢?源族一開始就在為成為九州至尊而努力!如此機會,他們豈會放過?”

“若是能將海外十三尊極致半神聯合,源族便擁有二十七尊極致半神,絕對有與我們一戰的資格。”

“源族狼子野心,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稱霸九州的機會,所以,我覺得我們最應該擔心的不是海外五族與玄武二族聯合,而是他們與源族聯合。”

說完,小女孩便側過頭,一臉漠然地望著九書:“你應該知道海外十三尊極致半神究竟去了哪兒吧?能看到未來的你、掌控局勢的你,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兒說得通嗎?”

陳定笑道:“我為什麼一定會知道他們去了哪兒呢?就憑我修煉時間之道、能看到古今未來嗎?”

小女孩道:“難道不是嗎?於你而言,局勢不是盡在掌握嗎?你會允許局勢脫離你的掌控嗎?若局勢真的脫離了你的掌控,是否是你刻意而為呢?你刻意而為的目的是什麼呢?”

陳定道:“我的確在掌控局勢,但我所掌控的局勢是大局,只要最後天瀾能夠成神,局勢就不算脫離我的掌控,至於中間出現了什麼樣的敵人,帶給天瀾什麼樣的麻煩,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我為什麼一定要看個究竟,避開一切呢?”

“磨難,是成長的一部分,唯有經歷磨難,人生才得以圓滿,天瀾才能變得更加強大,若是不經歷點磨難,他豈會強大?我要的是天瀾強大,而不是成為他的保*護傘,為他遮風擋雨,避開一切災難,你明白嗎?”

“山海,沒必要使離間計,離間計對我和天瀾可不管用。”

“我知道,寒山殺了你的弟子,你對我懷恨在心,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是薛雲的人,是我們的敵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他已經死了,這已經不可改變了,你還是安安心心輔佐天瀾吧!不要再去想尋仇的事了!”

小女孩道:“陳定,能看到未來的人終究只有你,你看到的未來究竟是宮天瀾成神,還是你自己成神,只有你自己知道。”

陳定道:“山海,我們現在是天瀾的追隨者,私仇能不能先放下?輔佐天瀾才是頭等大事,我們切不能因私仇誤了大事。”

小女孩道:“若你真的是為了宮天瀾成神,輔佐他的確是頭等大事,但若是你另有所謀,我輔佐他豈不是在為你做嫁衣?你覺得我會心甘情願地為你做嫁衣嗎?”

陳定無奈搖頭,他將目光移向宮天瀾,一臉認真地問道:“天瀾,你相信我嗎?你覺得我會利用你嗎?”

宮天瀾想都沒想便答道:“我

相信你!”

陳定將目光移向小女孩,釋然道:“你不相信我沒什麼,只要天瀾相信我就行了。”

小女孩道:“他相信是他的事,我不相信是我的事,反正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信不信是他的事,將來若是吃了虧,可怨不得我。”

說完,小女孩便轉過頭,同千辰一起離開,待到二人遠去後,宮天瀾才將目光收回。

宮天瀾望著陳定,輕聲安撫道:“君逸塵是她的弟子,時間尊者將他殺了,她肯定懷恨在心,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陳定道:“我知道,她恨我是一回事,我絕對不會恨她,畢竟寒山是我的弟子,是我有愧於她。”

宮天瀾輕輕搖頭,淡淡道:“你無愧於任何人,你說得沒錯,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君逸塵是我們的敵人,自他與我們走到對立面的那一刻起,他便該死,怨不得任何人。”

陳定一臉自責道:“話雖如此,但君逸塵的確是死於寒山之手,死於我弟子之手,這一點是事實。”

帝韞淡淡一笑:“你們九州強大的草木聖靈還真不少,以前倒是沒注意。”

“草木聖靈?”宮天瀾皺起眉頭:“什麼意思?”

帝韞道:“草木聖靈是神界對強大草木一類的生靈的統稱,如山海花此類便可稱作草木聖靈,還有世界樹。”

“世界樹、山海花、芥草,這可都是萬中無一的草木聖靈啊!一個凡界能出一個就不錯了!九州居然有三個!”

宮天瀾道:“還有一株天幽綺羅!”

提到天幽綺羅,帝韞的臉色當即變得難看起來:“她不算!”

宮天瀾疑惑,隨後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的確不算!”

帝韞說天幽綺羅不算,是因為天幽綺羅來自神界,不算是九州的草木聖靈,而宮天瀾以為帝韞所言的不算,是因為天幽綺羅不是生靈,而是死靈。

陳定道:“九州的草木聖靈還遠不止他們,我記得萬聖山還有兩株神藥永珍草,他們應該也算是草木聖靈。”

帝韞皺起眉頭:“他們是什麼境界?”

陳定道:“是無上幻境巔峰,接近半神境。”

帝韞道:“那他們還算不上草木聖靈,草木聖靈是指修為達到一個世界巔峰的草木生靈,無上幻境還算不上九州巔峰,九州的巔峰是極致半神境。”

“不過有三尊草木聖靈已經很了不起了,其他世界能有一尊草木聖靈就算不錯了,你們九州居然有三尊,不得不說,九州還真是適合修煉,連草木聖靈的數量都比其他世界多。”

陳定笑道:“我們九州的確適合修煉,但再怎麼怕是也比不上你們神界吧?你們神界草木聖靈有多少?”

帝韞道:“神界草木聖靈是個天數,沒人知道有多少,但神界跟凡界不一樣,凡界跟神界比沒有任何意義。”

陳定輕輕點頭:“這倒是,神界是聚集凡界頂級強者的世界,能躋身神界者,無不是凡界的佼佼者,二者不在一個檔次,自然是沒法比。”

宮天瀾眼底浮現出一絲期待:“神界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真是難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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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韞道:“神界究竟怎麼樣,你去了後就知道了。”

“宮天瀾,不得不說,你比任何人都要幸運,居然被神界眾神選中,這是連神界神子都沒有的福分,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到了神界後,究竟會去哪一方神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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