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帆前腳剛走,朱珠後腳就到了酒店。
“什麼,那混蛋又跑了。”朱珠聽林墨說雲帆又跑了,氣的手舞足蹈:“混蛋,給我等著,老孃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逮著你。”
林墨直搖頭,帆哥這回算是遇到一個難纏的主兒了。
林墨想了想說:“朱珠小姐,帆哥短期內可能是不會來深南了,要不你先會慶州,這也是帆哥的意思。”
“我回個屁的慶州,混蛋,休想甩開我,他去哪裡了?”朱珠氣呼呼的問道。
“他說去大別山,大別山最近的有機場的城市是泰城,他應該是去泰城了。”林墨也只是這麼猜測。
雲帆走得急,她都沒來得及問他具體去什麼地方。
此時,雲帆正在去往泰城的飛機上。
正如林墨分析的那樣,離大別山最近的有機場的城市就是泰城。
泰城也是大別山地區最大的一個城市。
雖然泰城不算發達,但可別小看這座千年古城。
因為身處山區,魚龍混雜,泰城可是有好幾個地下組織,其中勢力最大的當屬泰城武學世家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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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城的一些江湖組織,雲帆自然也是清楚的。
綁架龍瑩瑩的人不可能帶著她去坐飛機,他們只能開車。
深南市距離泰城將近1200公里,開車要十幾個小時。
他坐飛機,只要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剩下的時間,他可以在泰城做很多事。
時間對他來說還是比較有利的。
“唏唏……”
就在飛機起飛的時候,坐在雲帆旁邊的一個女孩抽咽了起來。
雲帆扭頭看了看女孩,眼圈紅紅的,一定是遇到什麼事了,不然沒人會在公眾場合哭鼻子。
男人最看不得女孩子哭,有時候看到女孩子哭就會同情心氾濫,而且人家還是個美女。
於是,雲帆默默地掏出了紙巾遞給女孩,也不說話。
這種時候,就體現出紙巾的重要性了。
而且遞紙巾也是有學問的,現在的女孩子都比較愛乾淨,如果你將皺巴巴的捲紙遞過去,女孩子多半不會要,還會嫌棄。
最好是一包一包的紙巾,而且是帶香味的那種。
當然,雲帆也不是特意準備了紙巾的,而是這些天總是跟楚晴她們在一起養成的習慣。
女人身上都喜歡帶紙巾,他有時候出於需要,也就順便從她們那裡順了一兩包紙巾。
這包紙巾就是從楚晴那裡順的,正好派上用場了。
“謝謝。”女孩接過紙巾,擦了擦眼角,可能覺得自己當眾哭鼻子影響了別人,就歉意的說:“不好意思。”
“沒事。”雲帆會心的笑了笑,就多問了一句:“是家裡出什麼事了嗎?”
“嗯……”女孩只是點頭應了一聲,也沒說別的。
雲帆也就沒多問,直到飛機到達泰城機場,女孩的眼圈都還是紅的,時不時的伸手擦眼淚。
看的出來,她心裡非常難過,大概是顧及別人的感受,才強忍著沒有哭出聲來。
“如果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可以給我電話。”雲帆將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然後便起身離開。
“謝謝。”女孩接過名片,上面只寫了“雲帆”兩個字和一個手機號,其它什麼資訊都沒有。
女孩聽說往往用這種名片的人,才是真正有本事的大人物,也不知道這種傳聞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反正女孩是信了。
但是一個大人物,為什麼會和自己一起擠經濟艙?
只是她想問也來不及了, 雲帆已經走下飛機了。
女孩名叫郝晴,是個普通家庭的女孩,一直在深南市打工。
她傷心是因為她媽媽病重,她是特意從深南市趕回來看望媽媽的。
或許,這次回來就是見她媽媽最後一面。
但郝晴心裡隱隱感覺到,自己這次回來要面臨的問題,遠不止媽媽病重那麼簡單。
更讓她奇怪的是,媽媽怎麼會突然病重?
