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確實算到了這劉備將來奇襲,卻也沒算到這樂就會敗的如此徹底,更是差點被張飛取了性命。

其如此做法,主要也是為了讓蠻人救下樂就,好叫軍中之人能更快接受蠻人。

不僅要救,還要在最危急的時候救!

就這當下,那蠻人能入賬聽令,哪裡是原來能想的事情?

為的袁耀蠻人融合的願景,諸葛亮也真叫是煞費苦心。只是苦了樂就,差點送了性命。

不過咱們樂大將軍要有第二春,怎麼也得付出點代價不是。

而劉備一旦見得荊州不可破,以其之野心,就算不願意,那也只能把心思放到羸弱的劉璋身上。

到時候西蜀大亂,荊州必能安穩幾年。

這也給了袁家時間,收拾河北的袁紹來了。

到如今,只要叫不敢再有點滴大意的樂就,好好守著這秭歸便是。

只等那劉玄德,自己憋不住,看那蜀地自亂。

話分兩頭。

袁耀給了樂就荊州大權就不過南面的事了。

當然,這並不是信任樂就,而是純粹的相信諸葛亮。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實在沒有多餘空閒,如今大戰在即,他只能一門心思在袁紹身上。

“士元,河北這一戰,這怕是沒有個三五年的,是難以平定了!”

兗州,已經帶軍而出的袁耀正是與邊上隨軍龐統感慨。

這袁紹如今有四州之地,不比劉表曹操,真打起來,當真不是那麼容易的。

龐統聽得卻笑道:“殿下,這袁紹雖有四州之地,實際卻是虛的。”

“今徐州已發兵進青,袁紹可用兵力,不過冀並之地。”

“其內更有子嗣兄弟相爭,這般人物,那裡是殿下對手。”

“就是花個三年光景,吾看也定能破了那袁紹了!”

袁耀聽得點的點頭,忽然又道:“聞說那袁本初身子一向有些問題?”

龐統聽得一愣,不解道:“這訊息殿下卻從何得知?”

袁耀當然只是隨便問問。

他只是忽然念起袁紹原本的死期,心裡存著些盼望罷了。

如今看龐統的神情,顯然也是自己想多了。

只是無奈笑笑道:“只是聽聞有這傳言,忽然想起,才是一問。”

說著也是忍不住說出的心中惡念道:“若是這袁紹當真身子不好,吾在兗州拖的些時日,那河北自要亂鬥起來。”

這話雖然很有道理,但顯然也是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這也非什麼大事,龐統也笑著附和道:“除非…那袁本初受的什麼大刺激,若不然,只怕還能堅持好多個年頭。”

有道是說者無意? 聽者有心,這龐統隨口一言,倒是給袁耀提了個醒。

“對啊!那袁紹在官渡受的刺激,回頭就不行了,一看就是心理有問題。”

“這麼說來,倒是要給他尋點刺激才好!”

“只是…這怎麼給袁紹刺激來呢?”

“好像還得靠老爹了!”

心裡雖是有些打斷? 但要給袁紹尋點刺激到底不是那麼容易。

相對的? 這戰場上的事情倒是簡單一些。

如今這袁紹並起二十萬大軍來攻伐袁術,看似聲勢浩大,然對手袁術卻也是精銳齊出? 那兵力上? 是一點不比袁紹少。

大陳太子袁耀親自領兵出征,至白馬抵抗袁紹軍馬。

雖說袁紹是換了個敵手,但這交戰的地方? 倒是一點沒變。

而領大軍而出的袁耀? 自然也叫袁紹很上心。

事實上? 自從袁耀席捲江東之後,除了在開始攻伐荊州的時候稍稍被蔡瑁小看了一遭? 其餘不論是面對劉表還是曹操? 這些老家夥對其還是相當重視的。

到的今日,袁紹更不會因為袁耀是個小輩,而有半分懈怠。

大軍的營帳之內,袁紹直是認真與眾人說道:“果不其然,此番帶軍而來的,乃是那偽帝之子袁耀。”

說著也是有些不願,卻也不得不承認道:“那偽朝太子雖是得位不正,然不得不說其還有些帶兵打仗的本事。”

帳下隨軍的審配沮授聽得直不言語。

然袁紹幼子袁尚卻不服道:“父親,那袁耀打的皆是些土寇才搏得些虛名罷了。若是遇到父親,還不是必敗無疑!”

“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要是袁耀在這帳下,聽得袁尚這般言論,定然是要高呼一句:“有吾當年風采啊!”

那當年在壽春城下,自己不就是這麼忽悠老爹的嘛!

不過這會袁尚說完,卻有人不給面子了。

袁紹正要點頭,就見審配上前搶著道:“趙王,那袁耀絕對不可輕視啊!”

雖然當初是袁譚害的審配,叫審配下了兵權,但如今審配也非一心對著袁尚,自然也不會聽著袁尚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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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戰,不能敗啊!

這就是袁尚與袁耀的身份差距了。

袁耀當年,那也是初出茅廬,在大殿上可說亦是胡亂瞎扯,把那劉備貶低成了一文不值,卻也只能叫殿上諸臣大眼看小眼,一個也不敢出言打斷。

當然了,也是因為那袁尚說完對袁耀的貶低之語就屁都放不出一個,與當年袁耀侃侃而談,逐一分析,還是有極大區別的。

不過袁紹可不管的這些。

雖然心裡知道袁耀不好對付,但不妨礙自己兒子說點好吧啊!

結果呢!

這才剛想誇的自家兒子一語,這審配倒好,直接就把自己話給堵回去了!

自己不知道那袁耀難對付麼?

用你提醒麼!

只是這話都說到這份上,袁紹到嘴邊誇獎袁尚的話,也只能變成批評的話語。

卻聽那袁紹說道:“正南說的不錯,那袁耀有些本事,吾兒不可大意。”

袁尚看的真切。

分明見得父親臉上本是一臉笑容,這會卻變成了滿面嚴肅。

誇獎變成了批評,那袁尚能爽快就見鬼了。

然而這場面,袁尚也不好說的什麼,只能無奈應道:“是!孩兒謹記父親教誨。”

說歸說,心裡卻也把那審配給記恨上了。

而那審配,見得袁尚冷下的臉卻一點也不在乎的模樣。

彷彿對即丟了大公子,又丟了三公子的事實,一點無有所覺。

破罐子破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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