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獄壓根就不是去搞什麼比賽,仇一介就是單純為律政妤買繩子和打聽訊息去了。

但為了已經懷孕的律政妤能夠得到好的休息和充足的食物。他還是極有暗示性的對監看人的頭頭這般那般的訴說。獄友們因此得到了平時有人出去比賽的待遇。

仇一介光明正大身著女裝,扭著扭著身子就出了獄。走到搭車的地方,他的眼前突然出現的車水馬龍,仇一介還有些不太習慣。

細想了想,與社會脫節太久,不習慣也是正常的。平時出了那牢房,不過也是去打比賽。車子的後座可沒有這麼大的太陽照射得進來,讓他看明白外邊的花紅酒綠。

所以為了跟上時代,仇一介搭他自己約的滴滴車之後。他非常淑女的坐勢,抬了抬自己的金絲邊眼鏡。優雅道:“去市裡最好的一家首飾店。”

司機透過後視鏡意外的看見坐在後座的女人穿的旗袍開叉的地方有些高,讓他有些心癢癢。

作為一個男人,仇一介該有的東西還是有的。所以他腿合不攏是有原因的,畢竟自己那東西長得倒是挺合他意的。

當犯人這麼些年,仇一介還能看不出來那赤、裸裸的眼神嘛。只是如果這貨不搞事,那麼他也可以當做假裝沒看見。

要不是因為自己是以女人的形象出來的,他還真不想穿監看人給他的旗袍。

可是,仇一介看著越來越偏僻的路,輕蹙起了他那看起來還有點秀氣的眉。這司機年紀不大,心眼和膽倒不小啊。

“師傅,我記得市區可不是往這裡走的。”仇一介壓著嗓子道。

剛從那方向出來的女人,最多的就是因為丈夫被關在獄裡。這樣的女人外表往往安分無比,可是心裡肯定熟得不行。

司機不改變線路,反而搭訕道:“美女,我看你是從那頭過來的吧。是不是丈夫犯事了在裡面待著啊。”

又瞅了兩眼仇一介的旗袍,司機忍不住了。他兩條腿開始自個兒瞎摩擦著。尋思著比較荒無人煙的地就把車停下來。

“這些年沒有丈夫在家的日子一定特別的孤單吧。”他自己說著說著倒上癮了,連仇一介都沒法插嘴的地步。

仇一介冷然著眼看著他按了個鍵,然後從駕駛座和副駕駛座的中間空隙鑽到了自己這後座來。

坐在了女人的身旁,司機搓了搓手,立刻撲向了仇一介。他的嘴立刻撅了起來:“就讓哥哥好好疼疼你吧。”

“啊!”一聲慘絕人寰的男性慘叫聲。

道路旁樹上的鳥兒紛紛飛起。樹下的車子倒是猛烈的動了起來。

不過一會兒,一個光膀子的男人一件衣服都莫得穿被踹下了車。

一雙有些掉了漆的高跟鞋落地,接著紅色的旗袍裙擺也紛然落下。仇一介慢慢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坐到了駕駛座的位置上。

車門微微朝後倒,光膀子嘴裡還塞了自個兒的黑色臭襪子的司機一個大肚皮就開始慌張抖了抖。

這時,充滿磁性的男人聲音說道:“一個白痴,以為鎖了車門老子就下不來了?”

司機瞪大了眼睛,身體開始不停地蹭著路面扭動,嘴裡還發出唔唔的奇怪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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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變,態…偷偷,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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