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安排皇城司往邊境上，安排‘影級’察子的第六天。
中午大朝會剛散，皇帝剛剛回到御書房，貼身大太監王德發就來稟報：“陛下，皇城司大都統司馬開請求覲見。”
“宣，順便通知御膳房晚一點傳膳！”皇帝一聽司馬堪主動球見，且是這種馬上要吃午飯的時候來的，想來多半是有重要的情報了。
司馬堪急步進入御書房，君臣一番見禮完畢，不待皇帝發問司馬堪就急切道：“陛下，草原邊境剛剛傳回了重要情報！”
皇帝：“哦，速速道來！”皇帝聽到是草原邊境的情報，在心底感嘆‘影級’察子的不凡的同時，卻也是急不可耐了。
畢竟邊境上的那些事兒怎麼聽怎麼玄幻，這回怕是終究要有個結論了。
“陛下，竭力部支奴幹大王，被不明人士刺殺了，一同被刺殺的還有三位公主只有一位王爺。”
“據傳回來的不確定訊息，說是支奴幹大王遭了天譴，金帳核心方圓百米一片焦土寸草不生！”
“只是這前一個訊息是經過‘影級’察子確定的，後邊兒這個由於竭力部族地太遠的緣故，還尚未得到確切證實。”
“王德發！”皇帝一聲難以抑制興奮的高喝，卻是讓就在身側侍立的王德發嚇的一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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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在！”
“趕緊去宣：內閣首輔、次輔、兵部、戶部主官，還有五軍都督府左右都督，火速覲見！”
“老奴遵旨！”等到王德華屁顛兒屁顛兒的，小跑著去安排小太監宣召。
皇帝這才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司馬堪身上，狐疑的問道：“”那隕星墜地，到底是什麼情況搞清楚了嗎？”
“據‘影察’回報，那片地域的確像是遭受了大型隕星衝擊，確實非人力所能為。”
“但有一點問題，就是隕星衝擊的核心位置本該是上大下小尖錐形的，但草原上的那個隕石坑卻很奇怪，卻是一個向四周輻射的大碗狀，最核心位置沒有被墜地的隕星撞擊的痕跡。”
“不管他怎麼奇怪，只要能確定非人為就行了，起碼這不是被別人掌握的力量。”
此刻皇帝怎麼也想不到，那個坑還真是人為力量搞出來的，按血脈聯絡來算很不湊巧，還是他那已經失蹤一年多的便宜五兒子。
“除了竭力部，突厥其餘兩部有動靜嗎？”既然竭力部的異動，是因為支奴幹大王被刺殺，那最起碼當下竭力部卻是應該，還沒有發現大乾的動作。
司馬堪：“突厥其餘兩部依舊在，以千人騎隊不停的在邊境穿插劫掠，也沒有探查到什麼異常反應，應當是沒出什麼紕漏。”
經歷了一年前那場，到現在都還沒查清楚的變故，現在情商低如司馬堪，說話也開始小心翼翼，不敢隨便瞎雞兒打保票了。
上次的事情三個月沒能查出皇城司內部有問題，也沒能對五皇子和四公主的失蹤查到更多的蛛絲馬跡。
礙於司馬堪終究是外臣的緣故，沒有找到太大錯出的皇帝並沒有對他做出什麼懲處。
畢竟雖然出了問題，但皇城司的一切事宜基本都是在按照規矩辦事，出了問題也頂多就是失察之責。
但是皇帝那口氣卻也沒忍著，直接全撒在了內場督公劉景身上。
事實上，劉景可比誰都冤枉，簡直可以說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這也算是，被白飛無意中給坑到的了。
那皇城司的確是沒什麼大問題，這可不止是內廠一家調查之後得出的結論。
內場兩個多月沒查出什麼太大問題，皇帝就乾脆讓應天府以及六扇門也抽調人手，開始與內場就皇城司的問題進行的聯合調查。
結果三部門聯合調查了一個月，愣是沒找出皇帝預估之中的大問題。
其他兩個衙門也就罷了，內廠以及太監劉景卻都是皇家的家奴，皇帝直接把氣撒到劉景頭上，把這還算年輕有為的大太監直接丟到祖地去守皇陵了。
這種狀況下，至少當今皇帝還在位，卻是基本不可能再召他回來。
這也等於直接宣判了這位大太監涼了，畢竟公里邊兒想往上鑽營太監，比外廷的想要往上爬的大臣還要多。
被貶謫的大臣尚有起復的可能，但是太監嘛，宮裡多的是，誰也不是不可或缺的。
打小進宮在皇宮裡摸爬滾打了十多年，好不容易才爬上內場督公的高位，卻是就因為皇帝的遷怒一下子就徹底涼了。
自切一刀的痛苦，以及十幾年的努力，就因為皇帝的一句話，徹底的付之東流。
雖然沒有對他司馬看作出懲處，但是他也可以明顯感覺到：自那次以後，皇帝對他的態度開始冷淡。
更加切實的體會到什麼叫伴君如伴虎的司馬堪，現在說話辦事比以前更加小心翼翼。卻是再也沒有了，以前那種：這天下就沒有皇城司，想查，卻查不到的事情，的傲氣。
“吾等。參見陛下。”
“不知陛下突然急召吾等前來，所謂何事？”參拜見禮完畢之後，卻是首輔謝廣彪先開了口。
也無怪乎大家會奇怪，這才剛散了大小朝會，回家裡剛準備吃飯，結果沒坐熱，茶水才剛喝一半，皇帝又派人把他們給喊來了，想來多半肯定是有急事，大家都挺忙首輔索性也就不繞圈子直接開口問了。
“司馬堪，給諸位臣公說說皇城司得到的訊息吧。”皇帝，這倒不是偷懶或者擺架子。
他已經陷入了思索當中，思考的問題就是剛才想突然想到的，借竭力部大王被刺殺阿帕奇王子還未上位，竭力部新老勢力交替內部不穩的時機，直接提前發動大突襲的是否具有行性。
司馬堪領了皇命，又這般如此、如此這般地，對著匆忙趕到的一眾大乾最高核心，嗶嗶奈奈詳細通報一番。
“陛下！天賜涼雞啊！”聽完了司馬堪的通報，一向沉穩的首輔謝廣彪，居然完全無視的皇帝還在沉思，開口就在御書房一聲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