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起,咫尺天涯。
一念下,天涯咫尺。
飛鴻大陸。
一群道士趕著騾馬,行走在海拔3000多米的高原上。
一望無垠的風景,將他們襯托的很渺小。
遽然,一塊不起眼的小石頭,從天而降,正巧砸在一頭騾馬的頭上。
頓時之間,騾馬摔倒在地,奄奄一息。
在場的道士,紛紛圍在騾馬的身邊,他們看到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無辜地死去,他們的內心,極為痛苦。
掌教用手撫摸著尚有餘溫的騾馬,隨後,又摸了摸年紀最小的小徒弟。
然後,他一身長嘆,默然離去,彷彿是在感嘆生命的無常。
餘下的道士,對著騾馬打了一個標準的“往生訣”,整理好心情後,繼續前行。
他們穿梭在望不到邊際的高原之中,從藍天白雲,走到夜幕降臨。
其實,道士們此行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去迎接徐君羽。
要說,這次重生劫,還沒有完全破除,否則,他也不可能繼續降臨到飛鴻大陸。
徐君羽,一個人在石窟裡修煉了三年三月三星期零三天。
塵封已久的石窟木門,最終被人悄然開啟。
一剎那間,黑暗的石窟內,也隨之迎來一縷陽光。
徐君羽閉著雙眼,端坐在石臺之上。
他的頭髮乾燥難看,遠遠看上去就像稻草人一樣。
鬍子和頭髮已經非常長了,有的甚至拖到地上去了。
雖然他的樣子很可怕,但是,一個年輕的道士,走到他的面前,掀起他那雜亂的頭髮,附在耳邊說:
“徐師兄,修煉差不多了,我們來接你回去。”
接著,年輕道士在徐君羽的眼前蒙上一層紅布,防止出去的時候,陽光刺傷他的眼睛。
就這樣,徐君羽在大家的保護下,護送回了宗門。
此時的他,就像祖師爺一樣,萬眾矚目,令人欽佩。
給他隆重地清洗了一番,掌教還將徐君羽又黑又長的指甲,也一一剪掉。
此時,他就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重見天日,灼灼其華。
一邊的小師弟,看著眼前這個奇怪而陌生的大師兄,眼裡露出一股莫名的微笑。
好像在心裡說,好一個又髒又臭又奇怪的師兄啊!
如今大家服侍徐君羽的樣子,在小道士的眼中,還真是一個不錯的樂子。
第二天,門中的師兄弟們,紛紛前來祝賀徐師兄。
由於三年打坐的緣故,徐君羽現在還需要人攙扶著才能走路,還需要慢慢恢復體力。
過了一陣子,徐君羽恢復的差不多了,並參加了門中舉行的盛大典禮。
完成了三年苦修的徐君羽,當眾被掌教宣告,他現在正式走上了修仙之路。
莊嚴肅穆的掌教,還授予了徐君羽一支傳了幾代的佛塵,以此來彰顯他的地位極為最貴。
受到表彰的徐君羽,趾高氣揚地走出了大殿,他感受到了自己的不俗與尊貴。
用藐視地眼神看著坐下下面師兄弟們。
回到了房間,徐君羽和一個師弟打趣,心情看上去,也十分悠閒自在。
日子,這樣平平淡淡地過著。
這天,中元節,宗門特地來到鎮上,為附近的鄉親們做法祈福。
師兄弟帶著猙獰的面具,隨著悠揚的音樂,揮舞著長長的袖袍,跳著只有他們自己在能看懂的舞步。
只有徐君羽戴著猙獰的面具,一個人默默地坐在一邊,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人群。
但見,人群中,有一位母親正在給自己孩子喂N.
徐君羽在這一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不知不覺中,他竟然入了神,連做法祈福,也全然不顧。
掌教似乎看出了徐君羽的心思,正想出言提醒一下。
這時,大師兄卻悄悄向掌教師尊提議,要不帶徐師弟去觀禮臺,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順便放鬆放鬆心情?
