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死了!”

“將軍被殺了!”

顏良乃是軍中大帥,被許褚一刀殺了,直接就讓整個袁紹兵馬慌亂了起來。

後頭的夏侯淵見得,雖沒看清那顏良到底死透了沒有,卻也顧不得研究。

當即就是高呼道:“敵軍主帥已死,隨吾衝!”

所部軍馬,皆是同時調轉馬頭,朝著那袁軍衝去。

主帥沒了,這又沒有什麼英主能臨時接過帥旗。

多數袁紹軍馬還在慌亂之中,哪裡能擋得住曹軍的鋒芒。

何況袁軍本就是疲軍,別看是以逸待勞對著曹軍來襲,實際已經是從河北打到現在,早就疲憊不堪了。

雖說曹操也是一直與袁耀爭鋒吧,好歹也是屬於“哀兵”,本就放低的姿態,與袁紹軍馬還是有的些不同的。

如今這形式一顛倒,可當真一觸即潰。

夏侯淵帶的輕騎是一路衝殺,直接拿下一場史詩大捷。

一掃在袁耀那是處處吃虧的鬱悶之情,就如是一場久旱逢甘霖,直把夏侯淵心裡是澆了個透心涼。

暢快,暢快啊!

想想與那袁家父子打,屢戰屢敗不說,還折損了典韋,樂進。

甚至荀令君也能算到袁家頭上!

與這相比,那與袁紹打仗可實在太快樂啦!

什麼勇冠三軍的顏良文丑,也不過就是如戲嘛!

這一見面就死的一個,想來這河北袁家可當真與淮南袁家比不得。

當下就高呼道:“這袁本初不過如此,看來絕是敵不過丞相!”

說著亦是與那許褚說道:“此番殺了那顏良,仲康可真要名震天下了!”

“待丞相所知,必會記你一份大功勳。”

有時候,這戰場上的東西真是瞬息萬變。

其實顏良若是正面與夏侯淵許褚交手,雖然打不過,也定然不會這麼容易死的。

可惜被許褚偷襲得手,身上帶傷,這才是抵擋不住兩人合力。

許褚也心知顏良本不易對付,直與夏侯淵說道:“此番實乃僥倖,若非以丞相之計,怕也不好敗了敵將。”

“夏侯將軍可切不能以此就看輕了那袁軍。”

夏侯淵倒是不為許褚的勸勉而生氣,只是有些嘖嘖稱奇。

“這憨厚漢子倒還真是個可造之材,拿的這般大功勞,也是不驕不躁,這般的心向,就不簡單了。”

白馬大敗,訊息傳到冀州,直把袁紹弄得火冒三丈。

倒也不是因為敗的一場就如此受不住,關鍵還得看是與何人相比啊!

那曹操前陣子屢戰屢敗是敗給誰了?

那是被袁術打的一點脾氣都沒有!

眼看就要徹底完蛋,自己是去乘亂打劫去的!

結果呢?

在袁術那屢屢碰壁的曹操,一特娘的與自己交手,倒是能有大勝了!

外人看來,自己還能與那袁公路相比?

在袁家兩兄弟心裡,什麼都能差,就不能比對頭差的一星半點!

是以袁紹是萬萬不能接受這結果來的。

相比之下,帳下的沮授卻完全是預料之中。

曹操若是當真容易被對付,那早就死在袁公路與呂奉先的合擊之下了。

不過先失一手,倒是問題不大。

就如先前所說,白馬戰敗,對袁紹非是傷筋動骨之事,反倒是會叫袁紹更加重視,說不得還會變成件好事。

只是得使袁公重視,莫不然怕還有敗仗。

念的此處,也是當前上前請命道:“今顏良所失,非是至關重要,只要袁公能親自領兵,並起大軍,定能破之。”

其實從內心深處來說,沮授認為最好好事不要進伐曹操。

然如今顏良才敗,袁紹剛剛丟了連面,你要叫袁紹退兵,那無異於再朝著袁紹臉上呼上一巴掌。

那能聽你的就見鬼了!

而既然無法說服袁紹,那沮授索性就叫袁紹全軍壓境。

雖然伐曹不容易,但既然要打,就再不能敗了!

臺上的袁紹聽得點了點頭,就這時候,他也顧不得自己還未痊癒的小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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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再有一敗,還不被袁公路與曹孟德給笑掉大牙了?

必要親征了!

當下就是說道:“說的不錯,那曹阿瞞到底不易對付,顏良有此敗,也不冤枉。”

定下基調,卻聽袁紹高呼道:“諸將聽令!”

“即日起兵,發兵向南,拿下那曹孟德!”

諸將皆相應:“諾!”

各個都是神情激昂,雖然顏良被破,卻多數也沒怎麼把這曹軍放在眼裡。

畢竟兩邊兵力差距,是幾倍的相差。

曹操哪能敵的過?

而袁紹說罷,見得眾將氣勢如虹也是心下滿意,略一思慮又道:“叫譚兒在幷州也起兵配合,至於那青州,南有呂布還不好輕動,先穩的一手再說。”

眾人自是無不相應,當場就佈置下去。

直到的這份上,整個河北真正都動的起來。

而袁紹,亦是再也顧不上自己的小兒子了!

本來這袁紹親自起兵伐曹,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然而這冀州城裡,卻有個人心裡有些慌亂。

何人?

正是袁紹最寶貝的小兒子,袁尚啊!

咱這病還沒好呢!

怎麼父親就親征去了?

雖然知道是顏良兵敗,但對袁尚而言,那父親的喜愛才是第一位的。

只要父親對自己的感情不變,那什麼區區敗的一陣又算何?

唯獨就怕自己那兄長!

聽說其在幷州亦要起兵配合,自己卻在冀州病重不能跟隨父親。

這可如何能行?

到時候,萬一這袁譚走了狗屎運,運氣好立得什麼功勳,又入了自己父親法眼,那不是前功盡棄?

決不能如此!

是以現在對袁尚而言,要麼把這袁譚給剋制住了,要麼就帶著病怏怏的身體,一起跟著父親上戰場。

唯有這兩條路!

當下,打定注意的袁尚直就召來了逄紀審配,前來問計。

“今聞父親已叫袁譚在幷州起兵,憂慮其又要起勢,這才尋的二位,看看是否能有法子,壓制住這袁譚來。”

如今袁譚與袁尚,也算徹底分立。

雖然袁紹還活著,但這種涇渭分明,分庭抗衡的事態,已經是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逄紀審配也不意外,只是此事還真不好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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