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你爹那老東西都被弄死了,你這是要徹底得罪我大旗門嗎?“

“即便殺了我,你也落不了好下場!”

看到白飛那認真的眼神,往日裡足智多謀的武寧公子,卻是有些荒的說話不過大腦了。

“嗤!”

毫不遲疑,手起刀落,鋒利的匕首卻是沒有半絲遲滯。就把武寧的右臂齊根砍落!

“啊,你這雜碎怎麼敢!”

武寧疼的在地上打滾,但偏偏又渾身無力,只能像毛毛蟲一樣原地蠕動。

之前,雖然當下自身的處境讓他心裡有些忐忑,但對於原身是個紈絝公子的固有潛意識,卻是讓武寧下意識的以為還能拖延一下,想的就是要等救兵來。

但誰知白飛與他印象當中那個紈絝子弟完全是兩回事兒,那一刀真是砍的他猝不及防,卻是真正的人狠話不多。

“我沒什麼耐心!”

對於武寧不斷的辱罵,白飛卻是半點兒也不生氣,只是淡漠的再次舉起了匕首,那意思卻是表達的很清楚。

“你……,你想要知道什麼?”

捂著斷臂肩膀的武寧,貌似是終於識相了。

實際上這傢伙依舊是在拖延時間,只是看到了白飛的狠辣果決之後,他得換一下策略,即便把事情告訴他又能如何?

只要自己能活下來,自家大旗門那麼多高手,就算與五虎門硬拼也能幹死這小雜碎。

白飛:“這次謀害我,與我父親的都有誰?”

武寧:“你不是知道是我做的了?”

“咔擦!”

白飛再次手起刀落,卻是直接切掉了武寧的半截腳掌。

“算計江湖頂尖勢力之一的五虎門,沒有能獨戰五大宗師的江湖第一高手,單憑你也配?”

“瘋子!你這個瘋子、雜碎,有種你就殺了我!”

武寧公子不到滿頭大汗,而且疼的眼淚的控制不住了。

“……”白飛在次揚起手中匕首。

“還有我父親……。”

武寧是真的怕了,在墨跡下去,這傢伙真的很可能把自己削成人棍,然後扒光了掛到京都登封城的城門上。

“那種毒藥從何而來?別耍花樣,江湖上可從未聽說過那種奇毒。”

白飛之所以問這個,大概就是根據原主的記憶,那種能夠讓原主老爹那種高手都發現不了,中毒也沒能壓制多久的劇毒,可不是普通的毒藥能夠做到的。

要知道宗師境的高手,那對自己體內有一絲一毫的變化都是非常敏感的,大多數毒藥即使入體前沒能發覺,卻也會在入體之後立馬就被發現。

普通的毒藥,絕對不會讓原身老爹這樣的天下第一高手,在沒有絲毫察覺的狀況下中招,等到毒發才發現。

這種級別的毒藥,江湖之中不能說絕對沒有,但是也絕對是可遇不可求,即便像大旗門這種武林頂級勢力,也多半不可能有。

畢竟要論歷史淵源與底蘊,有著岳家血脈配合《五虎斷門刀》作為傳承根本的五虎門,可比才興起不到百年的大旗門要強的多。

起碼原身的父親,卻不是岳家第一個天下第一高手,歷代以來,把《五虎斷門刀》練至五虎斷魂境界的,卻也有好幾個!

就是這樣的五虎門,尚且沒有傳承下來那等層次的奇藥,這個與相對傳承久遠五虎們相比,如同暴發戶一般的大旗門,又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專門對付宗師高手的毒藥?

甚至更誇張的是:在原身的記憶裡,世上原本應該就不存在,這種能夠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毒殺宗師高手的奇毒。

要不是原身老爹死前明確的告知原身,他卻是被內奸下了一種奇毒,也是要把大半是功力用來壓制那奇毒,要不然就單憑那一二百的黑衣高手,卻是還遠遠不足以擊殺,能以一己之力獨挑五位宗師的天下第一高手。

也就是說:在原身老爹告原身他中毒的訊息之前,原身甚至一度認為:這世上沒有什麼毒藥,是宗師境高手察覺不了的。

要知道原聲可是五虎們的大少爺,雖然被他老爹嬌慣的不成樣,實力低微也沒去江湖上混記過,但是五虎門的轉承,卻是足以讓他比這江湖中的大多數人都更加有見識。

“呵呵,你趕緊放了我,順便把你那奇門兵器給本公子獻上來,要不然,即便我大旗門奈何不了你,你也絕對難逃一死!”

不知道白飛提到毒藥的來歷,讓這武寧想到了什麼,瞬間就又恢復了一副有恃無恐的吊樣。

眼中除了熾熱與貪婪,就是眼底那無法消解的怨毒。

“咔擦!”

白飛卻是沒有心情去關心,這腦殘為什麼又認不清形式了,既然這傢伙又飄了,那自己自然要兌現承諾砍他丫的!

手起刀落,本有恃無恐的武寧一臉難以置信,剩下一條胳膊也被砍掉了。

“啊~你這是在找死,你這個瘋子趕緊弄死我,我在下邊兒等著你!”

“啊~”

武寧這下真是差點疼暈過去了,只是他怕暈過去,這瘋子怕是真會把他四肢全砍了,所以雖然四肢鑽心的疼一波波襲上心頭,但武寧卻是還只能硬撐著。

他是期盼著:下一個據點上的人沒有如約見到他們一隊人馬,趕緊回去大旗門報信。

想來這個傢伙又沒騎馬,而且是獨臂,帶著自己一個大活人肯定沒離開事發地太遠。

只要大旗門發動起來,單單本部就有好幾千人馬,沿途搜尋應該很快就能找到自己,這也是嶽武最初拖延時間的緣由。

只是他卻註定要失望了,這傢伙不知道他剛甦醒時,小腹上的疼痛是怎麼來的。

白飛是的確沒騎馬,那是因為他有山地摩托車,而武寧就是被他綁在車架上馱到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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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武寧的小腹卻是與車架親密接觸了兩三個小時,顛簸的野外道路卻是讓他的小腹不斷的與車架小幅撞擊,才有了他一甦醒就感覺小腹疼的不行的狀況。

白飛騎摩托車足足騎了兩三個小時,也就是說現在這地兒,離白飛伏擊他們一隊人的官道很遠。

卻並非是如武寧想的那樣:獨臂又沒騎馬,帶著他一個大活人走不遠的狀況,一步錯、步步錯,可以說武寧是從最開始就打錯了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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