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彎起眼睛,笑眯眯的道:“噢,如此那我就不看了!”

那邊,那只殭屍王的表皮被劍陣扎得不能看,於是下一秒,他便剝下了自己的皮。

對,是生生剝下來的,皮連著肉,被一點一點硬生生的扯下來,那旱魃笑著,那笑容很親切溫暖,可是此時越平靜就越恐怖,只見她面不改色,對著自己的手臂刺啦一下,一整塊皮被撕下來,被撕下的皮還連著肉絲。

過了一會,那被扯去了皮的肉才後知後覺的開始冒血珠,越冒越急,越冒越多,頃刻,整隻手臂都被染得血淋淋的,像是從血裡撈出來的一般。

那只傳說中代表罪惡的旱魃,旁若無人的開始剝掉自己的皮,露出皮下一幅更為猙獰恐怖的面孔。

剝掉皮後,似是少了掣肘,那旱魃身軀猛的竄高了四五丈,皮膚猩紅,相貌醜陋,眼珠子很離譜的凸出來,眼白上密密麻麻爬滿了黑紅的血絲,脖頸和額頭上青筋畢露,是一副猙獰又恐怖的惡鬼樣。

看來,剛剛的劍陣只是毀壞了他作為人的身體,而很顯然,這具真正屬於旱魃的身體更難對付。

那邊的千華手中摺扇翻轉,刷刷刷一排銀針飛來,長離伸手將拉我到一邊,避過這排銀針。

那些帶毒的銀針一根不浪費的全部沒入旱魃的身體,說實話,之前旱魃化形的時候可以說是個女子,還是一個長得挺不錯的女子,但化為本尊以後,竟有些雌雄難辨。

那些看讓普通怨靈瞬間灰飛煙滅的毒針悉數沒入旱魃身體後,除了讓旱魃晃了一下,並沒有對旱魃造成其他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我奏的笛音與千華的銀針都不可能直接殺死旱魃,只能起到一點擾亂的作用,但此時,就算是一點擾亂的作用也是非常關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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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魃又晃了一下,似乎有些暈。

時機就在此刻,長離手中的太阿挽了一個劍花,然後狠狠扎進土裡。

舜時間,長離身前的土地上出現了一條裂縫,然後裂縫不斷擴充套件,直到旱魃腳下。

到了旱魃腳下以後,那條裂縫像是被驚到一般,各自往兩邊退去,於是旱魃腳下就瞬間形成一個深淵。

為了防止掉下去,那旱魃雙腳猛的開始生長,牢牢的勾著兩邊的土地,始終撐著沒沒掉下去。

好機會!

長離拔.出劍來,刷刷刷劃了兩下,破了旱魃護身屏障,然後一劍狠刺出,正中心臟!

那旱魃被刺中竟哈哈大笑起來,她道:“哈哈哈,我這身上只有一處死穴,你若找不到,便殺不死我!”

長離偏頭:“哦?”

此時天上月亮冒出半個頭來,為這一地上撒了一層薄薄的光,長離持劍逆光站著,月光隱隱綽綽打在他的側臉上,好看……也森然。

一直以來,我所見到的長離師兄,從來都是禮數周全,彬彬有禮,做事一絲不苟的令人髮指……但卻不令人討厭。

而且這位師兄此前於我有救命之恩,我心裡還挺感激他,但此時逆著光持劍而立的長離卻一瞬間讓我有些陌生,此時這個冷漠的神君,才是傳說中的戰神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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