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對石全所問,樸克他對此,其實還是有所預料的。或者說他是早就想到了,因為石全肯定是要這麼問一句,這就是其人那個性格決定的。所以這個時候樸克還是一笑,然後對石全說道:“石將軍還請放心,進襄平之事,就包在我身上了!”然後樸克也沒等石全他說什麼,是再次對其人說道:“石將軍也不是不知,這我和我那兩個族弟,也是剛從襄平回來,

因此,這還算是經驗豐富!並且也確實,咱們三人都能混進襄平,而不被兗州軍發覺,那麼石將軍僅一人耳,又如何能比我們三人更困難?”一聽樸克這麼說,石全他還算是放心不少。其實他心裡也不是說就沒想過,這個事兒樸克他就算是為了打發走自己,他都得是全力

以赴,所以更不用說其他的了。但是石全這個人,他就那樣兒,他只有親自聽到對方在自己面前,對著自己拍胸脯保證了,他才算是能放下不少心來。要不然的話,他雖說還不至於就一定是提心吊膽,但是也差不多少了吧。畢竟這個是不是,他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怎麼改

變這點啊,這就是其人的性格,所謂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就是這麼回事兒嗎。而石全他聽了樸克說完之後,他是真放心了,因此他也是說道:“既然樸將軍都這麼說了,那麼我也真是放心!”樸克聞言一笑,對其人說道:“早該如此,早該如此啊!”而石全這個時候他也是跟著樸克一起笑,不過顯然,樸克他那倒是真笑,而石全就比較假了。但是不管

真假,至少這個時候的石全,他是放心的,那就足夠了。如果說不是這樣兒,他問清楚了的話,那麼石全可真是,他怎麼都是不放心的。而之後,樸克則是再次對石全說道:“不知道石將軍是否有考慮過,到底是何時去襄平?”說起來樸克他就是這麼個想法,想早給石全

打發走,但是他也不可能一下就說,你石全趕緊走吧,這真是越早越好啊,他是怎麼也得給石全點兒面子的。而且樸克那意思,最好當然就是讓石全他自己說出來,而不是自己說什麼,趕緊去襄平之類的,那樣兒的話,確實是比什麼都好,不是嗎?其實就是這樣兒,畢竟

樸克也不是不知道,石全這個人,他有時候說起來的話,可能是比自己還要要面子,真是,就是如此。說起來兩人也不算是白認識一場了,真的,確實,怎麼說呢,反正樸克就是這麼認為的,而實際情況呢,他認為的也沒錯。石全自然是知道,他樸克是認為自己走得越早,他就是認為、覺得更好。這如今石全也是知道了樸克的意思,所以他是直接說道:“這個還

是得看樸將軍的,將軍覺得何時合適,那麼就何時!”其實石全已經是想到了,這最後他樸克必然是讓自己明晚出發。至於說今晚,那是肯定沒有什麼機會了,別說是他樸克根本就沒什麼準備,就算是有,他也不會說是如何如何,至少不會是今晚,他讓自己去襄平就對了。

但是石全確實,他也預料到了,估計就是明晚,他樸克就會讓自己去襄平,因為還是那話,他就想讓自己早點兒去襄平,而不是在這兒打擾他什麼的。結果果然,此時就聽樸克對石全說道:“這個石將軍,不如就明晚,你看如何?”石全自然是聽得出來,別看他樸克這麼說,

可那個語氣,確實是不容置疑。他那個意思,自己很清楚,就是說,就是明晚了,至於說你

行不行,最後也得行,因為我這不行啊!所以對此,石全他還能說什麼,只能是點頭應允,說道:“好!既然樸將軍如此決定,那麼此事就這麼定下來吧!”結果樸克還笑著說呢,“這個不是我說什麼,而是石將軍覺得何時去襄平,那就什麼時候去!”當然了,石全這還能不知道他的意思?所以更是趕緊點頭回答說:“對,是,樸克所言甚是,甚是,我就是如此認

為!明晚,就是明晚,我去襄平!”石全如今可依舊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所以他敢說什麼嗎?不敢,他就只能是跟著樸克走,就是這樣兒了,別的都不敢。而對於石全的話,可以說樸克他都是所料之中,因此這樣兒,如此,那才是他石全的性格,他那個作

風,而不是其他的。如果不那麼說的話,那就不是他石全了。所以對此,樸克他自然是滿意的,因此,他忙說道:“這個石將軍既然是同意,那麼此事,就這麼定了吧!”石全聞言,是在心裡罵娘,可嘴上卻是半個字都不敢多說,畢竟他也是知道樸克的性格,自己要真敢說

一句半句的,那麼後果,絕對是要不堪設想。對,他樸克未必就會讓自己如何,怎麼去說自己,甚至就是一笑而過而已。可之後呢,他樸克是絕對要從其他方面,給自己找回來的。是,自己是其人的恩人不假,可對他們高句麗的人來說,恩人卻是能值幾個錢?有他們自身利益,來得更重要?是,確實,自己是他樸克的恩人不假,可卻不是他們整個高句麗的恩人

啊。其實就算自己是他們整個一個國家的恩人,這以他們國家的那個尿性,基本上也不會說就真幫自己多少。而且還得說什麼呢,要說他們不為自己利益著想,自己都不相信。所以別說自己都不是他們一個國家的恩人,就只是他樸克的恩人,就算是,那基本上都借不上太

大太多的光,自己算是早知道了。石全對這個,他是不要不要的,說起來就是真沒什麼辦法啊,他是無奈得很啊,確實是沒一點兒辦法,沒轍啊。而樸克呢,他今日算是達到了自己目的,也沒說著急送客什麼的,他還特意說了一句,“這今晚,我設宴招待下石將軍,也算

