慄本美惠那麼問,秦璐就玩味的笑著說:“要不你試試?”

“……”慄本美惠直接愣住了。

我試試?

她倒是想試試啊。

可那玩意能隨便試的嘛。

“我跟你開玩笑的。”秦璐見她滿臉通紅,也就不逗她了,說:“其實我們在修煉一門功法,不僅會提升功力,還會很舒服,而且還不會覺得累。”

“哦……”慄本美惠痴痴的應了一聲,也不那麼害羞了,就問道:“璐姐,做那個的時候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啊?”

“那我就跟你說說……”秦璐煞有介事的說道……

大有我是過來人的大姐大的架勢,說的是繪聲繪色。

這玩意就跟看島國大片一樣,越看越興奮,越興奮越想要……

慄本美惠聽的心裡直癢癢,真的想躍躍欲試,就跟著了魔似的。

等雲帆回來,要不要主動一點。

可是這種事情,一個女孩子,怎麼說得出口,他會覺得我很浪蕩的吧。

慄本美惠心裡糾結的很。

她想剋制自己,可這玩意你越是剋制,就越會往那方面去想。

克魯茲開車帶著雲帆來到了紐州最豪華的柏悅酒店,據說這裡最好的房間要幾十萬一晚上。

下了車,克魯茲恭敬的說:“歐格斯就在二樓的包間等您。”

“你跟我一起上去吧。”雲帆淡然的說。

“我跟您一起上去?”克魯茲有些疑惑,隨後又像是明白了什麼,趕緊點頭:“好的,雲先生,請。”

本來,這種事情,他不應該上去。

而且更令人奇怪的是,歐格斯竟然會要求跟雲帆見面。

按照以前的慣例,這種事情歐格斯會叫手下去安排,說白了這就是皮條客的生意,歐格斯明面上,好歹也是個幾十億上市公司的老總,不會直接跟客人見面。

除非是有特別重要的人物,他才會親自安排。

他更不可能跟顧客見面,這樣對大家都不好。

這種事情當然越保密越好,雙方見面那保密性,肯定就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萬一被那些小報記者,無意間拍到了呢。

進了電梯,雲帆有意無意的問了一句:“克魯茲,你不覺得這事很奇怪嗎?”

克魯茲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試探性的問道:“您是說歐格斯為什麼要跟您見面嗎?”

雲帆點點頭,他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事情反常必有妖,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克魯茲就說:“我也覺得奇怪,當時我就問過歐格斯了,他說他想知道是怎樣一個人,能讓我對您這麼尊敬,他想見見您。”

“這也能算個理由。”雲帆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

不管怎麼樣,對方也是找了個理由要跟自己見面。

既然對方想跟自己見面,那自然就要知道他要跟自己見面的真正原因。

到了包間門口,克魯茲敲了門。

一位三十來歲的年輕人開了門,這人看上去很紳士,是個典型的西方帥哥。

“歐格斯先生,這位就是我朋友姓雲。”

“雲先生,請進。”歐格斯很友善,請他們進去。

三人各自點了餐。

隨後,服務員就將他們點的慘送了過來。

雲帆一直都吃不慣西餐,而且西方人吃飯有個很不好習慣。

不管是在家,還是在外面,都是分餐制。

本來三五個親友出來聚聚,然後你還分餐,一人一份,一點氣氛都沒有。

他們還把這個稱作是文明。

聚餐難道不是要開心熱鬧嗎,把這個也往文明上扯,你們是有多缺乏文明啊。

有句話說的好,吹牛的人,缺什麼吹什麼。

用這句話套在西方人身上就是,你們缺文明,才會天天喊著文明,才會什麼都往文明上扯。

吃個飯,拿個刀叉,你說是文明的進步。

刀叉這種玩意,在夏國兩千多年前就有了,只是後來才改用筷子的。

夏國人是因為覺得刀叉這玩意,不方便才拋棄的,改用筷子。

按照西方人的思維方式,改用筷子應該叫技術升級,這才叫文明啊。

連筷子都不會用,幾千年來,你們西方人就只會做幾塊面板,吃都沒有得到升級,你跟我扯什麼文明。

雲帆隨便吃了幾片牛排,跟他們象徵性的喝了兩口紅酒,就說:“非常感謝歐格斯先生的款待,那我們就言歸正傳吧,我知道你們M國人喜歡直來直去,不喜歡拐彎抹角,那我也就直說了……”

歐格斯卻笑著說:“雲先生不要著急,埃利斯還沒到呢,再吃點,喝點就也行。”

“我說的不是埃利斯的事。”雲帆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克魯茲一眼。

歐格斯就覺得有些奇怪,放下刀叉,說:“克魯茲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克魯茲就說:“如果我不那麼說,你恐怕就不會來跟我們見面了,當然,我們也奇怪,本來這種事情你一般是叫手下安排的,你這次為什麼會親自過來,還要跟雲先生見面?”

