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呂玲綺說這話的時候,也不打算叫那袁耀真去勸說自家小妹去。

畢竟這乃是皇后給自己人的命令,也不可能推到袁嬌的兄長身上。

只是看著袁耀與兩個侍女這和諧的場面,實在是心有哀怨,這才直說了起來。

出嫁?

不應該說是召婿。

想想,自家小妹雖然年紀不算大,但在時代,也確實算到年紀了。

若是直直不召婿,想來也是要被人暗地裡議論來的。

這事情母后倒是思慮的不錯!

想的此處,袁耀也是跟著說道:“怎麼,咱們大陳如此多的少年英傑,卻不得一人能當起駙馬之位?”

駙馬?

呂玲綺聽得微微一愣神,不大明白自己這夫君怎麼扯的駙馬身上了。

駙馬最早是一種官職的名稱,最早出現在漢武帝時期,全稱為駙馬都尉。

這駙馬都尉是負責皇帝出遊時的車馬之職,俸祿兩千石,一般由皇室、外戚及王公子弟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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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直到魏晉以後,此官職才為皇帝的女婿來擔當此任,簡稱駙馬。

是以袁耀這會說起,可不叫人明白這駙馬說的是何?

只是袁耀卻絲毫無有所覺,只是自言自語道:“若是真尋個妹夫來,老實說這洛陽城內,倒是還真沒個好人選,要選,還得放的南面去。”

聽袁耀說起這話,諸女也顧不得糾結那駙馬的意思了。

卻見那糜貞邁前一步,直說道:“莫不是夫君已有了人選來了?”

袁耀也不藏著掖著,只是點頭應道:“不錯!要說吾仲家王朝的駙馬,還當是那諸葛孔明,最為合適。”

聽袁耀又說起了駙馬一詞,諸女這下倒是曉得其指的是何了。

雖然不曉得為何把這妹夫說是駙馬,但諸女也不會多糾結這詞來,只是聽那糜貞稍有不安道:“妾身也早是聽聞那諸葛孔明之名號,卻不想倒是還未成婚?”

這諸葛亮先是因為那諸葛連弩名聲大噪,隨後又在荊州逐漸引領大局,可謂是大陳的後起之秀。

就是這麼優秀的人才,早就該是上門求媒者絡繹不絕了,哪還能拖的今日。

不過袁耀也不確定就是了。

當年那諸葛亮才與黃承彥開始“勾勾搭搭”的時候,就被自己忽悠去了五溪蠻的地方。

隨後幾年,應該是沒有功夫再和襄陽的黃家在聯絡上。

至於再說如今再度出山,領荊州軍馬抗益州二劉之後,倒是有可能與襄陽的世家人再聯絡上。

不過若是那諸葛亮當真成了婚,自己也該有一二耳聞才是,既然毫無訊息,那該是還有點希望。

“那也該是快些,免得還被那黃家捷足先登。”

心裡有此思量,袁耀也是當即道:“雖說也不確認那諸葛亮到底成婚與否,然吾卻也沒聽過那般訊息。”

“總歸去試上一試,也不算錯。”

糜貞見袁耀心意已定,更是心裡有個好人選,哪裡能反對,只是還有些擔憂的說道:“就怕小妹見那諸葛孔明都見不上,亦或是那諸葛孔明不願入的宮中,好事成的壞事,可就不美了。”

這糜貞還是思慮的多啊!

不過這思慮的點倒是也不錯,但凡這有點本事的,能當王朝駙馬的,還真是個少數。

畢竟公主出嫁的到底是少,多數還是召婿。

雖然身份不低,卻成了別人家的,就是諸葛亮這般的能人,可能答應?

袁耀卻一點不擔心。

自家小妹,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那演戲的功夫絕對就是一絕。

要是真能看上諸葛亮,還怕勾搭不上不成?

至於說這諸葛亮會不會當這駙馬當的太強勢,更不是袁耀所要思慮的問題了。

咱們丞相,那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人物,忠心懇懇,為天下所傳揚。

再說那兒子諸葛瞻,雖是不聽黃崇速佔險要的建議,坐失兵機,然到底是血戰綿竹,連帶其長子諸葛尚,共同以身殉國!

滿門忠烈啊!

袁耀覺得,這不僅僅是與教育相關,可能還真和基因有點關係。

就這樣的人物,難不成到了吾仲家王朝之下,性情還能大變,成了個奸妄之臣?

必定還是王朝忠良啊!

那當自己妹夫,還不叫人滿足?

是以袁耀回頭就又寄出個書信往南而去,緊緊跟著前頭的書信共往。

更是與幾個夫人交待道:“就吾想來,那諸葛亮多半還未成家,唯一問題,就是小妹的意思。”

“吾為這兄長,自是不好逼迫,爾等即是為兄嫂,倒是可多與小妹說說那諸葛亮的能耐,也叫其心裡多是惦記惦記。”

這計策,當年糜貞也是吃過虧的。

要不是袁耀橫空出世,當年糜貞就被其那大兄糜竺以這方法給坑了。而今袁耀,卻是又要用在了自己小妹身上去了。

糜貞顯然也想到了這點,難得有些嬌嗔的白了袁耀一眼,顯然是誤會了袁耀還記得當年事情。

要說糜貞那外柔內剛的性子,為何也願意陪著袁耀“瞎折騰”,當年的事情,也是有些原因的。

畢竟當年可是為了那劉備找過袁耀麻煩的!

這心裡,有愧啊!

只袁耀卻哪能有此心思,那成婚如此久,還能吃起那劉備的醋不成?

莫名其妙被糜貞白的一眼,心裡有些納悶,還以為是叫糜貞覺得這法子不算好,才是寬慰道:“若是小妹當真有的心上人,吾自然不會強求的她,只是眼看小妹一個人都見不上,這如意郎君,自得由著當兄嫂的多唸叨些。”

“可莫是覺得吾是為的王朝,去逼迫個姑娘來。”

呂玲綺當年可是為袁耀與糜貞唇槍舌戰過的,早是看出袁耀這法子的出處來了。

見自己夫君卻一點無是所覺,反是越描越黑,才是好笑的打斷道:“知道夫君性子,哪會逼迫女兒家?

“只是那諸葛亮妾身們也就聽過名號罷了,這到底有何種本事卻也不知,倒是真沒什麼可與小妹所言。”

袁耀卻聽得來勁了,招呼夫人們坐下,共圍著架子,來了個篝火夜話。

“此事容易,且先聽得吾說一回就是了。”

“要說諸葛亮,那能說的事情當真不少!咱們就從那擊潰曹孟德的連弩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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