掌教點頭答應。
於是,徐君羽就被大師兄帶到了觀禮臺。
然而,到了這裡後,徐君羽卻根本沒有放鬆心情,目光竟然被一個靚麗的妹紙所吸引。
靚麗的妹紙,不是別人,正是轉世投胎的林圓。
對於徐君羽的異常表現,被掌教看在眼裡,不斷乾咳瞪眼提醒他不要分心。
是夜,徐君羽破天荒地失眠了,無論他怎麼想辦法,可就是睡不著。
不得已,只好提著一盞油燈,四處遊走。
碰巧,在走廊裡邂逅了讓他魂不守舍的林圓。
兩個人沒有說話,默不作聲地對視了很久。
雲想衣裳花想容,遠近高低各不同。
潛心修行一千日,不及妹紙顏值紅。
這一幕,深深地印在徐君羽的腦海中,以至於,在睡覺的時候,他還做著美夢。
在修道一途中,這似乎不是什麼好兆頭。
第二天,做完法事的徐君羽,要隨掌教一行人回宗門了。
走到鎮口,徐君羽再次看到了林圓。
兩人確認過眼神,應該是可以那啥的人。
眉目間,傳遞著兩人欲說還休的情愫。
就連一旁林圓的未婚夫,也看得一愣一愣的。
不會吧?
沒搞錯吧?
我這還沒有過門兒的妻子,該不會是看上了這個牛鼻子道士了吧?
回到了宗門中,徐君羽做了一個好美好美的夢。
並且,師弟發現,徐師兄,特喵的,竟然還尿床啦!
嗯哼……
多大了?
還尿床?
呃,反正自己品吧……
徐師兄在他心目中,光輝形象瞬間崩塌。
看著眼前的一幕,師弟落下了無奈的淚水。
吾輩同門,以汝為榮,怎奈,汝卻蜷縮在一旁做那羞恥春夢。
呵忒,意難平!
是以,師弟將這件事悄悄告訴了掌教。
知道此事的掌教,自然非常生氣。
但是,那又能怎麼樣呢?
無可奈何的掌教,在白天的時候,找到了徐君羽,並給了他一張地圖,囑咐他去那裡尋找答案。
徐君羽也沒有拒絕,騎著一匹快馬,按圖索驥。
三天之後,徐君羽來到了另外一座道觀,找到了一個白胡子老道。
到了夜深人靜之時,老道士拿出一本泛黃的古書,替給徐君羽。
徐君羽定睛一看,不禁大驚失色。
原來,古書上的內容,竟然全是不可描述的事情。
看見徐君羽這副表情,老道示意徐君羽,將古書拿到燈光上照一下。
徐君羽照做。
霎時間,詭異的一幕出現。
只見書上的男男女女,全都變成了一具具枯骨。
其中之意,無非是想告誡徐君羽,你現在已經犯戒了。
七情六慾不過是過眼煙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是要他回頭是岸,否則,就白費他三年多苦修了。
看著白胡子老道悄然離開的背影,徐君羽若有所思。
老師父不知他能否頓悟,其中的含義,也只是讓自己去感悟。
天一亮,徐君羽快馬加鞭,他第一個要找的人,就是掌教師尊。
回到了宗門,徐君羽看見掌教正在大殿吹著長笛。
徐君羽站在道教祖師爺雕塑下面,對著掌教說:
“祖師爺在30歲前,仍然過著世俗的生活。而我自己從小到大,都過著遁世的苦逼生活。
這不公平,我不答應。
都說色即是魔,可我不曾嘗試過!”