是為將軍送別了!”石全一聽,心說還好你樸克算是比較瞭解己方漢人的那點兒東西,說是給我送別,沒說給我送行什麼的。所以石全此時也是微微點頭,他都知道樸克的那點兒想法,怎麼說自己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卻是也得答應啊,沒辦法,不得不答應這個。不過石全之後也沒和樸克多說什麼,答應都答應其人了,那麼剩下的,自己就早離開吧,就等

著晚上時辰一到,自己再到這兒來赴宴,如此而已。說起來如今雖說石全也算是解決了這麼一個事兒吧,可他也真是,沒什麼心思和樸克飲宴。是,樸克他確實,是有那麼個心思慶祝一下什麼的,有心思覺得自己算是挺好,也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更重要的是,馬上就要

打發走了石全,所以自己是無論如何,那都是要慶祝一下的,不是嗎?可他心裡就只有他自己,還真是沒想過石全的想法,對方如何所想,他是真沒考慮過。其實如果說他要是能多想一下石全的話,那就未必不知道其人的那點兒想法。畢竟將心比心吧,試問他樸克如果是石全的話,那麼會如何想?所以這個事兒還真是……不過樸克如今也就只能是看到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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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還真是,他就是沒想到石全什麼,因此,就直接忽略對方了。所以不得不說,此時的樸克,他雖說還是未必就一定得意忘形了,可確實,那也差不多少了。畢竟不管怎麼說,樸克這個人,確實是更多時候,都想到了他自己,至於說石全是他恩人,是,這個他並不否認,但是到底還能為對方考慮多少,那麼也就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他自己明白,知道了,真是。

石全離開了,回到了自己的大帳。他心裡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畢竟明晚,這自己就要離開這兒了,去襄平,今晚和明日白天,算是自己在這兒的,最後一夜加上一個白日。他當然不會對高句麗,這麼一個異國人馬的大營,有什麼留念,那純扯,可能嗎?所以說不是因為這

個,而就是他覺得,本來自己想法挺好,搬來援軍,然後去襄平,救援自己家人。可想法是真不錯,但是這後面事情的發展,真就和自己所想不一樣兒。甚至就可以說,差距真是不小,太大了吧。可以說如果自己不這樣兒的話,可能明晚進了襄平,自己還會覺得不錯,可

如今呢,顯然……時間一晃,就到了晚上,樸克說宴請石全的時辰,他也沒讓士卒來找他,因為樸克都清楚,對於這樣兒的事兒,他石全一不會忘,二是絕對會準時到這兒來的,不信就看看,結果確實,石全他準時來了,這不就是了。結果他看到中軍大帳裡面,除了樸克之外,還有他那兩個討厭的族弟,樸昌和樸素,雖說石全不願意看到他們,可卻還是先和樸克

打過招呼後,和他們點了點頭。而樸昌樸素他們兄弟呢,哪怕也是不願意看到石全,可對方都和自己打過招呼了,卻也是和其人點了點頭,就算是彼此見過了吧。而石全對於這個,或者說樸昌樸素他們對這個,都沒什麼大感覺。前者是馬上就要離開這兒了,所以說和兩人

的過節什麼的,那都沒什麼用了。好的不好的,有什麼用嗎?沒用,所以說還真是,就是這樣兒。而後者兩人呢,更是如此,至少他們從自己大兄那兒知道明晚就要給石全整去襄平了之後,他們那心裡,真是心花怒放的。雖說他們和樸克一起去了襄平,都知道自己大兄和

公孫康他們的談話,但是對於自己大兄是什麼時候給石全他整去襄平,這個誰都不知道。至少樸昌樸素他們,是一個都不清楚,而兩人聽了自己大兄所說之後,他們心裡自然是高興。畢竟其人離開之後,自己倆對他也算是“眼不見,心不煩”了,就是這樣兒。說起來自己兩個和他石全,真是沒什麼深仇大恨,但是過節是絕對有,不過怎麼說呢,至少是見不到面的

話,那麼慢慢基本上估計可能都沒有了吧。說起來他們清楚,石全不願意看到自己兩人,自己倆都清楚。可話那麼說其實也對,就是自己兩人,當然也是不待見他石全,所以更是不想看到他了,這個確確實實,也是沒錯的。說起來石全明晚就要離開,這個事兒,在樸昌和

樸素看來,他們的心裡,是絕對不會比他們大兄樸克還,怎麼說呢,反正那種滿意的程度吧,是絕對不會比樸克還少就是了。畢竟樸克自然是希望石全早點兒滾蛋,可他們兩人,又何嘗不是那個想法呢,甚至是更甚啊,可不就是嘛。不過他們的想法,都不被樸克所接受而

已,但是如今倒是好了,這個就是不錯的了。石全被樸克請入了座後,其人坐了下來,然後樸克是直接就讓士卒上酒菜了。畢竟要宴請的人都到了,所以自然是吧,這個就不用多說了,自然是要馬上擺宴,開宴,宴請石全,而自己兩個族弟作陪。對樸克來說,也許這個是自己,至少今年,最後一次宴請他石全了吧,說起來以後有沒有機會,自己是不知道,不過

就說今年,那應該是沒有了。如果說是他石全不去襄平,那倒是沒問題,可明晚,他就要去……結果剛開始的時候,樸克還特意說了一句,當然是對自己兩個族弟,也同樣兒是對石全所說的,那就是,“這第一爵酒,就讓我們敬石將軍一爵,畢竟他明晚就要離開我軍大營,

去襄平了,所以……”結果聽了自己大兄的話後,那樸昌樸素他們自然是都不敢怠慢,趕緊是都舉起了自己的爵,對著石全,是給他敬了一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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