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估摸了一下,這手雷的插銷單個兒,就得差不多有五六斤的拉力才能拽的下來。

他因為失去了一隻手臂的緣由,想要使用手雷就只能用嘴拔除插銷。

原本白飛還想著這玩意兒應該很輕鬆,畢竟前世電視裡那些個傢伙基本都是隨口就能拽下來。

結果他剛才咬住兩個插銷輕鬆一拽,第一次居然沒能拽的下來,最後猛的一咬牙在次發力,這才把那玩意兒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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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白飛感覺這放在普通人身上,猛的一拉絕對得把牙齒拉掉,電視裡演的,那就是在扯淡。

以前用自己那具力大無窮的身體,使用手雷時卻是沒能察覺這“細微”的區別。

結果現在這具生化藥劑強化過的身體,猛地一用力,猝不及防之下,還是差點兒沒把牙齒給拉掉。

對於那些瞎雞兒演的電視劇,白飛是有一句MMP一定要講!

“公子,下面好像發生了爆炸!”

山坡上已經出了峽谷邊緣,正在向灘塗下去的黑衣三人組,馬上快要到山腳了,卻是陡然聽到來自河灘上的巨響,看到已經飄散到半空的煙塵。

只是因為山腳與河灘的接壤處,卻是有一些地勢低窪,帶著兩名黑衣人,尼瑪沿峽谷邊緣追來的公子,自然也是聽到了那動靜的,只是他也同樣受阻於地勢,沒能看到河灘上發生了什麼。

“別廢話,過去看看再說,駕!”

不知為何,聽到那突然的爆炸聲,公子心中莫名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至於從尾隨著白飛,從谷底追來那近百號二、三流高手,他們卻是遠遠的親眼目睹了突如其來的爆炸。

只不過谷口的位置,相距白飛的所在300多米遠,那些人也只是看到。正在向前奔行的那幾名一流高手,突然被炸死。

那四個幾乎並排向前奔行的一流高手,卻是遮擋了後邊兒黑衣人的視線,他們卻是未能看到白飛投擲手雷那一幕。

看到前邊兒四個大佬突然就被炸死,這夥人面面相覷一番之後,最後還是咬牙往白飛這兒衝來。

畢竟,不論是什麼狀況,他們都得搞清楚,然後給自家公子一個交代。

以自家公子那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品性,卻是絕對不允許有人糊弄他的。

等到那帶著倆隨從的工資,騎馬從此山腳的低窪地勢裡上來時,就看到自己那幫手下卻是一窩蜂的往河邊兒去。

想來,他們追蹤的目標應該就在那個方向,畢竟那幫傢伙沒有分散開搜尋,而是一窩蜂的在向同一個方向奔跑。

雖然心中莫名的不安預感越來越重,但是沒有看到想象中最糟的狀況,不是朝廷的大軍佈置了陷阱等著他們,這所謂的公子也沒有絲毫遲疑,徑直帶著兩個手下,騎馬就斜刺裡向前邊兒那群手下追了過去。

至於他為何會想到:有可能是朝廷大軍,佈置了陷阱等著他們。

因為這方世界的朝廷,禁止民間私藏火藥、弓弩,而且禁止的相當嚴厲,把私藏這些玩意兒的處罰,幾乎與謀反畫上了等號。

所以除了朝廷軍隊之外,就連一般的地方府衙,沒有特殊情況,那也是不允許有火藥儲存的。

這方世界的火藥是前朝發明的,而前朝也正是因為火藥而終結,在一次宮廷大宴上,大半皇室被一次火藥爆破連鍋給端了,這也直接導致了前朝的覆滅。

所以本朝對於火藥等武器的管制,那是寧殺錯不放過,任何勢力或個人私藏火藥一勁被查獲,那就是抄家滅族。

對於其他事情,朝廷或許還有商量,但這東西卻是除了軍隊之外,其他勢力絕對不能碰的。

誰碰誰死,開國至今從無例外!

這位公子剛才突然聽到爆炸聲,心裡又突然莫名有了強烈的不安,他能想到最大的可能的就是,自己這次搞的動靜太大,驚動了附近的駐軍,卻是設下了埋伏準備拿了他們去換軍功。

畢竟江湖中人三、五成群的出行是常態,但是沒有什麼提前報備過的重大活動的,自然是不可能天化日之下,浩浩蕩蕩聚集幾百號人搞事情。

朝廷是對江湖的存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那是建立在沒有對朝廷統治產生威脅的基礎上。

所以原則上來說,大規模特別是百人以上的武者集會,那都是要向上報備透過官府與地方駐軍審批之後才行的。

而這位公子這次謀化的事情所圖不小,自然是不可能冒著訊息洩露的風險報備的。

為了對付岳家父子,那位公子已經謀劃準備了好幾年,一環一環的謀算都很精密。

從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高手都被算計致死的結局來看,他的計謀無疑是非常成功的。

但是朝廷的態度,是他一直所憂慮的不可控因素,他家裡的勢力雖然不小,但最多也就讓那些個本土的官員,為他們做一些無傷大雅的事情。

朝廷不禁止他們結交地方官員,但是對於朝廷官員的利用有個潛在的規則底線,如果想利用官員做一些個過分的事情。

那麼無處不在的暗影衛,與不知道有多少高手的六扇門,很快就會上門“送溫暖”。

可以說歷朝歷代以來,當今朝堂,是對江湖統御、監察最為嚴格的了。

平常嘴上罵罵狗官,朝廷鷹犬什麼的過過嘴癮沒人在乎。

但是太出格的事情卻是半點兒不能做,江湖中人是可以相互廝殺,但是這事兒不能被官府中人撞見,要不然那也是得按法律走的。

所以在見到廣闊的河灘之上,並沒有預想當中的朝廷大軍,馬上的公子這才輕鬆了一些,雖然他的心中依舊莫名不安。

“突突突、突突突……”

一個莫名的聲響,打斷了已經追至幾十號手下身後的公子的不安。

下來的一幕卻是讓他膽寒的同時,也明白了:那始終想不明白的,莫名不安原由。

狂奔在前邊兒的屬下,如同割麥子一般突然成排倒下,而造成這一切的,卻是前方那獨臂男人,手中拎著的一個由六根旋轉的鐵管箍成的粗棒子,噴吐著的幽藍色火舌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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