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各位認為今日我軍對葭萌關守卒的試探進攻,都覺得如何?”

畢竟是“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所以作為主公的馬超自然就是最先開口向眾人問道。

“這攻城也恁沒意思了,不知啥時候咱們能在戰場上痛痛快快地戰上一場啊!俺這手可都癢癢的都好久了!”

一聽說話的語氣就知道,絕對是崔安說的,而在座之人裡面也就他是如此語氣在馬超面前說話,當然還有一個張飛有時候也如此,但是他沒在這兒啊,所以不就剩下他崔安崔福達了嗎。

馬超聞言心說,你道我就想強攻葭萌關嗎,不,自己根本也不想如此啊。但是如今不也是沒有辦法了嗎,自己倒是想和人家好好地在這兒廝殺一番,但是人家傻啊,能給你這機會?

而馬超此時對崔安也只能是一笑,然後便對他說道:“福達也不必心急,相信以後會有如此機會的,等著吧!”

崔安一聽,就不再多言了。要說他雖然是,大腦有時候不太好使,但是卻並不代表他就什麼都不懂。就像現在己方遇到的這種情況,他當然也都知道,人家益州軍不可能放著在關內相比之下比較輕鬆的防禦不幹,放棄守關的優勢,跑外面和自己大軍決戰來,那不可能。至於自己主公所說的,以後還有機會,崔安一下就相信了。他想得倒是也簡單,以後不可能總是攻城攻關吧,怎麼說在戰場上的廝殺也應該是少不了的。所以,是吧。

“主公,今日從敵軍和我軍雙方守攻情況對比來看,我軍的戰力未必就超過敵軍啊!”

這是陳到所說的。陳到這人可以說是很實在,在馬超的面前,他是有什麼就說什麼,他不會撒謊。而他也早看出來了,益州軍的戰力強悍,比己方如今的這些涼州軍士卒那是只強不弱,而且泠苞此人也比較善於防守,難怪以前的益州牧劉焉讓此人來守禦如此重要的葭萌關,如此看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所以雖然身為敵對。但是陳到心中卻也不得不說一句,劉焉劉君郎把泠苞放在葭萌關這當守將,那真確實是人盡其才了。

對此,馬超這個主公自然是不能不說兩句,“不錯。雖然身為敵對,但是我卻也不得不承認益州軍確實不弱。但是我軍。所謂‘遇強則要更強’,萬不可退縮半步!”

馬超堅定地說著,而眾人聞言皆是不住地點頭,逢強則強才行,要是往回退了,那不只是士氣要受到影響的問題。對於士卒來說那可是沒什麼好處啊。而之前在漢中,魏平賈詡他們可是瞭解,那時候那是因為有了更好的主意,水淹南鄭。所以便停戰了幾日,但是就那樣兒一下,對己方的士氣其實依舊是產生了不小的影響。

不過眾人雖說也已經說了好幾句了,但是如今卻也都沒有一個好的對策主意對付葭萌關,所以只能是明日再繼續強攻葭萌關了。

之後,新的一日來臨,馬超是繼續下令士卒攻關,這次是來真的了。

而此時的泠苞是冷笑地看著攻城的涼州軍士卒,“弟兄們,給我狠狠地招呼敵軍!”

“諾!”葭萌關守卒齊聲應諾。

今日攻城,馬超用上了幾架已經打造好的雲梯車。不得不說,雲梯車確實比簡易雲梯可強得不是一點兒半點兒了,所以昨日葭萌關守卒對付涼州軍雲梯的辦法,今日還真就是沒起到什麼太大的作用。

馬超在後一看,至少他對自己能知錯認錯還能改錯,他感覺還算比較滿意的。至少之前自己的失誤,他確實是有些自責的沒錯。就像他之前所說的,就是“一將無能,累死千軍”,好在自己算是及時改錯了,不至於釀成更嚴重的後果出來。

涼州軍士卒登著雲梯,向葭萌關關上衝去,不過今日葭萌關守卒拿出更為厲害的東西來防禦了。那就是大巨木,馬超在後一看,心說,好傢伙,益州軍連這東西都有。什麼叫大巨木,當然就是更巨大的大圓木,比滾木更加長,更加粗。馬超一看,心說,這是不是砍掉的百年的大樹的圓木啊,要不能這麼大這麼長?

