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美莎抄起九節鞭又跟黃春花打到一處。
黃春花換了長刀。
兩個人足足鬥了將近一個時辰。
看得孫海川大為驚訝,這兩個人的功夫還真不是白給的。
最令他驚訝的是,趙美莎居然也有這麼好的伸手,當初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最多是會點皮毛的樣子。
現在看來,這趙美莎的伸手或許跟自己都有的一拼。
孫海川坐在大廳的門前拍了拍手。
“好啦,差不多就收手吧,都打了一個時辰了,你們到底要個什麼結果,非得分出勝負來?”
黃春花說:“不用你管。”
“你老實兒呆著,她就要敗下陣了。”
孫海川放下手裡的茶碗,身形極其輕柔的走到他們兩個身邊。
一隻手抓住一個,按住她們的肩頭,他們兩個誰也動彈不得。
老梁看得一臉驚。
“東家這麼厲害?”
“師傅真棒!”
孫海川貼在黃春花耳邊嘀咕了句。
趙美莎瞪了眼孫海川。
“你們兩個說什麼呢?”
孫海川又貼在她耳邊嘀咕了句。
“剛才我告訴她,你習慣用右腳,待會賣個破綻,點到為止。”
趙美莎沒有表情。
黃春花卻笑了。
當孫海川離開那一刻,趙美莎真的按照孫海川的話去做了。
黃春花同樣是向前攻了一步,打算再吃點便宜。
沒想到趙美莎的九節鞭已經將她的脖頸纏住。
“還動?再動你也是輸了。”
黃春花淡笑一聲:“好,算你贏了,只要你嫁過來那天,對孫大夫那裡我什麼都聽你的。”
“看你的樣子,連男人都不敢叫,還叫孫大夫,得了比了也白比,反正你輸了,我也不跟你計較了。”
趙美莎擦了把汗,兩隻手拍了拍。
孫海川醫館後院的門被推開了,從外邊推進來兩大箱子。
“這是什麼?”
趙美莎走到箱子跟前,將其開啟了。
滿滿的兩箱子衣服,沒有一件是便宜的,也只有她這樣身份的人才能買得起。
趙美莎忽然間發現黃春花的肩頭在流膿水。
“我說,你這肩頭都流膿水了,還不趕緊處理下?”
“都是剛才用力過猛了。”
“男人出去,我給她換藥!”
畢竟是大夫,這些事兒對她來說是小意思。
孫海川無奈的搖了搖頭,一直在大廳裡等了將近半個時辰。
此時,趙美莎拉著黃春花從後院出來。
孫海川跟老梁他們都看得傻了。
雖然沒有鳳披霞冠,但這黃春花明顯變了個人,一身旗袍彰顯著她那個年齡段的貴氣,手腕上的珍珠手鍊,頭上的美人髮髻。
整個人的氣質提升了一大截。
“行啊,你這醫院的護士兼大夫,化妝還是可以的。”
“廢話,我不給她化妝,平時不得給自己化妝麼。”
黃春花坐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臉上多出了些許難言之色。
或許她是對眼前這套裝扮感到驚訝,或許她是想起了什麼。
而此時的趙美莎更是打扮的如同春風裡的美少女,一雙過膝襪,頭上一隻蘇繡的蝴蝶結,加上身上那套淺藍色的連衣裙,可以說迷倒千萬男子也不為過。
孫海川換了長褂,正準備出門。
趙美莎低聲說了句:“你要不要當著她的面,把你跟我的承諾再說一遍。”
孫海川知道她要自己說什麼。
“你,正房!”
趙美莎心裡美的夠嗆,一股子優越感籠罩她全身。
可此時的黃春花總有點怪怪的感覺,心裡不太是滋味,可回頭想來自己跟孫海川只是交易的關係,忙完了就得回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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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自己笑,看了眼趙美莎又無奈的搖頭笑了。
門前的兩輛轎車已經準備好了。
是船越武夫早就安排好的,他們出門之後,兩個女人坐了後邊的車。
孫海川坐的車上,齊團長在裡邊陪著。
“孫大夫,你豔福真的不淺啊,兩個美女妻子作陪。”
“雖然孫某沒見過嫂夫人,不過我知道嫂夫人會更漂亮。”
“過獎了,她還在NJ,想要跟來我不讓她來。”
“那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自己在這裡享福,把人家自己放在那邊?”
“嗨,我這當兵打仗的,哪有功夫陪她,不如他在老家,還有人陪著,每天打打牌消磨點時光也挺好。”
兩個說著話,車子開進了憲兵隊。
憲兵隊裡,船越的宿舍前單獨劃出了一片空地。
趙永奎跟於大夫等人早就到位了,還有商界的幾位大佬跟著孫海川趕到了憲兵隊。
趙永奎想要讓趙美莎坐在自己身邊,可這丫頭根本不聽話。
見到黃春花纏著孫海川一隻手臂,自己很自覺的把孫海川另一只手臂攙了起來。
船越見了都忍不住笑了。
“孫隊長,你這兩位夫人能來給我捧場,船越非常的感謝。”
船越夫人同樣給孫海川等人行禮。
孫海川等人回禮。
不到一刻鍾,院子裡的兩張桌子坐滿了。
孫海川坐在船越對面,本來黃春花跟趙美莎得到次席,但黃春花生怕自己出問題,緊抓著孫海川不放。
趙美莎就更不能動了,這樣一來主桌就少了個位置。
齊團長看了眼孫海川,孫海川攤開雙手表示自己也沒法子。
沒辦法三木主動起身。
“孫隊長的兩個婦人坐,我去次席。”
船越起身,眾人跟著起身。
“諸位,今天船越設宴,一來是為齊團長接風洗塵,二來是歡迎孫隊長的賢妻到來,三是趙會長的千金跟孫隊長的好事將近,這三件事足矣。”
“哎呀,歡迎齊團長,恭喜孫隊長啊。”
“孫隊長的夫人真是一個賽一個的俊啊。”
一番恭維,孫海川已經三杯酒下了肚。
此時,船越主動起身給黃春花敬酒。
而黃春花知道自己現在的傷勢絕對不能喝酒。
她看了眼孫海川。
“大佐敬你酒,你就喝點麼!”
船越武夫笑了。
“看來夫人還是有點靦腆啊。”
“是這樣,在鄉下呆的久了,到城裡生活不太習慣。”
船越武夫喝了酒,黃春花一口咽掉手中的酒。
“孫夫人,聽說你在農村就是個種田的?”
黃春花剛要點頭,孫海川的手就在下邊懟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