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一聽農家大少爺五個字,嚇的身子都是一抖,顫顫巍巍的說:“大廳沒有,要不要我帶你們去包間找找。”

“那就別廢話,快點帶我們去找。”隊長用力推了服務生一把。

服務生帶著他們一行人挨個包間去找,最後在一個包間找到了已經死了的農澤義。

“大少爺……”隊長跑進包間一看,伸手一摸鼻端,那還有呼吸,身子都涼了。

完了。

眾人心裡頓感害怕。

農家大少爺死了,家主肯定會怪罪他們的。

一個手下又一把薅住服務生的衣領,喝斥道:“我們大少爺怎麼會死的?你們最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踏平你們酒吧。”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只是一個服務員,我能知道什麼。”服務生嚇的雙手直發抖。

農家大少爺死了,這要怪到他頭上,他怎麼承擔的起。

“把你們經理叫來,快點。”手下一把將服務生給推出了門口。

服務生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連滾帶爬的跑去找經理。

經理得知農家大少爺死在包間裡,也是一臉的驚愕,但他只能過來賠禮道歉,又做了一番解釋,說這事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遇到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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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麼多廢話,快點帶我們去查監控。”隊長喝斥道。

於是,經理就帶他們去檢視監控。

他們從監控上看到有個洋妞跟著農澤義進了包間。

“隊長, 一定是這個歐洲女人幹的。”一個手下指著監控中的那個洋妞說。

“這他媽還用你來告訴我,傻子都看得出來。”隊長瞪了手下一眼,他這也是有氣沒出發,逮著個人就要兇一通。

“你們兩個去把大少爺抬上車去。”隊長叫兩個手下去把農澤義抬下去,然後撥通了家主農富林的電話,顫顫巍巍的說:“家主,大少爺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他又招惹到哪個人家的大小姐了?”農富林的語氣似乎並不是很擔心,只是有點恨鐵不成鋼。

從他這句話也可以想到,農澤義以前經常玩弄女人,有時候會招惹到一些有錢人家的小姐。

但那些所謂的有錢人家都沒法跟農家相提並論。

所以惹到就惹到了,農家也不會在乎,大不了花點錢私了。

“家主,大少爺……死了……”隊長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壓得特別低,聲音都在發顫。

“什麼?”農富林幾乎吼了出來。

之前農澤義只是廢了修為,還可以修煉,他仍然還有希望。

但農澤義死了,他所有的希望都沒了,以後農家家主也只能傳位給別人了。

這叫他怎麼能接受。

“你這個白痴,是不是搞錯了?”農富林喝斥道。

隊長說:“沒有,真的死了,我們已經檢視監控了,是個歐洲女人做的,我已經複製了一份監控影片,我回去就給你看。”

“你這白痴,還不快點把影片傳送過來給我。”龍富林悲憤至極。

隊長只好把影片傳送過去。

管家就在龍富林身邊,問道:“家主,大少爺真的出事了?”

農富林說:“那幫白痴竟然沒有保護好澤義,我要他們陪葬。”

管家就說:“家主,這個時候正是用人之際,我們還是不要跳過責罰手下了,畢竟他們也不想看到大少爺出事。”

“好吧。”農富林也知道他說的有道理,就只好說:“趕緊打電話叫人去找一個歐洲女人,一定要找到她,為澤義報仇。”

“是。”管家點頭答應,然後看了看農富林的影片,截圖了那個洋妞的圖片。

管家將洋妞的圖片發送給農家的手下,要他們全城搜查那個洋妞,下了死命令必須在一天之內把她找出來。

“家主,這女人一看就是殺手,你覺得會是誰幹的?”管家發完資訊就問道。

農家得罪了不少人,一時間還不好說是誰幹的。

農富林說:“你問我,我問誰去,去給我查,不管是誰指使這個女人做的,她都必須死,還要把幕後指使者找出來,我要他們都為我兒子陪葬。”

“是,我這就查。”管家說完就退了出去。

原本,農富林以為以他們農家的勢力,再加上他們可以調動河市一些小混混和地下組織為他們辦事。

能夠調動的人多大十幾萬。

這麼多人,河市的大街小巷一時間都轟動了起來。

地毯式搜查,應該很快就能找到那個洋妞,畢竟洋妞在他們這裡也是很好辨認的。

但事與願違,他們辛辛苦苦找了一晚上,並沒有找到那個洋妞。

早上,雲帆起床洗漱好,然後給阮文香發了兩章相片,發了一條簡訊: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經做了,接下來就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阮文香仔細看了看相片,確定相片的死者就是農澤義。