而且大巨木的威力的確是很大,並且太重,要好些個葭萌關的守卒才能稍微把一根大巨木抬起,然後再落下。結果就這麼一來,涼州軍自然又是損失了。架不住這東西威力不小啊,而且那麼長,一放下,殃及的可不是一架雲梯車上的士卒,甚至有的雲梯車的一些地方都被碰壞了。馬超心疼,不過他可不是心疼雲梯車這些打造的東西,而是心疼己方的士卒啊,被這麼一些大巨木,別說是砸到了,就是碰到個邊兒,也是要受傷的。

並且葭萌關關牆還不矮,關上的葭萌關守卒把大巨木這麼一放,從上往下,這力量也實在是不小,所以涼州軍士卒自然是吃虧了,砸死砸傷者是不計其數。而且大巨木還有一特別煩人的地方,那就是因為力量太大,所以沒被砸壞的雲梯車上的雲梯都被大巨木砸得直顫,最後有不少士卒都因為雲梯的顫動,都沒有穩住,結果就掉落在雲梯之下了。

而低處的士卒還算能好點,畢竟這麼低的距離掉下去也沒什麼大礙,最多是受點兒輕傷罷了。但是已經爬到高處的士卒可就不行了,掉下去,有的是死了,而有的則是重傷,輕傷沒事兒的是少之又少。馬超見此情景心說,昨日怎麼就沒見泠苞用這大巨木呢,難道說是……

馬超此時估計這樣兒是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這大巨木昨日葭萌關內還沒有,而是己方撤兵之後才剛運來的。不過對於自己的這個猜測,馬超覺得不會是這樣。那麼第二種可能就是,這種大巨木葭萌關內其實存量也不太多,所以只是最好是關鍵的時候派上用場才行,畢竟是“好鋼用到刃上”吧,他泠苞當然也明白了。

而昨日因為己方是試探而已,所以泠苞可能就沒太捨得用它。但是今日己方已經都全力攻城了,泠苞就想給自己來個下馬威,所以就先用上了。對於這個猜想,馬超覺得這種可能的機率要大些,如此就能說得通了。

聽著從有些攻關士卒那兒傳來的慘烈嘶叫聲,馬超心說,不怪人言道“一將功成萬骨枯”,這話說得那卻是一點兒都不錯。而且有人也曾言,“歷史就是用白骨堆成的”,雖然馬超覺得這話可能是有些偏頗了,但是其實好好想想,確實是有它的道理不是嗎。因為歷史的程序中肯定是少不了戰爭的,而戰爭又是少不了要死人,出現傷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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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看著己方處於劣勢,他把眼一瞪,對著前方的攻關士卒大喊道:“我來給你們擂鼓助威!”

說著,馬超是奪過了鼓槌,他親自擂鼓給己方的攻關士卒助威。還別說,馬超親自出馬,確實是起到了一些作用。而馬超之前帶著功夫的喊聲,讓很多攻關的士卒可都聽到了,所以不少士卒都知道,此時在為自己攻關擂鼓的那是自己的主公(州牧)啊,所以士氣確實回升了一些。

士氣其實就是這樣兒,它在戰場上當然是會發生變化的了,不一定何時它就會提高,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就會降低。當然了,也不是說不能把握的,當然也都是可以的。人為地讓它提高或者降低,不得不說確實也是一種手段。就像為何經常要去誓師,而有時為何還要用獎勵去激勵士卒,這些其實不就是這麼回事兒嗎。

武安國一見,還是不行,雖然他此時已經是被大巨木給擊退兩次了,但是他這時候還是硬著頭皮再一次地登上了雲梯。

而且他此時大叫道:“弟兄們,咱們涼州軍能就這麼認慫嗎,不怕死的都給我衝啊!大家難道忘了主公如何對我們的嗎,今日便是報答主公的時候到了!”

武安國的經驗確實是比馬岱要多些,至少他知道這個時候用言語來刺激一下攻關的士卒。

果然,這話有作用,很多士卒心說,認慫?涼州軍出來的人什麼時候認慫過,不,絕不!寧可自己死了,也不能讓益州軍看不起涼州軍的人!

“哈!喝!殺!”

“當兵吃餉,當兵吃餉”,自己主公(州牧)對自己這涼州軍的士卒那可以說那是相當得好了,夠意思,沒說的。朝廷給得那點兒糧餉夠幹什麼的,不過就是自己一人吃將巴能夠吧。但是有家人的,妻兒老小都怎麼辦?這就要不夠吃了,但是涼州軍的士卒可都知道,自己主公(州牧)那是拿出了自己的錢糧,就為了給自己這些士卒多發一些糧餉。誰不知道,涼州軍在整個大漢的糧餉那都是最多的,沒有之一。

不少的士卒確實是憋著勁兒呢,哪怕今日就算是死了,那也沒什麼,就算是報答主公了吧。馬超在涼州軍的撫卹制度可以說是很完善,只要是自己涼州軍的士卒,戰死之後,有家人的,他都會一併照顧好的。對馬超來說,錢糧從和糜家合作之後,就再也不是什麼問題了。而且他投資的生意其實也不少,所以不說是日進斗金吧,但是真是沒為了這些而發過愁。

就這樣,涼州軍士卒和關上的葭萌關守卒展開了最為慘烈的攻關防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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