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出來,雲帆就打算告辭。

“爺爺,這不就是昨天那個給你治病的人嗎?”在車裡的慕雪認出了雲帆,趕緊從車裡下來。

“對,是他。”慕春堂點點頭,就介紹道:“他這叫雲帆,雲先生,這是我孫女慕雪。”

“慕小姐,你好。”雲帆伸出右手客氣的笑道。

“你好。”慕雪跟他握了手,想了想問道:“昨天你為什麼要救我爺爺?結果,人救了,連個名字都不留下,我還以為你是什麼騙子呢。”

雲帆笑著聳聳肩:“昨天我有些急事要處理,所以走的有點急,還請慕小姐見諒。”

“沒事。”慕雪並不在意昨天他的莽撞,轉而又問道:“那你今天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不會也跟這幫人渣一樣在這裡……”

“你別誤會,我可沒這種嗜好,你就當我是閒的無聊,跑到這裡來看熱鬧的。”

雲帆開了句玩笑,然後說:“慕老,沒別的事,我就先告辭了。”

慕春堂就說:“好,慢走,改天有時間我請你吃飯,你可不能不給面子啊。”

“好,有空的話,我去您家裡做客,到時候還請慕老不要嫌棄才是。”雲帆客氣的拱拱手,就上車了。

而慕春堂帶著一行人回到家裡,同時,他也叫慕家其他人都來了。

不管是用人,還是給慕家做事的手下,亦或是慕家子嗣都站在大院之中。

一個個神情肅穆,看著老爺子嚴肅的表情,再看看被押著的慕觀海和慕麒,都不敢說話。

至於路德發,慕春堂已經叫人在路上就給處理掉了,手下已經將路德發的屍首扔到海里去了。

“你們這兩個畜生,還不給我跪下。”慕春堂沉喝一聲。

“噗通噗通……”

父子倆不敢有半分遲疑,直接跪下了,就一個勁的哀求:“爸,爺爺,我們錯了,求求您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我給過你們多少次機會了,你們還敢說要我給機會,就在今天上午,我提醒過你們,要你們不要再做那些違法亂紀的事,晚上你們就給我整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來,父子倆摟著女人一起玩,這種事情也只有你們這種不知廉恥的畜生才做得出來。”

慕春堂越說越氣,最後命令手下:“家法伺候。”

“是,家主。”手下直接將父子倆摁在地上,另外兩個手下就拿來了木板,是那種專門打屁股的木板。

“啪啪啪……”

手下可是沒有留任何情面,舉起木板往他們屁股上招呼。

不管父子倆怎麼哀求,慕春堂都不鬆口。

慕春堂甚至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他在對慕家人訓誡:“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誰敢違反慕家家規,敢敗壞家風,下場就跟他們一樣,不管是誰,決不輕饒。”

說完這句話,慕春堂轉頭看了他們一眼,最後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我現在正式宣佈,將慕觀海和慕麒逐出慕家,從現在開始他們就不再是慕家之人,從族譜上除名,永遠不得踏進慕家半步,慕家的產業也跟他們再無半點關係。”

“爸,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兒子啊,親生兒子啊。”

“爺爺,你真的這麼狠心嘛,我們就算有錯,你也不能將我們逐出慕家啊。”

父子倆苦苦哀求。

慕春堂冷哼一聲,對手下說:“打完五十大板,直接扔出去。”

手下不敢有意見,自然是會照辦。

而且他們父子已經被逐出慕家了,手下就更不會怕他們了,後面十幾板子打的更狠了。

五十大板打完,父子的屁股上全是血,當真是痛不欲生。

手下拖著父子倆人就直接扔了出去,不管他們死活。

不是慕春堂狠心,而是他已經對他們徹底失望了。

如果不對他們狠心,指不定他們什麼時候會對慕雪下手。

慕雪是慕春堂的希望,他絕不容許她受到一點點傷害。

為了消除這個隱患,慕春堂必須狠心,將慕觀海父子逐出家門,這樣就斷了他們爭奪家主的念想。

“好了,都算了吧,以後你們都好自為之。”慕春堂最後告誡了眾人一句。

眾人只好各自散了。

有些人在路上看到艱難行走的慕觀海和慕麒也不敢去跟他們打招呼,跟躲避瘟神一樣躲著他們,生怕招惹麻煩。

不過,慕春堂也沒有做的太絕,雖然將他們逐出家門,但沒有凍結他們的銀行賬戶,也沒有要收走他們的房子。

也算是給他們留了一條後路。

“沒想到,那死老頭子竟然這麼狠心。”慕觀海咬牙切齒的說。

“爸,我們現在怎麼辦啊?”慕麒同樣是恨的牙癢癢。

慕觀海狠狠的說:“先去醫院,等傷好了,再來收拾那個老不死的,還有慕雪那個臭丫頭,老不死的,既然你這麼絕情,也就別怪我無情了。”

父子倆攙扶著往前走,血液染紅了褲腳,一滴一滴往下滴落。

在書房裡,慕雪看了看爺爺,說:“爺爺,對慕觀海和慕麒的處罰是不是有點重了?”

