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直接散夥下山了,畢竟那二皇子可不是口白牙一張通告,他身後可站著那近十萬朝廷的“天兵天將”了!

那真是攜大勝之威以懾人心,而且人家二皇子也說了,會安排一塊區域給下山的人墾荒,重新建立家園所用。

以往的事情如果不是特別惡劣,那都既往不咎了,這裡邊兒說的也包括為了生存而搶劫,但沒有濫殺無辜的那種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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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大多數小嘍囉直接一鬨而散,不待當家的招呼全跑了,這大多數寨子也就這麼散夥了。

畢竟能重新過上安穩的生活,大多數人也不願意在山寨裡待著,過那種刀頭舔血還有一頓沒一頓的日子。

當然了,下山的是大部分,卻不是全部。

剩下的那極少數人,卻並不是不害怕二皇子的兵鋒,卻說這些人卻不是劉明,而是從各地流竄過來原本直接犯了事兒,被發配到這邊陲之地服役的。

這幫傢伙,再見到浙西南之地流民遍地的狀況之後就惡習難改,又想著起鬨架秧子,拉隊伍上山做草頭王。

這些人基本上都算是,這大大小小近千個寨子裡真正的骨幹,那幹的各種惡事基本卻不在這次的赦免之列,畢竟很多人在來西南之前犯下的事兒,卻沒有半點兒為生活所迫才不得不為。

那二皇子自然不可能,只是一封通告讓人下山那麼簡單,同樣是先禮後兵的套路,在赦免條件內主動下山的既往不咎,但若是過了期限,那他手底下剛擊敗蠻族20萬大軍的朝廷精銳大軍,那是會進山清剿的。

這也是大多數符合赦免條件的人,在得知訊息後,立馬一鬨而散的緣由。

畢竟二皇子手底下的士兵,在當時那可是真正的被神話了。

20萬兇殘蠻族不到一天時間就被橫推了,這種“天兵天將”誰敢擼其虎鬚?

主要也是靠大燕這邊兒,卻是沒有什麼太多的,如同蠻族世代所居的10萬大山那般,連綿不絕、無窮無盡、地勢險要、山高林密的大山可供匪徒藏身。

要是這邊兒有那種大山的話,蠻族人早就順著大山佔領過來了,畢竟山裡那是他們真正的主場。

沒看到幾年前那場大戰,大燕雖然出乎所有人預料贏得幹淨利落,最終還不是也沒敢追進山裡,滿足高層帶著的最後一部分潰兵順利的逃跑了嗎?

剩下這些個沒有下山的,那是自知罪孽深重自己肯定不在赦免之列,卻也是儘可能的往山裡而去躲藏了起來,雖說沒有十萬大山那般無解的環境掩護,但剩下的人也著實不多了,只要跑進了深山裡,隨便往哪個犄角旮旯裡一貓,大軍基本全是找不到的。

畢竟十萬大軍聽著不少,但真要在這西南邊陲逐個的搜山卻是沒可能的。

且不說徹底搜一遍得用多長時間,就單單十萬大軍長期在外執行任務的糧草,都不是朝廷能夠長期負擔的。

最終安頓完流民,二皇子也的確是搜山了,但也只是在原本匪寨較多的地界,隨機挑選了幾座山派兵搜尋了一番算是了事。

這也卻是讓剩下的那些匪盜們逃過了一劫,而這驪山的三彪就是當年漏網之魚。

前幾年被打疼了的蠻族,窩在十萬大山舔傷口,這些人誰也沒敢蹦躂出來,畢竟那位二皇子早都回去,順便登了個基稱了個帝,那恐怖的“天兵天將”也大都被帶回去了,但卻是還留下了一支防備蠻族,那就是陽武營!

這幫人前些年也就在外圍的村鎮,搞一些偷雞摸狗活計來度日。

卻也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畢竟現在的西南諸匪,早都不是當年千寨林立的時候了。

直到這一年半載蠻族又開始鬧騰,這幫人才藉著這點兒亂勢,又或多或少的聚在了一起,又開始了靠打劫為生的無本買賣。

只是他們終究還是有所顧忌,沒敢再像八九年前那般直接立寨、豎旗,也沒有搞出過大的規模,都是偷偷摸摸的團伙。

像三彪他們這種有二三十匪徒的寨子,卻已經不算小了。

這三兄弟八九年前,那也算是西南這一代匪寨當中的翹楚人物。

邊軍的潛規則他們沒敢破壞,但是旁人是一個寨子500人,他們三兄弟卻是分別統領一個500人的寨子,平日裡各自佔據一個山頭,遇到有事就匯合到一起發兵,卻也算是相當厲害的存在了!

冒頭的椽子先爛,這三兄弟雖然躲過了二皇子當年的搜尋,但是他們這種巨盜卻不是什麼無名小卒,自然在官府那也是榜上有名的。

這次不知道那張知府,是怎麼知道這三兄弟所在的,卻是派人然後我他們,要讓這三彪兄弟把那不識抬舉的傢伙收拾了。

當然了,這裡不識抬舉的傢伙自然就是白飛了,要放在前些年,張知府即便小心眼兒心裡記恨,但也他也沒有膽子讓人襲擊一位陽武營的在職軍官。

但這大半年開始,不是又不太平了嗎?

現在蠻族又開始搗亂了,而且愈演愈烈,新的流民自然又出現了,而且哪裡的盜匪也有死灰復燃的跡象了。

這種情況下張知府自然就少了很多顧忌,在他想來即便這事兒最終被發現是他所指使,朝中的同僚也不會讓他這文官體系中的一員有事。

畢竟自己要是倒下了,就得有人來填西南這亂攤子的坑,可是誰又願意到這沒啥油水又危機重重的破地兒來?

原本大燕的官制,地方官員四年為一任,在同一個地方最多只能幹兩任,也是為了防止官員在一地長久待下去樹大根深的策略。

但是這張知府在這破地兒,已經待了今年是第十個年頭了,也就是說他這種不正常的狀況,卻明顯的已經超出了朝廷的規定。

但是他也不算犯事兒,畢竟卻是朝廷裡那幫老爺們的門生故吏,又有誰會願意被發配到這亂七八糟的西南?

最終朝廷商議的結果就是找了個藉口:西南局勢複雜,卻是需要一些熟悉民情還能與軍方配合的官員治理,而這首當其衝的雲溪府就更是如此,這張知府就是如此被朝堂的人給摁在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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