沒想到這傢伙辦事效率還挺快。

農家昨晚在大肆搜查,阮文香也已經知道了,這就說明農澤義的死是真的。

農澤義死了,那婚事自然而然就終止了。

要解決這種事情,果然還是要簡單暴力才能更快的解決。

阮文香看完資訊,立刻就撥通了雲帆的電話,開門見山說:“那我們見面談吧。”

“那就在昨晚那個酒店吧。”雲帆也不拐彎抹角。

“那可是一家情侶酒店,你不會真的還想跟我……”阮文香半開玩笑說。

雲帆笑了笑:“那就要看阮小姐的心情咯。”

“好,那就待會兒見。”阮文香掛了電話,穿了一身漂亮的衣服就出門了。

“文香,站住,去哪裡?”就在阮文香要走出大門口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爸爸,我要出去買點東西。”阮文香回頭看了一眼,那就是她爸爸阮榮貴。

她一邊說一邊往外走,不趕緊溜等下就走不了了。

“你還出去幹什麼,不知道農澤義出事了嗎?”阮榮貴不悅說。

“他出事關我什麼事。”阮文香說著已經到門口了,然後身形一閃就消失了。

畢竟她也是個化靈境高手,這點逃跑腳底抹油的速度,她還是有的。

“死丫頭,最好別給我回來了。”阮榮貴罵了一句,然後負氣的一甩手也出門去了。

九點多鍾,雲帆和阮文香來到了昨晚那家情侶酒店,還是那個房間。

雲帆先到,阮文香一進門就一把挽著他的胳膊,拉著他坐下,然後坐在他腿上,帶著幾分挑逗的意味:“既然我的未婚夫已經死了,那以後你就是我男人了。”

“別鬧,說正事。”雲帆一把將她抱起放在一邊。

阮文香瞅了他一眼:“我就不信你們夏國男人當真能坐懷不亂,難道我還不夠漂亮,還是說你不行?”

“我當然行,只是我有原則而已。”雲帆瞅了她一眼,補充說:“說好了是來談正事的,我可沒時間跟你扯淡。”

阮文香別有深意的笑了笑:“我聽人說昨晚殺死農澤義的是個歐洲女人,你跟那女人什麼關係?”

“我不認識她。”雲帆說。

阮文香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那就是你請的殺手,不過你的辦事效率還挺快。”

“就算是我請的殺手吧。”雲帆並沒有否認,也沒有必要否認。

因為這他們昨晚談好的條件。

阮文香其實也可以去請殺手殺掉農澤義,但她不能這麼做,因為農家的人很快就會查到是誰僱兇殺人的。

到時候,她可就會吃不了兜著走。

但現在,是雲帆請殺手殺了農澤義,那就跟她沒有關係了,這怎麼都找不到她頭上來。

農澤義一死,阮文香心情也好很多了。

她爽朗的笑了笑,說:“我也不是食言的人,說吧,你要我幫你做什麼事?”

“幫我找一個人。”

“什麼人?”

“一個歐洲男人。”

“你請的殺手是歐洲女人,你現在要我找一個歐洲男人,他不會也是殺手吧。”阮文香有些奇怪。

雲帆搖搖頭:“放心,他不是殺手,但他比殺手還可怕,所以,你要很小心。”

阮文香反而來興趣了:“什麼樣的人會比殺手還害怕,說來聽聽,對於高難度的事情,我倒是很感興趣。”

雲帆認真看著她,然後說出五個字:“天神會的人。”

“天神會!”阮文香一聽到這三個字,心裡都顫了一下,問道:“你找天神會的人幹嗎?”

“自然是有事。”雲帆簡短回道。

阮文香有些擔憂:“天神會的人可不好惹,你找他們幹嗎?”

“這你就不用管了,總之你幫我找到他,你只要幫我找到那人的住處,其它事,我自己來辦。”雲帆這麼說也是不想她涉及太深,以免她有什麼危險。

阮文香想了想說:“我聽說農家的人最近跟天神會的人有來往,去找農家的人肯定知道。”

雲帆就說:“所以不能讓農家的人知道我在找天神會的人,這事要秘密進行,不能讓農家的人懷疑。”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幫我,其實就是為了對付農家。”阮文香審視的看了看他,然後聳聳肩:“好吧, 其實我也很討厭農家,這事我答應了,等我訊息吧,最快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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