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在壽春東搞搞,西搞搞的時候,老爹袁術似乎又有心急的地方了。

這袁耀才從汝南歸來,就是被老爹派來的閻象給堵了個正著。

不由也是暗暗擔憂。

“該不會又是稱帝一事上整的什麼么蛾子了吧?”

只是見得閻象那古怪的神情,顯然不會為的稱帝之事。

要不這閻主簿早就急死了。

那又有何事為能為老爹所急?

袁耀幾次想是探探閻象的口風,那閻象卻只是搖頭不言。

面色古怪的對著自己應道:“公子還是莫問我了,到底何事,還是直接歸了府中,去問將軍吧。”

看著閻象也快被自己逼急了的模樣,袁耀也不能再為難自己在壽春的老搭檔,只是心中不住思慮。

“這老爹到底能有啥事呢?”

歸了家中,袁耀差點被眼前的場面嚇了一跳。

這不僅是自己的老爹袁術啊,母親也在端坐堂前,宛如是三堂會審一般,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

說起來,這母親也並非是袁耀與袁嬌的生母。

二人的生母早亡,如今這母親是袁術再續之人,馮芳之女馮氏。

而這馮氏也是個有名的美人了。

有言道:“江北有二喬,河北樊甄俏。中原馮美人,貂蟬第一妙。”

又有說:“漢末紛亂,二喬流離,甄氏披髮,樊氏把酒,馮氏涕泣。此五女皆是亂世國色紅顏。”

這馮美人,說的就是如今這袁術後娶的馮芳之女。

可見其美貌之言卻是屬實。

其父馮芳,乃是西園八校尉之一,當年曹操與袁紹均在其中,宦官曹節之婿,後曾任大司農。

可惜也是死的早,若不然袁術早先的一些荒唐事,說不得有人能勸的一勸了。

只是這馮氏雖是後母,但對袁耀兩兄妹也當真不錯,平日裡照顧的很。

要不然依著袁嬌那個性,也不能是如此粘著母親了。

平日裡,更是很少出面管起事來,這今日出面,一看就沒什麼好事啊!

再是看邊上的老爹,也是十分刻意的暗沉著臉。

袁耀雖是不知道到底自己是犯了什麼事,但也知道極有可能不好過的此關。

心裡忐忑,袁耀還是對著袁術與馮氏行的一大禮,老老實實問安道:“孩兒給爹孃問安了,常年不得在身邊陪伴,當真著實有愧。”

袁術如今到底還是越看袁耀這小子越喜愛。

能打能守,還能為父分憂,又是獨子,如何能不愛?

見得袁耀請安,臉色正是要陰轉晴,卻見邊上的夫人還是板著臉,渾然想起今日的重要目的,也是連忙收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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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咳了一聲,再是嗡聲道:“耀兒啊,如今你在這壽春也待的可有些時日了,該是時候回江夏了吧。”

袁耀一聽心裡就是一句我擦嘞!

“你當是以為我願留在這壽春啊!”

“要不是因為那曹操突然整事,我這忽悠完你早回了江夏了!”

心裡直是把這老爹給腹誹了一頓,面上還是一臉正色相應道:“只怕那曹操又出的什麼詭計,若歸的江夏,唯恐訊息不暢,這才是直未歸去。”

不料這話一出,就聽袁術說道:“哎,這有何憂愁,耀兒且放心去便是,這壽春之地,自是由為父所鎮,安能出的意外來?”

“嘶!”

袁耀聽得微微吸了口涼氣。

“自己這老爹到底是怎麼了?非是要把弄回江夏作何?”

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也不知道該作何回應才好。

正是遲疑之時,卻聽邊上的母親終於開了口。

“耀兒成婚也有的些日子了吧?”

袁耀不明所以,只得老實應道:“已有的一年時間了。”

卻見馮氏聽得稍一沉默,又說道:“若是耀兒不願歸,也可把玲綺帶回來,我也有段時日未曾見過她了。”

袁耀這會當真是有些被搞懵了。

這怎麼又扯到呂玲綺身上了?

腦子實在轉不過來,只得是順著說道:“只是怕其奔波與路,兒又本打算早歸了江夏,這才是沒帶她來的壽春,不想倒是勞母親掛念了。”

說完悄悄瞅了瞅爹孃的神情。

卻見那馮氏還是不言不語,似乎一點沒為的袁耀的回答感到滿意。

還是袁術實在看不過眼,心中暗說了句:“這小子平日看起來的機靈的很,怎麼今日同個榆木腦袋似的。”

無奈之下,也只得明言道:“耀兒啊,為父知你如今事務繁多,不過就是再多,那也該是考慮考慮吾袁氏一族這香火的傳承了。”

“若是心疼玲綺,可是讓侍女隨身伺候你左右嘛,當然了,若是能多讓玲綺陪陪你自是最好。”

嘿!

聽著老爹這話袁耀哪裡還是能不明白。

這袁術原來是急著抱孫子,這才甚至是不惜動用起夫人來了。

可這自己這才二十不到,雖然心裡年齡成熟了些,卻也沒想早早當爹啊。

只得是繼續對著袁術裝傻充楞,隨口敷衍道:“父親之言,孩兒謹記。”

聽了袁耀這敷衍的保證,袁術倒是不再說的什麼。

如今袁耀在外征戰,自是有主意分寸,不可逼迫太過。

而且兒子畢竟還是年輕的很,急切倒是不真是急切。

只是自己就袁耀這麼一個兒子,有時候也怕袁耀四處征戰,一個不慎,把袁家的香火給斷了。

要讓袁耀知道自己老爹心中所想,說不得就要找神醫華佗弄點好東西給老爹“補補”了。

自己這四處征討為的誰?

還不是為的老爹你那仲家王朝麼?

如今你卻還擔憂這香火問題!

好在這袁耀沒在穿越的時候帶個讀心術的技能,也不知曉袁術竟然是有這般心思。

只是袁術是放過了袁耀,母親卻是沒這麼容易。

卻聽那馮氏微微嘆的口氣,用著溫柔而不能讓人拒絕的語氣說道:“兒之辛苦,母如何能不知。”

“聽聞前些日子,耀兒似乎對那廬江二喬動了心思。你父與我說過之後,我也關注良多。”

“那喬家二女,我也打聽了一番。一個賢良淑德,一個活潑伶俐,倒是也能入的家門。”

袁耀聽得汗顏不已。

畢竟自己對二喬的所作所為到底有些強搶民女之嫌。

不符合自己這二十一世紀社會好青年的核心價值觀啊!

正想再說話,就聽母親飄來一句:“我已讓人把那二喬接來親自看看,若是無問題,就讓其隨你一同歸了江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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