本來,雲帆也沒想這麼快就能見到歐格斯,只是想借這件事情跟歐格斯先取得聯系,跟他見面的事再另外找機會。

沒想到,歐格斯竟然主動要求跟雲帆見面。

歐格斯卻是笑了起來,在他說話之前,他特意看了看時間,然後就露出了一絲陰晴不定的笑容:“克魯茲,你的事情,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吧?”

“你什麼意思?”克魯茲警惕起來。

歐格斯說:“你這不明知故問嘛,你背叛工和會的事,早就傳開了。”

“所以,這是個陷阱。”克魯茲終於反應過來了,趕緊起身,說:“雲先生,我們走,這裡不能呆了,恐怕他已經通知工和會的人了。”

“想走是走不了了。”歐格斯拍了拍手,門就開啟了。

十幾個武者出現在門口,而且都是高手。

“豈有此理,歐格斯,你是黑首會的人,你竟然勾結工和會的人。”

克魯茲氣的握緊拳頭,說:“但你以為這些人就能對付我們?雲先生是什麼人,這些人豈是他的對手,就算加上你也不是他的對手。”

“未必。”歐格斯很有自信,指了指雲帆和克魯茲的酒杯,說:“我忘了跟你們說,我在你們的酒裡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藥。”

“你給我們下毒。”克魯茲厲聲道。

“No、No、No。”

歐格斯擺擺手,說:“這不能說是毒藥,是我們最新研製的一種特殊藥劑,可以暫時令服用者失去功力,你們現在應該使不出任何功力,所以我現在就是叫幾個普通人過來,也能輕易打敗你們。”

“你,好卑鄙……”克魯茲正要運足氣力,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調運任何氣息,身體也變的沉重起來,體力都開始下降了。

“好了,這兩人就交給你們了,回去跟你們會長說,十個億,一分錢都不能少。”歐格斯說著便起身往外走。

站在門口一個隊長點點頭,就命令兩個手下:“去殺了那個夏國人,把克魯茲這個叛徒帶回去。”

“雲先生,怎麼辦?”克魯茲看著雲帆,眼神裡透露著絕望。

他原以為跟誰雲帆就得到了一個保護傘。

沒想到還是沒能逃出工和會的魔掌。

雲帆沒有說話,那個隊長就說:”克魯茲,背叛工和會,你就應該想到會有什麼下場,你現在最好就是不要反抗,束手就擒,等下或許我們會給你一個痛快,至於你投靠的這個雲先生,那也只有死路一條,這就是跟工和會為敵的下場。”

一個手下拿出匕首,朝雲帆的脖子削了下去,鄙視的說:“你這個骯髒的夏國人,下地獄去吧。”

“我說過不要侮辱夏國人,你最好現在就道歉。”雲帆突然抬手,夾住了匕首,抬頭死死的盯著這個人。

“what……”手下一驚,想把匕首抽回,卻抽不動。

“你已經失去活命的機會了。”雲帆一使暗勁將匕首震斷。

接著,斷刃倒飛,化作一道光影,從手下的脖子穿透而過。

還沒等另一個手下反應過來,斷刃在空中一個急轉,又貫穿了這個手下的脖子。

緊接著,斷刃在空中打著旋,化成一道流光……

“嘭嘭嘭……”

門口的隊長,以及剩下的那些個武者統統倒在了地上。

無一例外,每個人的脖子都被貫穿。

這些可都是高手,他們竟然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因為他們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速度太快了。

歐格斯剛剛走出門口,回頭一看,更是驚愕的眼睛都瞪圓了。

那把斷掉的匕首就懸停在他眼前,只要他稍微有什麼不對勁的動作,下場就會跟倒在地上的那些人一樣。

“歐格斯先生,你這招用的很妙,但你用錯物件了。”雲帆走了出來,玩味的看著歐格斯。

“你怎麼、沒事……”歐格斯驚恐萬分,就跟見了鬼一般。

他用的那種藥可不是普通藥物,而是基因藥物,只要服用,幾個小時裡絕對使不出任何功力,也不可能有破解之法。

雲帆訕笑說:“我必須得承認,M國的科技卻是很發達,但那只是對於普通人而言,對我而言,科技再發達,也不過是浮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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