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馬津與延津都是河北的兩處重要渡口。

若是被袁紹所得,既能大軍直逼濮陽,曹操無險可守,當是必敗無疑。

相對的,若是曹操能佔據兩處渡口,倒是還算有些戰略地。

雖然很難逼迫到袁紹的大本營,但總算自己不會滅亡的太快。

聽上去似乎有些不公平,但事實就是如此。

本身這曹操就是處於劣勢,而如今因為南方袁耀的存在,這劣勢是更加大了。

...

“曹公,以如今之勢,袁紹兵馬如此之多,當不可力敵。”

“好在此番來白馬的統軍之將乃是顏良,倒是給吾等一些機會了。”

這會向著曹操論計的,乃是謀主荀攸。

按照道理來說,這荀彧被曹**死,身為荀家人,這荀攸這麼也該有些想法才是。

好在曹操也知道荀彧地位有多高,雖然逼死了荀彧,卻也不敢朝其家人有想法。

還念著其昔日的功勳,讓荀彧之子荀惲繼承了其父的功勳。

當然了,這尚書令是當不得了,不過好歹也被封授了個虎賁中郎將,也算是為荀彧一事蓋棺定論了。

放走董妃一事,就到的荀彧身上點到為止,至於家人,還是受的曹操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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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荀家的威力,就連曹操也避開不得。

光說曹操的內心之中,說不定也是想除了荀家為後快的。

畢竟那放走的董妃,必定已經是恨死的自己,未來能有什麼後果,還當真不好說。

尤其是一想到尋那董妃無果,很有可能是被淮南袁家給接走了,曹操這心裡就更是怒火滔天了。

不過這會面對荀攸,曹操還不至於剋制不住心中的火氣,只是和顏討教道:“不知公達有何想法來?”

荀攸這會可不知道曹操心中對荀氏一族的怨氣,到底面上曹操對荀彧後人還是不錯,荀攸雖有些為文若之死而稍有意見,但大敵當前,還是勤勤懇懇,想的計謀來。

卻聽其說道:“袁紹兵馬太多,若是不能叫其分兵,恐難破之。”

“今日當用的聲東擊西之法,叫那顏良分兵,才好作為。”

曹操聽得點的點頭,若是能叫其分兵,自是最好,只卻不知如何為之。

當即問道:“可如何叫那顏良分兵?”

荀攸應道:“顏良此人,有勇無謀,雖勇冠三軍,卻不知兵法韜略,甚不及那呂布,實乃匹夫爾!”

“袁紹使此人為帥,乃近白馬,定會思慮一戰而破,好奪功勳。”

“曹公可先引兵至延津,偽裝渡河攻袁紹後方。”

“那顏良見得,為得功勳,定會分兵轉頭來截。”

“如此分兵之後,曹公可叫勇將遣輕騎迅速襲擊進攻白馬,攻其不備,定可敗之!”

曹操聽得甚覺有理,當下就依荀攸之計,調兵遣將。

只是在其心頭,卻多少還有的恍惚。

有些懷念當初荀彧在自己耳邊出謀劃策的日子,不管多大的變故出現,都是侃侃而談,處變不驚。

若是沒有出的那檔子事,想來荀彧也必然會好好支援自己的吧!

如今得知袁紹也來攻伐了曹操,在曹操的大本營之中,那可當真是有些人心浮動了。

能毫不保留支援曹操的,就曹操心裡而言,也是明明白白的知曉沒有太多人了。

而曹操知道,如果沒有天子劉協那血詔一事,荀彧必定是那為數不多,毫無保留支援自己的一人。

而今,卻被自己給逼死了!

可惜,可恨!

曹操實在對著荀彧是愛恨交織啊!

...

為爭取主動,求得初戰的勝利,與袁紹不同的是,曹操是親自率兵北上解救白馬之圍。

殺向白馬的顏良知道訊息,當即就分兵而守,欲要一面阻截那曹操,一面先拿下白馬。

這般行進路線,也當真是被荀攸給算的分毫不差。

曹操旋即就使夏侯淵帶的最強武藝的許褚,領輕騎向白馬而去。

自己則是依舊作為誘餌,向著那延津進發。

只是那夏侯淵臨行之前,曹操還特地對一同前往的許褚,給好好交待了一番。

搞的這許褚是自覺身負重任,是壓力大的不得了。

...

“仲康,你這般愁眉不展的,吾看的也是心煩。那丞相臨走之前到底與你說的是何,你卻不能一說?”

一路上,這夏侯淵見得許褚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也實在是看不過眼了。

雖然這一路向白馬而走,可謂是時間緊,任務重,但夏侯淵知道,這許褚的憂慮也絕對不是這方面的心思。

當日臨走前曹操與許褚說的什麼,夏侯淵也是問的多次了,只是這漢子卻始終不能相告。

可惜許褚是最聽得曹操的話了,那是打死都不會說的人物。

聽得夏侯淵詢問,只是連連搖頭說道:“此事曹公說的要到了白馬才能與夏侯將軍說起,將軍還是別逼的吾來,吾可不想被曹公知曉,又是要捱罵。”

夏侯淵也當真是服了這憨厚漢子了。

這事情明明就是“我不說,他不知”的事情,這許褚偏生就是如此頂真,就好似自己會出賣他一般。

連連問的幾次,都守口如瓶,也難怪丞相如此器重他了。

只是夏侯淵一句問不出,可也不會這麼容易放過這憨厚漢子。

又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道:“反正那到的白馬你也得告知吾,何不早先說的,也好叫吾有些準備?”

許褚卻壓根是不為所動,只是嘆息道:“非是不願說起,只是主公反覆叮囑,一定要到的白馬才能說的。吾要是提早說起,那主公一定會知曉,到時候定要怪罪與吾,可就糟糕了!”

得,眼看這是死活也套不出話來,夏侯淵也是心下無奈。

聽著許褚話語裡的意思,那都快把曹操當的神明一般了。

“說什麼一定會知曉,難不成是在你身上安了眼睛不成?”

只是心裡說歸說,夏侯淵到底也是有些好奇,這丞相到底是與這許褚吩咐了什麼,非得要到了戰場才能說的。

這心中急切難忍,這趕路的速度倒是更快的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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