伴隨著吹出來的笛聲,掌教也由此表達著自己的不解。
“有些東西,它只能擁有過,才會懂得如何放棄。”
說完,徐君羽轉頭走了出去。
迎著風,他站在高高的山崗之上,唱著動情的歌兒:
“我是風兒,你是沙,纏纏綿綿,走到天涯……”
他想隨著風兒,飄到天涯海角。
自由奔放,不受拘束,釋放著自己的夢想。
就這樣,抱著對世俗的期待,徐君羽收拾行李,打算離開宗門,去追逐自己的夢想。
臨走時,徐君羽騎著快馬,依依不捨地看了一眼宗門。
可饒是如此,他還是堅定不移地縱馬奔騰了起來。
來到了小河邊,徐君羽洗了一個澡,換上了世俗之人的衣服。
接著,他找到了林圓的家,並自來熟地幫林圓父親幹起了農活。
午餐時間,林圓應父親的要求,去農田裡送飯。
等她走上來一看,不由得眼前一亮。
咦,這不是前幾日……那個夜裡挑燈偶遇的道士嗎?
面面相覷的兩人,半天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不過,林圓一眼就看穿,眼前這個臭道士的小心思。
冷哼了一聲,便跑了開去。
“你這是幹什麼?你可不要告訴我,你這是為了我,才還得俗啊?倫家可不想成為你修道成仙的絆腳石啊!”
徐君羽追上去,解釋說:
“不,你錯了,我這次是為了我自己!”
話到此處,他給了林圓一個“眼神殺”,然後,道:
“不過……你就真的不想多看我兩眼嗎?倘若真是如此的話,貧道不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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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落,徐君羽就轉身離開了。
只留下林圓一個人立在那裡,陷入了沉思。
有人說,確認過眼神的人,便是可以盤的人。
所以,想了一會兒的林圓,就主動找到了徐君羽。
兩人一言不合,就……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
還是古人說得好,日久生情必有果。
兩人的感情,慢慢的昇華,隨後,他們就在一起了。
可是,林圓畢竟是有婚約在身的人。
家裡人已經將她許配給村裡的胡磊。
面對愛情和承諾,似乎又是一個兩難結局。
無助的林圓,將命運交給了一名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抓出三枚銅錢,往桌上一丟。
“根據卦象顯示,本月18號,是一個良辰吉日!”
林圓兩眼先是一呆,當她看見算命先生投來的笑意後,不解地問:
“不是,良辰吉日,這個……這是跟誰結婚?”
算命先生一愣,兩眼微微一閉,笑著說:
“特喵的,這是什麼情況?
玩我呢?
不是村裡的胡磊,要我給林圓和徐君羽算結婚的日子嗎?”
一席話,讓林圓目瞪口呆。
不遠處的胡磊,卻是微微一笑。
而後,悄悄地消失了。
在他看來,愛一個人,就要全心全意的成全她。
都不要說了。
也別在被後笑了!
綠巨人,非我莫屬。
當然了,事後,林圓還是找到了胡磊,詢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胡磊告訴她:
“雖然我是沒有吃過豬肉,但好歹天天看著豬跑過,你們兩個當著眾人的面,天天眉來眼去的,隔著老遠就能聞著一股腥味兒。
與其堅持,不如成全,也好讓你們這對早一點過上幸福的日子。”
18日,林圓和徐君羽成婚,兩人也終於實現了各自的願望。
尤其是徐君羽,他體會到了祖師爺30歲前的灑脫,也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覺。
怎麼去形容呢?
額……
曾經以為有了雙手,就會擁有全世界,可當有了妹子之後才發現:
偶買噶!
不!
絲滑柔順的感覺,就是棒棒噠!
順理成章,林圓懷上了徐君羽的孩子。
一天,徐君羽在村口看見正在那裡販賣羊皮的老玉米。
還被他發現,老玉米竟然還缺斤少兩。
當即,不顧旁人的眼神,上去將老玉米的鬼把戲當眾戳穿。
“呵忒!缺斤少兩的奸商!信不信我弄死你!”
