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胡燕,出什麼事了?”雲帆聽到胡燕求救,著急萬分。

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對一個只認識一天的風塵女子如此著急。

“有人要抓我走,他們在撞門。”胡燕即緊張又害怕,一邊將桌子推到門口擋住門,一邊說:“雲先生,你能幫幫我嘛,如果我被他們抓走了,就完了。”

“好,你別害怕,我馬上過去。”雲帆說著就往外走,同時問道:“他們是什麼人?”

“洪會的。”

胡燕說到“洪會”兩個字都帶著顫音,說明她非常害怕這個地下組織。

因為她就是被洪會給掌控的。

洪會是香島最大的地下組織,只要是地下生意,他們都做,其中就包括色情行業。

雲帆當然知道洪會是什麼來頭,不過他對香島的地下世界並不是很瞭解,也只是知道個大概。

“你儘量擋住他們,我馬上就過去,不要結束通話,保持聯繫。”雲帆說完就要出門。

龍瑩瑩趕緊喊道:“我開車送你去吧。”

“不用,你在家呆著,我沒回來之前,哪兒都別去。”雲帆說完這句話就閃了。

那是真的閃,一晃眼就不見了。

這傢伙還說跟胡燕沒有什麼關係,一聽到人家有危險,跑的比兔子還快。

而胡燕聽到外面的人還在不停的踹門,心裡越來越害怕。

她比誰都清楚,一旦讓他們衝進來,自己的下場會有多慘。

“開門,快開門,再不開門,等我衝進去,你就死定了。”外面一個大漢怒聲喊道,一邊奮力踹門,一邊吩咐小弟:“去找錘子過來把門給我砸開,死魚蛋妹敢不去返工,活膩了。”

魚蛋妹是香島人對小姐的一種貶稱。

小弟有點無奈的說:“秋哥,這地方去哪裡找錘子?要不打電話給堂主,要他叫人帶把槍過來。”

秋哥一巴掌拍在小弟後腦勺上:“你他媽傻啊,這種小事還要找堂主,你以為堂主跟你一樣沒事做。”

“那怎麼辦?”小弟一籌莫展。

“錘子沒有,那就下去找塊石頭上來,快點去,你們兩個都給老子下去。”秋哥氣不順,就踹了兩個小弟一腳。

兩個小弟只好屁顛屁顛的下去找石頭。

“死魚蛋妹,你最好快點給我開門,不然你就死定了,敢不返工,你是想造反嘛。”秋哥氣憤不已,還在不停的踹門。

胡燕拼命頂著門,說:“我朋友馬上就過來了,我告訴你們我朋友是武者,你們最好快走。”

“我叼,你他媽的還敢威脅我,你給我等著。”秋哥狠狠的踹了兩腳,踹不開,只好放棄。

很快,兩個小弟真的找到了一塊大石頭。

“給我砸。”秋哥衝兩個小弟喊道。

“嘿喲……”

兩個小弟抬著石頭就往門上撞。

“嘭嘭嘭……”

一下一下,沉重的撞門聲,驚的胡燕心裡直發慌。

“哐當……”

門終於被撞爛了,撞開了一個大窟窿,秋哥伸手進來把門鎖開啟,三人就一起用力推門。

胡燕只是一個女人,她哪裡能頂得住三個大男人。

很快,沒就被推開了。

“臭魚蛋妹……”

秋哥衝進來就是一腳,狠狠的踹在胡燕的肚子上。

胡燕倒在後面的床上,沒等她站起來,秋哥一把薅住她的頭髮,就猛扇耳光,一邊扇一邊怒斥:“誰給你的膽子敢不返工,作為一個魚蛋妹,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去賣,好好的伺候男人才是你的出路。”

“說,是誰慫恿你不去返工的?是不是有人想挖你?那個組織的人要挖你?不老實說,今天有你好受的。”

“沒有,是我自己不想做了,我受不了,不想再過這種日子了。”胡燕一說話嘴裡就往外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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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做了兩三年了,這個時候說不想做了,說出來誰信,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到底是誰想把你挖走,不說的話,我就打到你毀容,叫你以後想賣都沒有男人敢要你。”秋哥繼續扇她耳光,越扇越用力。

“真的沒有人挖我,是我自己不想做了。”胡燕忍著劇痛。

她不想求她,因為她知道哀求也沒用。

“老子都打雷了,這**嘴還挺硬,你們兩個繼續,給我打,打到她說為止。”秋哥說完竟然還往胡燕臉上吐了一口口水,又罵了一句:“臭**。”

“死魚蛋妹,三天不打你,你就上房揭瓦了。”一個小弟抓住胡燕的頭髮,另一個小弟抓住她的衣領,就是一通猛扇,一邊喝問:“說不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胡燕乾脆不說話了,她像是在用這種無聲的態度向他們發去反抗。

她甚至想到了死,既然這輩子只能過這種日子,那還不如死了吧。

三年前,被男人蹂躪的那個晚上,她也像其她女人那樣安慰自己,忍一忍就過去,慢慢就會習慣的,不就是陪男人睡覺嘛,陪誰睡不是睡,何必去計較那麼多。

可三年過去了,她仍然沒有習慣,每次跟不同的男人睡覺的時候,她仍然會覺得噁心。

既然習慣不了,既然無法讓自己變成一個**該有的樣子,又無法反抗,那就只能去死了。

悲哀嗎?

