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個的把那些“小甲蟲”拿出來擺在桌上,白飛把三個電腦遙控箱扔進系統空間,卻是沒有自己操作的意思,對系統淡淡的說了一句準備好就開始吧。

白飛話音剛落,桌子上的小甲蟲就齊齊從甲閣下伸出一對透明薄膜翅膀,嗡嗡的揮動著從一起從窗戶飛了出去,出去之後卻是各自飛向了不同的方向。

當然了,沒可能直接飛到目標附近的,且不說這玩意兒只能一次飛躍十幾米的短途,畢竟這玩意兒飛起來可是比監控耗電多了,不是實在越不過去的障礙,還是用它那幾條機械小腿爬來的省電。

這活兒要白飛自己幹,那肯定是得一隻一隻的操作,但是放到系統手裡可就不一樣,人家能不透過那個只能單一操控的搖桿,在系統空間內直接入侵遙控電腦的程式,輕鬆寫意的完成多執行緒任務同時操作。

等於系統如何找到目標,這次因為原主提前直接魂飛魄散了,記憶卻是儲存在了系統裡的,白飛也是透過系統才瀏覽了對方的生平記憶。

所以說對於原主的記憶,系統比白飛還要瞭解的相盡。

原身作為五虎們的少主,雖然五虎門總部的幾百近千人,他不可能都認識,但是核心高手層的幾十個人,原主還是都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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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系統從原主的記憶當中,找出那二三十個人的居所、體貌特徵還是很簡單。

白飛自己來搞到天亮都不一定搞得完的事情,交給系統只用了十多分鍾,卻是就收到系統目標已全部鎖定的回覆。

系統同時操作30個機器小甲蟲,原本卻是用不了這麼久,只是無奈這個連同僕人有著近千人,居住的五虎門大本營,卻是面積實在是太大了點兒。

接下來,白飛就直接躺到床上開始睡覺。

連丟在地上的遍佈破洞的血衣,他都懶的去收拾,至於監控的事情,有系統這個不眠不休的傢伙盯著,也基本不用白飛操什麼心。

剛才已經反饋回來的資訊:那些個監控目標,現在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練功打坐,卻是暫時沒誰露出什麼蛛絲馬跡。

讓系統幫他捎帶盯著院子裡的動靜,白飛就躺在原身華貴的大床上開始呼呼大睡了。

其實白飛現在這具經過生化藥劑改造的軀體,卻是輕易不會產生疲憊感的,人說一時半會兒不睡了,即便是十天半個月不睡,在沒有什麼高強度運動的狀況下,也照樣不會感覺到疲憊。

而他強大的神魂,卻是更加不會感覺到疲憊。

之所以他睡覺讓系統盯著,完全就是還在生系統的氣。

怪系統在上個世界的任務結束之後,沒有徵詢他的意見直接把他扔進了這方世界。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提,白飛在上個世界的職業了。

做了一回有為的開國之君,雖然沒有後宮當中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干擾,但也依舊把白飛給忙了個腳不沾地。

其他的開國皇帝基本都是一路打過來、一路成長過來,也是逐漸習慣了處理各種政務。

但到了白飛這裡,卻是直接趕鴨子上架,白飛在原世界被所有人排斥,卻是連小組長都沒當過一天,之前的那些世界,又基本都是憑著系統賦予的無敵偉力橫推完成的。

卻是沒有多少處理各項事務的經驗,而且還是一下子管理一個新建立的國家千頭萬緒的那種。

而且為了防止日後容安接手之後被架空,白飛乾脆沒有設定什麼丞相、或者內閣,剛開始他想的是國家的面積和人口綜合體量都有限,自己搞雖然沒有親身處理政務的經驗,但有著多個世界的見識完全忙的過來。

最後發現他的猜測是對也不對,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白飛的確是能夠基本處理炎國各種事物,但是這卻是建立在他每天幾乎不眠不休的狀況下。

最後不得已白飛還是下放了一部分權利,把很多不是非得他來處理不可的事情,分門別類下放給了下邊兒的官員,又增設了不少的執行衙門,這才最終能讓他不會顯的太過不正常。

畢竟你勤政愛民,一天到晚忙活十天半個月還行,但是你要能堅持一年身體還不出問題,那別人去怕就得把你當妖怪看待了。

而且他能堅持的下來,並不代表日後接手的容安能堅持的下來,畢竟雖然都是肉體凡胎,但白飛強大的神魂卻可以,為他提供近乎無限的精力。

但炎國一日不停的各種政務、軍情,凡事讓懶散慣了的白飛很是厭煩,但憋屈的是,即使厭煩,他的任務已經做到了尾聲,卻也沒辦法推拒,要不然之前做的不但白忙活了,而且傳送到之前那方小世界的能量也白消耗了,到最後還沒有任何收益。

白飛原本咬著牙想著:出了上一方世界休息個幾天,在決定要不要繼續任務。

結果誰他喵的能想到,系統這棒槌竟然敢自作主張了?

上個世界的任務剛已結束,一邊做收穫總結,一邊絲毫沒有停留的就直接把它扔進了這方世界。

而且一來就得接手,原主墜落谷底身死的爛攤子,逃出生天、完成反殺、然後不停地趕路,一系列操作下來,可以說白飛是從上個世界,一直到這個世界就沒有怎麼好好休息。

現在既然暫時能保證安全了,他自然得過且過先休息一波。

…………

“砰!”一聲瓷碗與紅木桌面輕微的碰撞聲,卻是讓熟睡中的白飛猛的睜開了眼。

揉了揉乾澀的眼睛,略微熟悉了一下環境,白飛卻是猛的一驚,發現眼前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溫婉嫵媚女子,正一臉擔心神色盯著自己,旁邊兒的桌子上還有一個光潔的白碗,內裡裝著褐色的湯藥還冒著氣。

而他原本扔在地上的那件破爛血衣,卻是已經不知去向了。

“阿晨,你醒了?”

女子聲音若黃鸝出谷,清脆脆悅耳同時卻又帶著一絲若有猶若無的媚意。

“聽說你受了不輕的傷,我給你熬了些補血養氣的湯藥,來趁快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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