她畢竟是個女孩子,還是心軟。

慕春堂認真看著她:“雪兒,你要記住,站在這個位置,有時候心狠是必須的,你不心狠,讓別人有機可乘,那別人將來就會對你心狠,甚至比你還狠,既然要做,那就一定要讓對方沒有翻身的機會。”

“我明白了。”慕雪點點頭。

“好了,去休息吧,不早了。”慕春堂寬心的笑了笑。

“您也早點休息。”慕雪說了句晚安就先回自己房間了。

此時,在一家酒店裡,陳鐵柱正在跟孟福東商量事情。

“孟神醫,事情就是這樣,陳鐵藍和我爺爺已經知道是藥有問題,而且他們已經找到了那個店長,那店長肯定已經把事情都告訴他們了。”

陳鐵柱將他知道的都告訴了孟福東。

“他們知道了又能怎樣?就憑他們那一老一少爺孫倆,還能跑到涼州來打我不成。”孟福東有點不屑,完全沒當回事。

“孟神醫的能力和孟家的實力,我是知道的,可凡事都有個例外,我們還是小心為妙。”陳鐵柱沉穩的說道。

孟福東無所謂的說:“那你有什麼高見?”

“高見不敢說,我的意思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免得那麼麻煩……”

陳鐵柱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說:“這事還希望孟神醫多多幫忙啊,事成之後,好處不會少您的。”

孟福東直接說:“事成之後,我要拿陳家所有產業利潤的兩成,而且這只是我要的部分,至於別人的那部分,那得由他們說,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他們要的肯定比我多,不然人家憑什麼幫你?”

“沒問題。”陳鐵柱一口答應。

其實,孟福東要去找什麼人,陳鐵柱都已經猜到了。

這叫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如果他們不把陳鐵藍和陳元貴除掉,一旦讓陳鐵藍繼承家主,讓她獲得大部分遺產。

那他們父子就只能喝湯了,搞不好連湯都沒得喝。

所以不管孟福東提什麼要求,他們都會答應。

“好了,你先走吧,有訊息我會通知你。”孟福東擺擺手。

“好,那我不打擾了,您玩的開心。”陳鐵柱起身告辭了。

隨後,一個高挑靚麗的美女進來了。

這位美女是陳鐵柱請來的模特,專門伺候孟福東的。

想要人家做事,不僅要出錢,還要出美女。

第二天下午,醫院的病房裡,李浩和溫海瑞提著一些禮物來看望慕麒和慕觀海。

李浩低聲底氣的說:“慕少,慕總,你們怎麼會傷這麼重?誰這麼不長眼敢對你們下手?”

“閉嘴,哎喲……”

慕麒一說話都覺得屁股痛,咬著牙忍著痛說:“老子現在這個樣子了,你們這兩個白痴不會是來看熱鬧的吧。”

李浩和溫海瑞趕緊賠笑:“慕少,您說笑了,我們怎麼敢看您的笑話呢。”

“說吧,有什麼事?”慕麒不耐煩道。

“我們就是來看看你的,順便想瞭解一下情況,雲帆那家夥怎麼樣了?”李浩試探性的說道。

“你們看我現在這情況,你們覺得雲帆那混蛋會怎麼樣?”慕麒趴在床上,說話都覺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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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雲帆把您打成這樣的?”溫海瑞沒有腦子的接過話。

“去。”李浩踢了溫海瑞一腳,說:“你傻啊,在涼州誰敢與慕家為敵,敢動慕少的,那一定是……”

“孟家。”溫海瑞脫口而出。

“好了,你別說話了,免得惹慕少生氣。”李浩瞅了他一眼,想了想說:“慕少,雖然你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好,但我覺得您還是有翻盤的機會的。”

“翻盤,怎麼翻?鹹魚翻身嗎?”慕麒自己都差不多放棄希望了。

李浩靠近了幾步,彎下腰,小聲說:“慕少,您忘了,還有孟家啊,我知道您跟孟家還是有些交情的,找孟家,孟家的人肯定會幫您。”

慕麒沒好氣說:“我他媽現在這個樣子了,孟家還會幫我?他們不給我落井下石就好了。”

李浩慫恿說:“那可不一定,只要有足夠的利益,敵人都能成為朋友,何況您跟孟家還有交情,只要肯出錢,還怕他們不幫您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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