然而,老玉米畢竟是走南闖北的老油條,他假裝成受害著的樣子,狡辯到:
“難道你們也不相信我?你們看看,這張羊皮有多重?如果你們要是信他的話,那我以後就不會再來你們村收了。”
話畢,老玉米拉著貨物,罵罵咧咧地離開。
這一幕,剛好也被林圓看見,回到了家裡,她表示不贊同徐君羽今天的做法。
只要能將村民的羊皮賣出去,缺斤少兩也是無妨的。
而其他的村民,就更加離譜了。
他們竟然找上門來,當面指責徐君羽,認為是他攪黃了大家的生意,斷了他們的財路。
對此,徐君羽則擺出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心說:
勞資自己也能將羊皮賣出去,而且,一定還能賣過好價錢!
說幹就幹。
翌日,徐君羽騎著快馬去城裡賣羊皮。
果不其然,買他羊皮的人,非常多。
並且,獲得的利潤,可是要比老玉米的高出好幾倍。
回來嘚瑟了一番,那些之前還罵罵咧咧的村名,一下子,全都對他改變了態度,他們將徐君羽碰上了天,甚至奉若神明。
有的說,除了家裡的娘子,他們現在最崇拜的人,就是徐君羽了。
再次感受到眾星拱月的徐君羽,心裡就一個字,“爽”!
他呢,也乘機大賺了一把,當起了二道販子。
有了錢的徐君羽,走起路來,也像一陣風一樣,別提有多得意了。
一次,在回家的路上,突然遇到五個騎毛驢的男人。
他們警告徐君羽:
“不知死活的鄉下人,竟然敢跟著老玉米對著幹,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吧!”
話音未落,五個人便騎著毛驢,揚長而去。
徐君羽暗自尋思:
看來老玉米是真急眼兒了,不過,就憑這幾個人,也想嚇到勞資?
可能嗎?
轉念一想,徐君羽又覺得,自己還是小心為妙,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自己還是有家室的人。
想到這裡,徐君羽急急忙忙地往家裡趕。
剛到村口,就聽到有人衝他喊,“林圓快生了!”
聞言,徐君羽立即飛奔著回到家裡。
正準備衝進去看妻子林圓一眼,卻被接生婆擋在了門口。
女人生孩子,男人是不能進去的。
於是,徐君羽只能在門口焦急地等待著。
趴在門口,聽著屋裡妻子的聲音。
雖說心裡難免很是著急,但是,當他一想到家裡要添一名新成員,以後,可以趾高氣揚地指著鼻子,讓其叫爸爸,徐君羽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揚。
經過漫長的等待,林圓終於生了。
她給徐君羽生了一個可愛的兒子。
眾人圍在一起,紛紛恭喜徐君羽。
三個月後,村民們彈奏著愉快的樂器,載歌載舞,祝賀徐君羽將大家的羊皮,賣出了好價錢。
徐君羽呢,則專心致志地給村民分著錢,忽然,一個漂亮姑娘走了上來。
她名家徐雅,而且,還是他們家的一名新招的短工。
兩個人,只說上幾句話,便開始眉目傳情。
氛圍也一下子變了。
一個顧盼生姿!
一個我見猶憐!
要說,徐君羽現在也算是村裡的領袖,年輕有為,相貌英俊,基本上,也是每一個少女仰慕的物件。
作為一個修道不成,重返世俗的男人,對於女人的情愛,當然是無法拒絕的。
更何況,這位新來的短工徐雅,不但是自己的家門兒,而且還年輕漂亮。
美眸之間一點紅,鼻子下面一顆美人痣,堪稱完美得不能再完美了。
春去秋來,轉眼之間,幾年過去了。
兒子已經開始識文斷字了,愛情事業雙豐收的徐君羽,在這裡混得風生水起。
有人歡喜有人憂,幾家歡喜幾家愁。
徐君羽以前的情敵胡磊,這些年依舊過得很清苦。
而且,他一直沒有娶妻生子,也不知是對林圓舊情未了,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最讓徐君羽感到費解的是,胡磊竟然不接受他的幫助,也不聽他的勸告。
也成了村裡唯一一個和老玉米交易羊皮的人。
為此,徐君羽甚至親自上門勸說,要他不要將羊皮賣給老玉米,他就是一個騙子,自己會幫他賣一個更高的價錢。
沒想到,這話正好被趕來交易的老玉米聽見。
老玉米當然很不爽,上去就推了一把徐君羽,同時,叫罵:
“特喵的!怎麼哪裡都有你小子?行啊,好啊,那就讓胡磊的羊皮,屯在自己家裡發黴發臭吧!”
