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烏桓其實是不容易的。

或者說打退烏桓是簡單,但是打死烏桓卻不容易。

當年那郭嘉咋死的?

就是打烏桓給累死的!

到的塞外,條件之惡劣自是不用多說。

況且塞外情況,袁耀基本是眼前一抹黑,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對袁耀而言,真想打散烏桓,是非常有難度的事情。

不過這話說總是要說去的,反正袁耀是不可能與這烏桓講和,索性就放出豪言壯語,要痛擊烏桓。

至於到底如何痛擊,總是有辦法的。

“文遠,公明,據幽州訊息,那烏桓四部已盡數出動,報團而行。如今雖未入冀州,怕也不會耽擱太久。”

作為用作殲滅烏桓的主力,袁耀這幾日也常常與張遼徐晃混在一起,也與二人時時刻刻分享烏桓訊息,做好應對烏桓的準備。

不過就算袁耀不言,二人也早是聽聞了烏桓在幽州的訊息,當即卻聽張遼直呼道:“好叫那烏桓別來這冀州,不若張某定拿其首領人頭!”

見那張遼如此態度,袁耀就知不需再用自己表態,當下直說起了計劃來。

“吾與士元已盤算多日,那烏桓必知自己優勢在何處,如此行徑,乃是期吾出城相應,好發揮是其部落騎兵的優勢。”

張遼聽得更是惱怒,倒不是對著那烏桓,而是對著袁譚袁熙的不作為。

“可悲!以吾百姓安危換取烏桓助力,就算真能勝了,又哪能守住基業?”

“說不得烏桓人見那袁譚可欺,反是要奪其基業!”

袁耀心道這張遼看事情還當真是挺有遠見。

要是袁譚與烏桓人合力真把自己趕出冀州,那烏桓人見袁譚勢小,極有可能尋找機會奪取覬覦已久的土地。

這般想著,又聽張遼高呼道:“殿下,雖知此事或是不明,然遼卻還得勸的一句,萬不能叫那烏桓在冀州肆虐,吾願出城而戰!”

袁耀當然從來沒想過放棄冀州的百姓,只苦守這鄴城。

如今佔據冀州才是不久,若是放任烏桓肆虐,那人心還能不能有了?

再說冀州作為袁紹大本營,本就是人心不穩,若是能抵抗烏桓,與那袁譚形成強烈對比,日後定然是從上到下,皆是陳家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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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以己之短,伐其之長。這有些虧本的買賣,那袁耀也得做下去。

何況...這還不定真會虧的。

是以當下見張遼與徐晃都是一派激動神情,也是好言寬慰道:“文遠,公明,汝二人還不懂吾呼?”

“吾平生最見不得百姓之疾苦,今日只要那烏桓敢來,吾就發兵擊其與野,親自破了他!”

張遼與徐晃聽得更是欽佩不已。

要是這忠誠度可以資料化,必然是已經頂天了。

這就是談話增加忠誠度的由來麼?

然表態歸是表態,消滅烏桓是要真刀真槍的上去衝殺的,袁耀自也不會大意,卻聽其接著說道:“不過那烏桓四部集合而走,加上外有二袁相助,真要伐其,也不容易。”

張遼徐晃也深知此理,即刻就表態道:“殿下且說安排便是,張某就算拼了身家性命,也在所不惜!”

袁耀聽得點了點頭,這才說起了真正計劃。

“若是被動等著其來,那烏桓行蹤飄忽不定,吾軍更容易陷入被動。”

“烏桓人只以為吾會堅守城池,萬萬想不到吾還能主動出擊。那四部聯合,雖是兵力強盛,卻目標極大。只要看準了其的動向,吾就可主動出擊!”

張遼與徐晃聽得皆是屏氣凝神,都知此已到了關鍵時刻。

卻見袁耀指著面前的地圖,按著那右北平道:“烏桓四部既然集合在右北平,則此刻稱其為烏桓人的橋頭堡。”

橋頭堡?

張遼與徐晃聽得有些迷茫,不知此為何意。

袁耀只得耐心再解釋道:“為扼守和保護橋樑的堡壘,也就是重要的戰略據點。”

解釋完後也不說自己從哪學來的詞語,又是接著言道:“若是被吾破了右北平,烏桓四部必會大亂。屆時吾就直搗黃龍,徹底剿滅了烏桓所部!”

張遼徐晃聽得主動出擊,卻沒想到能這麼主動。

看殿下這模樣,是要直接殺到遼西去,真要端了烏桓老巢了!

心下即是有些緊張,又是有些興奮,直呼道:“善!就徹底滅的那烏桓人,永絕了後患!”

...

張遼與徐晃都是熱血昂揚,但北征烏桓一事當真不是憑藉一腔熱血就能完成的。

首先,北征烏桓必是要用騎兵。如今有了張遼所部,倒是勉強夠用,但像是白毦精兵之類的重步兵必然是用不上了。

是以周泰和陳到,袁耀都不打算帶著。

重步兵用不上,那弓弩手就更沒用了,是以黃忠也留在鄴城守城,以防止不測。

還有甘寧,這傢伙水站厲害,但到了北面,能力至少下降三成,袁耀也不打算帶著。

是以除了張遼徐晃,袁耀準備帶在身邊的,只有太史慈張郃。

哦不,還有一人。

正是袁耀特意調動而來,那賬下的西涼猛將,北地槍王,宣威侯,張繡!

張繡從袁術稱帝以後,就徹底倒在了陳家陣營之中,閒置到了今日,總算是要用起他的西涼鐵騎來了。

此番出征,袁耀所用之人可謂都是馬背上的猛士,也是真正打了徹底消滅烏桓的心思。

...

袁耀的這一番動作,有心人都能看的明白是什麼意思。要說沒點欽佩之情,也是假的。

尤其是和那袁譚袁熙一對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差距太大。

這樣的場面下,自然是有些人欣慰中帶點得意,有些人羞愧中帶點失落。

而欣慰得意的,自是投了袁耀的許攸,逄紀。羞愧失落的,卻是袁紹的老臣,還未投了袁耀的審配,田豐。

這會,自沮授死後就沒尋過審配田豐的許攸,卻宴請了二人,正是一臉的壞笑相對。

直裝模做樣的自顧自的感嘆道:“正南,元皓,可真想不到,殿下立足不穩,就要不顧自家安危,北伐那烏桓,為百姓平亂。反是在幽州的袁譚與袁熙,卻不為所動!”

“索性是真未叫那袁譚得勢,不若這冀州百姓,說不得已如那幽州一般,陷入日夜不寧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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