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著系統全方位視野的白飛自然也發現貌似露餡兒,不過由於他在把那具屍體往土坎上拎剛進行到一半的動作原因,白飛卻是終究比對面那幫蠻人慢了半拍。

“放箭,給我射死他!”蠻族小頭目是真的憤怒了,卻是被欺騙的憤怒,外加這個不能死的貴人居然死了,自己回去後要遭受到何等樣的殘酷處罰的恐懼,通通轉化為對白飛的憤怒。

雖然沒聽懂這傢伙說了啥,但看那表情以及剛剛的事情,再看看那些個聽完命令下意識就把弓箭又拉開了的蠻族人,白飛果斷把手中屍體直接的拎了起來,直接拎到了自己身前當起了盾牌。

“全部都給我上,砍死這個燕人匹夫!”

看到箭雨被那貴人的屍體擋了下來,這憤怒的頭目卻是更加的憤怒,他要是把現在這句被射成刺蝟的屍體帶回去,即便他姐姐在族內能保下他,但是莽溪一族的怒火卻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但是那卻是之後的事情,現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把白飛這個罪魁禍首碎屍萬段。

蠻族小頭目一直自詡聰明,又帶著這麼多人,居然被一個人耍的團團轉,而且那二公子卻也莫名其妙的就這麼死了。

老早就害怕戰場上刀槍無眼,這小頭目拍馬屁讓那二公子離得遠遠的指揮就行,卻是並不讓他加入戰場。

誰知道就這樣子反倒把,這位莽溪一族的二公子給推上了死路?

“屋裡哇啦,嘰裡呱啦。”圍攏過來的百十蠻人,聽到命令卻是揚起刀兵,嘰裡呱啦的朝白飛猛衝了過來。

烏泱泱的一大片兒,雖然衝的凌亂,但這麼多人對正一個人看著還是挺讓人揪心的。

飛快的四周環視一下,確定自己暫時應該逃脫不了,畢竟那家夥聲旁騎馬的還有好幾個,而腳下站立這道小坎兒後邊兒幾乎是一馬平川。

白飛也不廢話,甩掉手裡被射成刺蝟的身體,拎起手中的大刀不退反進!

“嗤!”白飛的動作,讓蠻族小頭目覺得這是垂死掙扎,不屑的一聲嗤笑!

不過接下來他立馬就笑不出來了,只見白飛並未如同他所想的,被蠻族氏士兵的刀劍長矛插成馬蜂窩,這人卻是不知道又從哪裡弄出另外一把刀,雙手各持一把模樣古怪的大砍刀,側身身形型旋轉尖腳尖點地,卻是越轉越快。

雙手的兩把刀上下翻飛,所過之處刀、槍、劍戟、藤盾、人體,完全沒啥能阻擋直線前進的“大陀螺”分毫!

旋轉的白飛,那所過之處就是一條血衚衕,當然了實際也就看著嚇人,圍攏過來又幾百人,能回到最前邊兒的也就十幾個,就連這十幾個白飛也只是砍翻了三四個,他卻是成一條直線行徑,目標就是那個騎在矮馬上的蠻族小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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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種殺人方式,以及所展現出來的誇張場景讓人心驚膽戰,這才顯得恐怖血腥異常罷了。

事實上,白飛一路過來,也就開頭幹掉了十多20個不長眼的,後邊兒那些傢伙一看面對這麼一個完全沒法阻擋的怪物,下意識的就直接往後退,更有嚇破了膽的扔掉手裡的兵器嚎叫著轉身撒丫子就跑。

雖然殺的人不多,但這一路下來,無論是骨質的長矛、鐵製的刀劍、亦或是堅固的藤盾,啥玩意兒都不能阻擋白飛絲毫,那是真如同一個粉碎機一般啥玩意兒碰著都得碎成幾斷。

“快!快給我殺了他!”這一看架勢不妙,滿足小頭目瞪大眼珠子嘶聲力竭的叫喊呼和,而身體卻是下意識的想要調轉馬頭趕緊跑路。

只是當下他想要調轉馬頭卻也並非易事,那剛才圍攏過來的好幾百號人在周邊亂哄哄的堆著。

前邊兒的很多人被嚇得散開,甚至是跑路了,但是後邊兒沒看見的,卻還在遵照小頭目先前的命令往前衝,而小頭目就是被這兩股前後對沖的人夾在中間,廝殺一起各種噪音不斷,戰場再不復剛剛的寧靜,小頭目想要在發號施令,喊破嗓子,也就只有周邊的一些人能夠聽見。

不過聽見歸聽見了,當下這種情況大多數人下意識的選擇了裝沒聽見,還是該幹嘛幹嘛。

畢竟那個人太恐怖了,那藤盾可是五層的啊!

就單純從正面防禦力來說,那是比藤甲強的多的玩意兒,除了怕火之外,這玩意兒在上防禦力那是不下於鐵盾的。

就是如此堅固的藤盾,這傢伙一路“轉”過來,卻是已經連續劈碎了好幾塊兒,每一塊兒都被劈的七零八落,遇到這樣不可力敵的牲口,誰還敢往上湊用r體去扛對方的陀螺般那瘋狂旋轉,而且貌似無堅不摧的刀兵?

蠻族人雖然蠻但是也不傻,面對這勢不可擋的怪物,下意識的就往後退的還算大人之大的,丟掉刀兵吱哇亂叫著跑路的卻是大有人在。

“那……那是什麼?”而剛偷摸爬到了近點一處高地,的李元芳也看到了這一目,雖然大致能夠看到那是一個旋轉前進的人影,外帶兩把在月光之下閃著寒芒跟隨旋轉的大刀片子。

可是看到的是一回事,腦中生來所經歷的所有事件形成的常識,卻是在瘋狂的反駁當下眼睛觀測到的結果!

兩隻沙包大的拳頭猛力揉了揉眼睛,回過頭來再看,卻發現那“陀螺”已然不轉了,原來是一個彪形大漢,而此時追殺了自己好幾天的那蠻族小頭目,卻是已經被那人踩在了腳下,原本這蠻族小頭目胯下的那匹矮馬,卻是已經成了一地的大肉塊子……。

而那個已經突然從馬上墜下跌在地上,淪為人質的蠻族小頭目渾身上下被馬血澆了個透。

能看到這些,倒不是因為遠方的眼睛有什麼特殊之處,完全是那矮馬四分五裂的太快,不但讓其在上邊兒的滿足,小頭目猝不及防。

就連那矮馬體內的血液都有些猝不及防,卻是等到那個滿足小頭目墜了地,才“嘩啦”一下全落了下來,可不正好就糊在了原本騎在馬上,現在剛好掉在馬匹原本所站立位置的蠻族小頭目身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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