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雖然很是奇怪,但是尚且還有些單純的赤木,一看到主家沒有怪自己,就想著趕緊給主家拉起來。

畢竟他剛才那冒冒失失的無心之舉,是真差點兒把主家弄下水渠裡。

夜幕掩護下眼神閃爍莫名詭異的老大,看到面前伸過來的大手,卻是死死的用力一握,感受到其上傳來的拉力,他不但沒有順勢起來,反倒是猛的用力一拉,整個身子就像排水渠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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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帶著他身後站著拉他的赤木,猝不及防之下也是猛的一個踉蹌,眼看就要向排水渠裡跌下去。

當時赤木還是有些懵逼的,他還沒搞明白自己的處境,畢竟夜幕遮掩了不少細節,比如老大半貓著腰的老大,另一只手已經牢牢抓在我一旁的一根柱子上,而這低矮的注資以前是沒有的,卻是老大剛打進去不久,準備用來栓絆馬索的。

別看那剛到膝蓋的小木樁子是剛打下去的,由於擔心赤木這傢伙生強體健太魁梧,糊弄事兒可能辦不倒,他起不到應有的效果,所以這小柱子卻是老大費力加固過的。

別看著地面上只露出了不到膝蓋,但打進地裡的足有半人高。

一人高一人寬的寬大主渠,裡面洶湧澎湃不斷湧入的河水,還有傾倒到一半兒透過微微的月光看到老大那猙獰詭異的面孔,一下子就讓赤木徹底酒醒了。

手上不斷加大的力氣,以及老大踩向自己後腰的那只腿,立馬就讓赤木明白了:這老大搞這些事情,就是為了要殺掉自己,至於為什麼暫時確實還沒想明白,不過也沒機會想了。

那激盪的水花兒已經開始飛濺到臉上,眼看自己就要一頭栽進水裡,赤木也顧不得想明白,為毛這個意向帶自己不錯的地主家大兒子突然想要淹死自己。

眼看自己就要再下去了,這一下去恐怕直接就會被水衝到不知道多遠,最後打撈上來的怕只會是一具屍體了。

這結局赤木當然不甘心,雖然很困難但他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

後腰上傳來的一記重踹,以及地主家兒子撒開的手,卻是讓赤木下墜的速度更快。

粗壯的雙臂胡亂揮舞幾下,似乎想要抓到什麼,但是周邊兒卻是連毛都沒有可供他抓的。

眼看著就要掉進去了,赤木腦中卻是靈光一閃,雙腳一前一後猛的用力蹬踹。

然後原本獰笑者的地主家大兒子,就看到那原本馬上就要跌到水渠裡淹死的大家夥,身子猛地向下向前一躥,緊接著大半上身就到了對面岸邊。

急眼的地主家兒子反應也快,彎腰拽著腳後跟,就要把赤木重新拽下水局。

只是這傢伙低估了赤木那一衝的力度,為了不至於掉到渠中被沖走,赤木雙腳那一蹬那可是真的拼了命了。

而相對於矮胖的老大,赤木這身高臂長怪加魁梧的傢伙整整是高了一頭半還多。

若是這一蹬是換老大自己來做,他絕對算不到對岸,因為時間太短了,而且他也沒有赤木那麼大的力量。

結果赤木是上半身過去趴在岸邊了,下半生卻是猛地一沉,隨之就是工體開始倒退下滑。

赤木的雙手十指扣住地面,卻是在田地里拉出了十道長長的抓痕。

眼看就要掉下去,隨著老大一聲慘叫,以及譁啦一聲重物落水聲,赤木猛的就感覺腿上的拉扯沒了。

而下垂的腳也已經伸入了湍流的水中,河水拍打著大腳丫子,使得他的腿都開始有點兒要隨波逐流的趨勢。

但是這下子沒有了拖拽的赤木猛的雙臂發力一下子把自己又拉了回去。

畢竟沒有了身後拽著的那個死胖子拖累,以赤木的力氣把自己給拉上去還是很簡單的。

等他上岸之後,穿著出去向渠內看去,卻是早已沒了那胖大身影,只是遠遠的傳來斷斷續續短促嗆水呼救聲。

實在是這入水口的水流太過湍急,而那不會游泳的胖子,想在這種情況下浮在水面上,那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當時的赤木卻是很糾結,心裡後怕之餘卻是亂糟糟,反正他是暫時還是搞不懂那胖子為啥要謀害自己?

而且現在這一家之主因為自己的關係多半凶多吉少了,那自己今後要去哪裡討生活?

畢竟經過家主來了自己這邊兒確實很多人都知道的,這明天一旦被發現,那胖子失蹤,大家還不都要問他要人?

到時候自己交不出人,那豈不是凶多吉少?

畢竟最重視自己的胖子沒了,那他也就變回了普通蠻奴的身份,而普通蠻奴在大燕境內是沒有半點兒人權的,這要是被打殺了,卻是連個過問的人都沒有。

一念及此,赤木爬起來就跑,只是這跑路有些漫無目的,意識到危險,他只是想單純的遠離此地,卻並沒有想到自己能去哪裡。

不過跑著跑著,這傢伙不知道想到什麼猛的轉身向回跑,

跑回自己與老大喝酒的屋子,沒費什麼功夫,就在桌子上找到了那一大串兒鑰匙。

把鑰匙用個破包袱國了幾下,讓它不能叮鈴噹啷互相撞擊發出聲音,塞進懷裡赤木就跑向了幾百米在地主家的主院。

當天夜裡,地主家倉庫失竊,又發生了一場大火,攤在床上的老二被燒死。

事後遍尋老大無蹤,與老大一同喝酒的蠻奴赤木也消失了,只在旁院水渠邊丟著一隻赤木的鞋子。

三天後,眾人在下游的一處水草蛙裡發現了老大泡的更加肥大的屍體,而那很有可能同樣掉進了水渠的蠻奴屍體卻始終未能找到。

而當時的飛頭寨裡邊兒,老寨主也已經死了,這老家夥到死都沒能確定下自己的繼承人,卻是做了一件糊塗事兒。

他把寨子裡原本統一的大全給分開了,兩個兒子一個管政事、一個管軍事。

管軍事顯然是更受這老頭子喜愛的兒子,而管政事的卻是相對比較有手腕的那個。

這兩兄弟一個管軍隊囂張跋扈,一心想要幹掉另一個管政事的兄弟,把部落的權威再次統一。

而另一個看似相對弱勢的管政事的傢伙,卻是手段盡出在抵抗部族權威的再次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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