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裡啊?”律政妤的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她緊抓著景靈的手不肯鬆開。力道之大已經讓律政妤慘白的手爆出了青筋。

她彷彿知道了…

反握住律政妤的手,景靈轉移著話題道:“二姐,吃點東西好嗎?你說你想吃什麼吧,我去給你拿。”

“粥吧,白粥。”律政妤突然無力的鬆開手。

景靈現在一腦子都在煩心著不能讓律政妤知道孩子已經死了的事實。根本沒有注意到律政妤的不對勁。

要到回答之後,景靈立馬點頭起身道:“二姐,等我十分鐘,我去去就回。”

景靈出門之後,律政妤眼中的柔光消失了,眼睛裡一片死寂。她掀開了被子,再次坐了起來。深沉的眼眸注視著也被撩開衣服的肚子。

肚子扁扁的,還有些褶子。正中央有一道又細又長的疤,上邊還有些縫線。

在這一切都還沒有發生的時候,律政妤曾經在老教授的課堂上用手機查過。如果剝婦產的話,那疤印子會出現在哪裡。

律政妤雖然怕疼,但她得做好萬全之策。她的盆骨有些小,這要萬一她生不出孩子,就得剝婦產。

一般剝婦產的疤都是肚子下端,而現在她的肚子正中央卻有一道疤。

那時的感覺好像還記憶猶新,刀很長,肚子流出血來的那一刻很疼。疼到半路她都熬不住直接陷入了昏迷。

孩子,會不會已經不在了……

“欸,我就說嘛,0521出去了,那肯定就是0182醒了。瞅瞅,我就說我沒有來錯時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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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突然被開啟,雷監看人大嗓門的聲音傳來。律政妤警戒的蹙起眉頭,將被子蓋好在自己的身上。

“嘖嘖,你說這婦人老九也夠不要臉的,輸了還往你肚子上捅了一刀。剛剛瞅見著,這疤還不短呢。”

雷監看人當律政妤是老熟人似的,就坐在了她的床旁。

律政妤輕睨了她一眼,開口道:“雷監看人來這做什麼?就算是犯人,受了這麼嚴重的工傷,我也是有權利申請休息的。”

她說得還真沒錯,確實是受工傷,也確實是有權利申請休息。甚至她這一次比賽已經徹底驚動了本獄比賽舉辦方。

他們表示對於出去之後和別的地區的比武爭霸賽充滿了信心。畢竟全獄都不能只靠常勝將軍仇姐和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婦人老九。

“我這不是來關心關心你嘛。畢竟剛為人母就死孩子這一悲痛,可是沒多少人能熬得過來的。”雷監看人不在乎的說著,完全沒有替被聽者著想。

死,孩,子!

這三個字刺激著律政妤的神經,她的內心開始發慌,緊繃著。僵硬的轉過頭,眸子直視著雷監看人。

律政妤的聲音不大,甚至很平淡:“你剛剛說什麼?”

“你這孩子都已經被仇姐火燒成一把骨灰了,你也就別擔心了。好好養身體,等為咱們獄贏了這次比賽。要多少孩子,姐都給你努力爭取到機會。”

律政妤緊緊的按住了她的肩頭,語氣開始變得森冷:“你信不信我把你胡說八道的嘴巴立刻縫上。”

“你,你鬆開我。幹什麼呢,我可是好心告訴你。”

雷監看人一推就把沒有進食三天還做了如此嚴重手術的律政妤給推開了。推開之後她還有些驚奇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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