胡磊上前將兩人分開,大聲斥責徐君羽:
“你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老子的事,不用你管!”
徐君羽一聽,也只好沒好臉色地離開。
不懂人情世故的徐君羽,內心很是疑惑,回到家裡後,坐在窗子前,喃喃自語:
“為什麼胡磊不跟自己交易?
為什麼他心裡那樣看自己?
明明自己是去幫他的,為什麼不接受?”
妻子林圓悄悄走到他的身邊,拍著徐君羽的肩膀,安慰:
“夫君莫要生他的氣,也許他有了家室之後,性子也會收一些吧,現在還不是時候……”
話音未落,兩人聞到一股燒焦的氣息。
徐君羽轉頭一看,當時,整個人都蒙了。
當下,他火急火燎衝了出去,可是,也於事無補。
大火已經燒了起來,風又大,人又少,一轉眼,村裡存放羊皮的倉庫,成了一片火的海洋。
林圓也跟著趕了出來,同徐君羽一起加入到救火隊伍當中。
最終,大火被撲滅,可是倉庫裡的羊皮,卻燒得一張不剩。
累壞的徐君羽,和妻子林圓相互依偎著。
就在這時,徐君羽看到了一個人,想起他當日說出的話後。
立刻,徐君羽認定,縱火之人,就是胡磊。
隨即,他憤怒地衝了上去,兩人扭打在了一起。
“是不是你放得火?”
胡磊一臉無辜地反問:
“我為什麼要放火?倉庫裡面難道就沒有我存放的羊皮?是誰幹的,難道你自己內心不清楚嗎?”
徐君羽一想,馬上將目標鎖定到老玉米身上……
於是,徐君羽快馬加鞭,去城裡找老玉米算賬。
老玉米看見徐君羽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一臉懵逼。
只是,面對上門質問的徐君羽,他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當著徐君羽的面,慢條斯理點上一根煙,然後,一邊抽著,一邊冷笑。
徹底激怒的徐君羽,一步上前,將老玉米的女兒抓住,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帶上自己的快馬。
緊接著,他一個降龍擺尾,一腳將趕來搶女兒的老玉米跩翻在地。
可是,老玉米是什麼人?
人家可是走南闖北的老江湖,剛才,他是一個不慎,著了徐君羽的道。
現在,等他醒過味來後,徐君羽的結局,便已註定。
當林圓趕來的時候,看見已經被揍得不成樣子的丈夫後,正想指責老玉米。
卻不料想,被老玉米搶白:
“蠢貨,你以為是我派人燒了你們的羊皮倉庫?我現在明確地告訴你,在這裡,沒有人,也沒人敢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說到這裡,老玉米還氣憤地往徐君羽臉上吐了一口口水,道:“成熟點吧,臭小子!”
可能是徐君羽內心受傷的緣故,再或者是無顏面對江東父老的緣故。
自此以後,林圓就接替徐君羽賣羊皮的生意。
獨守空房的他,似乎過得也很自在,不過,隨著他們家的短工,也就是本家徐雅的上門。
“嗨,你好,嫂子不在家吧?”
“嗯,不在家!”徐君羽點頭回應。
“這個,是這樣的,我的工期到了,我是來領工錢走人的。”
徐君羽一聽,也立刻明白。
拿出了工錢,替給徐雅後,又問了一句:
“那個,你多大啊?”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