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朗剛剛落地,平地又湧起一股滔天巨浪,金朗想再次躍起來,陳魯不給他任何機會。

雖然陳魯口口聲聲讓金朗作漸鬼,但這都是他老人家說說而已。陳魯不但不想要他的命,也不想讓他受傷,橙色光推著巨浪向金朗卷去,向他兜頭一撞,金朗一下子倒在大浪裡。

陳魯大喝:“綁上。”早有海怪過來,把金朗用鐵索綁了。

陳魯在他肩上點了一下,金朗霎時間癱在那裡。眼光迷離,似乎在回憶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魯趕緊跑過來幫兩位美女。這邊戰鬥也已經結束了,金家四兄弟給兩位美女跪下了,也已經被綁的結結實實。

陳魯飛出四個符道,在他們四個的臉上印上鬼符。對這些金家兵說:“你們都歸建吧,從哪來回哪,不準擅自離隊。”

他們也不管了自己的主子,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跑的無影無蹤,只剩下這幾個人的親兵。陳魯看了這五個弟兄一眼,一時還沒想好送到哪裡。

這時他看見那些海怪還站在空中,朝北海國都統喊道:“你們立了大功,班師吧。”空中出來一陣海螺聲,霎時間不見了蹤影。

這時天已經晴了,陳魯判斷一下時辰,應該已經到了三更天了。陳魯說:“金鵬,別人先不說,就說你,你是知道我的。我老人家常說的一句話你忘了嗎?”

金鵬說:“沒忘,你的四個字,別惹我。”

這很出大家意料,這傢伙也知道好賴啊,陳魯說:“金鵬,你這人還夠聰明。不過話得說回來,你們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我老人家已經通知地仙,把你們押到地府裡受審。讓律法說話吧。”

金鵬吃驚地看著陳魯,帶著哭腔說:“陳總制,至於這樣嗎?我們的親叔叔被你抓起來,我們幾個作為從子(侄子)就不該來問一下嗎?”

朵蘭大怒:“胡說八道,你這是來問一下嗎?你這是興師問罪,已經觸犯了寰宇律法,誰也救不了你們。”

金鵬趕忙又給朵蘭跪下,說:“師叔,看在你和家慈同門的面子上,饒過我們吧。到了鄭希仁那裡? 我們弟兄五個斷沒有生還之理啊? 師叔,救命啊。”

金朗大喝一聲:“老二,你個慫包? 不許求他們? 既然我們來了? 是好是壞,我們認了。大不了墮入輪迴,還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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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蘭走過去,踢了金朗一腳:“看這樣只有你算是金剛鐵骨,不怕老黑的刑具唄?我們陳大人平時最看好你? 說你識大體、顧大局。今天這件事來看? 我呸,你更是一個是非不分的糊塗蛋。你知道你叔叔是怎麼被抓的嗎?”

弟兄五個互看了一眼,誰也沒說話。

朵蘭說:“你們這個叔叔喪盡天良? 他串通難竹道長劫持使團人馬輜重,又專門把我抓了,你叔叔親自把我關進了了風庵的地洞裡。如果不是寰宇十方人馬搜救? 我幾乎被殺。你們還有臉來討個說法。”

金朗哈哈大笑,指著朵蘭說:“師叔,你這是無中生有,我叔叔是什麼樣的人,我們弟兄最清楚。他平時與世無爭,清心寡慾,潛心修為,怎麼……”

哈哈……

沒等金朗說完,陳魯哈哈大笑:“金朗,你確實是一個糊塗蛋,鑑定完畢。你說的這個人是金元嗎?我怎麼也不能和他掛上鉤。這些話你還是在追悼他的時候用吧,也可以寫在銘旌上。我老人家反正也沒事,就告訴你幾句。”

“我不想聽,用你陳子誠的話說,你自己留著作報告吧。”金朗大喊道。

“沒關係,我老人家照說不誤,你不想聽就把耳朵塞上。第一,和使團過不去的團隊裡,就有金元的分。阿沙黑一次次冒充金元,沒有他的允許,作為弟子,阿沙黑他敢嗎?何況有證據表明,有的時候就是金元親自出馬的。”

金朗大喊一聲:“不可能,陳子誠你血口噴人。”

陳魯說:“這句話你就受不了了?稍安勿躁。這都沒什麼,令我怎麼也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和尼姑有姦情。”

弟兄五個都抬起頭來看著陳魯,陳魯看見這五張臉在火把照耀下已經變形了,疑惑、吃驚、煩躁中夾雜著恐懼,在眼神裡表露無疑。

陳魯說:“具體事情不變透漏。我就是不明白,怎麼一些奇葩的事都出在你們金府,你們金府真好意思在這裡談天說地。好了,不和你們說了。讓你們知道,你們死的不冤就行了。我老人家這就喊來老黑。”

“慢著,”黑夜中飄下來一個人。

陳魯聽出是金孜的聲音,他連頭都沒回,說:“金孜,打架的時候總是看不見你的身影,戰鬥結束了,你也到了,和自己的孩子你也講策略。哦,想起來了,你對自己的孩子下手更狠。男人嘛,對自己的孩子下手就得狠一點。”

朵蘭看了金鵬一眼,他看自己父親的眼神並沒有怨毒之氣。朵蘭有幾分詫異,這真的是一個孝順兒子,呵呵了。

金孜說:“陳總制,犬子多有得罪,金某給你賠禮了。”說著深鞠一躬。

陳魯不屑地說:“金孜,你少在那裡打馬虎眼,你這一禮算什麼?你還沒給我老人家見禮呢?我高你三級,你見我為何不拜?”

金孜一愣,隨即明白了,說:“陳總制,你看這地面,全是大泥巴,我們的交情又不在這方面,下官也就沒講那些虛禮。”

陳魯搖搖頭,說:“錯了,金孜,第一,這不是虛禮,這是寰宇十方的必備禮數;第二,我和你還沒有那個交情,我老人家不買你的賬。”

金孜無奈,剛要跪下,看見了朵蘭姐妹,笑了,說:“陳總制,你是講究禮儀的人,金某佩服。”

陳魯大喝一聲:“什麼金某,你就這樣和長官說話嗎?”

金孜意識到自己又讓他抓住一個把柄,說:“下官知罪,但是制爺得讓下官把話講完。聖女是寰宇十方官員,他的品級低我三級,也應該向我跪拜。”

陳魯說:“這是你自己說的,也是你沒事找事,我有時候真的懷疑你的智商,怎麼當上靈界尊長的?也許真是賄選的。我老人家負責任地告訴你,你金孜拜一次不行了。我隆重地介紹一下,這是拙荊。”

金孜一怔,他的五個兒子也怔了。但是他們五個看見他的老子在點頭,都很奇怪,金孜似乎知道,那你沒事扯這個幹嘛?誰知道金孜還在笑,說:“制爺,那你這位呢?她總不會也是你的夫人吧?”

陳魯不願意扯上納蘭,說:“金孜,今天你是要和我對上戲了,那好吧,我這就給老黑說話。”

金孜哈哈大笑,說:“你陳總制可不是這樣的人,竟然也有理屈詞不窮的時候。咱們是就事論事,制爺何必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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