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魏延覺得,這就是機會,只是自己到底要如何行事,這卻也是個問題。而且對於這事兒,自己還沒個人商討,就自己一個人來的這兒,讓自己找誰說去?所以對於這個,他也只能是自己去想,別人都幫不上忙。或者說,根本也沒有其他人啊。

想了一會兒後,魏延有了主意,心說,就如此做吧,這樣兒的話,自己以後也好能對自己主公交代啊。

當時辰已經快到寅時的時候,魏延是點兵七千,帶著這些人馬,奔向了涼州軍大營。他之前沒有輕舉妄動,他認為自己要是帶兵去的話,人家估計都有防範,所以自己還是不去為好。

可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認為寅時應該算得上是最好的時辰。畢竟這之前自己沒動兵,那麼他們涼州軍的人就會認為自己不會出兵了,那麼自己這時候出兵,就能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如此,自己不佔優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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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他涼州軍的士卒,之前是剛大戰完,己方士卒卻是沒有,算是以逸待勞,因此,還是自己佔優勢,這樣兒一來,雖說不指望著大勝馬超涼州軍,但估計也能讓他們焦頭爛額了吧。

這就是魏延的想法,還別說,確實是有些道理的。如果他所想真實現了的話,那麼確實,雖說不至於把涼州軍給如何如何。但是嚇唬馬超一下,還是很可能的。可他終究還是有些想當然兩人。如果不是這樣兒的話,他這可就要吃虧啊。

但是如今的魏延。顯然他是沒去想這些,他就想,自己到底如何才能給自己主公交待。那就只有給馬超他們點兒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一下己方漢軍的厲害。如此的話,自己也是能向自己主公交差了。

文聘的事兒,不在自己,所以自己肯定不會承擔什麼責任。可要是自己連動手都沒和涼州軍動手,那麼這便是自己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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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魏延他看的其實還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該去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就這樣兒。

因此,在這時候,他終於是出兵了。也可以說,他是被逼無奈,沒有辦法了,是不得不出兵。要不本來以他的想法,是挺好,可結果。卻是不好。魏延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什麼動作呢,文聘就已經把零陽給丟了。那麼大的一個零陽,說丟就丟了。這還能說什麼,自己還能說什麼。

現在就算是文聘站在他面前,他給其人千八百刀。也消不了他心裡的怨了,這可真是。魏延心情,無法形容。他不得不說。自己憋屈啊,憋屈得不行,如果不是因為文聘,這能有今夜自己去兵行險招的事兒嗎,這說起來,都怪他啊,其人是難辭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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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魏延是把這些都歸咎到文聘的頭上了,如果對方知道了的話,肯定要大呼冤枉。畢竟他也是不想這樣兒,而且說起來,這郭嘉的計,和魏延可是有著很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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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文聘還不知道,要不該是他去如何去怨恨魏延了,不過知道這個時候,在逃跑中的文聘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領軍來零陽了。

不過那個範強,卻是實實在在的,不是說其人是文丑的人嗎,可如今呢,又是個什麼情況?這文聘卻是不得不去多想想,己方的人,居然是叛變了,給敵軍做事兒,真是讓自己防不勝防啊!

說起範強,其實當馬超帶著人馬進了零陽後,範強也是混進去了。畢竟一身涼州軍士卒的衣物,那還是很好找的,因此這事兒都不費勁。

等到馬超打發走了眾人後,範強是特意去找了郭嘉。郭嘉是最後一個離開的,在之後,他和自己主公說了幾句,然後他才走。而這時候,他是碰到了範強。

範強不敢直接去找郭嘉,他只能是在隱蔽處叫他,“先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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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強真是害怕,怕郭嘉一嗓子把涼州軍士卒給召來,那樣兒的話,自己估計一會兒就得被分屍。說起來他是混了進來不假,可這混進來和敢去面對面找郭嘉,見其人,這卻是不同的情況啊。如果他範強有那個膽量,那麼大本事的話,也不至於是落魄成這樣兒了。

確實,所謂是“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如果他範強拼了,把郭嘉直接給制住的話,那麼他未嘗就不能被其人高看一眼,以後沒準還能有個好出路。但是就因為他這樣兒,所以基本也沒誰能高看他一眼,心裡其實都很不屑。

此時此刻,郭嘉就他一個人,周圍什麼人都沒有,要說制住他這麼一個文士,他的武藝還是手到擒來的,但是範強就是不敢,所以也只能是用這下策,親自低聲喊郭嘉了。

郭嘉聽到有人叫他,雖說不是叫他名也不是表字,可這費禕沒在這兒,那被稱為先生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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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一看,說道:“什麼人?”

範強一聽,心說你郭嘉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這才多久沒見自己,就不認識了?他肯定不會認為郭嘉不認識他了,但範強卻還是說道:“先生,是小的,是小的啊!”

郭嘉一看,原來是範強,他就知道,其人是為了他小命兒著想,所以才來冒著危險找自己的。當然了,如果換成是自己的話,自己也許比他來得還早呢。不過這也確實,是難為他了,這大半夜的,冒充己方士卒,進了零陽。如果他運氣不好,被發現了的話,那麼輕傷,肯定都是最輕的了。

而重傷或者身死,那六七成的可能會那樣兒啊。但是郭嘉沒說這些,他是明知故問地說道:“範強你跑這兒來做什麼?”

範強是滿臉堆笑,“先生,這您讓小的做的事兒,小的都做完了,不知道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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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看範強這副嘴臉,他就說不出來的厭惡。如果己方要是有這樣兒人的話,那麼沒準哪一日,對方也得給己方來一個叛變,直接給敵軍利用,或者就幫著敵軍去了。

不過哪怕郭嘉是厭惡其人不錯,可他卻還是問道:“範強你是說解藥的事兒?”

範強點頭如搗蒜,“是啊!先生,您看這……”

郭嘉微微點頭,“好,你跟我來吧!”

“是!”

範強聽了郭嘉的話,那頓時就如打了雞血似的。確實,知道自己小命有救了,他還能不這樣兒嗎,說起來他這冒著生命危險,幹了那麼多事兒,為了什麼,還不就是為了這個。如今聽了郭嘉的話,哪怕是夜晚,可他馬上就來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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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微微點頭,“你跟著我走就行了!”

“諾!”

郭嘉心裡有底,範強不敢對他如何,不敢動他。一是因為其人的性格,二,也是最為重要的,是自己手裡有解藥,他要是把自己給如何了,那麼解藥給弄沒了,那麼他不就得等死了。至於說脅迫自己,讓自己馬上交出解藥來,這事兒郭嘉可不認為範強能做得出來。

性格是一個原因,可還有一個,那就是,其人害怕,而且怕得不行。他怕自己把涼州軍給召來,要真如此的話,是個範強,也白搭!

所以郭嘉心裡有底,因此他不怕範強如何,如果真要是他敢如何的話,自己還真是高看他一眼,可其人怎麼樣兒,自己經過之前的接觸,還有剛才的對話,算是瞭解不少了。就他一個人,什麼事兒也成不了,不過如果他旁邊還有人和他一起做事兒的話,那可就不一定會如何了。兩個人,那麼能做出來的事兒,就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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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範強一個人,他終究會覺得自己是勢單力孤啊。但是多一個人,他不止是覺得有點兒底兒,再加上有人攛掇,他還真是不一定能幹出來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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