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城劉正風府邸,兩個少年一前一後緩步而入。奇怪的是:周圍無論是迎客的門房,亦或是來參加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的武林人士,全程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察覺到,這兩個小孩兒的蹤跡。

白飛帶著朱厚照,猶如透明人一般是釋施施然的進入了劉府,全程愣是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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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哥還是你的手段厲害,估摸著飯店老闆這會兒都以為鬧鬼了吧。說著這小家夥又緊跑兩步,靠近白飛低聲賊兮兮道:白大哥你這手段,能不能教教我啊?

白飛嘴角微微抽搐,心道:我自己個兒都不會,上哪兒教你去?不用說、這還是系統的手段,和白飛這個半吊子“不死狂戰”沒有半毛錢關係。

不過看著朱厚照期待的眼神,白飛是即不忍心直接拒絕,也不想讓他瞧不起自己。至於是不是出於,少年人“可憐、無謂”的自尊,這還真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沒辦法、白飛只能信口胡謅道:這手段是要有,幾百年的修為打底才能使用的。要真是什麼人都能用,那還不仙人早就滿天飛了?

哦……,看著朱厚照小臉上滿臉失望的神色,白飛轉頭帶著他向人群聚集的正廳走去,沒辦法、這本事自己也不會怎麼教他。

兩人一路如同透明人一般,無視了周圍五派之中的各路高手,順著大廳中央徑直來到了空閒的最上首,悄麼聲的坐在了最上手的兩張太師椅上。

這兩張太師椅原本是主人家,與最尊貴的客人一起座的。但是白飛很清楚,今天這兒的主人劉正風,是暫時沒機會在回到這張椅子之上。

白大哥為什麼外邊兒地擠了那麼多人,這廳裡卻只有這二三十號呢?

那劉正風是五嶽劍派之,現在廳內的這些個傢伙也都是五嶽劍派,勉強來說這群同盟算是自己人,或者少林武當這些有根腳的。自己人與貴賓和外邊兒那些撲街,肯定還是要有些待遇上的差距的。

哦~那咱們今天來這兒幹什麼啊?

白飛斜眼瞥了瞥外面的日頭,別著急、不是說了帶你來看出好戲的嗎?這“大戲”可馬上就要開場了。

白飛與朱厚照,坐在上手的兩張太師椅上,肆無忌憚的胡扯海聊。而這天中的五嶽各派高手,從徒弟到師傅卻愣是,沒有任何發現這廳中多了兩個人。

朱厚照聽了半天聽中眾人的議論,只聽到聽中主人議論的,全是這幾天城內所有江湖中人,都在說的什麼劉正風、什麼金盆洗手。

雖然說朱厚照也對,這從未見過的儀式很好奇。但是背不住這點兒破事兒,成天有人在耳邊唸叨啊。這不這事兒還沒見識了,就已經給朱厚照這個本就不是很有耐心的小家夥,唸叨的不耐煩了。

當他正想問問白飛,能不能不看這金盆洗手,然後直接去其他地兒逛?突然就聽到了一些不同的訊息,而且這些訊息貌似還與自家老爹有關,這下朱厚照立馬把到了喉嚨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嶽師兄不知你是否聽說了,最近那有關朝廷的訊息?師太說的是:“三十路天使齊出,攜聖旨遍傳天下?”

是啊!聽說這次朝廷是要,衝著我們江湖中人出手了。說是要讓我們進京城,一起去商議什麼?結構改組重建。這是不是說朝廷要收編我們?

呵、師太多慮了!這朝廷刺探情報有錦衣衛、東廠,打仗有邊軍、京營和軍戶。收編我們這些人,除了圖耗糧餉之外又有什麼用處?

可是那訊息卻是傳的言之鑿鑿,雖然因為距離的原因,天使還未到達我們這裡,但想來也就是這幾日的光景了吧。

唉、估摸著又是不知哪家的後輩闖了禍,而且這次得罪的應該是個皇族近親。三十路傳旨欽差齊出,這麼大的動靜應該是假不了。

但是、召集我們到金城去做什麼,這就有些說不好了。應該就是召集我們去警告我們一番,要求我們嚴格管束門下後輩罷了。

畢竟這朝廷雖然勢大,但這三十路欽差齊出,召集的卻是全天下的武林中人。整個江湖雖然只是江山的一隅,但是這全天下的武林中人召集起來,卻也是一股能力朝廷有幾分忌憚的勢力。

據說:“當今的那位聖上少時歷經磨難,所以這心智遠非同齡人可比。”想來應該不至於,做出什麼與全江湖為敵的不智之舉。

唉、嶽掌門說的倒也在理,只是貧尼自從聽說了這個訊息之後,卻是時時有種隱隱的不安。

師太多慮了!這歷朝歷代又有了一代,會沒有我輩江湖中人的容身之地了?

唉~希望是貧尼多慮了吧!

這話聽的,上首的朱厚照就有些迷糊了。忍不住對白飛問道:白大哥,你知不知道我爹,把這些人召集到金城去幹什麼?

呵呵~那可不是你爹的意思,而是我的意思。

額、那白大哥找這些人幹什麼?行了、先看戲吧,這裡邊的事兒想知道的話,等到看完這裡的戲啟程上路之時,我再詳細與你說吧。

額、好吧!看得出白飛當下是絕對不會告訴自己的,朱厚照雖然心裡和貓撓似的,但是他卻知道旁邊的這位白大哥,那可是連自己父皇都招惹不起的存在。

雖然他是皇太子,但他還真拿身邊這位沒轍。

接著廳中眾人開始談論他們了,只見那有一個黑矮子,也不知道聽了身邊弟子說了些什麼。面色不屑的嗤笑一聲道:“以前只道那家夥,能夠逍遙江湖這麼長時間多半是一高手。未曾想卻是個膿包,居然被兩個小孩子就這麼解決了。還什麼萬里獨行?現在看來:這田伯光,也只是一個徒有虛名之輩罷了。”

爹這事兒可真不是那田伯光太弱,當時我和賈師兄沒找到鏢局那家人,所以提前趕到了這衡山城。

那田伯光被殺之時,孩兒與賈師兄剛進城不久。卻是恰好看到了他被釘在酒樓牆上,以及那兩個少年離去的背影。

而且當時五嶽劍派的恆山、泰山、以及華山那個重傷的令狐沖都是在場的。

哦?照你這麼說,這田伯光還真是被兩個小孩弄死的了?

是啊、父親,不過不是兩個小孩,其中一個黑衣的是一個小和尚。

哼!那也不能說明,這田伯光真有本事。餘人豪聽到父親這麼說,四下裡看了看廳中五嶽之人沒人注意他們,這才附身道餘滄海耳邊道:爹爹切不了大意!

那田伯光在酒樓之中,可是與泰山派諸人鬥過一場的,據說泰山那位天松道長可是吃了大虧還死了個弟子,卻愣是沒能奈何的了那田伯光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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