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閣下，所說的江湖一直以來的規矩是什麼？”
老頭子是怎麼也沒想明白，這有那條江湖規矩說了，兩人名號一樣他老頭子就得改名號，索性直接開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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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誰拳頭大誰說了算嘍。”
“要不然你以為這江湖的根本，是靠什麼決定的？”
“除了拳頭的大小，還能是什麼？”白飛，這話說的是理直氣壯。
“……”
“媽的，這小子說的好有道理，老夫居然無言以對。”
老頭在心底感嘆道。
“胡說八道，江湖是行俠仗義、鋤強扶弱、仗劍天下。”能這麼天真的，當然是辮子姑娘了。
“且、小姑娘，想象與現實不能混為一談，虧你還與這老頭跑江湖這麼久，看來老頭子把你保護的太好了啊！”
“像你這樣有幾分姿色的，還成天走街串巷的在江湖上溜達，要不是你爺爺拳頭夠大，早不知道被賣到青樓多少回了。”
“你！”
“咳咳~行了，紅兒。”
制止了孫女，以防止在說下去，這位年歲大了但實力確深不可測的小子被激怒。
“唉~”老頭嘆息一聲，“閣下卻是鐵了心，要讓老頭子沒個下場？”
“別扯淡了，實際點兒，虛名於你除了招災惹禍之外又有何用？”
“本座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早已非是那上官金虹的對手，要是還貪圖這些虛名，遲早為宣告所累家破人亡！”
“還不若急流勇退，連這名號帶天下第一虛名讓出來，把這諸般因果讓本座來接下。”
“胡說！我爺爺怎麼可能，會不是那上官金虹的對手！。”
“……”對於氣鼓鼓的辮子姑娘，白飛卻直接無視，只是直視著孫老頭等他給出個答案。
“還未交手，閣下如何斷定。老夫就非是那上官金虹的對手？”
雖然心底一沉，老頭卻還是有些不服氣。
“呵呵，本座這‘天機’，可是實至名歸，而非是如你一般只是個名號。”
“哦？莫非，尊駕還能卜算天機不成？”
老頭子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就連辮子姑娘也是一副看神經病的表情。
周圍任就被壓的連根手指都活動不了的一眾圍觀黨，也是一個個面面相覷，明顯是沒有一人相信。
“你自己看吧！”白飛也懶的解釋，抬手間一道藍色光芒，射入了孫老頭的腦門。
隨即眾人驚訝的眾人就看到，孫老頭閉上了雙眼。
看著自己爺爺眉頭緊皺大汗淋漓，仿若在噩夢當中不能自拔。
回過神來的孫小紅立馬起身惡狠狠瞪著白飛質問道:“你這壞蛋，把我爺爺怎麼了。”
白飛這次倒是沒有無視，這個氣勢洶洶的小母老虎，淡淡道:“只是讓他看些東西罷了。”
“騙人，你明明是把我爺爺弄暈了！”
說話間，看到自己爺爺奶奶身上額頭冷汗越來越多，背部更是已經全然浸透了衣衫。
孫小紅卻也顧不得在和白飛廢話，抬手就要去推醒孫老頭。
“別動！不然他成了老年痴呆，那可就怪不到我頭上了。”
白飛一聲低喝，打斷了孫小紅的動作。
白飛說是給孫老頭看些東西倒也是實話，實際上他剛才打入天機老人額頭的那道藍光卻是一些資訊。
那是什麼資訊，居然能把天機老人這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天下第一高手嚇成這副模樣了？
也不是其他，正是原劇情之中天機老人與上官金虹決鬥，最終不敵被上官金虹殺害的臨死一幕。
當然了，因為這老頭雖然號稱天下第一，在終究也只是肉體凡胎罷了，所以白飛即使省略了事情那相對冗長的前因後果，只給孫老頭傳送了那決鬥的資訊，但對於孫老頭來說，腦袋中突然被強塞進了一股資訊，卻仍舊是對他莫大的折磨。
這也是孫老頭為何，從一開始就緊皺眉頭的原因。
隨著資訊的瀏覽，孫老頭的心神如同身臨其境，就相當於是孫老頭是真的在與上官金虹在決鬥，此刻若是因為外界原因，導致心裡那根弦直接崩斷的話，這傢伙多半會成為植物人、或者老年痴呆。
“那怎麼辦？”
辮子姑娘，雖然不知道什麼叫老年痴呆，但這理解痴呆二字。
白飛這麼一說，她的手頓時停在了半空中，再不敢前進分毫。
“噗，咳咳！”正當孫小紅急的眼圈通紅，驚慌失措，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之時，孫老頭蒙特吐了一大口口水，隨即連續不斷地咳嗽，但終究是睜開眼睛，眼神恢復和清明。
“爺爺，你沒事兒吧！”孫小紅看到自己爺爺醒了，但卻劇烈的咳嗽，立馬伸手給他拍後背順氣。
“沒事，小紅別哭，爺爺沒事。”安慰孫女兩句，精神頹廢明顯大不如前的孫老頭神色複雜的看向白飛道:“這是真的？”
“若非本座降世，不久的將來那便是你的結局。”白飛當然明白，孫老頭問的是什麼。
“敢問，尊者來自何方？”
聽到白飛的話，其他人有沒有聽清楚老頭兒不知道，但是那‘降世’二字他卻聽的清楚也留意到了。
“這你卻不必管了，只管告訴我你的答案。”
“禮讚天機！”孫老頭踉蹌著起身，仿若與人大戰到脫力一般，孫小紅想要扶他，但卻被老頭推舉了。
在眾人驚疑的眼光注視下，老頭卻是恭恭敬敬躬身對白飛一禮，口裡卻是一句禮讚，卻已是把他的選擇表露無疑。
別人不明白，唯有孫老頭與白飛明白，老頭這是在表明態度的同時感激白飛的救命之恩。
孫老頭絲毫也不懷疑，白飛給他那些資訊的真實性。
畢竟那段影像實在太逼真，讓它如同身臨其境的同時，裡面還有很多他從未在外人面前施展過的絕招底牌，甚至還有一些招式是自己如今還在思索，當下未能完成創作的秘技，這些東西只有自己知道，連最親近的小孫女都不知道。
這要說是白飛用一些障眼法騙他，孫老頭自己都不相信。
畢竟如果障眼法成能達到那種窺探人心的程度，那直接去對付皇帝多好，何苦與自己一個江湖操草莽大費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