確實挺悲哀的。

但哪有如何?

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那些悲哀,那些委屈,那些不公,那些憤怒。

都將隨著死亡而消失。

既然死亡能解脫,又何必再貪生呢。

胡燕閉上了眼睛,等著死神的降臨。

可她心裡還有些不捨,她想在臨死前再見一見雲帆,那個唯一給過她希望的男人。

雖然,這份希望即將破滅。

但她還是想再看他一眼。

“雲帆……”胡燕用力握著手機,對著手機喚了一聲。

“她在說什麼?”秋哥突然提高音調問道。

“沒聽清楚,好像是在叫一個名字。”揪著胡燕頭髮的小弟說。

“這死**竟然在跟人打電話。”另一個小弟把手機奪了過來。

“把手機給我。”秋哥一把接過手機,對著手機說:“撲街,是不是你想挖我的人?”

“我不管你是們是什麼人,立刻放了胡燕,不然你們就等死吧。”雲帆威脅道。

他早已聽到他們胡燕被他們羞辱屈打的聲音,這讓他非常憤怒。

秋哥不屑的啐了一口:“我草,你他媽還敢威脅老子,你挖我的人還有理了,你是那個組織的?竟敢跟我洪會為敵,我卡你是活膩了。”

“你們兩個,別停,繼續給我打,既然她不想賣了,那就打到她毀容,讓她以後跟了別人也賣不了。”秋哥衝兩個小弟說。

“啪啪啪……”

兩個小弟又開始扇耳光,越扇越帶勁。

秋哥得意的笑了起來:“撲街,聽到了嗎?這魚蛋妹快被我打死了,你最好快點過來,或許還能見她最後一面……”

“嘭……”

突然一聲爆響。

兩個小弟一驚,只感覺樓房都在晃動。

還沒等兩個小弟明白是怎麼回事,接著就被一股巨力給拍到了地上。

而秋哥已經撞在牆壁上,滑落到了地面。

“胡燕,你怎麼樣了?”雲帆一把摟住胡燕,看到她滿臉都是血,心裡莫名的一陣心痛。

“雲先生,你終於來了。”胡燕勉強睜開雙眼,氣若游絲的說道,她看到他臉上的憂傷,眼中多了一絲安慰:“你是這個世上第一個為我感到難過的人,就算死也值了。”

“不,你不會死。”雲帆一手按在她胸口上,快速將靈氣注入到她體內。

胡燕感到有一絲暖流在體內流動,這感覺很奇妙。

她不知道是因為靠在他懷裡感到溫暖,還是他對自己做了什麼讓自己感到溫暖。

但在這一刻,她無比的幸福,就算現在去死,她也無怨無悔。

很快,更加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胡燕不但身體恢復了,連臉上的上都在快速癒合。

這是雲帆用靈氣啟用了她的細胞,加速了傷口癒合功能。

人體本來就有一定的自愈功能,只是雲帆將這個功能加速了而已。

沒過幾分鐘,胡燕就感到全身充滿了活力,體能也恢復了。

“好了,沒事了。”雲帆撫著她的臉,說:“先去洗下臉吧,這三個混蛋交給我來處理。”

“好。”胡燕點點頭就進了洗手間。

雲帆看著三個倒在地上的混混,問道:“你們誰是頭兒?”

秋哥扶著牆壁站起來,警告道:“小子,你別以為你會點三腳貓功夫就可以在老子面前囂張,我告訴你,我們可是洪會的……”

“洪會的又怎樣?”雲帆盯著他。

秋哥說:“你今天打了我們,明天你就得死,說不定等不到明天。”

“咔嚓……”

雲帆隨手一掃,秋哥的脖子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拗斷了。

“……”

兩個小弟都嚇傻了。

他們是混社會的,當然知道武者,也看過武者。

因為他們堂主就是武者,但隨手一揮就能把人脖子拗斷,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這怎能叫他們不害怕。

“大哥,不要殺我們,我們知道錯了。”兩個小弟只能跪在地上求饒。

但他心裡卻在說,撲街,現在叫你囂張,等我們回去告訴堂主,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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