雖然郝晴因為種種原因,跟家裡人關係不是很好,說實話,如果不是半年前那件事,她都不會去深南打工。
她本來在泰城就一份不錯的工作,只是為了逃避麻煩才去深南打工的。
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吧。
不管怎麼樣,她也是自己的媽媽,就算她以前做的不對,也要回來看看。
雲帆一下飛機就給秦璐打了電話,要她查一下泰城最大的地下組織是哪個。
很快,秦璐就回了電話。
泰城最大的地下組織老大,外號叫眼鏡蛇,胸前紋了一條眼鏡蛇而得名,人稱大蛇哥。
大蛇哥透過管控泰城各個娛樂場所和旅館酒店來管控地下世界,所以,外來人要在泰城入住酒店旅館,大蛇哥一清二楚。
綁架龍瑩瑩的人多半會來泰城,那就肯定會入住酒店或者旅館。
因為他們不會呆太長時間,不可能去租房子住。
想要用最快的時間找到龍瑩瑩,那就要去找眼鏡蛇,也就是大家所說的大蛇哥。
泰城雖然不是什麼發達城市,但在晚上也是繁花似錦,娛樂場所一片歌舞昇平。
夜潮夜總會是泰城最大最豪華的夜總會,也是眼鏡蛇自己開的唯一一家娛樂場所,這裡算是眼鏡蛇的總部。
眼鏡蛇雖然是混社會的,但對經營夜總會還是有一套。
首先要確保的就是自己夜總會的安全,如果總是有人鬧事,那就沒有客人來光顧了。
但如果真的遇到極品美女,被眼鏡蛇那雙毒辣的眼睛給發現了,那他可不會放過。
就算眼鏡蛇不會在夜總會裡下手,等美女離開夜總會,他也是會出手的。
雲帆先隨便找了一家旅館開了個房,然後就到了夜潮夜總會。
他點了一些吃的和一瓶紅酒,找了個比較偏的位置坐下。
等服務生把東西端上來,一個穿著妖豔的女人就走了過來,一隻手搭在雲帆肩上,說:“帥哥,一個人啊?”
雲帆抬頭看了女人一眼,長相一般,身材倒是挺火辣,不過這種女人多半都是酒託,他對這種女人也沒什麼興趣。
不過,今天似乎正是需要用到這種女人的時候。
雲帆順手就摟住了女人的柳腰,說:“想賺我的錢,那就要看你有多大的酒量。”
“帥哥,性情中人啊。”妖豔女嬉笑了起來,身子一扭就做到了他大腿上,魅惑的笑著:“那不知道帥哥想怎麼個喝法?”
“我不喝,就看你怎麼喝?”雲帆玩味的笑了笑。
妖豔女悠悠的說:“我一個人喝多沒意思啊。”
“你可以叫別人來一起喝啊。”雲帆很是大方的說道。
夜總會也一些酒吧都有陪酒女郎,這個女人就是陪酒女郎,俗稱酒託。
很多不常去夜總會的菜鳥,經常會被上這種女人的當。
雲帆一副很老道的樣子,但在妖豔女眼裡就是個凱子。
既然他這麼說,妖豔女可就不客氣了,立馬就叫來了三個最要好的姐妹,點了幾瓶最貴的洋酒。
雲帆也很爽快的付了帳,說:“喝,你們能喝多少就喝多少,本少爺我有的是錢。”
“哎呀,真是看不出來呀,帥哥是富二代啊。”一個女人嬌滴滴的說。
那個妖豔女就說:“什麼叫看不出來,帥哥全身富貴之氣,你們還看不出來嘛,眼睛怎麼長的。”
“對對對,帥哥一看就是富家大少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說錯話了,我該罰,我自罰三杯。”那女人屁顛屁顛的連和三杯。
感情是誰喝的多,提成就多。
還沒半個小時,五瓶高檔紅酒就見底了。
妖豔女打量著雲帆,又坐到他腿上去了,一隻手勾著他的脖子,嬌媚道:“帥哥,酒喝完了。”
“那再點啊,我說了,你們能喝多少就喝多少,挑最貴的點。”雲帆豪氣的很,一副老子就不把錢當回事的架勢。
“好嘞。”另外三個女人喜笑顏開,這回一口氣直接點了十瓶高檔紅酒,價值二十幾萬。
雲帆也都爽快的付賬。
妖豔女和三個女人對視一眼,心說這真是個有錢的大凱子啊。
“帥哥,咱光喝酒也沒啥意思,要不我們找個地方玩玩。”妖豔女口吐香氣,魅惑至極。
如果能釣上這麼一個有錢的大少爺,她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去哪兒玩?”雲帆明知故問。
妖豔女知道他開始上道了,也就不遮遮掩掩了:“帥哥你想去哪兒玩,咱就去哪兒玩。”
“就我們倆嗎?”雲帆的視線移到了其她三個女人身上。
四個女人又對視一眼,心領神會。
其中一個女人就說:“帥哥是想玩點刺激的,不過那價錢可要另算哦。”
妖豔女趕緊打斷她的話,嬉笑著說:“帥哥是那種差錢的人嘛,只要我們今晚把帥哥伺候好了, 還怕人家不給錢嘛。”
“對,說的對,那我們這就走吧。”幾個女人嬉笑連連,拉著雲帆就要走,好像比雲帆還著急。
雲帆搖搖頭,說:“就我一個男的跟你們四個玩,也不夠刺激啊,要不……”
四個女人有些錯愕,試探性的說:“帥哥,你不會這麼重口味吧,難不成是想……”
“對,我要的就是你們心裡想的那樣,怎麼不敢嗎?只要你們敢玩,錢不是問題,你們儘管開口。”雲帆露出一臉邪笑。
他的財力,四個女人是見識到了。
自然相信他給得起錢,但真的要跟他去玩那麼刺激的遊戲嗎?
這個她們還是要考慮考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