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從父親把律政昕帶回家的那一刻,年僅一歲的律政妤就沒有家了。他們其樂融融的一家三口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原本以為三年前的那場生日,她和封翊扯證的日子會是她人生的轉折點,是她擁有一個新家的見證。

可是,簡漸淺的幾番話戳破了律政妤的美好。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聽著律政妤的話,沈蕭然感到心疼。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孩,他捨不得她這麼的傷心。

掂了掂有些沉重的律政妤,沈蕭然堅定道:“那我帶你走。”

此時,從路邊車子的鏡子反射著一道奇怪的光線,一閃而過還伴隨著‘咔嚓’一聲。

話落,沈蕭然揹著律政妤走到他停車的位置,卻在路過一棵綠化樹時被一聲犬吠阻止了前進的腳步。

被律政妤拴在樹旁的二狗子皺起自己的鼻子,漂亮的毛髮因為太長炸起來,有些炸不成功。但不影響它目露兇光的看著揹著自己主人的陌生二腳動物。

剛開始沈蕭然還以為是別家不懂事的狗,正準備繞行的時候,背上醉得連呼吸都懶得的律政妤又發出了動靜。

聽到狗叫聲的她恢復了一絲精神。指著那發飆的金毛,律政妤道:“學長,它是我的二狗子。別看它現在這麼威武霸氣,小時候可愛得我都想狗肉火鍋呢。”

就是怕自己喝醉發酒瘋,給二狗子灌酒。或者腦子一抽直接送給大排檔的老闆燉了。律政妤才將二狗子拴在離大排檔不遠的樹旁。她完全相信這種事她做得出來。

“喝醉了,還差點忘記這小東西還在這。我的小可愛,快讓姐姐抱抱你。”律政妤想著想著,自己嘿嘿的笑了起來。那樣子,還莫名有一種戲弄良家小狗子的感覺。

得到了律政妤證實,沈蕭然無奈。他將律政妤放下,吞了吞口水,慢慢走到拴著金毛的繩子處。

這只金毛一直呲著嘴,露出它尖銳到反著路邊燈光的牙,發出恐怖的聲音。沈蕭然覺得,這種長著毛的動物怎麼也稱不上可愛二字。

氣勢非同一般的狗正威風著,不過半秒就被一影子撲倒。律政妤抱著它的狗脖子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二狗子啊,咱倆以後就相依為命吧。”

“汪汪!”金毛哼了兩聲,以為主人在和它玩,於是螺旋槳似的轉著自己的尾巴。

“可憐我英年早婚,又莫得有錢啊!”律政妤說著說著,還冒出了不知道那個地區的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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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悲慘聲兒,壯觀的場景。街上的人紛紛看了過來。已經解了繩子的沈蕭然坐在樹的另一頭非常無奈,苦笑不得。

“我們先回去,先回去好嗎?”

沈蕭然看著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為了讓明天的頭版頭條不出現類似於‘女子深夜醉酒,抱著狗頭痛哭’的字樣,他覺得還是有必要說道說道。

“獒!”金毛的尾巴在沈蕭然靠近的那一刻瞬間夾緊,瞳孔張開,露出可怕的神情看著他。

金毛表示:為了主人的安全,它隨時處於警戒狀態。

“怎麼回事啊?”

“可能是站著的那個男人拋棄了這娘倆吧。”愛狗人士早就將狗狗作為家庭的一份子,所以她這麼說著。

“哇,這也太不像話了。”

“就是,一點擔當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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